《启禀女皇,夫郎他又是喜脉》 第一章 穿成有孕男身 第二章 大胆宫男绿了女皇 第三章 钻了没有宠幸在册的漏洞 第四章 带着小型医院穿越了 第五章 男版华妃飞扬跋扈 第六章 盲人按摩引来祸端 第七章 职业担当,舍我其谁 第八章 错认凤胎宠对人 第九章 夫郎霸气非礼女皇 第十章 女言官死谏当场 第 十一章 女皇的特别体验 第十二章 搅乱女皇一池心水 第十三章 我要的是一尸两命 第十四章 抢娶鸣竹,大打出手 第十五章 打擂争一夫,鸣竹挺抢手 第十六章 打擂求婚,虽死犹荣 第十七章 和女皇争男人,虽死犹荣 第十八章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 第十九章 咱有凤胎,咱怕谁? 第二十章 他闹事,有人撑腰 第二十一章 拿太上皇树威 第二十二章 向太上皇讨债 第二十三章 扩大胜利果实 第二十四章 给女皇来个“壁咚” 第二十五章 女皇忆昙花一现 第二十六 被女皇捉奸在床 第二十六章 转败为胜讨名分 第二十八章 娘娘腔男生来拜访 第二十九章 皇上~我要退货 第三十章 咱有凤胎,就是这么任信 第三十一章 皇上的侍寝~拒绝 第三十二章 看美男,得占据最佳位置 第三十三章 给女皇的后宫来个大洗牌 第三十四章 小鸣竹呕血育竹 第三十五章 打着医馆的幌子——敛财 第三十六章 颜贵夫打出底牌 第三十八章 鸣竹的心愿,就是朕之心愿 第三十九章 女皇用情极深的第一次 第四十章 凤宝宝出生了 第四十一章 凤宝宝舌战群儒 第四十二章 要给粉团子一个新世界 第四十三章 真是一个蓝颜祸水 第四十三章 后宫面试赛,提上日程 第四十四章 粉团子救护小男奴 第四十五章 打在男人身,乐在女人心 第四十六章 女皇吃了醋,后果很严重 第四十七章 为男人,逆天改命 第四十八章 争的是女皇的宠,还是他的宠? 第四十九章 红枣宝宝要弟弟 第五十章 凤宝宝,和母皇抢男人 第五十一章 凤宝宝现说东施效颦 第五十二章 特别面试之秋后算账 第五十三章 一起陪着母皇去宠幸 第五十四章 李代桃僵去宠幸 第五十五章 出京城,惹众怒 第五十 六章 救得了他们一时,救不了他们一世 第五十七章 兔子急了咬三咬 第五十八章 不能伤害额父一样的男人 第五十九章 两个伟人的握手 第六十章 鸣竹誓要解放男奴 第六十一章 专意破坏女皇宠幸的粉团子 第六十二章 新后宫争宠法——反其道而行之 第六十三章 领着嫔妃搞事业 第六十四章 心仪桃花男,走镖变保镖 第六十五章 客来香取悦佳人 第六十六章 屋顶不翼而飞 第六十七章 如你所愿 第六十八章 同志,是什么称呼? 第六十九章 女皇为爱闭目塞听 第七十章 男人,从此站起来了 第七十一章 他们怎么就放弃了争宠呢? 第七十二章 来自天上的男神 第七十三章 当事人无可奈何说了谎 第七十四章 店未开张,名动京城 第七十五章 女皇输了手镯 第七十六章 解放男奴,从西郊起 第七十七章 玉润凤子打响了第一战 第七十八章 西郊夫郎们失控的报复 第七十九章 一场大火烧醒了女人 第八十章 革命——改革男命,逆天改命 第八十一章 西郊封地,男权革命扬帆启航 第八十二章 燕子逮住漏网之鱼 这几个女人一商议好,就一起偷偷开溜,她们这一行动,引来了夜里最明亮的一双眼睛,跟随而上。 她们边跑边商议着去找谁? 有的说,我去过左丞相府送过丝绸布料,和那里的管家熟,可以通过她直接报告给左丞相大人。 有的说,与我们经常合作的丝绸坊的掌柜,经常给宫里送货,和宫里的几位管事女官都熟,不然我们去找她,把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报告给女皇陛下,才算是立了一大功。 而她们的头风铃坊主都一一否定了,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我们应该第一时间赶去守备府,她们负责京城周边的治安c防务,找玉守备最恰当。 而且她们那里随时都有人接待我们,我们应该去那里报官才好,哼~想象着这些贱男人被官府逮住的场面,就浑身舒服,烧掉的那些坊底子算什么?只要我们女人有最尊贵的身份,一直统治c压迫着男人,钱财会源源不断的流到我们手上。 是啊,可是这个大凤子就是要掐断我们的财路了。 你傻啊?掐断的何止是财路,还有我们一切的荣华富贵。 那我们还不赶快去找守备府?这些男人可不止是把高高在上的我们拉入泥里,听那口气像是要让所有的男人都要跟我们一样平起平坐! 那~那些皇亲贵胄c达官贵人不一样要失了最尊贵的身份? 她们统统点头称是,计议好了之后,她们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柳飞燕听到“玉守备”三个字,可是捏了一把汗,白天的时候鸣竹可是让她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去了,晚上再逮在她的手上,这位桃花男准没好果子吃。 不如—— 柳飞燕戴上了面纱,几个跳跃就拦住了她们的脚步。 怀里揣着一把宝剑,随意的往中间一站,虽然散漫,实则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抹隐隐的危险气息,散发着一抹凌冽的寒气: “各位姐姐们,夜色深重,恍如黑洞,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啊?怕是有不可告人的行迹。” 风铃不愧是大坊主,她见多识广,硬邦邦的话语,掷地有声: “天黑又怎样?不可告人又如何?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管我们去哪里?” 说着,就要领着她们从她身边经过。 柳飞燕稍微发了一点力,那些女人们就东倒西歪的跌倒在地。 柳飞燕蹲下来说: “天黑了,盗贼多,怕你们被人绑了去做成了人肉包子,本大坊主劝你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省得我动手。” 风铃反应了过来,她气狠狠地说: “你是那一群造反派的同党?” 和他在一起造反,实现他说的创造一个新世界,真心不错! “哈哈,说是就是吧!” 柳飞燕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们,回答着她的话。 其中一个女人,收到了风铃坊主的眼色,她爬过来说: “小仙女,放我们过去吧!我们要投奔城里的亲戚,你看我这位姐姐身患绝症,要找亲戚坊里的名医诊治,人命关天啊! 您就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这个女人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 柳飞燕最厌恶人说谎这一套,好像自己最聪明,别人都是傻子一样。 “少来这一套!” 另一个女人又变了一种腔调: “这位妹妹,我们女人在这个国家享有特权,前途无量。 你不能跟着他们胡闹,全国上下都是女人说了算,他们男人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我们女皇动动一个小拇指,都能把他们踏平c揉碎。 所以,你要看清形势,跟着他们,就是死路一条。” 柳飞燕看着她们,尤其是那个风铃大坊主,挺有策略,软硬兼施啊!可她柳飞燕不吃她这一套。 她发怒了,猛得拔出了剑,怒道: “我能耐下性子听你们胡咧咧,我这剑却嫌你们太啰嗦。再不返回封地,迟一步,剑起头落,让你们好瞧! 我这剑可是好久没喂人血了!很是剑渴的。” 看她这一阵势,再感觉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这几个人一交流眼神——先保命吧!回就回! 她们连滚带爬地往回跑,正对上了黑子和他的那帮兄弟。 黑子想她们不是逃跑了吗?这会儿她们又在往回跑,看着她们这个样子,就像有狼在后面追赶着。 柳飞燕在树梢看到黑子他们逮住了那几个女人,往回封地带, 她放心地跟随其后。 就在鸣竹他们在屋内想着对策的时候,黑子又急急地跑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带他们走?”几人齐声问道。 黑子嘿嘿一笑,说: “大凤子,额父,她们那几个女人回来了!” “啊?她们没去揭发我们?” “我们在去大凤女封地的路上遇到了,她们可狼狈了,连滚带爬的往回跑,好像后面有狼追着她们!” 把我比作狼,这黑子!迟早要挨我的揍!柳飞燕在屋顶,掀了一方瓦片,看着里面的人,尤其是鸣竹,她总是看不够。 还有他们刚才喊得那几声万岁,慷慨激昂,惊天地,泣鬼神,那种豪迈气魄,她差点就破屋而入,与他们一起树立雄心壮志。 鸣竹高兴地说: “哈哈,悬在我们头上的那把利刃暂时不见了,警报解除了。” 颜芸瞧瞧屋顶,颇为激动: “每次都能转危为安,我们都得感谢一个人!你以为是我们运气好吗?还真能把运气当饭吃?”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对,谁啊?” 颜芸指着鸣竹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大家猜测道: “你说的是鸣竹?” 颜芸看着鸣竹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笑说: “你当然是不知情了!人家梁上君子——女侠客故意暗中相助与你,你能知道?” 鸣竹更不懂了: “此话怎讲?” “我问你,客来香坊主说,酒楼要转让给你,除非这屋顶不翼而飞。结果,屋顶就碎成木屑,不翼而飞了。 还有,第二次她出的难题,不管经过的人或者动物,都要对着这个酒楼跪拜。 你们不是练武之人,眼力不够。我可是看得清清的,有人暗中相助与你,几个石子几文钱,就能让经过的人倒头就拜,而且还不白下跪,有赏钱补偿。那只拉着马车的马,她补偿的是免去鞭打,那个赶车人的鞭子硬是在空中打结,打不下去。 还有今晚,能让那跑去报官的女人落荒逃回的必定又是那位侠士,她又一次帮助了你!” 鸣竹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他有意地从头到尾地看着颜芸,在他的身边转了一个圈,笑着说: “你怎么那么确定她帮助的人,不是你而是我?这几次我们一直在一起,要帮也帮的是你这位英俊潇洒c侠气十足c血气方刚的男人啊!我嘛,就算了吧!我做事丢二郎当,人家看上我什么了帮我啊?还有,你怎么那么确定她是女人?” 颜芸确信的说: “从她落在屋顶的重量,我相信她是一位女侠。不相信我说的,我喊她下来见一见! 朋友——敬请现身相见吧!缩手缩脚就不是英雄好汉了。” 这家伙,识破了自己。暗中行事刚好,有心不下去,硬是喊了一句这样的话出来。罢罢罢!迟早都要相见,不如就此一见吧! 她翻身下来,整了整衣衫,第一次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武林盟主却怯场了。 她一改往日风风火火的样子,收敛了一下自己,显示一下自己小女儿姿态吧!想本色示人,竟感觉很别扭。 第八十三章 飞燕同志,欢迎你 柳飞燕就这样别扭的进了屋子,然后向各位一一行了一个拱手礼。 鸣竹看到她着一身紫色衣裙,练武之人的干练打扮,发型相比宫里的女人,就简单轻松的多了。 而且,人长得很标致,柳眉杏眼,肤白如玉,有股看厌人世的超凡脱俗。她的翦水秋瞳,灵动中又有着一股刚毅之色,平添了许多英武之气。 确认过眼神,这就是女魂明珠最喜欢的女侠形象。豪迈大气,阳刚与柔美并存。 鸣竹向前走去,打躬作揖道: “请坐,请坐!请教英雄尊姓大名?” 柳飞燕及来人分主宾坐定之后,她手握宝剑行了一个拱手礼,笑说: “问的真是稀奇,咱们玉颜国,只有两姓——玉姓c颜姓,只有皇亲贵胄c达官贵人c豪门显贵才配拥有姓。像我们一众草民——无姓!” 鸣竹尴尬一笑,他又问: “那请问姑娘芳名?” “在下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师傅练得一身好轻功,蹿高探低,犹如平地,爱在树林里起起落落c穿梭其间,人送‘柳飞燕’是也!” 听到这个名字,大凤女忙说: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想今日有缘相见!我是本朝大凤女玉尧,拜见柳武坊大坊主c柳大江湖盟主。” 大凤女的话,一语道破其身份,大家都为能认识她惊异。 被人识破身份了,真有点小尴尬,本人可不想有这些头衔,就想成为某人的小跟班。 这位柳飞燕,起身拜见过大凤女,然后对众人讲: “并非柳某爱趴墙角c屋顶偷窥你们的行事,实在是不得已而行之。 先前是因为有玉守备派人对你们的暗杀,我在暗处易于行事,已经处理了他们。 后来,以防玉守备再派人来,所以暗中相助更方便。之后,就这样没有恰当的机会相见。直到今晚,截送这些女人回来,被颜芸英雄识破。” 大家听到这里,纷纷起身向她行礼道谢。 却听柳飞燕说道: “各位同志,无须客气。面对新来的同志,是不是应该来一场握手欢迎?” 所有人都为之一愣,转而又哈哈大笑,鸣竹笑着伸手过来: “飞燕同志,欢迎加入我们大男人坊,我是大坊主鸣竹。这位是玉润凤子c大凤女玉尧c女皇贵夫颜芸。” 柳飞燕惊叹道: “只知道你们是宫里的,以为你们是玉家皇室之人,没想到啊,你们竟然是女皇的嫔妃!” 颜芸不高兴了,立马拉下了脸子,冷冷说道: “大男人立命处世怎么能前面冠上女人的头衔?请叫我颜芸就好!大坊主说错了话,我们应该怎么惩罚他呢?” 鸣竹不好意思的说道: “要死要死,我们男人要自立自强c自尊自爱,怎么能依傍女人行走在人世间呢?是我说错了,罚我在革新楼给你们做一桌大餐。” “革新楼?” “对,我们男人坊在京城做的第一桩买卖就是开酒楼,为了纪念我们男人能在这个国家自由行事c做买卖,我起的别名——革新楼。 但是这个名字,只限我们几人知道,对外的店名,结合那天招工的那顶从天而降的维帽,还有我戏说的——来自天上的男神,还有鉴于对我们稀奇食品的神秘宣传,我起了一个玄之又玄的名字——谪仙楼。意思是自天上被谪居人世的仙人开的酒楼,怎么样?” “好!这个名字才配得上我们大坊主的绝世容颜,及一身仙气!” “对了,酒楼过两天开张,各位同志,到时候齐聚一堂吧!” 颜芸戏谑道: “明天光你要进行的女人绿头牌——鸣竹翻店小二,就能成为酒楼一大景。” 大凤女惊奇地问道: “什么女人绿头牌鸣竹翻店小二?天下可只有女皇妹妹翻绿头牌的权利,快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颜芸又故弄玄虚地说: “女皇她一次才能翻一个绿头牌,知道我们鸣竹大坊主翻多少吗?” 其他人听到此话,惊恐的问: “多少?不会是一打吧?” 颜芸的表情更加夸张,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又沮丧的说: “一双手的十个手指头,还不够啊!得再添上两只!” 啊~大凤女c大凤子两人惊得像呆雁! 鸣竹站起身来,说到: “别听 他虚张声势c故弄玄虚,具体情况,我们回宫的途中再说吧! 飞燕同志,一起回城吧!” 鸣竹半夜回宫。 鸣竹和颜芸又忙碌了两天酒楼开张的事情,匆匆忙忙中就迎来了这一大喜的日子。 翌日,天刚蒙蒙亮就和颜芸出宫了,赶早去酒楼。 他们出了宫殿,是走一路,看一路,想一路。 颜芸问: “鸣竹,咱们还挑上了一个吉日,你看这十里红妆的摆场,是哪个大坊要嫁夫郎?这么大的阵势!” “是啊,看这挑着c担着c抬着的礼品都盖着红布,如此喜庆,像是哪家办喜事!” 这拥挤的送礼队伍,大大减慢了他们的行进速度。 “这送礼的队伍如此长?自出宫门到现在,足足有二十里了吧?怎么还没瞅着贺礼的头?” 他们很纳闷,直到他们快走到城中心十字酒楼的时候,才弄清了阵势。 “鸣竹,快看,不仅是我们走的这条街道,各个街道都挤满了送礼的队伍,四个送礼队伍长长的看不到尾。而礼队的排头,都聚在我们酒楼门口。” 三层高的酒楼上焕然一新,鬼斧神工般刷上了新漆,酒楼匾额上书写着“谪仙楼”三个字,上面挽着红花。一看到这三个字,颜芸想到了: “鸣竹,看这名字应该是柳飞燕整的。那次她就在柳树上,看你戴着帽子说自己是天上的男神下凡。” “知道这名字的还有大凤女玉尧,你怎么不说是她?” 颜芸挠挠头说: “也对啊!她也知道你这个店名的由来。” 京城中早起的人,都被门前的送礼队伍震惊了,谁家这么大的排场,往前走着看吧!一直走到了城中心的酒楼前。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 这家酒楼还没正式开张,各个方向就涌来了送礼的队伍,不知道什么来头? 听说,是宫里的。 鸣竹c颜芸被门前各路送礼的队伍震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还有一百多名女人,挤在挂着她们名字绿头牌的那面墙上,等着鸣竹来翻,都想在开张这天被幸运翻到,她们翘首期盼的样子,好不喜气洋洋。 鸣竹c颜芸站在酒楼门口,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锣鼓喧天,鼓乐齐鸣,从西面而来,西面街道的送礼队伍c行人全部闪退一边。 几个女人抬着锣鼓伴奏,后面跟着一支耍狮子队,她们跑跳到酒楼门口的时候,就停下了,开始了表演。 由两位人高马大的女人顶狮皮,由一人持绣球逗引狮子舞蹈,做出斗武c擦痒等动作。 配合着鼓点的快慢,两个耍狮人灵活形象的做着动作,最后结束的时候,从狮子嘴里展下了两幅竖联,分别写着:生意兴隆,革新成功! 最后,只听耍狮人说: “我们是怀柔郡颜狮坊,命柳盟主之令,送上开张狮子舞!” 鸣竹拱手行礼道: “远道而来,辛苦,各位楼上请!” 只听那人说: “柳盟主说了,各个江湖坊派都要送上开张拜礼,人多为患,我们不给大男人坊添乱了,告辞!” 说完,她们的耍狮队撤了出去。 南面又来了一支队伍,也是锣鼓开道!众人们齐齐看向了南面,只见是禁卫方队在前面开道。 紧跟其后的是园艺局晨丹带领着奴仆,用采摘的鲜花制作的一个大花篮,由园艺局众人抬着。 这个队伍中,藏着一个人,鸣竹若是看上一眼,心就化了! 第八十四章 凤宝宝的惊人贺礼 大家循着鼓乐声望去,只见南面而来的队伍,阵势更加盛大,前面英姿飒爽的女兵禁卫军开道,她们迈着气昂昂的步伐走了过来,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可移动的鲜花篮。 一列美人蕉,盛开着红色c黄色而带着黑斑的大朵的花,正伸张着大口,向着灿烂的人群微笑。金黄色c红色c粉色c白色c紫色的鲜花插满了花篮,引来了翩翩追舞的蜜蜂c蝴蝶。 花篮里百花群绕的最中间,对比强烈c引人瞩目的是挺拔修长c坚韧顽强的竹子,那些新长出的叶子小小的宛如小雨滴,绿绿的又像一片片晶营剔透的绿色翡翠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忽闪忽闪的,璀璨夺目。这个大花篮,足有十米高,后面还有好几辆车马大队。 大凤女撇了撇嘴,心里想:这个女皇妹妹,还真是眼明心亮,人在皇宫,眼在京城,怎么会知道养竹子养出名的鸣竹,现在正在被花一样的众多女人追捧着? 晨丹掌事官指挥众人把花篮放在酒楼门前,看到晨丹掌事官,他知道是女皇送来的贺礼。 可是,就只有一个大花篮和耀武扬威的禁卫军,还有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晨丹掌事官,他像一根刺扎在鸣竹的心里,就是这个人,让鸣竹不得不天天以血育竹。 众人面对如此巨大的花篮,啧啧称赞。但是,鸣竹心里有一丝失落。这个高兴的时刻,若是凤宝宝能在此,就好了! 正当他有点郁闷的时候,人群里发出一声“嚯~”的惊叹声,让他抬头一看,花篮顶上有人在撒花,一朵朵红的c粉的c白的c黄的鲜花,就像被人编织的花海银河,瞬间星星点点c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是凤宝宝!花篮顶上撒花的是凤宝宝。”鸣竹按捺着心中的激动,他有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这么巨大的花篮,里面的小仙女是怎么撒花的? 嗨,说不定花篮里有梯子,她攀附在上面。 真漂亮,这可是仙女撒的花,我们拾起来插在头发上,肯定能给我们带来福气。 在一个人的带领下,大家纷纷弯腰拾起花,有的别在衣服上,有的插在头上,好不热闹啊! “额~父!”花篮上的小仙女一声天籁之音,又让下面的人群静了下来。 “凤宝宝,你要站好,小心摔下来!” “额父,花篮里面有好几个人,抚着梯子,在搀扶着我。 母皇说了,你的酒楼开张,送什么礼,都不能讨你欢心。只有把我送来,你才最开心。 这个花篮是我和母皇的创意,我们俩亲手做的呢!” “凤宝宝,我让人带你下来吧!” “稍等一下,额父,我今天可是花仙子哦!我要站在花篮上,对我的臣民讲话!” 然后,凤宝宝手握花篮的提手,就像花篮上盛开的一朵最娇艳c明媚的花。 她说: “我最最热爱的臣民们,我是玉颜国太女玉千娇!” 大家一听是太女驾到,纷纷跪倒行礼。 她说: “请你们平身!我额父的酒楼今天开张了。并不是我的母皇养不起额父,也不是她小气,不给他银子使,逼着他出来做买卖。” 哈哈 下面的人被她稚嫩的童声和有趣的话语,逗笑了! 只听她接着说: “我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你们不要笑!好好听! 我是额父的女儿,我深深懂得他的心意。他是为了我朝千千万万个男人,才出来带头经商做生意的。他想告诉男人们,男人生来不下贱,男人也可以当坊主,干事情,做买卖!”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群骚动了。 原来这男人,是女皇的人。 男人也可以当坊主,跟女人一样出门做生意。 怎么回事? 要变天了吗? 男人的地位要提升了? 她又接着说: “大家,静一静!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太女玉千娇在此发誓,将来若我是女皇,我要改变旧的制度。以额父为代表的的男人们,将和我们女人们一样的有身份c有地位。这个国家将不会再有男奴!将会是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 晨丹掌事官用恶狠的眼睛看着太女,心里说道:好大胆的太女,公然挑战女权国规,今日你有多风光,明日就有多悲惨。不信,你就等着瞧! 不管咱们的凤宝宝将来要经历什么苦难,他总之是 不能看到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疼死了!”刚才还在恶毒的看着凤宝宝的晨丹掌事官,瞬间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血从手指缝里流下来,滴在地上,鲜艳异常。 有人看到了,不免腹诽:这毒蛇男人是把人血喝多了吗? 几个男仆,扶起他回宫,找太医去了。 从此,这个宫里多了一个养花的独眼龙,谁让他恶毒的眼睛没有逃脱柳飞燕尖锐的眼睛! 下面的人,因为太女的演讲引起了更大的骚动,众人没有在意晨丹掌事官为鸣竹的酒楼开业“献”上了一颗眼珠子。 这么精彩的演讲,也没有人鼓掌!鸣竹鼓起了掌,颜芸c大太女他们热烈的鼓起了掌。 鸣竹的眼睛湿润了,这小家伙儿,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跟我心意相通,送出了这么精彩的一个大礼,她今天就像小仙女c小天使,要给这个苦难深重的国家送来福音。 柳飞燕轻盈地飞到了花篮上,问道: “尊敬的小太女,请问您的话讲完了吗?要不要我带你下去?” 她可爱的扬起脸问: “美丽的大姐姐,你能带着我飞吗?就像你刚才飞上来的那样!” “当然可以!” 柳飞燕抱着凤宝宝,一跃而起,就飞到了酒楼的顶上,众人又惊呼了起来。 “赫赫~我能飞了,我能飞了!”小太女高兴极了。 柳飞燕又带着她飞到了一棵大柳树上,人们的眼睛从楼顶上又挪到了柳树上。 “姐姐,我要飞到额父的身边!” “这就带你去!” 远远望去,就像谁家的燕子,嘴里叼着一朵花,飞上飞下。 鸣竹抱起了粉团子,粉团子盯着他红红的眼睛问: “额父,你怎么哭了?眼里有晶莹的泪花。” “是凤宝宝不好,太懂事,太体贴人了,惹额父哭。” 粉宝宝趴在他的耳边说: “额父不要哭了,母皇说了,女皇的夫郎酒楼要开张,必然有人来送礼,你看到了吧?后面的空马车全部用来拉贺礼!” 鸣竹看了一下马车队,刮了一下粉团子的鼻子说: “这些马队估计得多跑几趟了,光是这几条街的贺礼就很多了!” 粉团子摸摸自己的下巴说: “不对啊!我到来之后,他们才能知道这就酒楼的主人是女皇的夫郎。怎么我来的时候,贺礼队伍就已经挤得水泄不通?是有谁还比母皇的面子大吗?” 颜芸c大凤女他们安排人手点着了炮仗,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大家嘴里都喊着:开张大吉大利! 鸣竹把太女架在肩膀上,她用一根喜杆挑下了匾额上的红纱布,算是开张礼成。 接下来,请了众人进了酒楼。那些江湖坊派坊主围着柳飞燕,说着江湖风云大事,他们进去在一楼大厅就坐。 鸣竹c颜芸在门口,接受着各江湖坊派的贺礼。 第八十五章 谪仙楼大上仙品 鸣竹的谪仙楼开张,却没有如粉团子所预料的那样,那些文武百官,会争相送贺礼来。 因为,男人当掌柜做生意,她们女人不屑来恭贺。 孰不知那些达官贵人c京城十二贵坊坊主派了仆人在外观望着,他们准备做墙头草,若是大伙都去,自己也不甘落后。若是只有一两个人,顶风送礼,那就不出那个风头了。 少了他们的贺礼,没有什么。 光是柳飞燕手下的江湖坊派送来的那几条街的贺礼,马车队已经跑回宫,卸了三次货了,还没拉完。 这就是柳飞燕想要达到的目的,鸣竹所做的事,大权在握的女人们一定不屑于顾,这边的冷清交给她来潇洒的反转一把! 酒楼开张之日,一楼大厅c二楼c三楼包间,坐满了人,这满满当当的人都是江湖苍茫一声笑,豪情万丈冲云霄的江湖侠客。 鸣竹看了看,直摇头,这女尊国家里,游走江湖的全是些女侠客。要是出来几个鲁智深c武松c黄飞鸿c霍元甲那样的人,肯定能振奋江湖英雄豪气,那才叫真正的江湖,就你们那小胳膊细腿的,也能称之为江湖大侠? 鸣竹放眼望去,看不到自己心里的男英雄,可是孙二娘式的人物倒有不少,嗨~这个国家对女性的审美直接没辙了,要的是彪悍c勇猛型的。 女魂明珠说:鸣竹,你们这个时代的女侠都是这样的?我想知道这些江湖好女里面,有没有为武丁带兵东征西讨妇好,替父从军的花木兰,著名抗金女英雄梁红玉,登坛挂帅的樊梨花前世的自己,最崇拜的就是这些女英雄。眼下这些人,也许还有开发潜力吧! 可惜,你是永远不能跟我对话的,若是这样,你的魂魄就归体了,我倒成了孤魂野鬼了。 颜芸看出了他的失望神色,凑过来,小声对他说: “你在江湖好汉堆里找男人吗?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你忘了,这个国家的男人被困在了后院里,是走不到人前去的?更遑论出来做事c行走江湖? 所有作坊c生意场,从掌故到店员,从师傅到徒弟,全部是清一色的女人。男人没有技术,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利参与任何事物管理,就沦为了促使杂役。 离我们玉颜皇城最远的天赐郡,连年干旱,靠天活命,那个地方的男人更是苦的要命,小时候就要被逼缠脚了。” 缠脚? 女魂明珠惊叹道:我在那一世听奶奶讲过,自己的婆婆就是个小脚女人,旧社会女孩子要缠脚,时兴三寸金莲,这个国家真造孽,给男人也缠起了小脚? “对!缠脚,不缠脚的大脚男人嫁不出去,就被当做男奴买卖了。只有脚缠的小小的,尖尖的,刚好能放在女人展开的手掌里,就是最抢手的男人。” “为什么要给男人缠脚?” 颜芸气愤的说: “缠上了小脚,男人不就更走不出门了吗?她们还不是想把男人拴在锅台边,就干那个洗洗涮涮伺候人的活。” 鸣竹鼻子里冒着粗气,愤慨道: “不行!既然我知道了,就没有不解救他们的道理。” “你准备怎么个解救法?” “回宫想办法!” 桌子已坐满,人员已到位,酒楼开张第一天吃什么,大家很期待。 只听鸣竹美妙声音轻奏了起来—— “上菜!” 上菜了!快看他们吃的什么? 挤在外面的人群,好奇地观望着。 一个个女小二,端着盘子上来了,嘴里报着食名—白面仙桃。 “这白白c圆圆c嫩嫩的桃子,看着软绵绵的,还冒着热气,这是什么做的啊?” “咱走遍了天南海北,闯荡了三国境内,竟然没见过这吃食。” “是啊,是啊,论见识,无人能盖过天涯姐姐了。她都说没见过,那就是世上罕见之物了。” 鸣竹走到大厅中央,说到: “各位女英雄c各大坊主,在下前几日在这楼前张榜招女店小二时,天上飘落一顶帽子,不偏不倚的戴在我的头上。天上的仙乐传来,神语灌耳,责备我露了仙踪。 围观的女人们从而视我为从天上来的男神,所以此楼叫谪仙楼。上的第一道菜,也是天上神仙的美食之一——白面仙桃。你们尝尝这个滋味,吃了能延年益寿呢!” 柳飞燕憋不住心头的笑意:这家伙真会编,我的一顶维帽,扔过去,是不想别的女人垂涎你的容颜。不想却戴出了一位天上的男神,还有这谪仙楼,天宫 里的仙品食物。 她忍着笑,抓起了一个白面仙桃,放在嘴里吃——香!吃在嘴里软软绵绵c甜甜香香,有宿麦的芬芳之气。她这个江湖盟主,有必要在这里做个食品形象代言人了: “各江湖盟友们,试问,你们走南闯北多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想必都吃了个遍,有没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食物?” “没有!绝对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 柳飞燕又追问道: “算不算是仙人食品?” “算!算!我们今天很荣幸地吃到了仙人美食。” 柳飞燕振臂一呼,下面的人排山倒海般的回应,外面聚着的看客被震得味蕾山洪暴发似的肆意横流——你听听,多美味,勾得我这哈喇子收不住了! 客人们吃着美食,一边品尝滋味,一边用很是享受的神态示人。 “第二道菜——仙寿细面。” 一碗碗面被女小二端到了女侠们的面前,一听名字就喜欢。 吃惯了各种混煮豆子的她们,看着碗里的红油汤,上面飘着的绿菜叶,下面卧着的细长面,不知道如何下手。 鸣竹看着她们就像扒拉豆子一样准备将面一股脑弄到嘴里去,有几个人干脆喝干了汤,用手抓着吃面,真是有失大侠风范,他大喊: “停!”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他,他说: “你们平时吃豆子,用筷子就是一个动作,刨c拨,这个面是细长面,要用筷子挑起来吃,我来示范给你们看。” 鸣竹用筷子挑起了一根面,挑的高高的,又长又细的面条,一头搭在筷子上,一头还在碗里,他说: “这就是吃面的方法,你们那是刨豆子的吃法,真是糟蹋了天上的仙寿细面。 你看又细又长的面,挑在筷子上,吃进嘴里,又劲道又好吃!你们学着我这样用筷子挑。” 这些贯会舞枪弄棒的侠客,拿着两根细筷子,就是挑不起一根细面条来。 惹得凤宝宝哈哈大笑,她端起了自己的小碗,挑着面条给大家看,然后说: “你们是第一次吃仙面,挑不起面条来,正常,以后多光临我们店就会了。我从小额父就做给我吃,当然就灵巧多了。 而且,这种面吃了会让你们的肤质细腻,像我的皮肤一样光滑透白c粉粉嫩嫩的,所以大家都叫我~粉团子。吃了这面,以后大家会喊你们‘粉团子姐姐’。” 嘿~凤宝宝这广告做的,正中这些女人们的下怀。 说着,她朝鸣竹挤挤眼睛,这家伙,又在邀功。 大家的挑面技术真的是不咋地,一个挑不好,落碗的面条溅了一些红油汤水出来,脸上c胸前,都开了红花。她们对面条的味道大赞不已,直喊:吃的过瘾,溅得也欢。 她们嬉嬉闹闹说:这叫福满福溢了! 第八十六章 凤宝宝救人与危 这些江湖侠客,说话做事干脆爽利,吃些饭来更是风卷残云c大快朵颐,边吃边忍不住的赞叹: “这~仙人美食就是入喉利!” “对啊!你看这白面仙桃,那皮儿是多么的娇嫩呀,娇嫩得就好像胖娃娃肥嘟嘟的小脸蛋儿。” 这时,一位文绉绉的武坊师爷吃出了文艺范: “热热一碗长寿面,长长面里藏春情,慢慢倾述旧时光。” 吃到最后,她们不顾吃香,不管肚子的容量大小,只管往嘴里塞。那些女店小二们,是穿梭上着仙品,还不忘招呼她们慢慢吃,帮这个噎着的侠客顺顺气,帮那个呛着的大侠拍拍背,忙得不亦乐乎。 谪仙楼里的这些侠士们正在饕餮佳肴美味之时,一个流浪汉似的大腹便便的男人,出现在了酒楼门口,他攀着门柱往进探望。 他听闻这个酒楼今天开张,来的都是江湖侠客,他要找的人兴许就在这里。 他跨进门来,遮遮掩掩c扭扭捏捏地寻找那个害了他们兄弟几人的采花大盗,她宽肩膀大块头的身材,一张尤为突出的大脸盆脸,格外引人注目,果然~就坐在东北角的那个桌子上。 这个男人满脸愁容,含悲带怯,他对着大家,就扑通跪了下来: “呜呜 请各位英雄,为我小男子做主。”他未语泪先流。 柳飞燕走了过来,扶他起来,让他坐着说话。 他一把抓住柳飞燕的手说: “请姑娘为我们兄弟几人报仇!”说着又对着她跪了下去。 鸣竹看到此人,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忙走过来,扶着他坐下,问道: “有什么冤屈你就说吧,这里都是些行走江湖的英雄好汉,个个都是扶危济困的好手,她们会为你做主的。” 东北角上坐着的那个人站了起来,她涂脂抹粉,花枝招展,身形肥胖,在这干练的青色侠客流里算是一朵奇葩。 鸣竹看到她,想起了脑中蹦出的一句话:眼睛像个灯,脸盘像个盆,嘴巴像城门。 大脸盆手舞足蹈,动作轻浮的来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动手动脚的说: “小青~姐姐我这几日,忙着处理一桩江湖大事,忘了掐算日子了。 说好是过几日就娶你进门,实在是有事在身耽搁了。 害你一个小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真是委屈你了。走,跟我回坊。回坊去了,我就命人预备着我们的大事,我们来个双喜临门。” 那个男人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猛的收回了手,转身躲在了鸣竹c飞燕他们身后,然后说: “你们不要看她,这会儿甜言蜜语,她就是一个采花大盗,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她骗了我们坊里的五六个男孩子,说是会娶进坊当夫郎c妾郎,可是她占了他们的便宜就不算数了,人也消失不见了。 好几个男孩子都失了守宫砂,还怀了孕。最后,我们的坊主因为她们不守夫德,关进了猪笼,沉入了河底,她害死了我五六个兄弟呢,她就是罪魁祸首。 她作孽啊!” 鸣竹问道: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位叫小青的男人,他悲愤的说: “我······不是因为她会娶我,让我成为有妻主的男人,我就依从于她,向她投怀送抱。 是她给我们用了药,那种药吃下之后,我们就四肢瘫软无力,任由她作弄。 被她欺负了之后,我就偷偷离开了坊。我在外流浪了好几个月了,现在已经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这其间吃了多少苦,我都不在乎了,只要能遇见各路大侠,能有今天手刃仇人的机会! 请各位英雄好汉,帮我为那几个可怜的兄弟报仇雪恨! 今日能找到她,并给我那几个兄弟报仇,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能不能生下来这个孩子,已经不重要了,不就是一死吗?这样活着生不如死。” 说完,他就要一头撞向身边的门柱,准备自寻短见。柳飞燕眼疾手快,拉回了他。 快看,那个脏兮兮的有身孕的男人,要寻短见了。 你看,就是那个胖女人欺负了他,还有他几个兄弟,真是遭罪呀! 这里有这么多英雄侠客,一定会为他做主,为他那几个兄弟报仇的。 这个男人真聪明,知道挑这个时间来揭露她丑恶的嘴脸。 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大脸盆采花大盗。 这个大脸盆采花大盗一身恶臭,还手段恶劣,尽用迷药,害了不止他们坊的男孩子啊! ······ 酒楼门口还围着那些看热闹的人群。 粉团子已经悄悄站在了鸣竹的旁边,她扬起头,一本正经地对小青说: “你不能因为仇恨,就放弃做一个好额父。看看我的额父,因为生下了我多幸福! 你也会成为我额父那么幸福的男人,你也会有一个像我一样聪明可爱的宝宝。” 周围的人听了凤宝宝的话,心头一热,用羡慕的神情看着这对父女。 鸣竹抱起了凤宝宝,凤宝宝习惯性的搂着他的脖子。鸣竹对他说: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它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应该带来到这个世上。” 凤宝宝又拍拍自己的胸脯说: “我告诉你,我是未来的女皇,我一定会消灭男奴。我一定会给你肚子里的宝宝,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 我要让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一生下来就有土地,有房子,不用依靠女人,不会受到女人的欺辱,也能靠自己的双手生活。” 小青不可质疑的望着眼前这个只有五六岁大的小女孩,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 凤宝宝对着他认真的点点头,说: “我是女皇的太女玉天千娇,我向你承诺:我今天说的一定会做到。” 小青望着她激动的说: “我也喜欢我肚子里已经会动的宝宝,就害怕生下来是个男孩子,将来像我一样有受不完的苦。 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了信心,我一定会拼命生下他,保护他,做一个好额父。” 他露出了欣喜之色,对着众人说: “报不报仇已经无所谓了,我们尊贵的太女已经解开了我的心结,救了我们父子。 原来,未来的日子还是有希望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有希望的。”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身后的柳飞燕说: “等一等!” 那男人转过身来。 柳飞燕对着那个大脸盆的女人冷漠的说: “他不计较是他的良善,我不处理是我的失职。你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今天我就按江湖规矩处置。” 说完,柳飞燕手按大脸盆女人的肩头,旁边的人感到了一股飒飒冷风吹来。 立刻,那个女人疼的呲牙咧嘴,额头上浸出了层层汗水。 柳飞燕用功完毕,抽回手来,说到: “我用内力震伤了你的丹田c经脉,已经废了你的武功,这是对你最轻的惩罚。 按说,你手上有五六条人命,我应该用千刀万剐法,让你血肉横飞。 但是看在酒楼开张的大喜之日,还有我们尊贵的太女亲临到此,我对你手下留情了。 但要罚你把小青带回你的坊中,给他夫郎的身份。若是你对他有丝毫的怠慢,我会补上今日的千刀万剐。” 说完,她拿起了茶杯,稍一用力,粉色的茶杯粉身碎骨。接着警告道: “不要以为山高路远,我就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的消息网布满了整个江湖。 若是你对小青和他腹中的孩子有丝毫的伤害,我会灭你全坊。” “是,是,柳大盟主!”她忙不迭的回话c讨饶。 大脸盆女人灰溜溜的走出了酒楼,手挥了一挥,她的几个仆人就抬来了一顶轿子,扶小青坐在坐进里面。 小青在轿子抬起的那一瞬间,挑起轿帘,对凤宝宝说: “谢谢太女!我的孩子生出来以后,一定会记着你的恩情,盼着你早日登临大宝。以后一定会做你的良民,支持你的统治。” 第八十七章 女皇又酸上了 酒楼开张第一天,众侠客吃得心满意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直说: “今日的大礼没白送!真是货真饭香!” “你就是抬着这些大礼送给别处,他们也做不出这么美味的食品啊!” “是啊,这下有这座酒楼的吸引,我们往京城跑的机会就多了,有事没事的都要来走一遭,吃一回仙品。” “对啊,人活一世太过匆匆,总是有今没明的,尤其是活在刀尖上的我们,来一次少一次。” 她们又相邀下次一起来,酒楼开张第一日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晚间,鸣竹c颜芸c大凤女等人带着凤宝宝走在回宫的路了,感叹今天过了一个体面c热闹c尊贵的开张吉日,各种场面真是始料未及,那个颜芸又在取笑着鸣竹: “鸣竹,你这来自天上的男神,你是人类c鸟类统统收在囊中啊!也不怕那鸟儿啄伤人类?” 这人今天是乐坏了吧? 大凤女c鸣竹听了他毫无章法的话,不明就里: “这鸟类是什么?你的话说得好莫名其妙!” “你只要往一个人身上想就对了,就知道我这鸟类的意思了。你想一下,今天这开张大礼,是谁在那撑下来的?” 大凤女恍然醒悟: “柳飞燕啊!她是我们大男人坊的新同志,豪爽大方而已,你可不要想歪了!” 颜芸严肃的说: “这是我不去想歪,就能正常的事吗?你看人家的良苦用心,可以说是倾巢而出了,倒是你,你给鸣竹准备了什么开张大礼了?” 大凤女被问急了,胸脯一挺说: “我我为鸣竹准备了我自己,时刻准备着为大男人坊奉献自己的一切。” 颜芸翻了一下白眼,戏谑道: “为人家鸣竹准备了一下自己,也要人家能看得上你啊!” 马车里的凤宝宝眨着眼睛说: “额父,燕子姐姐她们送的贺礼,我让侍卫们带回来,交给凤栖殿的小梅了,你放心好了,不会落入母皇的手里。” 鸣竹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问: “为什么这样做啊?” “因为额父要干大事,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 “真乖!” 鸣竹搂着她,她一会就睡着了。 颜芸说: “鸣竹,今天的酒楼开张除了热闹非凡,还有几件惊人的官事呢,你恐怕只注意了小青一桩事?” “哦?除过这个,还有什么?” “就知道,凤宝宝一来,你的全部注意力就在她的身上了。 就在我们尊贵的太女给你送上一份精神大礼的时候,她在讲振奋人心的话时,有人打掉了园艺局晨丹的右眼珠。” “为什么?这个我也没有注意!”大凤女问。 “就知道你们全被太女的精彩表现吸引住了! 恰好我看到了,太女在花篮上讲话的时候,晨丹扬起脸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她,那恶毒的眼神,恨不得能剜下她一块肉来。 就在他特别险恶的看着凤宝宝的时候,有人给他的右眼喂了一粒石子,那个爆发力使他的右眼瞬间粉碎,喷射而出,血流如注,他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何人所为?” “有这么快的手法,且力道那么强,你说还能是谁?” “柳盟主?” “对,一定是她和我一样捕捉到了晨丹的恶毒。 这个晨丹,他处处陷害与你。这次,肯定又会把这笔账记在凤宝宝身上的。你要多加小心才好!” 鸣竹看着大凤女c颜芸说: “他有可能是我们要走的道路上的一颗绊脚石,我们都要防着他,都要保护凤宝宝不受奸人所害。” “好!好!”两人认真的承诺着。 他们在回宫之后,相约过两天一起去西郊封地谈事情。 右丞相府。 失去了一只眼睛的晨丹,正在右臣相怀里寻找安慰。 “右臣相大人,你可要为我出这口气啊!我的一只眼睛就这样没了。” 右臣相玉茭安慰道: “就是少了一只眼,你也是这个天下最帅气的男人,独眼更具魅力。你知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吗?” “但愿~不是在眼睛上!” 玉茭抚摸着他的肩头,安慰道: “你的一双丹凤眼 ,纵然风情万种,但本大人最喜欢你下巴上的美人窝,你下巴中间的那道渠,真是迷死人了。 你放心,你的漂亮眼珠子肯定要算在那个太女和贱男人鸣竹身上。 迟早,我都让太上皇废掉她那个想要造反的太女。身为太女,整天说着推翻女人统治天下的话,能不与天下女人为敌?” “那大人是不是明天进宫去见太上皇一面,把鸣竹这个酒楼,以及太女的所作所言,告诉她?” 右丞相抚摸着他的如瀑青丝,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须眉国的使者不日抵京,不宜掀起轩然大波,等送走了国使,我会把他们父女整趴下!” “小乖乖,用了我府上上等的金疮药,这会是不是好受一点了?” 晨丹忍着痛说好多了。 “让本官看看,诱人的下巴,这会儿疼得都有点战栗了。来,本大人亲亲就好!亲好了你,我还有大事要做!” 女皇寝宫。 “这就是今天酒楼开张时,发生的事情!”凤影卫玉佩前来女皇禀报今日围绕在鸣竹身边的所见所闻。 “你说凤宝宝送去贺礼之后,没有一位朝中官员去送贺礼,还有京城的十二贵坊也没有派人去?” “对,那挤满四条街道的送礼之人,皆是江湖坊派。” “这个凤宝宝,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违反国法的话,传到太上皇的耳朵里,朕又得挨骂了。” “皇上,凤宝宝的理想很美好。她的额父听得都眼睛湿润,他感动得落泪了。” “朕知道这是他的理想,所以从未阻止过。就看开张之日大臣们的态度,今日看来,大家都很抵抗啊!” “皇上,我先撤了,有人来了!” 说完,她的身形已转出大殿之外。 听这脚步声,是他无疑。女皇连忙跑到镜子跟前,看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还好,还算精致。 对自己的不淡定,她总是气恼,每次见到他,莫名的脸红心跳。 她这会儿就很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是坐在几案前,还是躺在床榻上。就在她站起来又坐下,来回在几案与床榻之间走的时候,他抱着凤宝宝进来了。 看到她站在大殿中央,他随口说道: “是不是在消食走路,我不在,他们就知道给你吃那些粗食,消化又不好了吧?” 他一边在床榻上安顿好粉宝宝,一边说: “等我忙完了这阵子,我抽时间教御膳房那些粗人,给你做我常做的那些饭菜!” 玉娆一句话都没说,她的小紧张作祟,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鸣竹走过来,顺手在她脸蛋上一捏,附在她耳边说道: “是有好些时日没回来了,你高兴傻了吗?一句话都不说。” 他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 “感谢你送我的贺礼,那个巨型花篮做起来,怕是费了一番功夫吧!” “还好~还好!” “让我看看手,扎伤了没有?” 他展开她水葱般的玉手,确有几道划痕。 他握住她的手说: “谢谢你,送了我那么好的贺礼!” 玉娆噘着嘴巴,尽显小女儿姿态道: “我那个贺礼,怎么能比得上人家~四条街的贺礼?” 柳飞燕! 鸣竹就知道每天都有凤影卫的报告他的踪迹,这里显然又酸上了。 “十条街的贺礼你确信合起来能比过我们的凤宝宝吗?” “这个,确实比不过。” 鸣竹又搂紧了她的腰肢,说: “就知道有人早早就报告给你了,放心,有你的凤影卫在我身边监视着我,我是什么都做不了?别人对我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女皇生气了: “你还想要做出什么事吗?” 鸣竹为了安慰她,道: “其实,柳飞燕是江湖盟主,有一定的势力。她非常喜欢我们的凤宝宝,这有助于她将来坐稳江山啊!” 鸣竹拉着玉娆上了床,搂着她说: “为夫好好给你说道说道我们凤宝宝的飒爽英姿吧!” 八十八章 小样,还想逃出本女皇的手掌心 鸣竹酒楼开张得豪礼,打翻了女皇的醋坛子,鸣竹又是好一顿执手相握,软语温存 最后,为了尊重肉身鸣竹的隐私,也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女魂明珠飘飘悠悠离身而去。 她又来到了那片凤栖林边,竹林月光,这是鸣竹的精神圣地。多少次,他在这里流血育竹,养伤又养心。 每次来到这里,女魂明珠感觉离他更近了,那种心意相通让她心痛。 第二日,女皇又双叒叕的晚起了,她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地上的鸣竹,问道: “你又不上早朝?怎么起得这么早?” 鸣竹逗她道: “你的朝堂在皇宫,焉不知我的朝堂在街市?” 更不知我的后宫数充盈在你之上,一次要翻十二个绿头牌,你现在~又停了绿头牌了吧? 后面还有这一句,被他及时咽到肚子里了,若是说出来,她硬可延迟上朝,也非让自己哄上半天。 女皇乐呵呵地说: “好~好,你这个女皇的男人,就是街头的掌柜皇帝,每天也要去处理朝堂。” 鸣竹边整理衣服边回头给她一个微笑,语带不舍的说: “我要去离我们京城最远的天赐郡,来回怕得好几个月呢,粉团子就靠你好好照顾了!” 女皇呆呆地坐着,问: “为什么去哪里?那个又远又穷的地方!” 鸣竹看似不经意地说: “又穷又远怕什么?只要出发了,总会有一天到达的。” “你去哪里干什么?也要去开酒楼?” 逗逗她!给她大谈一场生意经。 鸣竹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坐到了床榻边上,兴致勃勃地说: “听说,天赐郡那个地方,男人要缠脚,缠成三寸金莲,不能超过让女人的手掌心,我就感爵到生意来了。 这男人脚小,做那样的鞋用的布就少,我要在鞋坊制作一批小脚鞋子,你想一下平常一双鞋的材料能做三双呢!也就是说平常一双鞋的利润,能挣上三倍。 所以,我带一批小脚鞋子去那里卖,一定会赚钱的,会赚得盆满钵满。” 他夸张的做一副财迷的表情出来,那种凸显的理财灵感,让她眼前看到的是金银堆成山,荣华富贵享不完。 玉娆连忙否定道: “不妥不妥,那里穷的都揭不开锅,谁会有钱买鞋子?我劝你不要去了。” “亲爱的女皇陛下!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管是哪里,都有土特产。没有钱买鞋子,拿当地的特产来换。 换下的东西,我再拉到京城,物以稀为贵,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还是发一笔财!” 啊!!!还能这样办?糟了,想不出阻住他的办法了。 玉娆愣在那里,想不出怎么反驳他了。 鸣竹又装出一副要走远门,而且得小半年的样子,他煽情地说: “女皇陛下,这小半年的时间,我们的凤宝宝就交给你照顾了!你那个御膳房的厨师不行,我走得时候,得给他教新的烹饪技法。 女皇陛下,这小半年的时间见不上了,鸣竹~会想你的? 呜呜并不是我爱财,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买卖,实在是想给凤宝宝攒下金山银山来,将来有谁反对她,我拿银子砸他。 对,我拿银子砸他。 天赐郡穷山恶水坏人多,前途莫测,凶险难料,要是我有个山高水低的,我们的凤宝宝就交给你一个人了。 你以后,再给她找一个爱她c疼她的好额父!” 说到动情处,这丰神俊逸的鸣竹,竟然潸然泪下。 “额父~粉团子也要跟你去!” 鸣竹赶紧将她搂在怀里: “乖乖在宫里听母皇的话,额父去去就回!” 他的手在凤宝宝的腰上稍一用力,传递了一个暗号出去,凤宝宝心有灵犀,她哇哇大哭起来! 我不要额父走,呜呜 我不要额父走,呜呜 我不要额父走,要走一起走! 这凤宝宝哭得花枝乱颤,让女皇心痛不已。她心烦意乱地说: “那里的男人,穿什么不好,穿小脚鞋? 颜俏,进来!” “是,皇上!” 颜俏一路小跑过来,俯下身子听训。 “传朕口谕:命令天赐郡 ,统统取消男人缠小脚的恶习,若有违抗,斩立决!” 鸣竹高兴的和凤宝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了一下胜利掌。 “是,皇上,这就去!” 颜俏轻轻地退了出气,准备去传口谕。 “慢着!” 女皇又喊了一句。 难道是我们露了马脚? 吓得鸣竹c凤宝宝吐了一下舌头。 紧张的听着女皇又说什么: “你去勤政殿,让凤翼左书官玉曦按我的口谕拟旨,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去,并派人给我蹲那里监守,直到恶习全部消除为止! 告诉他们,朕每过一个月,会派大臣去那里微服私访,若还有男人被迫缠脚,让当地的坊主提头来见!” 然后,女皇以一副得胜生的架势,轻蔑地看着这父女俩: “让你们都给我往出跑,离我而去!我从源头上掐灭你的生意经!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父女俩!” 鸣竹c凤宝宝会意,两人都装出一副失望c沮丧的神情来! 在女皇看不到的时候,鸣竹c凤宝宝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鸣竹又耍赖做戏的睡在床上滚: “哎呦~太狠了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商机,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唉,我的银子,我堆积如山的银子啊!就被一道圣旨给打飞了! 女皇,赔我的银子!” 女皇开心的看着他耍无赖,心里满意地说:小样,还想逃出本女皇的手掌心! 大胆夫郎,早起设计了女皇,大获全胜,解除了一郡男人的痛苦。他一路哼着小曲,来到了凤栖殿。 他兴高采烈地走了进去,颜芸正在带领着后宫嫔妃们做酒楼用的餐后小礼物。 他兴冲冲地对颜芸说: “颜芸,天赐郡男人的脚得解放了。不用小小年龄就承受缠脚的痛苦了。” 颜芸惊喜地问: “你是这么做到的?” 鸣竹冲他神秘的眨眨眼,说了句: “保密,恕不奉告!” 颜芸用上了阴阳怪气的强调: “这有什么不可奉告的?无非是以色侍人喽!” 鸣竹看着颜芸的戏谑,他笑着说: “小样,就知道往那方面想!都不会想想什么智谋啊?圈套啊?计策啊?之类!” 鸣竹对着大家拍拍手,让大家停下来。 “我们的酒楼已于昨日正式开张了,开张那日的情景,想必颜贵夫都告诉大家了!从今日起你们中,就得轮流去一个人,学习当掌柜,管理酒楼。也就是说,以后,你们可以轮流去当当掌柜,品尝一下当掌柜的滋味。” “好!好!”他们欢呼雀跃。 鸣竹今天点的名是——颜容。 鸣竹c颜芸c颜容三人打马出宫,赶往酒楼。 就在他们到来之前,已有许多女人聚在谪仙楼前,等待着鸣竹来翻牌子。 她们叽叽喳喳好大一会儿了: 香香,你给大伙说说昨天当店小二的感受呗! 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一整天都迷迷瞪瞪的,云山雾罩的仿佛在天庭当了一天值。 身边是来自天上的男神掌柜,端的是天上神仙吃的白面仙桃c长寿细面,连那些仙品我们都有福吃一口呢!能不像是在天上一般吗? 哦~还能吃上世上没有,只有天上有的美食?不行,今天一定要让男神翻我的牌子。 头顶上飞过的各路神仙,请你们行行好,一定要帮我当上今天的店小二哦! 她们一起祈福c祷告,议论着,成了京城的一大热景。人们出门就在议论,京城中心地带开了一家酒楼,破天荒的是掌柜是男人,店小二是女人,天天有女人挤在门口,要掌柜的翻牌子,进去当店小二,热闹极了。 来了,来了! 眼尖的一个姑娘喊道,其他人尖叫着: “掌柜的来了,男神来了!” 颜芸挑挑眉毛,取笑鸣竹道: “女皇天天翻你的牌子,你又天天翻她们的牌子,而且一翻就是十二个,真是给我们男人长脸啊!” 颜容第一次见到众女人等着翻牌子的场景,不知道颜芸的意思,惊奇的问: “额父夫夫,难道这就是你的后宫吗?啧啧美翻天了,胖有胖的美,瘦有瘦的俏。一天翻十二个牌子,真有你的!” 第八十九章 坐起了冷板凳 一百多女人,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挤在门口的翻牌子墙边等待着男神的到来。 来了。快看,来了! 鸣竹走到墙边,喊着: “胖丫,巧妹,小灵” 到! 来了! 在! 有! 这十二个被选上店小二的女人,高兴的进了店,其他女人失望的散开了,把希望又寄托在明天。 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这十二人进去,领到了后宫嫔妃们做的工作服,漂亮的白纱裙。 然后,由颜芸带着熟悉业务。 “额父夫夫,这就是翻绿头牌?真的就是翻了一下啊!” 鸣竹朝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 “就这啊!你想成什么了?还不跟着颜芸去做事。” “彩云c彩月,你们俩过来!” 这两个小仆人,在这里有了新身份——账房先生。鸣竹交代他们俩的收费标准:女人执意要进店消费,收取三倍价格;男人不要钱,还赠送小礼物。 开张第二天,所有店员到位,所有食材已备好,就是不见有人进来。 谪仙酒楼,今天坐起了冷板凳。 鸣竹他们从辰时,等到午时,再到申时,太阳已经由挂在正上方,向西偏斜了,还是无人光临。 “鸣竹,咋办?我看经过的女人们,向里探头看了看,又像避瘟疫似的快步走开了。能上街的男人,本来就少,能进店的就不要想了。” 鸣竹站在门前,观望了一下,是这个情景,三三两两的行人走过的时候,指指点点的,仿佛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最后选择了~就是不敢进来。 “彩云c彩月,出去打听一下!什么原因,让这些人持观望态度!” 彩云c彩月出来,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专拣人多的地方钻。 向东的街道有几家粮坊,彩云在一家站定了,看到坊主正在和前来卖粮的坊主说话,一些苦劳力男人正在卸货。 那个指挥卸货的女坊主就问了: “颜坊主,听说你们这条街前面的十字街坊,新开了一间酒楼,推出的菜品是‘此品只应天人有,人间那得几回吃’,更加神奇的是酒楼掌柜的是男人,店小二却是女人。 更加离奇的是,我们尊贵的女人去吃饭要付三倍的银子,男人去了反而不掏钱,还赠送礼物。是不是这样?” 那位颜坊主坐在庭院里,边看着来人下货,边说: “的确是这样,他们男人敢开酒楼本来就是几百年的开天辟地的第一遭,当然是要处处抬高男人的身份喽! 里面卖的吃食,这么说一点也不夸张,昨日开张我们去了,那阵势c那排场,我在京城做了几十年的买卖了,还是头一次见啊! 而且推出来的美食,的确没见过c没吃过,那白面仙桃c长寿细面,看着都让人垂涎三尺。 可是,今早就有人传闻,说是贱男人开的酒楼,不管是男人c女人都不能去吃,要惹一身晦气的。要是好奇c嘴馋进去吃了,一不小心就连命给~吃没了。 你们乡下来的不知道,昨天开张,那些江湖中人连送礼带吃饭的,送的那礼可重了,好似送的是石头,不是银子似的。 他们吃的时候是美美滋滋,走的时候是心满意足。 可是,一出城,就有好多人暴毙而亡,今早,你见了吗?玉守备带领全府出动,看现场c查案子c抓凶手。 还有人悄悄传言说:就是吃了那神仙美食,无福消受,反被吞噬,中毒而亡。 你说怕不怕?谁还赶去那里吃饭?” 那卖粮掌柜的听了,惊骇的直吐舌头: “颜坊主啊!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啊!我原本打算着在你这里卸货交代完毕,就去那里吃仙人食品,过过仙人瘾,这下~打死我都不去了。” 鸣竹派了他们出去打听,看看时辰也不早了,让几个店小二搬出了两张桌子c板凳。 颜芸见了,走过来问: “鸣竹,你这是干什么?这冷板凳还准备坐到门外去吗?还害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今天坐起了冷板凳?” 哈哈鸣竹笑道: “没什么!咱们也到吃饭时候了。搬到外面吃,让我们的神仙菜品,见见外人!” 颜芸听了,噗嗤~笑出了声音: “哈哈,鸣竹你真逗,说得我们的美食像是胆小c怕生的小孩子。不,小女 孩子!” 鸣竹c颜芸c颜容,还有所有店小二都坐在外面吃饭。他们端来了白面仙桃c长寿细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他们故意慢慢吃c慢慢嚼,手里的仙桃软软的c绵绵的,筷子上挑的面条又细又长,他们尽情享受美食的样子,让街坊四邻c经过的路人,直咽口水。 “娘,我想吃他们手里的桃子!”一个和凤宝宝一般大的小女孩拉着女人的手,经过的时候,一直扭过头来看着他们桌上的食物。 鸣竹听到了,手里拿着一个白面仙桃追上去,喊住那对母女,把食物塞到她的手里。 正当她举起手要吃的时候,她的妈妈一把打落在地,还骂道: “小馋嘴,贱男人的东西也敢吃?吃了,你的小命就丢了。” 孩子被她吓哭了,她骂完,拉着孩子就走了。 鸣竹无奈地摇了摇头,拾起了沾上尘土的馒头。 吃完了饭,鸣竹让几个店小二,把准备的小礼品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看到了有几个相熟的人经过,胖丫喊住了她们,说道: “美衣坊的姐姐们,请留步!我们酒楼今天准备了胭脂水粉c头花钗环c手帕丝巾以及枕巾绣品等,都是出自宫里的上等货色,回去让你们的夫郎来酒楼吃饭,男人免费吃饭,还会赠送这些小礼品。” 那几个女人贪婪的看着那些小礼品,有几人跃跃欲试,但是有一人一脸厌弃的说: “你们听哦说!这家新开的酒楼进不得,吃饭的人都会染上晦气,不得好死的。” 另一个女人听了,不以为然的说道: “咱们一人都有四c五个夫郎,个个都送来,在这里吃了饭,不仅给我们省了粮食,还能给我们能领回一堆礼品呢! 再说了那些贱男人,即使吃丢了命,也不值什么,等着我们娶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有什么担心c可惜的。” 那个劝阻的女人说了: “即使他们吃个饭送了命,也不可惜。可怕的是,有人说,男人吃了饭,回来会把晦气加倍的传给我们,到时候,我们比男人下场还惨。 昨天晚上,城外成堆的尸体,不就验证了吗?” 那几个女人听了只吐舌头,朝着胖丫摆摆手,匆匆走了。 胖丫转过身,对鸣竹回以失败的手势,十分沮丧。 鸣竹,又指挥他们搬回了桌子。 这时,探听消息的彩云c彩月先后回来了,他们分头行动,多处听闻到,关于新开酒楼的议论,众口一词。 彩云跌跌撞撞的跑回来,一进门就喊: “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慢慢说!” “大哥,我沿着东面的街道走了许久,在几个粮坊中听到他们的议论。 打听到了可怕的消息,说是昨天吃了我们酒楼开张美食的一些江湖侠客,在城外不知什么原因,暴毙身亡的人很多。所以今早就有人传言,说我们男人开的酒楼晦气,不吉利,吃了饭会中毒等,总之是一些胡说八道的话。” “大哥,我去西面的街道,打听到的,和彩云说的差不多啊!” 这就怪了! 第九十章 大男人坊生意受挫 酒楼开张的时候有多热闹,开张之后就有多冷清,直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鸣竹他们犹如身处冰火两重天。 酒楼开张的第二天,就坐了冷板凳的鸣竹,太阳快落山了也没等到一个顾客上门,反而打听到了这一可怕的传言。 有必要开一个碰头会了! “彩云c彩月,你们去西十字街武坊,请柳坊主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找她!” “颜容,你回一趟宫,请大凤女过来!” “颜芸,麻烦你跑一趟西郊封地,请大凤子过来!” 这些人分头行动去了,鸣竹在店内反复琢磨着这事。 想来想去,他只发出了这句感慨: 酒楼的生意一时陷入冷场没什么,可惜了——搭上了那么多人的性命! “来客人了——店小二~上菜!”声音还没喊完,她身子已经坐在了鸣竹旁边的椅子上。 柳大盟主驾到了! 无精打采的鸣竹,蔫蔫的问: “你这是从哪里来?彩云他们好像还没走到你们武坊呢?” 看到沮丧的鸣竹,深受打击,柳飞燕心里难受啊! 哼!给我心爱的男人不痛快,就是找我柳飞燕的晦气,不要让我知道她是谁!知道了,我非翻出他的十八代祖宗,来个挖坟刨坑c暴晒鞭尸。 柳飞燕心里恶狠狠的想,外表懒洋洋地说: “从昨晚起~我就没见觉呢,外面才回来!让我缓缓神!” 鸣竹看她疲倦的样子,疼惜的说: “你坐着打个盹吧!我去给你做碗面。” 柳飞燕一听吃面,来了精神,她说: “昨天人多没吃够,今天多吃点!” 鸣竹苦笑着说: “好吧!本女皇专用御厨这就为您下厨服务!” 说完,鞠躬作揖,很是来了一套。 柳飞燕很是受用,他这个女皇专用御厨为本大盟主服务一下,也不降了他的身份啊! 女皇当然执掌天下,她最大了。但是玉颜国的江湖天下,本大女侠可是一手遮天,主宰得游刃有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很受用鸣竹的这一套,再想想美味的面条,就十分放松的跌入了梦乡。 是谁?是谁要害鸣竹?你不要冲着他来,冲我来,欺负一个男人算什么本事?你来和我这个女人较量较量。 你来!我们单挑,来场真拳实脚的功夫赛,一比高低,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 短时跌入梦里的柳飞燕,还在空谷回音似的叫嚣着,被鸣竹推醒了。 嗯~一股香味窜入了鼻尖。 她睡眼朦胧,两只毛毛虫眼睛半开半合,不解的问: “鸣竹,为什么你这里的饭有香味?是那种老远就能蹿入鼻孔的香味。我们平常的饭,端在桌子上,凑到鼻尖闻,都闻不到味啊! 而且,闻到的都是一股焦糊味。一闻,都让人大倒胃口。” 嘘~他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故弄玄虚道: “这个~保密!都让你们学去了,我这酒楼还开不开了? 而且,被天上的神仙知道了我嘴巴不严,又该怪罪我了。下次有什么天上的极品仙食不传授与我了,我就亏大了。” “小气!” 一看面的样色,她就惊呼道: “嗳~这不是昨天的那面,这又是什么面?” “你不是没睡觉吗?待会还有重要的事找你商量,给你来了一晚醒神面。” “呜呜这什么调料,猛烈攻击我的舌头?” 看着她辣得直吐舌头!他收回了碗说: “柳大盟主的舌头难道是绣花枕头吗?这么不禁辣?受不了,咱换面!谁让咱是面神啊!” “不,不,这味过瘾!” 柳飞燕在辣出眼泪的情况下,依旧不忘戏谑他: “你当然是面神喽?那些整天等你翻牌子的女人们,可不是冲着你这白脸面神来的吗?” 调笑我?咱不计较,咱是男人!鸣竹笑笑介绍道: “你吃的这叫辣魂面。这红色的叫辣椒!” 她鼻尖c额头都辣出了小水珠,是越吃越有味。 “这香味,都飘到楼外去了。这是在给柳大盟主开小灶着呢?” 大凤女边说边迈了进来! 随后,颜芸c大凤子也到了。 鸣竹一下子 有了精气神,笑说: “不给她一个辣子吃吃,她睡着了,我们的碰头会还怎么开?” 说笑间,几人上了二楼包间,坐定。 鸣竹直截了当,开口说道: “叫几人分头找你们来,是因为我们大男人坊的酒楼严重受挫。 开张第二天,无人光临,坐起了冷板凳。据他们出去打探,现在外面正流传着关于我们酒楼可怕的传言。” 柳飞燕还吸溜着被辣得无法平复的舌头,严肃的纠正道: “嘶~不是蹿(传)言,是可怕的事实。”这柳大盟主的舌头辣得捋不直,发音不准啊! “昨晚我搜(收)到了青峰坊的求救信号,大概位置就是在城西郊外。也就是在大凤子西郊封地之后,偏北的一片树林里。 等我带着手下赶到那里的时候,她们坊开张日来的十六位侠客,均已毙命。同时,还有一起搭伴同行的诚悦坊十二位女侠,也无生命迹象。 我第一时间,查看了她们的死因。” “结果,怎么样? 是什么原因致使他们惨死在异乡?” 大家着急的询问着。 “奇怪的是,我挨着检查了一遍,他们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但是他们口吐白沫,有些人瞳孔变小,大小便失禁;有些人七窍流血,还有的人嘴巴眼睛都是乌紫色;更加出奇的是,有些人鼻子肿的像仙桃。 总之,是死相惨烈。通过他们可怕的表象,可以初步判断是中毒而死。 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们的坊派,不日就会有坊中之人前来处理这一惨案。 今天早晨,有一帮进城办事的人,看到这一场景,说是要到守备府报官。 之后,我就躲在树林子里等待他们前来处理。 过了半个时辰,守备府玉妙大人带领着手下之人,几乎是倾巢而出,来到了那片小树林子里。 他们首先勘察了死亡现场,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玉守备派人租了一个马车队,将这些尸体运回了守备府。” 鸣竹问道: “他们见到这个场景有没有觉得很惊骇?或者有没有看起来早有料到的样子?他们有没有在现场说什么话?” 柳飞燕回想了一下,说: “他们到来之后,面对横七竖八c死样难看的尸首,好像不是特别的惊骇。他们匆匆的查看了一下案发现场,玉守备就指挥着人将尸体拉回。” 大凤女问道: “你们江湖中人肯定会有很多的江湖纠纷,是不是在借这个江湖人齐聚的时机,切磋武艺,了结仇怨?属于坊派之间的江湖行为?” 柳飞燕否定到: “不可能,若是两坊派争斗,必有外伤内伤出现。可是我查验了尸体,没有任何损伤。 若是双方坊派大打出手,会有打斗现场,争斗双方应该均有损伤,不会是看到的这两坊派无一人生还。” 鸣竹分析道: “我预感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不容我们大男人坊开酒楼,做生意。 所以有可能是他们买通了武林高手,让他们通通毙命,然后在喂毒,伪装成毒发身亡的现场。” 大凤子道: “若是这样,那他们就太心毒手辣了。” 鸣竹感叹道: “最毒莫过妇人心!” 柳飞燕c大凤女不依了: “你确定是女人所为?” “朝堂c江湖c街市,不管哪里都是女人的天下。这个野外小树林的惨案炮制者,肯定是你们女人所为了?” 柳飞燕柳眉倒竖,故作生气: “那照你这么一说,我们女人的恶名,在你那里是难以赎回了?” 九十一章 冷板凳分析会 鸣竹在女皇那里成功打了一手感情牌,明明是想解放天赐郡那里男人的脚,让他们脱离从小要缠脚的苦海。 却谎说自己要去天赐郡做生意,那里山高水远c穷乡僻壤,使得女皇,为了断了他的生意经,留他在身边,下了诏书:禁止天赐郡的男人沿袭缠脚这一恶习。 那里的男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从此也能长一双大男子汉的脚了。 可是他们的恩主——鸣竹,却深陷在困顿之中。 鸣竹继续分析道: “若是今早,京城里没有针对我们酒楼流传开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我会猜想这是不是她们这些人遇到了江湖仇敌。 就是因为这些传言四起,而且传播的很快,说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朝廷结了案,有了一个定论之后再有这些传言,才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可惜这些人心太急,急于让我们酒楼坐冷板凳,切断我们和外界的联系,不让那些男人们跨进来。就双管齐下,害人加流言传播。这样看来,他们太害怕我们男人有所作为了。” 大凤子说: “鸣竹,你分析的对啊!那到底是哪些人要置我们酒楼于死地呢?” 大凤女说: “想要这个酒楼关闭的,恐怕是天下所有大权在握女人们。” 柳飞燕以她江湖人的老道和丰富的经验,叹息道: “事情恐怕没有流言蜚语那么简单了,若是有人故意给我们酒楼扣上致人毒发身亡的罪行,就不好了,怕是要吃牢饭了。” 鸣竹自信的说: “不要怕!大家恐怕忘了我是一名神医。只要我接触到这些尸体,我一定能够查清死亡原因。给我们酒楼讨回一个公道。” 大凤女人问: “眼下,我们怎么办?” 鸣竹说: “只要是陷阱c圈套,是坏人设计了我们,敌人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他们会用一百个谎去圆第一个谎,只要是说谎,我们就能抓住他们的漏洞,就有办法对付他们。 眼下,我们就按照猜测的进行。 猜测有高手先置她们于死地,再灌下毒药,伪装成毒发身亡。 若是这样,我们就要找出这个武林高手还有他背后的主使人。因此,我们还是要先打探消息。” 说完这句话,他下意识的盯着大凤女和柳飞燕二人。 柳飞燕就纳闷了,她说: “打探消息就打探消息呗!你盯着我们二人看什么? 还有就是我要提供一个线索,昨日开张,那个宫里来的一个掌事官,对我们的太女敢大不敬,眼神能杀人。 所以我动了动手指头,他的眼珠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是不是因为这个人他要报仇,所以制造了这些惨案?”。 果然是这个家伙动的手!够狠!够爽! 鸣竹听到这些,和颜芸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鸣竹一提到晨丹掌事官,顿时眼神忧郁,他说: “我是从小被他欺负大的,吃的他的打,比吃的粮食还多。 能活下来,全靠我的血养活的那一片竹林,因为引来了云凤凰,我才有命活到现在。而且还生了尊贵的小太女。 他当然是不想看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了。 不知道他背后有什么关系,单凭他个人是完不成这件事儿的。” 看他瞬间换上了忧郁的眼神,提到的这个人让他又沉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原来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真为那天的及时出手而高兴。 让他丢了一颗眼珠子是给他最小的惩罚了,下次再让我遇到,我非卸下他的头来。 不!一定要带他到鸣竹养育的那片竹林里,让他对着竹林痛哭流泪,然后~呵呵,来一场竹叶千刀万剐的酷刑,让他尝尝用鸣竹鲜血喂大的一片片竹叶如利刃般锋利的滋味。 千万片利刃般的竹叶,一片片射向他,扎进他的皮肉里,一股股鲜血横流,最好血流而尽,让他痛到最后一滴血,这才算是给鸣竹报了仇! 想想浑身扎满竹叶的恶人,真是瘆人,柳飞燕不觉打了一个寒战。 看到柳飞燕专注的在想着什么,还身体微微发抖,大凤女关切的问: “飞燕,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柳飞燕露出邪恶的一笑: “我在想那天的手指头动的有点小,我应该动动力气,好久都没有练习拔萝 卜了。” 大家一听她说拔萝卜,惊骇的想:这家伙说的拔萝卜怕就是夺人首级。 大凤女,以她女人敏锐的第六感,似乎感觉到了柳飞燕对鸣竹的感情。她在心里想,也许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吧。 而且,面前的柳飞燕要长相有长相,要权势有权势。 细想一下,只有自己资历最浅,不能帮上鸣竹什么。 多亏以前,鸣竹还在园艺局受苦的时候,自己能慧眼识珠,发现此人的非凡之处,出手照拂了他c保护了他。还引来了女皇的关注,才让鸣竹苦尽甘来,头上笼罩上了一道道光环,迎来了他的高光时刻! 鸣竹可不知道她们心里的官司,他对她二人说: “打探消息,务必要快。而有一个地方是消息的聚集地,你们两个人去正好合适。” 大凤女疑惑极了: “什么地方只有我们俩~合适?” “别问了,跟着我去就是了。” 柳飞燕牵着大凤女的手,就往外拽。 “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他说的这个地方,我这个盟主还当什么当?我还走什么江湖啊!” 大凤子这个乖大男孩,不明就里的问: “你让她们去哪里呀?” 颜芸嘴角扯出一股邪魅的笑: “那个地方~她们女人最喜欢去。也许你的妹妹大凤女,还是那里的常客呢。” 鸣竹切换了话题: “好了,她们打探消息去了,我们来说说你西郊封地的事儿吧!” 大凤子一提到西郊封地,就头疼。他看起来不堪其扰,说: “风铃大坊主,和其他的姐妹们,还被小黑子他们几人看管着。不如此,她们定要到玉守备那里报官。 现在草屋搭建的差不多了,所需的生活用品,都是我那里掏银子,帮他们置办的。 那些夫郎,差不多都跟他的妻主回坊去了。 这一下,我的府邸可热闹了,这个夫郎哭着来告状说是妻主又打了他;那个夫郎气冲冲的来诉说,还让自己吃不饱饭,睡的是牛棚。 还有更加离奇的事,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男,跑到了我的府邸,说是害怕又生下个儿子挨妻主的打。若是这样,妻主不但不让他坐月子,还要逼着他下地干活。所以,她的妻主来叫了他几回,他死活都不肯回去。” 鸣竹c颜芸想着那个死活也叫不回去的孕男,真是可怜。 鸣竹开言道: “不想回去,就甭让他回去了,能跑到你那里,实属被逼无奈。你今天回去的时候,我派人回宫带一些分娩的物品回去,你好派人照顾他。” 大凤子回到: “谢谢大坊主,你派人拿的时候,多拿点,要带够七八人的份。有几个孕男看到,我收留了这个孕男,不会在月子里受罪了。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跑到我这里来,求庇护,上一个孕男的来求助的事又一一上演了一遍。 所以,我那里成了孕男院了,他们几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坐在一起就讨论着胎儿c分娩c哺育的话题,可热闹了!” 鸣竹c颜芸一补脑这个画面,可不是很热闹? 他们惊奇的说: “真够你忙的啊!而且你这个乖乖男,还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想想你多焦头烂额啊!多手足无措啊!” 鸣竹笑说道: “滑稽,真是滑稽!” 第九十二章 赤子国保龄药水,命运自己主宰 鸣竹c颜芸听了大凤子的诉苦,笑也笑够了,鸣竹下楼吩咐了彩云他们一些事,返回来说: “我已经吩咐彩云c彩月回宫搬运物资去了,东西一定够你那些孕男院的孕男用,让他们敞开的生,不用怕,物资供给交给女皇好了。 给玉颜国多添子民c给坊里多增人丁,是增强国力c造福国家的大事,我们大男人坊要大力支持” 噗嗤颜芸听了笑出了声,也附和道: “支持,我们大男人坊一定支持到底”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激动地说: “我们讨论一个题外话哦听说与咱们玉颜国相邻的须眉国c赤子国,生娃娃c传宗接代的都是女人啊而且,他们国家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拥有许多姿色的女人。 朝堂c江湖c宗族c社会上,统统是男人执掌大权,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天是家里的重劳力,晚上是大老爷们的玩偶。 听说,须眉国女人的非人遭遇,和我们国家的男奴有得一拼,他们国家可以自由买卖女奴的,男奴c女奴统统可怜的惨不忍睹。 这个须眉国是男尊女卑,和我们国家正好处处相反。 而那个赤子国,更厉害,小孩子坐江山,几百年来皇朝命脉都掌握在娃娃手里。 那些娃娃皇帝们,把成年男人c女人们统治的服服帖帖的,大人们唯小孩子命是从。这个国家是典型的幼尊长卑。” 啊听得鸣竹和大凤子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两个国家。稀奇,稀奇,真是闻所未闻啊 女魂明珠更是惊奇了,这一个玉颜国,就够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琢磨的,现在还有更加奇妙的在这里等着她 须眉国听起来,和自己那世两千年前的母国差不多,但是比久远的母国更残忍,有女奴一说。 女魂明珠问:鸣竹,你有没有胆量一扫三国呢我们解放了男奴,又解放了女奴,再拨乱反正让那个赤子国长幼有序 没事,不怕,我陪着你,一起将大男人坊的思想播撒在你们这个变态的时空空洞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生长出和平之花来 “鸣竹,你又被惊傻了吗” “啊没有,我在想,这个赤子国,每个人都要经历从荣到辱的过程,小时候是娃娃,最贵无比,长大了不一样沦为低贱的平民了吗” 颜芸听了,又噗嗤一声笑了: “鸣竹,按理说你的这个说法是对的。可是,我们这几个国家,各有各的诡异。听说,这个赤子国,自有一套管理之策。 国家通过测验,有一定管理本领的小孩子,可以吃一种皇家的保龄药水。吃了这药水,身体不再长大,以十二岁为限。每个有能力,有赤子情怀的孩子,长到十一岁的时候,都要面对两个艰难的抉择。 吃了保龄药水,就能出将入相,在朝堂上参与管理国家事务,并且享用荣华富贵。而选择正常长大的孩子,就能娶妻生子,嫁作人妻,生儿育女,享受夫妻之爱c天伦之乐。只是越长大,越低贱,要通过艰难的奋斗,才能衣食无忧。” 啊他们听得又目瞪口呆。 鸣竹问了: “这个国家的上位者c管理者,都没有生育的能力,那他们的优秀基因岂不是失传了吗” “对啊就此失传了赤子国的国王可以有后宫嫔妃,但是没有子嗣可以继承他们的皇位。那些朝中大臣也一样,统统绝了子嗣。” 鸣竹惊叹道: “那这个国家的掌权派c上位者,就是典型的及时享乐派啊用上诗句描述一下,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大凤子深深的感慨道: “这个国家真好,一个人生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是想要以长不大作为牺牲代价,而换来的富贵权利,还是畅享人生不同年龄阶段的四季美景,清贫c低贱却有滋味的平淡快乐。 不像我,生在帝王家,一生陷于权力的斗争中,在权力面前没有骨肉亲情,没有君臣伦理,只有明争和暗斗。失败者不仅面临失去对权力的掌控权,甚至还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生在帝王家,最不缺的就是阴谋c陷害,皇子一直要生活在阴暗中。人间的真情,对我这个不得势的大凤子来说,太稀缺了。” 他的这些话,像锤子字字句句敲打在颜芸的心里,让他生出无限的惺惺相惜之感,他这个大凤子的无奈c悲苦,他深深的懂。 鸣竹没有顾上他们的惺惺相惜之感,自言自语道: “ 是啊这个赤子国,真是特别的一个国家,在浩渺的宇宙星河里,怕是难以找到第二个了。 人还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这才叫自己主宰了自己的命运。 颜芸,你有没有听到过这个情况就是举个例子,若是有人喝了这个神奇的保龄药水,畅想了几年的荣华富贵之后,想要过正常人的平淡的生活了,享受娇妻在怀,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想要长大了,怎么办” 颜芸用手指在自己的面前摇了几摇,说道: “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发生,若是还能这样选择,这个国家不就乱套了吗 告诉你们,听说,这种选择只有一次,选择之后,就不能变了。” 大凤子考虑了一下,说: “能选择一次自己的命运就好了,还能有反悔的机会,那不是掉入了奢望的无底洞了吗 我在想,这个赤子国的大人们,生活也不会拮据到哪里去啊如果坊里有一个孩子,资质过人,能力高强,他若选择了荣华富贵,那他就是达官贵族了,他的父母也跟着沾光啊有的是花不完的家产啊 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们,这个飞黄腾达了,其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们也不能看着不管啊 所以,只要一坊里有一个孩子选择了不长大,这个坊就是富裕无忧了。” 颜芸打断了他的话,说: “大凤子,纠正一下错误,须眉国c赤子国,社会组成最小的单位是家庭,不是你们玉颜国的坊,实际上坊和家是一个道理。” “你们玉颜国颜芸,说得好像你不是玉颜国人似的” 糟了,一时大揭秘,说得忘乎所以,就说漏嘴了。真的就验证了“言多有失”的箴言了。 这个颜芸,今天爆料了这么多三国的东西,自己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感觉很是过瘾啊 大凤子可不计较颜芸的语病,他继续说道: “家就家吧,说坊说惯了嘴。我接着说,这个家里若有一人喝了保龄药水,全家人兴旺发达。其他的兄弟生的孩子,给他过继一个过来,不是也能后继有人了吗” 鸣竹听了,直点头,说分析得对。他的思维快到断崖飞跃,别人赶不上,只听他又说: “这个赤子国幼尊长卑的传统习俗,我们大男人坊还是要帮他们纠正过来。还有那个男尊世界里的女奴制度,我们大男人坊也得给他破除了。总之,哪里有不平等的制度,哪里就得有我们大男人坊男女平等思想的落地生根。” 颜芸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鸣竹,你这好有志气,好大的魄力啊你的大男人坊生意在这个玉颜国做做还不满足想把生意扩大到整个三国去,你厉害啊” 鸣竹没有接话,却开启了另一个话题,这过山车似的思维也让他们服了。 第九十三章 我们也长了女人的子~宫吗? 鸣竹又噼里啪啦的,问出了一个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颜芸c大凤子,你们说,同样是男人,怎么玉颜国的男人,就能怀孕生子呢” “是啊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鸣竹继续说道: “我想,玉颜国的第一代女皇,不知道受到了男人怎样的背叛与伤害,也不知道给男人布施了什么恐怖的咒语,让女人身上孕育胎儿的子宫,硬生生地长到了男人的身上。 给了男人孕育生命的子宫,又不给他们一个分娩孩子的产道,血淋淋的让男人一次次剖腹产。 真是造孽啊” 大凤子c颜芸两个人开始了猜测,一说玉颜国喝的水有问题,男人喝了长子宫;一说玉颜国的粮食有问题,男人吃了长子宫;最后,扯到了玉颜国的自然现象中去了,一说这里刮的风c下的雨,乃至于晒的太阳,还有山川河流c动物植物,露水c云朵c冬雪有可能,是自由呼吸的空气,都被布施了咒语,都能让男人长子宫生孩子。 啊颜芸尖叫了一声,恐惧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顺着墙根蹲下去,就像看到了鬼一样可怕。 “颜芸,你怎么了” 颜芸睁着恐怖的眼睛看着他们,心里说: 我怎么了我能告诉你们吗我来到你们玉颜国已经有十年时间了,这里的水c食物都统统吃进了我的肚子里;这打雷下雨c刮风日照,一样都没有躲过去,我会不会也长出你们男人的子宫啊 我要生孩子了,我疼,可不可不生啊 最后,他失魂落魄的抓住鸣竹的手说: “神医鸣竹,救我” 鸣竹安慰他道: “别怕,没有我治不好的病。而且,我还会找出破解这个咒语的方法。把女人的子宫,还给女人们相信我,一定会做到,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女皇碰你的,你就不会怀孕,生子。” 颜芸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胳膊问: “鸣竹,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我怀孕生子” 鸣竹朝他使劲的点头,让他冷静下来,扶他坐在椅子上,笑着说: “都是你说的,要说一个题外话,谁知道说成了国外话。三个国家的传统风俗,一时是扯不清c说不完,还把自己惊出了一身汗来恐怖到这个程度” 鸣竹喊了店小二过来,给他们沏了一壶新茶,一杯茶水下肚,给颜芸压了压惊,鸣竹又说: “这下,我们言归正传,继续讨论大凤子西郊封地的事情。 大凤子,你上次的预想举措就很好。你不是说哪个夫郎来告状,或者哪个妻主不把自己的夫郎当人看,你就要收回租地吗可以这样执行呀。 收回地,让他们去给别人做工,这样就大大减少他们的收入。 这样,就用你手中的地,卡住了她们想打夫郎的手。 利用这个利害关系,让男人变得值钱,从而提高了男人的地位。” 鸣竹又叫来了彩云和彩月,吩咐他们回宫去去找小梅,取一千两白银来。 他们又坐在一起想了一些办法,怎么能控制住女人的手,女人的嘴,从根本上让她们认识到男人的地位在发生着改变。 他们也意识到了,有几百年的传统在这里妨碍着,这一个改变应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鸣竹说: “我为什么要开这个酒楼就是要送出去那些小礼物。那些绣在手帕上的话,慢慢去让男人们知道自己是一是值得尊敬的一个人。让女人们从也慢慢接受男女平等这一思想。 可是这些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我们就面临着无人上门的困难。” 颜芸又再一次的鼓动说: “这个思想革命,还不如我们组建队伍来的痛快,跟那些女人们好好的拼几场。” 鸣竹说: “不到万不得已,这一步我们不能走。引起战火,受苦的永远是那些平民百姓们。” 这个时候彩云c彩月返回来了,鸣竹把他们带来的银子交给大凤子,说: “你西郊封地的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我们大男人坊共同的事。这些银子你先带回去,给他们买生活用品,粮食,我们一起帮助他们共度难关。 你的这个第一实验田,可不能失败啊” 今日,被吓得不轻的颜芸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鸣竹让他早点回宫休息了。 他刚刚关上寝宫的殿门,云影就破窗而入了,急切的拉着颜芸的手问: “主 子,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们是不是也长了子宫,被女人一碰,就会生孩子啊 这可怎么办” 颜芸恐怖的说: “鸣竹推测,这玉颜国的男人一定是受了什么咒语的操控,不但地位低下,还要受怀孕生子的酷刑。 他说他会想办法解除咒语的,他不但要解放男奴,而且还要把女人的子宫,还给女人。从精神到肉体,彻底的解放男人。” “主子,我们已经在这个国家蛰伏c生活了十年之久了,是不是我们也受到了诅咒” 颜芸傻傻愣愣地凝视了一下云影,他长着剑眉星目,皮肤白嫩,十分可人,就是没有表情。 云影看到自己的主子瘆人的眼神,不安的说: “主子,你不要这样看着云影啊看得我毛骨悚然,害怕啊” 颜芸回到: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啊要不,你给咱们去试验一下,看有没有也长了子宫” 云影一头雾水c迷迷瞪瞪的问自己的主子: “主子,怎么个试验法啊是不是要穿着女人的衣服,化女人的脸妆,梳女人的头发啊 那你给我找一身女人的衣服来,让我穿着,看能不能受孕” 噗颜芸刚喝的一口茶水,被笑喷了一地,这孩子心里该是有多单纯啊 颜芸想想也是,自小跟着他练武,没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更是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男欢女爱在他脑海里还是一张白纸。 他对着这个纯洁的大男孩摇摇头,云影扰扰后脑勺,说: “这样,行不通,怀不了孕。那一定就是拉一下女人的手,要不就是抱抱她,再不然就亲亲她的脸。这下总对了吧” 颜芸怜悯的摸摸他的头说: “这孩子,还是不理解。走,主子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怀孕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提了内力,用了御风行大法,不消一会儿时间,就落到了一家青楼的楼顶,加之暮色降临,黑夜给他们的偷窥落下了一圈保护色。 他们掀开了瓦片,下面正对的就是一张床,这里是妓院,来这里嫖娼的全是女人。她们可真是精力十足啊,坊里的男人还满足不了她们,又到青楼里来找乐子。 他们偷眼望去,床上的两人一丝不挂的正纠缠在一起,下面的妓男可怜巴巴的被她快压成肉饼了,从上面看下去,宽肩c粗腰c肥臀的女人,挤压c抽搐着,几乎看不到身下妓男的样子。 “不看不看,我不看好脏的两个人。” 云影激动的喊着,颜芸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饶是这么大的声响,都没有惊动到屋子里的两人,一个是纵情声色的恶女,一个是任人骑压的苦男。 深受刺激的云影,真的是恶心到了。他愤怒的转身飞停在空中,几个内力的提起c运转,怒火的爆发c喷射,瞬间揭起了青楼里所有的屋顶,咚咚咚几声传来,屋顶在空中炸裂了开来,木头渣子c土块四散开来。 颜芸点了他的哑穴,将情绪失控的他带离了这里。 这些在青楼里翻云覆雨,尽兴完毕的人,平躺在床上直喘着粗气,抬眼望去: “哎呀呀这屋顶怎么被我一不小心玩没了 躺在床上看星星也挺好 不对,快点提上裤子走人吧以防再让我给他们赔房子” 第九十四章 云影为自保,表白主子 眼里容不下脏东西的云影纯男孩,被主子颜芸强行带回了自己的寝宫。 给他解了哑穴之后,他委屈的差点都掉下眼泪。 颜芸也责备自己太冒失,这孩子得些“爱启蒙”教育,可自己应该循序渐进的来啊,怎么直接让他目睹了一个“罪恶版”的交易现场。 应该这样告诉他,不,自己也是白纸一张啊!还是酝酿一下情绪,想象一下一对恋人花前月下c月上柳梢头c人约黄昏后的美好场景吧。 还有陷在男女欢爱里的那些你侬我侬c依依不舍,该用什么词汇去描述呢? “云影,当你遇见一位女孩的时候,感觉天特别蓝,风特别清爽,树叶特别绿,所有掠过的风景都特别迷人,眼睛所见的地方全是美景,那么你喜欢的人就出现了,这就是爱。” “主人,你确信有这样的感觉,就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对啊,云影。有自己喜欢的人,你就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都给她,讨她的开心。乃至于为了她的幸福,会牺牲自己的一切,为爱而死,想想都是壮烈。 当你为她战斗到最后一刻,你奄奄一息的时候,被她抱在怀里,她只消说一句:云影,你死了,我也不会苟活,九泉路上,我们继续相伴在一起。你就可以笑着瞑目了。 然后心里就像住进了一只蹦蹦跳的兔子,在见到她的时候,心咚咚地跳个不止! 总想着要见到她,你想象一下,和她在小溪边嬉戏,在花丛里穿梭,在有月亮的夜晚里,搂着她的肩膀,看天边最亮的一颗星。这个时候,恰有一颗流星划过,引得你们俩赞叹不已。 这个画面,多美好啊!想想都美,你说是不是,云影?” 云影听了他的话,羞涩的看着颜芸,怯怯的说: “原来~这就是美好的爱情啊!” 啊~ “云影,难道你有意中人了?” 这个时候的云影,扭捏着说: “对啊!主子!” “这个人是谁?说出来让主子给你把把关!” “主子啊!这个人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颜芸用用手指向自己的鼻子说: “难道,你说的是我吗?” 再看云影这位纯洁的大男孩,羞涩的垂下头,羞涩的搓着自己的衣襟。 我去!颜芸面前直冒金星,这是我~不会引导吗?怎么还引导到自己身上了。 颜芸拭去了鼻尖被惊出来的汗水,边擦边说: “云影,是主子不好,不会引导啊!我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是一起练武的好伙伴,我们是兄弟情c亲情而已。 你对我更多的是,仆人对主子的忠贞不二,可不是美好的爱情? 你以后遇到对的人,你就知道了。” 颜芸心里愧疚不已,好好的一个孩子,硬是被我引导坏了,罪过啊! 知道错了的云影,抬起头问: “主子,你还让我还去做试验吗?试验我们是不是也长了可恨的子~宫?” 颜芸听了,直摇头,连忙说: “不了,不了,这个试验还有另一个办法。你抽空回国一趟,问一下绝夜大叔,他曾经也在玉颜国待过十年之久。若是他没事,我们也会没事的!” 云影领命而去,翩然飞落在对面屋顶上的时候,嘴角噙笑: “主子,不胡说一通,不说你就是我的意中人,你能取消那个恶心的试验吗? 主子,对不起啊,第一次算计了你。也不算是算计吧,至多是自保。把我扔给玉颜国那些熊臭美女,我宁愿一死,哼! 记得太女额父说过这么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就是这么有志气。” 两个女人被鸣竹他们派出去打探消息,她们出了酒楼,朝右一拐,穿过一个闹市区,进入了另一条繁华街市。 大凤女终于明白过来,这是要去哪里了。 “我知道了,你要去前面尽头那几座小楼。 你也有这个嗜好吗?你有自己包养的男妓吗?” 柳飞燕瞪着她说: “我要是有这个嗜好,我的一身好武功早就废了。” “那我们还去那里干嘛?” “你忘了大坊主让我们出来打探消息了吗?打探消息去那里最好了。那些男人,接触的女人又多又广。” 大凤女说: “要打探武林高手,问 你不就得了吗?还要巴巴的跑这里来?要去,咱们就去最火的那家青楼——采星阁。” “我可以根据刀伤c武器判断武林高手是谁,可是现在没有伤啊。” 采星阁前面没有门迎,但是人影不绝,这恐怕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缘故。 进入大厅也没人招呼,她们自觉坐到东南角的那个空桌子上。柳飞燕环伺了一下,说道: “这个~地形也没有优越性啊!就这么一个黑暗的角落,怎么打探消息啊!” 大凤女悄悄对她说: “你不要急躁嘛!来这里能不能让头牌夫郎青眼有加,可不是看地形c人脉,看的是脑子c思维,你这想法要跟那些夫郎合拍,这才是最关键的!” 一楼大厅很多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中间搭了一个圆形高台子,和二楼的楼道差不多高。 从高台顶上,垂下来一圈红流苏,高台顶上,悬挂着几盏旋转的花灯,就像移动的探照灯,从高台下不同的方位转动c照射过去。 台子上,这会儿有一个男人,盘膝而坐,正弹着一首曲子。 他穿了一身青色长袍,神色肃穆,灯光相映下,只见他目如朗星,唇红齿白,面目皎好如少女,而那脱凡超俗的飘逸姿态,仿佛就要随时羽化。 一曲弹奏结束,身边的童子朗声说道: “我家玉哥,一日只弹一首。 接下来,把你听了他的琴音之后,头脑中想到的一句话,写在桌子上的纸条,再写上您的桌牌号,和您的姓名。 我家玉哥看了之后,有想畅谈的对象,就会派我来请您上二楼,和他畅谈一个时辰。若是无人能懂,今天我的我家玉哥就闭门不见客了。开始吧!” 他说完之后就扶着这位男子,下了高台,上了二楼的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柳飞燕压低声音对大凤女说: “这是什么情况?谁还能说到他的心里去,这明摆着是刁难人,不想见客吗?” “也不能这样说。也有知音能说中他的琴音。被请上去和他对桌而坐,有时候还会一起吃一顿饭。” “只是坐着吃饭吗?不做其他的事?收费高不高?” “这个采星阁是京城里唯一一家卖艺不卖身的妓院。来这里的都是豪门雅客,她们一掷千金,只为了和受大家吹捧的男人说说话。 像刚才那位玉哥,他有可能半年都不会请上一个人去。” “那这个妓院不就是养闲人的地方,不挣钱了吗?” “你不知道他背后的老板,是有背景的朝中大官。他设置这间采星阁可不是用来挣钱的。他的目的就是吸引京城里的上层名流来这里集会,成为一个交际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可以买官卖官,也可以谈生意做买卖。 能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c有背景的皇家贵胄c朝中大臣。 这里是身份的象征,她们以能来这里为荣。她们也在这里获得利益,这里有升官的阶梯,这里有生意的商机。 这里的男妓们,大多是罪臣之子。以前他们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因为坊族败落,或者遭遇官司,才流落到这里。” 柳飞燕看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男人,好奇的问: “我看这里还有一些男人,男人也能到此吗?这些男人也来欣赏爱慕的男人,这怎么让人想象都恶心啊?” 第九十五章 夺魂银针罗刹女 大凤女继续做着解答: “来这个地方的男人都是受宠的夫郎或者是皇亲贵胄里的凤子。 这里的收费很高,像我们这一会儿坐在这儿什么都不做。待会儿就有人来收银子,我们各得五十两银子准备。” “怎么会这样?太坑人了吧?” 大凤女不屑的说: “怎么会是坑人呢?光是坐在这里的尊贵之气,都让人倍受用。再说了,你还欣赏了天仙般夫郎的琴技,你还目睹了他的绝世姿色,你不得付些银子?” 柳飞燕听了点头说道: “像你这么一说,我就有点想通了。 这个大坊主真是的,让我们来打探消息也不给活动经费,看我不回去双倍收回。” 就在她们悄悄交流的时候,那名童子端了一个盘子过来收纸条。她们两个来的迟,没有听全乐声,也没有听懂琴音,但是柳飞燕脑子有话可写,她拿起了笔,写了一个鸣竹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玉颜国要消灭男奴,实现男女平等。 大凤女看了,也想到了一句话:玉颜国,男儿当自强! 那名童子把她们的纸条,和其他人桌子上的纸条都收在盘子里,端上了二楼。 就在柳飞燕正想着要给鸣竹二倍的活动经费,想得正乐的时候,那名童子站在二楼清了清嗓子,众人静了下来,只听他说道: “各位贵客,我家玉哥看了一遍大家写的条子,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的琴音,所以他的牌子今天就卸了。请各位,接着欣赏其他哥的表演吧!” 不会啊!我们那两句话虽然不合他的琴意,最起码是思想独特,立意新颖,读了振奋人心,让人热血汹涌的啊!怎么也没有选上啊! 大凤女和柳飞燕用眼睛交流着心意。 这个时候啪的一声响,一个茶杯碎在了地上。随后,她有一脚踏在椅子上,椅子被她踩得四分五裂,成了一堆木头条条。 一个放诞无礼c长相粗放的女人,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嘴里污言秽语,不断涌出: “你家老娘在外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野种的肚子里,等待我们女人给你下种呢! 这会儿沦为妓儿,不就是任人品尝吗?怎么还连看都不让看呢? 你家姑奶奶我就看上这个仙气飘飘的玉哥了,我就要让他陪我说话,陪我吃饭,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们男人生来就是贱,还这样摆谱,真是没有王法了。 还不让他乖乖跪着来求我,还在那里装什么清高? 这些贱骨头的男人,认的就是我们女人的打。你把他像神仙一样的供着,他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其他人的表演还真就入不了我的法眼,我老娘我可是砸了银子在这里的,见的就是这个玉哥,别人我还不稀罕看呢! 今天,我非让他乖乖的跪在我跟前,求我宠宠他不可。不然,我把这楼给拆了,搞什么搞,还弄得神神秘秘的,不让人见。” 那个女人还在不停的叫嚣着,其他人窃窃私语: 敢来这里捣乱?她是不想活了。 来这里可都是我们高贵的女人,消费不起就不要来啊! 对啊,真是破坏人的兴致! 这女人不懂这里的规矩,还耍横?无理取闹嘛! 这样闹场子,能有她好果子吃?你看,四处转悠的那些打手都是吃素的不成? 对,这里就从来不敢有人来闹事的。 “有人砸场子。” 柳飞燕压低声音,对大凤女说。 “我看这个嚣张的女人怕是来自你们江湖。你认识她吗?你这个江湖盟主,是怎么管教你们这些江湖人士的?粗鲁c无礼。跟刚才仙子奏乐的高雅格调格格不入,反差太大了。” “这个女人我不认识。我们江湖上没有她这种败类,不遵守规矩就要受到惩罚。” 那位童子对她的叫嚣视而不见,无所畏惧,转身就走了。 这个时候出来了两名打手,这两位女打手熊腰虎背,身形彪悍,她们挥舞着手里的武器,走了过来。一个用长枪,一个用铜锤,在她的头上方挥舞着说: “怎么,你对我们这里的规矩不清楚,还是想破坏?先过我的铜锤这一关。” 那女人嘴上不饶人,骂到: “这是什么~破规矩,专门骗人钱财!你有铜锤,我有夺魂银针。我银针一出手,就让你们二人今日相伴赴黄泉。” 只见这个女人抬起双手,就 要射杀她们。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要发射的那一刹那,柳飞燕抓起一个豆子,一弹出去,就打中了他的哑穴。 柳飞燕走过去,拍了拍手对她说: “这里你可以不来,来了就说明这里是你认可的。你破坏规矩在先,想要夺人性命在后。你这一前一后都不守江湖规矩,不守规矩就要受到惩罚。 不要以为你有夺魂银针,就能在这里大耍淫威。别人认不得你,我可知道你的来龙去脉。 你不提夺魂银针,我还不认得你这个恶人,现自报恶名,你这个恶贯满盈的歹徒是人人得而诛之。 你不就是在江湖上已经失踪了二十年的罗刹女吗?你的夫郎,怀了别人的孩子,而且与那个女人私奔了。 你一时恨不过,专门杀害的就是一些怀了身孕的男人。 杀人的手法就是用一根针,射进他的肚子里,让孩子毙命。 手法残忍,人们四处躲避你。最后,江湖上发出了围罗令,才让你这个大魔头藏踪蹑迹。 你说男人是贱骨头,可是和你这个大魔头一比,我看男人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没想到,今儿在这个地方碰到了你。可这里不是闹事的场子,不然我这个新任江湖盟主柳飞燕就可以处置你,替那些还没有出世,就被你扼杀的孩子报仇。” 此人被柳飞燕说得先是羞臊,后是羞愤,到最后就剩恐惧了。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身手不错,气势也镇魂摄魄。她今天是失算了,想着二十几年的旧账,已被人忘却,没想到刚一现身,就被人无情的揭了伤疤。 柳飞燕再弹出一粒豆子,她的哑穴已解。 柳飞燕冷冷的说: “赶快离开这里,不要站脏了这地方。再不走,让你永远走不了。” 哦哦~还不快走!哦哦~夹着尾巴赶紧溜吧! 众人喝起了倒彩,她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溜出了门角。 那位童子又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众人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说: “我家玉哥请柳飞燕盟主楼上说话!” 大家用羡慕的眼神送他上了二楼,身后跟着的是大凤女。 他们走进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只见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的是云梦台。 “玉哥,客人来了!” “请她进来。” 柳飞燕与大凤女一进房间,迎面墙上挂着的几幅山水画,让人感觉素雅洁净。室内布置的温馨古朴,凸显主人的高洁素雅。 这位玉哥已脱掉了外面的青色长袍,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色的长衫,更显得明眸皓齿。他正跪在几案前烹茶。 “你们请坐,请尝一下奴家用去冬的雪水烹的茶。” 柳飞燕c大凤女和他相对而坐,柳飞燕同情他的身世,开口就说: “此刻无人,你不用自称为奴家。在我们眼里,你不是奴才,你可以自称我,或者在下。” 他表情一怔,接着又不热不冷,不紧不慢的说: “你们这样优待于奴家,是你们的心意。若是奴家不守规矩,就是不知分寸。刚才柳大盟主不是说了吗?不守规矩就是自寻死路。” 这人真是冥顽不化! 第九十六章 窗开燕飞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个世上像大坊主c大凤子及颜芸那样,不把自己当贱男的人太少了。 这个国家几百年女尊男卑的大背景,时时刻刻处处奴化着男人们,肯定盛产的就是这些自卑自贱的男人了。眼前这么一位超凡脱俗的妙人,也不能幸免啊! 他见她们俩好似陷入了沉思,接着说道: “刚才听你说奴家是最尊贵的男人,真是高抬奴家一千倍啊!为了感谢你这句话,请你们吃奴家冰藏了几年的雪水,烹的茶。 他沉着文雅的烹茶动作,是她们这两位豪放的女人,练上几年也练不成的。 “请!” 她两人端着茶杯,凑在鼻尖,先闻了闻茶香,品了两口。 芳香宜人! “二位清客,今日来这采星阁,有何贵干? 刚才多亏二位为奴家解围,若有什么奴家能相助的地方,请直言相告!” 这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呀! 大凤女朝柳飞燕眨眨眼睛,柳飞燕有点儿难为情,她抹不开脸,不好意思的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是我们江湖人应当的职责。实在不应该拿惩治罗刹女c为你解围一事,换取您的相助。 但是实在是朋友遇到了困难,而且这位朋友所做的事,可能与千千万万个男人的命运有关。所以请您帮助于我!” 柳飞燕讲述了一下玉哥需要帮助的事,玉哥让她们两个坐在屏风之后,然后让童子挨个叫纸条上的人上来叙话。 他只是可惜,这一壶好茶,要喂进了那些腌臜之人的肚子! 童子又出现在二楼楼梯,下面的人立刻肃静了下来,他们眼巴巴的望着他,知道又有了希望,说不上就叫的是自己名字。 请刚才纸条上写着“世间男儿个个贱,唯有玉哥最尊贵”的客人,上二楼云梦台一叙。 啊~ 那个女人不可思议,眼睛直视着童子,用手反指着自己,惊奇地问: “你叫的是我?你确信是我无疑?” 其他人齐齐哎~了一声,童子却朗声说道: “其他客人不用失望,我家玉哥说了,今天见识了柳盟主的江湖本色,心情舒畅,想多找几位客人畅叙几场!各位可以先看其他哥的节目,吃茶消磨时光! 和这位贵客叙述完毕,玉哥还会吩咐我来传客!请大家耐心等待!” 客人还没入屋,柳飞燕小声的问玉哥: “你点的这个人,嘴里有我们想要知道的消息吗?” 玉哥压低声音说: “你们不知道这个人,经营着东西两条街上的十几家客栈,我想人流量这么大,她掌握的信息也最多。” 柳飞燕在屏风后看到,玉哥沉稳内敛c贵气逼人,荣辱不惊。反观来人虽长相清秀,却穿金戴银,俗气不堪。 她受宠若惊c谨小慎微,在落落大方的玉哥跟前,显得手足无措。十分谄媚的笑说道: “我今日是受天上哪位过路神佛的照拂,才能近距离看到我们玉哥的美颜,真是三生有幸!就是拿我十年的寿数来换,我也是愿意的啊!” 玉哥只顾着倒茶,捧给她喝,未接下言。 她一口香茗落肚,玉哥随口问了一句: “听说,城中十字街新开了一家酒楼?”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是问一句答十句,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开了: “那个酒楼啊!甭提了,听说是贱男人开的!啊~不,他们那些男人,和你不能相提并论,你是天上高飞的鸟,他们是地上趴着的虫。 前两天有一些江湖侠士,就住在我东西街的客栈里,抬了好多的礼品,说是远路赶来就是参加酒楼开张的。 她们住店,出手大方,又豪气十足,不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很得我们店小二的喜欢。 听说,她们欢欢喜喜地在酒楼里吃过了开张饭,昨下午出城返回的路上,就毒发身亡了。” 玉哥面色沉稳的问: “你听谁说的?” 那女人神秘兮兮的说: “别人不知道这话,自哪里传开来的,我却是知晓。 今早,从西郊那个方向回来的人,是右丞相府里出外办事的一帮管事和奴仆,他们恰好就经过了西郊那片树林子里,看到了毒发现场,根据她们的着装,推测是昨日参加酒楼开张的江湖人士。 然后进了城,走一路说了一路:你们不知道,那间新开酒楼的饭菜有毒 ,吃了就会死得很惨,西郊小树林里躺着的那些尸体,死相可怕极了。 什么白面仙桃,全吃进了鼻子里,鼻子红肿的就像一个仙桃,这不是害人命吗? 什么长寿细面,吃了这面的人,会中毒身亡c七窍流血,流的那血啊细细的长长的,一缕一缕的。就像吃进肚子的长寿细面,最后变成了血条,从他们的七窍流出来,一根一根的血条垂下来,可害怕了。 最后,他们去玉守备那里报的官。” 柳飞燕心里应和着:这就对了,我早上看到进城办事的一帮人,原来是右丞相府办事而归的一帮人。 这女人说了这么多,玉哥听到最后,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女人,说完了玉哥等人想要听的内容,开始了追星: “玉哥,你平常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派裁缝来给你量了身量,给你做件新衣! 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样式,告诉我,或者画下来也成啊!” “客气!” “玉哥,你喜欢晴天还是阴天?” “随意!” “玉哥,你喜欢春天还是冬天?” “随令而安!” “玉哥,你喜欢哪种水果?槟榔还是桑葚?” “玉哥啊,等天气凉一些的时候,我带着你来场秋游可好?听说西郊那片小树林里,一到了秋天树叶是特别好看,红的是枫叶,黄的是银杏,四季常绿的是松柏!” “那你是看景,还是约鬼?” “啊?这~咱换个地!” 玉哥一声送客,来人恋恋不舍,她一步三回首,还想近距离的看一看这位平日高不可攀的玉人。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好闻的味道,这一切美的仿佛似幻似梦。 玉哥压低声音说:你们可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久未回应,他起身转入屏风,原来~窗开燕飞去! 看来目的已达到,能为她们做点事情,真好!她们的言行真是怪异,若是我们男人也是尊贵的,那女人就得上天做神仙去了,我们男人怎能和人家女人平起平坐呢! 对,我们成了世间尊贵的男人,女人就要飞升上天去了,女人男人非要有天地之别才对呢! 童子近身请示到:是否还要见客? 否! 柳飞燕带着大凤女打开窗子飞落到地面,大凤女刚觉眩晕却已落地。 大凤女埋怨道: “怎么要飞也不打声招呼啊!我向玉哥还没道声别呢,再说各五十两银子还没付呢!” “快走吧!要事在身呢!” 大凤女不以为然的说: “这就是大女子不拘小节吗?” “等等我!” 大凤女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二人刚踏进酒楼大门,就对上了颜芸好奇而探究的目光,而且说上了风凉小话: “呦~快看看,两人去了一趟快活林,神清气爽地回来了啊!” 大凤女没好气的说: “去去去!若是你羡慕了,哪天也领你去见见世面,让女皇妹妹治你个不守夫道之罪。” 几人坐定之后,柳飞燕叙说了一番刚才打听到的消息。 听到“是右丞相府里出外办事的一帮管事和奴仆”一句,其他人都在想:是巧合吧?不是右丞相府里的人,也会是其它坊里办差的人。总之,那些尸体总会被人看到,消息也会带进城里。 只有鸣竹心里有数:这个右丞相府就是原主母亲说的,当初陷害前太女谋反的奸人之一,不会是这么巧的事,这又是一场预谋。也许,一直谋害自己的晨丹,也少不了是听命于她。 众人见他又陷入了沉思! 第九十七章 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见他陷入沉思,柳飞燕最是见不得他忧心c烦乱,先发了声: “大坊主,眼下,你打算怎么办?” 鸣竹又思索了一会儿,笑笑说: “只要是存心不良,给人做套,就会露出马脚。到头来会落得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柳飞燕挠了挠头,不解的问: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什么意思?” 这话~颜芸跟着鸣竹以前就听过,现在可以做为出师弟子给她们讲解一c二了。 颜芸故意大声咳了几下,引来柳飞燕c大凤女c大凤子的目光,看他们都瞧着自己,可以卖弄了。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意思啊,鸣竹先生可是给我讲过,在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先生再动嘴皮子了。 这句意思是说鸡没有偷到,反而损失了一把米,指的是本想占便宜反而吃了亏。 举个例子,就好像你们今天去了一趟青楼,本来是去打听消息的,消息没打听到却损失了一大笔进场费c茶水费,还让那些以为你们是男人的女人,狠狠的让人家看去了好几眼,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柳飞燕听了哈哈大笑: “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们今天可赚大发了,我们不但是得到了情报消息,而且因为走的急,直飞了回来,这个大凤女平时也不知道锻炼,我带她飞的可累了。所以,正堂那里他们找不到我们,省了一大笔钱呢。 请问颜芸大弟子,这又叫什么呢?这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相反句叫什么呢?” 这~这个我先生知道。他三步并着两步走,躲在鸣竹的后面,只见鸣竹抬起头淡淡的说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反面意思可以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凤女听来了意思,她拍了一下柳柳飞燕的肩膀,责备道: “谁让你得了便宜又卖乖?一下子就说漏嘴了,说好我们回来统一口径,就说在采星阁上一人花费了五十两银子,回来在大坊主这里讨取银子的,你可倒好,逞强好胜,一百两银子让你鸡飞蛋打了。” 哈哈······这几个男人一听她们的奸计没有得逞,让他们来了一个鸡飞蛋打,这还是要归功在鸡身上。 几人说笑完毕,正式坐在会议桌前,拾起了前面讨论的话题。 大凤女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说道: “等着别人露出马脚,这不是坐以待毙吗?不如,我们引人露马脚!” 大家一听,都在想,得在这个“引”字上下一番功夫! 玉润凤子问: “你说的这个‘引’,是不是引蛇出洞的引?” 大家一想,应该是差不多。 鸣竹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开口问柳飞燕道: “柳盟主,昨日咱们酒楼开张,吃饭的有几百人,出事的是一个方向的几十人,其他坊派,你派人通知了吗?或者是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吗?” “收到这两个坊的求救信号,我快速赶到了那里,看到那个惨状,我已经派手下的人,去联系各派小心预防了。现在没有得到消息,恐怕就是最好的消息。” 颜芸说: “若是食物中毒,昨天下午都没事,今日天已黑,再有不测,也不能归咎于我们酒楼啊!” 鸣竹意味深长的说: “所以,大凤女说的这个引露马脚,就很有意思。若是我们饭菜有毒,吃了晦气,怎么大多数人都安然无恙,几十个人的毙命应该缺乏说服力。 为了坐实贱男子开的酒楼饭菜有毒的罪责,给我们以沉重的打击,敌人会再次出手。” 柳飞燕以洞察一切的敏锐说: “再次动手,我会让他们的手能伸出来,就再难伸回去,给她来个当场抓获!” 鸣竹肯定的说: “就是这个意思!” 大凤女问: “那我们明天就来个引蛇出洞?” 玉润凤子说: “明天,我让西郊封地的几个人来酒楼吃饭,充当这个诱饵?我新收的春桃姑娘人机灵,善于应变,可让她带几个人来!” “春桃~姑娘!”大凤女故意拉长语调,取笑道: “哥哥,这个春桃姑娘的确是又漂亮又机灵,就像山里的精灵,真是巧啊,不偏不倚地就到了你的封地! 你回去帮我问问,她有没有个哥哥,叫什么春山c春水的,介绍给我,应该也是一样的精灵聪明!” 大家哈哈一笑! 鸣竹却有点忧虑,他说: “我们明天的行动方案就按这个来!可是,我估计自己不能亲眼看你们施行了。” 柳飞燕急切的问: “你~大坊主明天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吗?” 鸣竹看着他们说: “我估计,明天就有人来上门,请我走一趟了!” 颜芸警觉的问: “你说是玉守备?” “对,前仇旧恨,她恐怕要一起算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男奴市场,带走的黑子他们吗?男奴市场的坊主就是玉守备的大姐。我们让她折兵损将了那么多,她怎能不记恨在心?” 大凤女紧张的问: “若是她执意要带走你呢?” 鸣竹处变不惊的说: “她们来了要带我走,就让她轻而易举的达到目的。就怕她抓人容易放人难。” 酒楼开张第二日,他们计议到深夜,相约明日早点酒楼集合。 酒楼开张第二日的冷板凳,丝毫不影响那些待翻绿头牌女人的热度。十二名女人被荣选店小二,欢天喜地的进了酒楼。 颜芸又是把新人召集起来,带领着她们熟悉业务。彩云c彩月把柜台里的收银盒子擦了又擦,想着几时能收进第一笔进账。 守备府。 一夜未睡的颜妙,还在和府里的门客商量着,一件棘手的事情。 玉守备说: “昨日,右丞相府的管事c奴仆前来报官,说是西郊树林子里惊现几十具尸体,他们经过的时候,有一个人尚有一丝气息。 她托众人为她们这些同门师姐妹报仇,那个贱男人开的酒楼,卖的不是仙桃,是毒药,她们从那个酒楼出来,就毒发身亡了。” 一个尖耳猴腮的门客首先发了言,她说: “守备大人,这人的说辞前后不一啊!她前面说是十几具尸体,后又说此人尚有一丝气息。 而且,我们的仵作经尸检,她们的尸体全部僵硬,说明酒楼开张当天的晚上她们就已死。 这~出自右丞相府的管事c奴仆之言,确信吗?” 另一个圆脸门客补充说道: “昨天早上才发现的尸体,没有经过我们守备府的侦查与破案,酒楼食物中毒的言论,已经传进了大街小巷c千家万户,速度之快c传言之广让人惊叹!所以,这件事情很反常!” 另一个瘦高个子女门客有不同的意见。她说: “守备大人,我们屡屡在他手上吃瘪,这次,他好不容易犯在我们手上,我们怎能不抓住他的小辫子甩一甩呢?而且,又有右丞相府在前面撑着,我们不过就是公事公办而已!” 另一个门客也附和着: “对啊,对啊!天塌下来,有右丞相这个大个子撑着,怕什么?” 前面的那两个门客又提醒玉守备道: “守备大人,不要忘了酒楼坊主的身份,他可是女皇第一露脸的男宠,他还生了太女——未来的女皇呢!得罪了他,不好吧?” 另一个人反驳道: “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国本,在玉颜国男人狗屎不如,就连高高在上的皇夫,也是女皇身边的一条狗。 女皇的第一守则就是不对男人动真感情,不能袒护男宠。 在我朝二十九代女皇执政之时,就有女皇杖毙皇夫之事,这个皇夫还育有两个凤女,还不是说杀就杀! 你们知道为了什么吗?就因为他失手打伤了女皇身边的女官。而现在,他可是毒死了三十几个女侠,能轻易饶了他? 在我们国家,女人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他不过是一个男宠,怕什么,照样被我们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第九十八章 新酒楼放牧人,一入守备府 守备府,针对酒楼投毒传言一案,玉守备幕僚们的讨论意见最后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主和派,主张小心从事,不要小瞧了他的身份,没有确凿的证据,千万不可动他;一派是主战派,坚决抓人,假公济私,为玉守备连连在他跟前受挫,受的窝囊气,一股脑还给他。 玉守备,再一想起自己的姐姐,日日烦扰自己,骂自己没出息,没本事,没给她报仇,一个贱男人都收拾不了,这下机会来了,是到自己出口气的时候了。 她被主战派说的脑子热了起来! 酒楼开张第三天。 几人各自忙乎的时候,有十几个人一齐冲进了酒楼,带头的女捕头,进店先是一顿的猛砸,边砸边骂: “给我砸,统统砸个稀巴烂,贱男人的东西全有毒,沾上一点就要毒发身亡。” 颜芸冲上来,一脚踢翻了那个捕头,他可是不怕事闹大的那一个。 颜芸左拳右腿,上顶下压,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女人被打的满地找牙。 那个头儿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大半个脸,骂道: “你敢武力拒捕?胆子够肥,我们有权就地正法你!” 颜芸轻蔑的勾勾手指,说: “你是有权正法我,可你没本事打倒我啊!” 鸣竹看看打得也差不多了,走过来问这个捕头: “今日,你们守备府公差为何砸我酒楼?” 那个捕头,瞬间脸有猪头大,鸣竹感到自己在和一头猪对话。 那人捂着脸说: “有人告你酒楼投毒害人,今日特来拘捕你!” “拘捕我?你确信你敢拘捕我?”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就带你走!” 鸣竹不紧不慢的说: “带走我可以,你们声称我投毒害人,投的是什么毒?害的是什么人?我都要见到。不答应这个,你们想带走我,经过女皇的同意了吗?” 旁边的那个鼻青脸肿的捕快,凑过去给头儿说: “先同意他的要求,带进我们的地盘,有他受的苦!” 那个猪头脸捕头说: “当然可以让你见到那些尸体了!见到了那些尸体,你就心服口服,难以逃脱自己的罪行了。” 说着吩咐手下人: “带走!” “慢着!”鸣竹喊到。 “我们先来登记一下你们都毁损了我酒楼的物件吧!这个酒楼可是女皇首肯开设的,开张那天还送了贺礼来。 因此,你今天砸的不是酒楼的物件,而是女皇御赐的物件!按照国法,损坏御赐物品,死罪一条。 但是,你们今日是执行公务,念在你们为女皇的朝廷效力的份上,将来你们就十倍赔偿好了!” 捕头的肿脸一下子影响到舌头发音了,只听她发音不准c咬字不清地说: “米(你)有将爷(将来)吗?” 鸣竹走到她跟前,绕着她转圈走,一字一顿地,口齿清楚地说: “我~有~将~来!你~等着瞧!” 鸣竹负手而立,头一扬,对着那一帮鼻青眼肿c歪瓜裂枣的女人说: “走吧!前面带路。” 颜芸冲了出来,说: “鸣竹,我陪你走一趟。” 鸣竹转过身来,对他说,也对高处的柳飞燕说: “你把砸坏的东西赶紧修补好,待会儿还有顾客~上门!” 他把“顾客上门”四个字着重强调了一番,颜芸c柳飞燕知道他的意思。 颜芸最后冲着她们说: “走好~不送!” 最后,出现在看热闹的路人眼中的就是一副这样的画面:一群七拐八扭c鼻青脸肿的猪头女人c山羊女人们,被一个趾气高扬的男人“放牧”着,就差根鞭子拿在手里抽了。 这个男人很满意自己现在的身份,一边“放牧”着,一边朝笑着两边的路人挥手致意:去去就回,不送不送! 人群里又响起了一个可怕的传言: 快看,那个贱人酒楼太晦气了,进去的是好人,出来的就是瘸子。 快看,那个大块头的女人长了一个猪脑袋,足足有三个猪脑袋大。还有那些个女人,不是拐着腿就是耷拉着胳膊,被人卸了膀子,她们可真是惨啊。 刚才进去的时候我见到了,她们气势汹汹c趾高气扬,这会儿你再看看她们,被这酒楼的晦气冲的丢盔弃甲c落花流水啊! 对,对!这个贱人酒楼里的凳子一坐,就能折一条腿。 桌子一碰,鼻青脸肿;茶杯一碰,头破血流。 那都是一瞬间的事! 对,听说男人经商做生意,触怒了天上的玉颜国祖先。因此,她们诅咒了这个贱人酒楼。不吃食物的就得些轻外伤,吃了食物的就让你七窍流血c毒发身亡。 听听听听,一个抓人就“抓”出了这酒楼的新传言,这就是三人成虎的可怕。 就这样,鸣竹的放牧队伍,一直放进了守备府。 鸣竹跟着她们一直来到了守备府大堂,眼睛四周瞧了瞧,跟州府衙门差不多。 玉妙玉守备今日穿着官府,紫色凤凰祥云官服,头上戴着同色系官帽。 刚才那一群伤员七歪八扭c龇牙咧嘴地分站两边。 玉守备后面正堂挂着的是凤翔九天的图画,上面写着“固我河山”四个字。 鸣竹用眼睛搜索了一边,龙头铡c虎头铡c狗头铡不见,夹板c烙铁c老虎凳也不见。 守备府也不是很威武啊! 玉守备看见派出去的捕快们这个狼狈样回来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 “让你们去抓人,你们像是打了一场群架,还没有占到便宜的那种,一个个挂着彩回来,准备向本官讨赏头来了,对也不对?” 猪头脸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大人,我们他们拒捕,出来一个贱男人,他三拳两脚就把我们打成这样了。” “废物,那个晦气的酒楼,什么晦气男人都有,幸好还算囫囵着身子回来了!” “呔——大胆贱男,上了我守备府大堂,怎不跪拜?” 鸣竹丢二郎当的说: “金銮殿我也进去过,女皇凤椅我也坐过,高兴了给女皇行个屈膝礼,不乐意了点个头就行!你确信我要向你~跪拜?” “这?” 旁边的女幕僚,给她递了一个眼色——不用强求。 玉守备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先不计较你这个野蛮贱男人的无礼,待会儿给你坐实了罪行,直接就是处死,行不行礼的本官也就宽宏大量了。” 鸣竹严肃的说: “请不要叫我贱男人,知道我是谁吗?” 玉守备嘿嘿~一声冷笑,嘲笑道: “在犯罪事实面前,你就是女皇封的皇夫都不顶用了,还~你是谁?可笑至极!” 鸣竹硬气的说: “我才不稀罕女皇的封赏,我也不用拿女皇的恩宠来吓唬你们。你们给我听着,当朝太女玉千娇是我生的,她尊称我额父。 你们说我是贱男人,这不是变相的骂太女是贱人生的,也是贱人吗?” “这~” 旁边的女幕僚,又给她递了一个眼色——嘴上服软吧! 几番较量下来,玉守备不占上风,她直接开始了审问: “大胆男人,有人状告你酒楼开张之日投毒害人,你认也不认?” “不认,我酒楼推出的食物,虽然这个世间罕见,但是绝对的卫生干净又营养,不会致人中毒。” “人都吃死了,你还不认,可见你这个男人有多恶毒!” “投毒没投毒,恶毒不恶毒,不由你说了算!既然是吃了我的饭出的事,我要看一看这些尸首!” 玉守备咬着牙说: “好!不见棺材不掉泪,让你看看她们的惨样!” 玉守备吩咐道: “左右,领他去看那些尸身!好让他死心认罪。” 哼哼!达到我的目的就好,不要让我见到那些尸身,见到那些受害人之时,就是你们的阴谋破灭之际。 第九十九章 知晓真相,激怒恶人 鸣竹即将如愿见到那些被害者,他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守备府的地牢,越往里走,潮气c臭气越是让人窒息。 在经过地牢过道的时候,那些罪犯,手伸出了地牢围栏,想要拉着来人的衣襟,嘴里不停的喊着: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 这个场景女魂明珠以前在古装电视剧上都有见到,那些人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囚衣,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囚字,被一个黑圈圈住表示他们失去自由,成为囚犯了。 那个牢狱看守,拿着棍子一个个打过去,边打边说着日常的口头禅: “成天就知道喊冤枉!一个个长得能磕碜死人,呲牙咧嘴c鼠目寸光,没有一个正形,没有一个好出身,没有一个好来头,更没有一个好靠山,你们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就知道成天喊冤枉,我看就没有冤枉你们这些穷鬼c饿鬼c叫花子鬼。 还不给我老实的坐到老鼠洞边,看老鼠生的儿子怎么学着打洞,再不要给我乱嚷嚷了,小心我打坏了你们的鸡爪爪。” 鸣竹一听,心下明白,这个守备府就是一个银子砌成的揽钱工具,有钱的人犯了罪可以用银子赎出去,没钱的犯了罪,那就是他们嘴里说的没有出身c没有来头c没有靠山的三没穷鬼了。 他们一个个被牢头拿棍子打了回去。 转过过道,来到了停尸房,一股尸臭味扑鼻而来。 鸣竹取出了手帕,绑住了自己的口鼻。他有点懊悔,应该早从他的手术包里取出一身手术服,全身隔离包裹才好,这个恶臭地方真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蹲下身去,揭开第一个尸体的竹席,嘴脸扭曲变形,面目狰狞恐怖,嘴唇眼睛青紫。若不是前世自己做了一台台外科手术,此时一定会惊吓的叫出声来。他手按玉佩对尸身进行了快速的扫描,结果很快在脑海里显示: 鼻孔中射进了头发样的细银针,后直通脑门,致人死亡却不留痕迹。银针上带着剧毒,直钻进血液,进入胃部,造成食物中毒迹象。 原来如此! 鸣竹又揭开了第二个死尸,第三个死尸扫描检查结果相同,好毒的手法,若不是我的独特检查手段,这是要冤枉死我了。 鸣竹心下了然,站起来,就往出走。 他边走边在想着对策,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圈套,若是自己上去见了玉守备,大喊冤枉,再用刚才自己检查到的真相据理力争,她们密谋败露了,弄不好会打草惊蛇。 逼急了她们,恐怕会来个毁尸灭迹,到时候就尸无对证。 在她们的地盘上,又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真相不能讲。 凤影卫在时刻保护着自己,不,女皇在监视着自己。若是自己能引来女皇,能引来更多的人,那个时候,才能和她们好好较量一番。 不如 计议拿定之后,鸣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c螃蟹似的横着进了玉守备的大堂。 咦~看了一趟死尸回来,不应该垂头丧气,低眉顺眼吗?怎么还比之前嚣张了十倍? 玉守备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的惊堂木又拍上了: “大胆男人,见了死尸——你的恶毒所造成的恶果,这下该死心塌地的承认你的罪行了吧!” 鸣竹笑着说: “你们真是小儿科!就凭一些被毒害的尸体,就要给我酒楼扣上这个罪恶的帽子,不觉得可笑吗?” “胡说,仵作已经验过尸了,千真万确的食物中毒!” 你们开颅了吗?那里面才大有文章,可是~我就是不告诉你! 鸣竹走上前去说: “要让我认罪,可以啊!让开张那天的几百号人,都得被这样毒害身亡,才能证明在我酒楼里食物中毒!” “你,你!残忍至极!” 气得玉守备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拿手指着他的鼻子说: “你害死了二十八人性命,死状惨烈,你还不够,还要全部的人死,你这个坏毒心肠的男人!” 鸣竹一步步走上台阶,坐在了她大堂的椅子上,啪~的一声,把惊堂木扔在了地上,漫不经心的骂着: “这个惊堂木就是个仗势欺人的坏东西,有理不用拍的紧,要以理服人才是。只有那些冤枉良民的狗官,把惊堂木这个东西才拍的震山响,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占了大人的座椅,还扔了惊堂木。 那些捕快们急于维护大人的威严,纷纷让他起来,他说: “这个正堂,也就这把椅子看着舒服,我 坐着歇歇腿怎么了?还有,这个狗官用过的脏杯子也扔了吧!” 说着,咣当~一声,茶杯应声而落。 “还有,去端个新茶杯来,伺候太女额父喝杯茶!” 这~还有尊卑观念吗? 这~还有国家法度吗? 这~也太目无王法了? 所有的这~落在没有见过鸣竹在后宫特立独行的众人眼里,都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有一个捕快,手拿着大棒走了过去。 这女人,要发飙吗? 有这个胆子吗? 她抡起了大棒,就摔了下去。 砰——打在了桌子上。鸣竹看到了她走近时,眼睛瞟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他笃定她没有胆子打下来。 可是,人在失控之下,就丧失了理智,也不排除下一棒子,会打在自己身上。 好男不跟女斗,退一步海阔天空,韩信能受胯下辱,我也要能受棒下威,跟她们玩够了,直接进入最后一个环节吧! 呜呜~头怎么这么晕?还是趴在桌在上缓缓吧! 一大棒下去,没打到那个男人身上,但是,他晕死了过去。 这位衙役扔了棒子,转过去用无辜的眼神央求着自己的上司和同事,好像在说:大家都看到了吧?你们要给我作证啊!我没打到他,我是打了桌子吓倒了他! 就在这位吓吓捕快,举着大棒,准备去吓他一吓的时候,凤影卫玉佩看着他在无限极地挑战着这些人的怒火,怕他吃亏,赶紧派人回去禀报了女皇。 金銮殿。 女皇玉娆坐北朝南坐在凤椅之上,左丞相玉舒正跪拜奏事: “皇上,清河一带连年遭水灾,今年已经发了几次洪水了。民以食为天,若因水患而造成谷价暴涨,人民乏食,而得不到及时的救助,灾民可能因饥仅而导致社会暴动!” 有人快步走上了大殿,女皇贴身女官见是颜俏,未加以阻拦。 她走近女皇,如此这般,附耳诉说 女皇手拍几案,动怒道: “真是胆大至极!” 其他大臣见此,均倒头跪拜,齐呼: “皇上息怒!” “前面带路!”女皇吩咐玉佩道! 左丞相正在奏事中,见女皇意欲离大殿而去,她再次叩头,大呼道: “皇上,清河一带的水患再不加以治理,水患所造成的灾情,轻则财物损毁;重则生产停顿c物资缺乏谷价暴贵c民饥c人命伤亡,甚至危及国家商业与国防安全啊!皇上!” 已走到大殿门口的玉娆顿了一下,朗声说道: “此事,再议!” “皇上,这关系到几十万灾民的身家性命呢!” “这几十万灾民的死活,算什么?要是他有一个差池,你们——统统给他陪葬!” “皇上,请息怒!” 皇上离了大殿,那些大臣依旧跪拜在地,女皇没让平身,谁也不敢起身! 有些大臣已经窃窃私语了: 皇上,说的“他”指的是谁? 对啊,谁的性命这么金贵,抵得上我们千千万万个尊贵的女人?还要我们给他陪葬? 第一百章 谪仙楼以身试毒 就在大殿之上,那些文武百官还在猜测女皇为了谁而匆匆离去,还要让他们千万个众人陪葬,这个人如此重要吗? 女皇已匆匆去解救自己的心上人去了,瞧女皇那个阵势,可以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顶,过会儿就是电闪雷劈,估计能把守备府炸个稀巴烂。 身后,还留了一大殿的臣子们,好奇是谁,引得女皇——千万众人为他陪葬! 她们还在小声议论着: 认得来人不?她可是凤影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女皇的贴身侍卫。 听说~她最近的主要职责是保护太女额父,叫鸣竹的那位男宠? 对啊,就是他,所以你体味来了吗?这个他指的是谁了吧? 其他人听了,直吐舌头——这样的男人,在我们玉颜国立朝几百年的历史上,怕都没出现过一位! 几位老大臣听了直摇头,他们有人发出了仰天长叹: “看到了吧,这就叫做美颜祸水啊,我们真的是国将不国啊! 女皇为了他能撇下受灾的民众,能撇下朝政匆匆而去,还要屠杀所有人为他陪葬,这不是暴君所为吗? 你说,历史上这样祸国殃民的男宠还少吗?哪一个有好下场? 应该让女皇多看看史书,以史为鉴的好。” ······ 就在鸣竹在守备府那里激怒了吓吓捕快,想要吓他一棒子,将他吓“死”之后,得到消息的女皇正十万火急的赶到那里的时候,有几位女人成为了谪仙楼第一批客人,改变了这里一直坐冷板凳的困局。 “快看!有几个不怕死的女人,进入了贱人酒楼。 对呀,这几个倒霉蛋怕是没有见过西郊外小树林里的那些惨尸吧? 这与看没看到那些死尸没有什么关系,得要知道那些传言。 咳~肯定是几个乡巴佬进城了,没有听到这些传言,就进了这个贱人酒楼。 那让我们来看看她们是怎么吃这最后一顿午餐吧! 我们要不要过去告诫她们一番呢? 真是多管闲事,这贱人酒楼处处碾压我们女人,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让这个酒楼多吃死几个人,遭到上天的报应了,那几个男人就能知难而退了! 对,你说得对,吃死人就是上天对世人的警示! 若让这个酒楼火爆起来就不好了,男人们纷纷效仿,不断出来开店,我们女人尊贵的身份哪里体现去? 对呀,就让这几个女人,为我们所有的女人做出牺牲吧!你们大胆c放开的去吃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我们会为你们上坟烧纸的!” 酒楼斜对面,有一家果子铺,店掌柜看到几位女人进入了酒楼,惊奇的吆喝着店小二同看,她们的议论声,引来一些路人的围观。 他们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有的说看那个年龄长的女人也活够了,死了倒没什么,你看看她身边的还有几个很年轻的女孩呢,怕是夫郎的滋味还没尝过,就这样被吃没了命,有点遗憾啊······ 这几位女人,在众路人复杂的眼神c好奇的议论声中,面不改色地踏进了酒楼大门,一进门就被门口的店小二拦住了: “各位请止步!不要看我们酒楼冷冷清清,没有客人,就想要破坏店里的规矩。” 后面的女客人不耐烦了,说: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们女人只管见到酒楼,进去坐着,点吃点喝就行了。” 前面的女人背向她站着,把手一抬,制止了这个女客人的牢骚。 彩云过来说: “各位客人,那是以前,我们这个酒楼啊,从内到外,各个方面,占齐了天下独一份。” 彩云边说,边扳着手指头数着,他说: “第一,我们是男人开的酒楼,我们有世人佩服的勇气。第二,我们的店小二是女人,我们有敢挑战女权的胆量。第三,我们卖的食物,你们从来没有吃过,没有见过,是天上的仙品食物,我们有创造仙品的自信。 你们说说,这一桩桩的是不是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家了?所以我们店里有规矩,禁止女人和狗进入。若是执意要进店消费,女人付三倍价钱。男人分文不取,还赠送小礼物。 所以,我重申一下我们店的规矩,您觉得不合理,您可以转身走人。 可您要是留着消费,那结账的时候就是三倍的收取,到时候可不要说我们是讹人的黑店。” 走在前面的那位女人上了年纪,大概有五十岁上下。从女她的穿着判断,应 该出自中等坊。 她没有回答彩云的问话,饶有兴趣的参观起了酒楼,对店内的装饰品c字画,一副副看过去,尤其是写有酒楼规矩的那幅字。 连摆放的茶具,她也细细端起来赏玩。就好像,这些布置有她熟悉的味道,或者她想从这一桌一椅盆一花中找到眷恋的影子。 她转了一圈之后,回到彩云的面前,低沉的声音说: “三倍就三倍,把你们店的仙品一一摆上来。” 彩云这才高兴的问: “客人是在二楼包间用餐,还是在一楼大厅?” 这个女人抬起头瞅了瞅二楼,又环视了一下一楼大厅的环境,再向门外望了望。 她看到有一些好奇的人在远处朝里张望,甚至有些女人就趴在酒楼门上往进看。 不如就满足了她们的好奇心! 这个女人苦笑了一下,说: “一楼吧!有人盯着吃饭,也许能吃得慢点,有助于消化。” 颜芸与大凤女,坐在二楼一个能观察到一楼的包间里。 大凤女说: “看她们的的情形,不是大凤子昨日约定的春桃等人啊。” 颜芸眼睛不眨的盯着她们,对大凤女说: “那个五十上下的女人,应该是她们的坊主。那五六个年轻女人,应该是她的随从。 你看她们的衣服,色彩素淡,样式简单。袖子腰身紧束,身上无钗环装饰品。 虽然她们手上没有武器,但是你看她们脚步轻盈,气息均匀,尤其是那位坊主内力深厚,我坐在这里都能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 由此判断,她们应该是行走江湖的侠客。” 大凤女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她被那位坊主脸上的伤惊骇到了。 “颜芸,那位坊主她脸上的刀疤,从眉骨一直拉到颧骨上。 像这样破了相的女人,应该待在坊中不要出来吓人。或者,应该戴上一顶带有面纱的帽子。” 就坐在酒楼对面大柳树上的柳飞燕,同样也看到了这几个人。她等待的是诱饵——春桃等人的到来,没想到等到了这些人。 不管是谁进入了这家酒楼,都会成为敌人下手的目标,也会成为他们引蛇出洞的诱饵,柳飞燕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 门口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行人,他们好奇的看着里面的客人在用餐,她们吃的那真叫一个爽。 眼看着一个个仙桃白馒头喂进了客人的嘴里,门外的她们还是没有胆量进来品尝一番。再看那几个女人挑起了细长面,一根一根吃进了嘴里。那香味儿飘出了门外,看得他们直流哈喇子哈喇子。 有一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吃不到仙品就说仙品会毒人。 有一个人小心的嘀咕着:别看她们这会儿吃的香,待会儿从这里走出去,又不知会毒发在哪片树林子里面。 那可是毒发身亡啊,不是七窍流血,就是乌眼鸡似的青黑一片。还会长出像白面仙桃一样的仙桃鼻子。 就是啊!这个贱人酒楼就是晦气,去不得。有些人还悄悄的给它起了一个外号呢,叫什么投毒酒楼。 以身试毒,嗨~这些不要命的人。 第一百零一章 螳螂捕蝉,燕子在后 咳~无知者无畏,这几个女人真可怜,还吃得有滋有味的,十分享受的样子,待会就知道吃进去的是翻江倒海c捅胃刺肠的刀子了。 对呀,你看那几个女人,走路都有点一瘸一拐了,那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征兆,有阎王爷派来的小鬼这会正在勾她们的腿呢! 这个王妈,您老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真是吓人,您老还是安心的坐着歇会吧! 人群里有些年龄的王妈听了直摇头,不服老的她以过来人的经验继续说:这个酒楼的好戏我们要好好的看着,这酒楼里的男人也太嚣张了,妄想动摇国本,与我们平起平坐,笑话!这下,我们就好好看他们的笑话。 等这个投毒酒楼罪名坐实了,我们女人一人一个火把投进去,非把这个妖孽酒楼烧得一干二净。 在他们的注视及议论中,坊主带领着她的几位随从,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点汤汁。吃饱喝足,十分满意的叫来了店小二,扔给了一锭十两银子问: “十两银子够付了吧?” “够了够了,已经多给了呢。” 这位坊主故意提高了声量,好让门外嘈杂了半天的路人都听清楚: “这么好的饭菜,可以堪称仙人极品。若是在这里不吃上一口,绝对是在这个世上白走了一遭。吃了这么美味的食品,咳~此生无憾了。 多给的就是赏你们了。这男人开的店,做的饭就是好吃。还有这些女店小二,服务周到,贴心又有礼。拥有如此美味食品的酒楼,注定是要隔三差五就要来的,一次怎么能尽兴? 下次,一定邀朋喝友,好好光顾。”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给赏钱,让别人要的自己的命,自己怎么没有遇上这么好的事儿呢? 还下次,你还有下次吗?一次就会要了你的老命。 再来吃饭,还邀朋喝友?你要吓死人了,这还不成了一个野鬼聚餐楼了吗? 围观的众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他们笃定这些人吃的是人生的最后一顿饭,他们就像给人送终一样,最后目光怜悯,就差一句:早死早投胎啊! 店小二送他们出了门口又深深的鞠了一躬,喊道: “尊贵的客人们,您一路走好!” 门口的那些人又在一起小声嘀咕着: 你听听,你听听,这贱人酒楼里的人说的什么晦气话!这话不是送人上西天的意思吗? 对呀,关键问题,他们的食品毒性大呀。对,又香又毒。 我们瞧着吧!待会儿又有人从南面或者西面郊外跑进城,去报官。 这几个好端端的人就进店吃了一顿饭,尝了一下仙品,在他们好事者的眼里,或者在他们传播谣言的人眼里,成了一群行将就木的女人。 就在这几个女人,成为疯传的贱人投毒酒楼第一批顾客的时候,盯死这个酒楼的一个人悄悄换来了自己的奴仆,耳语道: “快去南十字街回春堂药铺去抓药,悄悄禀报,有几个女客人进入了贱人酒楼。” 这位奴仆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回春堂药铺,传完了话,药铺掌柜的给他抓了几副药,提在了手里出来了。 最后,这个位药铺掌柜提着药箱,行色匆匆的去右丞相府诊治病人。 女人家吃饭,提倡的是细嚼慢咽,这几位女人,尤其是慢:面条要一根一根挑起来吃,仙桃要一口一口嚼碎了咽。 所以,给了药铺掌柜很长的时间去诊治病人,通风报信。 她们从酒楼出来,朝北大街方向走去。她们放慢了脚步,这个摊子上瞧一瞧,货物新鲜不新鲜?那个摊子问一问,最近的价格是涨了还是跌了? 有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进了一家胭脂铺子,进去挑了好几种胭脂水粉,提在手里,她们的刀疤女坊主就在大街道上来回走着,等待她们,显写的是很有耐心。 直到几个人悄悄尾随在她们的身后。 “是这几个女人吗?” “是的,就是她们。 从她们进酒楼那一刻,我就盯死了她们。 带头的那个女人,尤其好认,脸上有一条长刀疤。”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这几个女人就交给我。” 北大街上的摊子,她们一个一个转过去。而这个女人,就跟在她们的身后,也是一家一家铺子转过去。这个拿起来瞧瞧又放下,那个拿起来看看也不买,引来了掌柜的厌弃。 一个年轻女孩对刀疤坊主说: “坊主。有人跟上来了。” “好,我在这里守 候。你们进布匹店,采买一些东西。我们好出城,回坊。” 须臾,她们几人采买好了东西背在身上。坊主带着她们,朝北,出城而去。 这几位出了京城北门的女人,虽然肩扛手提着许多东西,但也是越走越快,后面尾随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走到了城北郊外一片空旷的田埂之上,坊主四看无人,说了句: “我们就在这里歇歇脚。” “坊主,那人跟上来了。” 关门打狗阵! 坊主打了一个,只有她们知道的手势。 只见这几个女人,朝各个方位站立,盘腿而坐,从腰间悄悄解下软刀拿在手里。 哈哈哈······ 一个女人狂笑着,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狂傲不羁的看着她们说: “胆子够大啊!贱男人的酒楼也敢去吃。你们已经中了毒,自己还不知道吧?” 一个年轻的女人站起来说: “胡说八道,他们酒楼里的饭世上罕见,人间难得,就是传说中的仙品无疑。吃了,人齿颊留香,神清气爽。怎么会有毒?” 那个女人嚣张的说: “我说有毒就有毒,不信,眼下就让你们来个毒发身亡!” 那位坊主缓缓的站起身来,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把宝剑,她用剑指着来人说: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会使我们毒发身亡?” 坊主挥剑向那女人刺去,那女人轻轻一跃,跳到坊主身后,稳稳落地。就在落地时,展开双臂,指缝里夹住银针就要向坊主射去。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里,可以说是燕子在后。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石子又打中了她的哑穴,让她一动不动,银针还夹在手指缝间。 她也真是够倒霉的,两次想出手,两次都被小石子击中了哑穴,有人比她还要快?这人一出手,她的夺魂银针就认怂的夹在手指上,怎么都射不出去了。 柳飞燕一个俯冲就落在了她们的面前,围着不能动的女人转了一圈,嘲笑她道: “夺魂银针罗刹女,我们又见面了。你真是不幸啊,一做坏事就被我柳飞燕逮个正着。射呀,你的夺魂银针再射个我看看,不是很嚣张吗?不是很想让人毒发身亡吗? 上次放你一马,是不想打扰人家的生意。今天,人赃俱获,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这是要带我去哪儿?罗刹女惊恐的看着她,但是不能言语,任由她摆布。刚还在笑着别人会毒发身亡,不想这会儿自己就落入敌手。不妙不妙,大大的不妙啊。 柳飞燕转过身来,对着坊主和几个女人拱了拱手,说道: “刚才不是我不相信坊主和各位的武艺,只是这个女人的夺魂银针太阴险了,害怕你们着了她的道。不能再有任何的闪失了,命丧在她银针下的无辜之人太多了。 所以,我早早出手了。” 坊主也朝她拱了拱手说: “感谢大侠的救命之恩,不是您及时出手,我们还真难躲过她的暗器伤人啊!您不用照顾我们的脸面,是我们应该感谢您的!” 柳飞燕拱手说道: “各位请抬眼看过来,此恶女你们恐怕不认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二十年前,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罗刹女。今番显现江湖,就毒害了我江湖侠客二十多条性命。 今天能够将她抓获,也要感谢各位的鼎力相助。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那位长者坊主拱手道:“这位女侠救了我们几人的性命,有什么我们能帮助的,尽管说来,不需要如此客气。” 第一百零二章 吓吓捕快大闹守备府 只见柳飞燕对坊主恳求道: “我的朋友开了你们刚才去的那家酒楼,不想刚开张,就有人从中作梗,制造了一场惨案,并传言说男人开的酒楼是贱人酒楼,招晦气,毒性大,不管是谁吃了那里的饭就会毒发身亡。 所以,我的朋友已经被抓到守备府去了,需要我们去营救。 我们抓住的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而你们就是就能证明我朋友清白的证人,所以我们要带着她一起去守备府!” 那位坊主拱了拱手说: “愿听您的差遣,同您走这一趟。” 酒楼这边迎来了第一批客人,回坊的路上就招来黑手,好在有柳大盟主未卜先知,化险为夷。而守备府正乱成了一锅粥! 鸣竹被吓“晕”之后,那位吓吓捕快扔了棒子,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跳了起来,这架势就像谁烧着了她的屁股,她呲牙咧嘴的喊: “我吓死人了。” “我吓死人了。” 她就这样跳着喊着,一蹦三尺高的出了正堂。 玉守备见她发了疯,吩咐身边的人: “还不把她抓回来,这样疯疯癫癫的跑成何体统!” 玉守备再看看左右,她守备府何时这样被动过?从来都是她守备府耀武扬威,何时这样腹背受敌过? 只为抓一个贱男,派出去那么多的捕头,个个挂彩回来了。 这一群残兵败将回来之后,本官正想挽回脸面的时候,又搞疯了一个。 这个像中了邪,着了魔一样,跑进跑出的丢尽了我守备府的脸。 “你们给我压住她,用绳子绑住她。” 可是这个吓吓捕快,就像鬼神附体一样,力气有十头牛那么大。那几个拉着她的人一个不防备,被她全部掀翻在地,四脚朝天躺着。 这个说,哎哟,我本来胳膊就快折了,这下更严重了。 那个说,哎哟哟,跌死我了,我的腰快断了。 还有一个更出奇的说,快看我的眼珠还在不在,眼睛肿疼的厉害。 ······ 看着捕快们被吓吓捕快干翻一地,玉守备直感头疼。 这个武疯子,力大无穷。 嗨~好,又干番了一个。 真有趣,她们的样子真有趣。 搞笑,真搞笑。 趴在桌子上装晕过去的鸣竹,眼皮换着抬一抬,偷瞧这个搞翻一地的场景,硬生生的都把笑给憋了回去,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最后,这个吓吓捕快发了力,一蹦三尺高,边蹦边跳,又跳出了守备府正堂。 她跳出正堂,抱住了守备府庭院里的一棵大树,大喊: “杨树大哥,我吓死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好大胆,他敢做玉守备的宝座。 他的本领也大,能抓住天上飘着的云,能抓住树梢的风。他还能勾引树上的鸟,为他唱歌。 他的脸蛋真漂亮,勾引得月宫里的嫦娥仙子要跟她私奔,嫦娥仙子追着他喊,快回月宫跟本仙子生孩子走。 哈哈,就是这样本领高强的男人,被我给吓死了! 对,是被我吓死的。” 没有人能拦住一个疯子,她跳出月宫门,转过二角门,跑过走廊,一直跑出了守备府,撞上了女皇的銮驾。 她一把抓住抬轿的轿夫,说: “我吓死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个世上就不会有那么美的男人了,我解救了月宫里的嫦娥c小鸟,还有地上跑的阿猫阿狗,不然整天追着他要求欢。呵呵,我成了英雄了。 你看,守备府院里有一棵大杨树,上面有个鸟巢,那里面有三个灰蛋,一个白蛋,全是鸟儿追着他求欢,求来的!这事,我知道!那些鸟儿真不要脸!” 她边说边撕扯着头发,嘴里嘟囔着: “我没想着打他,我打了一下桌子,他就死了,他是被我吓死的!” “什么,你打死了他?” 女皇两眼发黑,腿脚酥软,连滚带爬的下了御撵。 “玉佩,玉佩,赶紧先去看看。朕······朕失了力气,走不动了。” “皇上,你别急!我走的时候,留有凤影卫别的侍卫看着他。我没接到什么急报,他应该安然无恙啊!” “给我带着她,去守备府一探究竟!” 女皇又被扶上了御撵,进了守备府。 “女皇,驾到——” 女皇,女皇来了 ?女皇来了我守备府? 玉守备领着她那一帮带了彩的手下,非常好看的匍匐在地,迎接着女皇的驾临。 女皇玉娆被玉佩搀扶着进了正堂,她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大正堂几案上的鸣竹。 她一下子泪眼朦胧,看不清路面,哽咽着说: “玉佩,不要管我,快去看他怎么了?” 她来了,一看到我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已经情绪失控了,泣不成声,让人心痛。我深深惹到她了,我自责,我有罪。 玉佩走过去,手试了一下他的脉息,惊喜地说: “皇上,没事,他只是晕了过去。” “玉佩,移他到里间床榻上,让你的人火速回宫去找太医!” 玉佩带着人,安置好鸣竹。女皇就坐在床边守着他,然后吩咐: “颜俏,去把玉守备等人传进来!” 玉守备等人换了一个地方匍匐在地,吓得浑身筛糠,看起来,女皇进门哭泣的架势,是特别在意这个男人了,惹到了他,大难临头了。 要是知道他这么得宠,即使吃饭的客人当场毒发身亡,管她守备府什么事!这下,等着女皇摘脑袋吧! “玉守备,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吗?” “太女额父怎么会在你处?怎么会晕死过去?你怎么没有及时救治?你意欲何为?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吗?你~这是要造反吗?” 她的问话一声高过一声,一句比一句严厉,震得鸣竹轻抬眼皮,看到吓得众人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玉守备已经吓得三魂渺渺七魂茫茫,语无伦次c口齿不清地说: “皇桑(上)请为臣做祖(主)啊!臣的手下没有打伤他,倒把自己给吓疯了。 京城传言说那个贱人酒楼,食物有毒 那些人死相可惨了,有的嘴肿得像个桃,有的鼻子肿得像个桃,就是吃了酒楼里的白面仙桃,报应在脸上了。 报官的是右丞相府里出外办事的掌事官,有的人眼睛乌黑乌黑的,像是谁打了几拳。 昨天早上接到报官,臣派手下马上去了案发现场。 有的人七窍流血c面目狰狞,可怕极了。 见到那个惨景的人,都说这些人吃了贱人酒楼的饭菜,得了现世报。 听闻人晕过去了,要掐人中!” 说着,她挽起袖子就要动手去掐。 女皇厌恶的说: “给我住手,远远跪着去,他身子金贵,别给朕掐坏了。 也不瞧瞧你那熊样,回个话前言不搭后语,想起什么说什么,你是怎么坐镇这个守备府的? 再看看你手下的那些人,不是头破血流c七瘸八拐,就是着魔中邪c疯疯癫癫。 一群窝囊废!” 玉守备又跪着答道: “臣窝囊,臣有罪!请皇上息怒!皇上,他若是能苏醒过来,就不治臣下们的罪了吧?” “你知道他上次就中了睡蛊,朕衣不解带的伺候了多长时间吗?足足八个月啊!才让他醒转过来。 你倒好,给朕把他押到了这个地方来,你们吓他,腌臜他,恶心他,惩治他,又给朕弄晕了过去。他要是苏醒不过来,你们个个就得长睡不醒!” “皇上,饶命,息怒啊!” “你们口口声声说他做的饭菜里有毒,朕和太女吃了五六年了,怎么没有丝毫不适? 说,你们到底给他设了什么局,来害他? 一个个乌眼鸡似的,就见不得朕对他好,朕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朕爱他胜过自己,胜过江山社稷,胜过天下所有。你自己琢磨吧,看你今天闯了多大的祸事!” 第一百零三章 玉守备又来了一番磕头求饶,继续求告: “皇上,那些尸体被臣等运回来,经仵作验尸,她们没有外伤,确实属于食物中毒啊!这~不是我们无理取闹,无事找事,找太女额父的晦气啊!” 皇上又急又气,她狠狠的骂道: “食物中毒怎么了?是不是酒楼开张去吃了饭的所有人都毒发身亡了? 若是这样,也好说,每个坊朕都多多的赔上人命价,然后封为新的贵坊一派,算是给他们最好的补偿了。 吃死人,算什么?只要我的鸣竹乖乖开心就好,他要想玩个~毒毒人的游戏,朕就得陪他一起玩,你们也一样!” 女魂明珠听了女皇的话,直咂舌:我的个妈呀!这女皇堪比纣王啊,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皇啊!您想当暴君没人拦着,可你这般宠溺原主鸣竹,你这是把他宠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苏妲己啊! 你这是害了她啊!我告诉你,你再不理智一点,我必须让他逃离皇宫,逃离你,你这窒息的宠爱,谁能受得了啊? 玉守备听了,犹如惊蛰里的第一道春雷,就炸响在了自己的耳边,悔不当初啊!不应该不听那两个主和派幕僚的话,一下子就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我我该咋办啊! 她用手拭了拭额头浸出的汗水说: “皇上,这~倒没有。只有走到西郊树林里的这两拨人,好像是~毒发身亡的。” “大胆!既然不是全部的中毒身亡,你也敢抓他?而且是好像,那就说明是疑点重重啊! 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你这个蠢货,她们借刀杀人,你就肯当这个刀子,给人递过去?还是~你就本来和他们合计好的,来一起谋害于他?” 玉娆,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圈套了? 我的这个苦水啊,一下子就倒了出来了。 躺在床上的鸣竹,抬眼看了看她,钦佩极了! 玉守备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竟也理出了一些思路,回到: “皇上,接到报官,臣等是秉公办事啊!今早去酒楼传唤太女额父过来,只是例行传唤c问话,了解情况而已。并没有动刑于他!” 女皇听到此,又动怒了: “好大的胆子,听你这狗奴才的意思,你还想行刑逼供了?” “臣不敢,臣不敢啊!他进来不跪拜臣,也不好好认罪,只说要去查验那些死尸。” 女皇又生气了: “你~你胆敢让他如此金贵的身子,进了地牢,闻了那污浊之气?你这个蠢货,你这是要心疼死我!你这个谋反忤逆的奸贼!” 玉娆,有这么夸张吗?发这么大的火,还给这个可怜虫扣上了这么一大顶罪帽。 想当初,什么场面我没见过?车祸现场的急救,事故现场的救治,那才叫一个惨! 你怎么比我妈还紧张? 呜呜感动! 躺在床上的鸣竹,被玉娆一波一波的感动,弄得眼泪巴巴。 玉守备思索了一下,又说: “皇上,臣细想了一下,这位太女额父,前后举止,判若两人,实在是蹊跷,是不是被什么附体了吧? 他被我手下的人初请到这里,虽然说是礼节不周,但是行为不是太过乖张,对答还算得体。 自从,他在地牢的停尸房里,看了一遍尸首之后,他再踏进臣这正堂大殿,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大骂臣等愚昧,还直接坐在了臣的坐榻之上,还摔了臣的杯子,嚷着要倒新茶喝。 他的一番特别举动,真是臣等想都不敢想的,前所未见啊。 他一步步激怒了臣的下属,才让那个不上吊的二百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甩了一大棒子。 臣等并未对他做出严厉的批评,以及过激的行为。 就这一棒子下去,把他吓晕了过去。” “你早这么说,朕不就听懂了吗?可见啊,你们就是在冤枉好人,他还可怜见的跑去了地牢。 他不去地牢看一看,怎能确信你们是在陷害他。 等他去验看了尸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被设计了,他才心里有底,心里踏实了,才敢在你们大堂上放肆。 依照着朕平时对他的宠爱,他在第一次踏上你们这个大堂,就应该闹个天翻地覆,把你这个守备府一把火烧了才是! 没有搞清情况,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收敛,可见他还是一个守规矩的人,是一个懂事的人。 等掌握了自己目 前的处境,他就有了自己的打算。他不在你们大堂上放肆,不引来你们大打出手,不引来你们那一大棒子,怎么能引来朕? 可见,太女额父他,受了多大的委屈。这个委屈,你们要加倍奉还。真想摘了你的脑袋,补偿他的委屈。” 这应该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没想到她那么懂自己。通过这个玉守备语无伦次的话,也能推断出我当时的处境以及行事原因。 我的犯错她表示理解,我的过激行为,她有包容的理由。 可是明眼人,一听就懂,女皇在处处偏袒自己,自己的所有行为都能找出表扬的理由。 鸣竹听得感动又汗颜。 颜俏进来,禀报道: “皇上,太医来了!” “赶紧传她进来。” 宫中的颜太医,提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先给女皇行了跪拜礼。 女皇让她平身,然后指着床上的鸣竹说: “过来,看他怎么了?” 女皇站了起来,让太医前来诊治,自己就在旁边站着,搞的太医不敢坐着,只好跪在床边给他诊治。 她掀开了他的眼皮一瞧,还好瞳孔没有固定放大。 她这下,有条不紊的给他号脉。 她闭着眼睛感觉着脉象,怎么摸上去波动来去,都很流利,圆滑,交替出现,好像圆珠在手指下滚动,欲掉落一样?这是怀孕之人才有的滑脉啊。 为了再确认一下,这位颜太医又按了他的尺脉,明显的强劲有力,确认是喜脉不错! 她赶紧转过来,对着皇上跪拜: “启禀皇上,夫郎他又是喜脉,恭喜皇上!” 还没等女皇反应过来这一天大好事的时候,昏迷着的鸣竹,突然坐起来喊到: “什么,我又怀了孕?” 女皇不相信似的,不敢相信似的问她,指着太医的鼻子问你能确认吗?把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启禀皇上,夫郎他又是喜脉,恭喜皇上! 上次头胎,怀着太女的时候,也是微臣给他号的脉。那个时候,他还在园艺局的板凳上趴着,刚刚受了宫规处罚,被打的是奄奄一息,臣号的脉象和这次一样啊! 这次不知怎么了,又昏迷在此!臣再一号脉,他的脉象是交替出现,好像圆珠在手指下滚动,欲掉落一样?这是怀孕之人才有的滑脉啊。 为了再确认一下,臣又按了他的尺脉,明显的强劲有力,确认是喜脉不错! 臣确认无误啊!若是有误,皇上请您摘了我的脑袋当球踢!” 鸣竹苦恼极了,怎么又怀孕了,这颜太医还在这里信誓旦旦c赌咒发誓的,要证明我怀孕的事实,这不是又坑了我吗? 玉守备这脑子这会儿转的灵活了,她一听这话,带着自己的属下,直呼: “恭喜陛下,恭喜太女额父,又喜得凤女!” 女皇又看着玉守备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看你们今天干的好事,差一点就要毁了这凤脉。” 玉守备想了想,恬不知耻的说: “皇上,若不是我那个二杆子下属吓晕了太女额父,怎么会引来您和太医呢?恐怕您还不知道这一大好消息呢。 您看,您也大驾光临了守备府,还得到了这一天大的喜事,您看我们这守备府,是不是成了喜事府了?” 第一百零四章 请神容易,送神难 鸣竹看着这个玉守备丑恶的嘴脸,真想拿着鞋底子,在她的嘴上狠狠的抽几下,这人~要脸不要脸啊! 皇上早就捕捉到了鸣竹小乖乖的怒气,不悦道: “怎么照你这话的意思,朕还应该感谢你了?让朕想想该怎么感谢你!这样吧: 从今天起,太女额父的凤胎,有半点差尺,我就唯你是问。” 玉守备连忙着磕头回话到: “这不怪微臣啊,微臣也没有这个胆量啊! 皇上啊,您说~放谁在这里当这个守备大人,听到报官总要去查案吧! 调查,免不了请他来走一趟吧?我想,搁谁在这里,都不免要冒犯皇威,说不上,她还没我干得好,最起码,下官保护住了凤胎!” 皇上听着她这些无耻的狡辩,没有再理会,她看到一边颜太医心花怒放,心想着一定要重重的赏赐这位太医,她金口玉言道: “传朕口谕:赐颜太医喜太医的称号,晋升为一品太医,食邑一百坊!” 颜太医听了,感激涕零的说: “诚领旨谢恩,感谢皇上封赏。” 鸣竹心想:今天要不是看在皇上看到自己晕了过去,百般的维护,百般的宠溺,百般的心疼自己,他一定不会在乎有这么多人在场,一定会冲着她喊: “看你~做的好事!” 皇上又将饱含着柔情蜜意的眼眸,投向了鸣竹,说道: “今天这事儿,是不是你以前说的叫做因祸得福?” 鸣竹听了否定道:“你说的有误!是我的福就应该是属于我的福气,不因为被冤枉而得福。 他是我们红枣宝宝长期努力的结果,与今天的冤枉c陷害c设计,没有关系。 一提到红枣宝宝,我是特别的想她了,尤其是刚刚昏昏迷不醒,之后又知道了自己有了身孕。特别想······特别想拥抱她这个小家伙。” 女皇柔情似水的: “是应该让这个红枣宝宝第一时间知道这个喜讯了,为了今天她可是没少吃苦,没少动脑子啊。” 说完她吩咐颜俏回宫,带凤宝宝来这里。 他也敢否定女皇的话?不应该是顺着她的意思说吗?敢忤逆女皇,以此来看,他的受宠程度,比传言还多上一百倍。 这位玉守备和这位喜太医,同时在捉摸这个。 玉守备心里,那是叫个悔啊!怎么偏不听那几个幕僚的话,去捅了那个马蜂窝呢?看来赶紧把这个主给送走为妙。 玉守备跪着匍匐向前,以额触地,以最虔诚的姿态跪请到: “皇上,既然太女额父怀有身孕。为了凤胎着想,还是请皇上和太女额父早点喜转回宫,多多休息为妙! 我这个守备府付粗劣不堪,条件太差,会委屈了太女额父的。” 你玉守备想得倒好,当初派人抓了我来,把我的酒楼砸了个稀巴烂,这会儿又盼着我赶紧离开这里。你兴师动众的请了我来,我就要把你这里连窝端。这就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皇上还没有发话,鸣竹却说: “今天你那个勇猛的下属,吓得我不轻啊,一大棒子就把我吓晕了过去。这会儿,我肚子里的凤胎紧张的情绪还没有平复,我是轻易不能动的,我得躺在这里缓一缓。 还有,今早你们抓我来这里的时候,不是还砸了我的酒楼吗? 那个时候我就说过要登记损失,登记损失,说是十倍的赔偿。 这会儿,你们利用我缓着的时间,还是先把我的酒楼捣饰好了再说吧。” 玉守备向着他连连磕头,嘴里说到: “太女额父小祖宗啊,怎么能说我抓了你来呢?我是请你来配合调查的。至于他们笨手笨脚撞坏了的东西,我这下就派我的管家前去赔偿。” 鸣竹呵呵的一笑,说道: “听听我们玉守备这这张小嘴,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就能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明明是你派的人在我那里大耍淫威,大砸酒楼。不然,怎么会引来别人的一顿拳打脚踢?一个个挂了彩回来了。 这个先不说了,你派人去赔偿就好,我在这里洗刷了冤屈才能离开。不是说我是贱人酒楼吗?不是说我的食物投毒了吗?你们诬陷我,恶言重伤我,我要讨回这个公道! 若是逃不回这个公道,我是轻易不能离开这里的。” 女皇心疼的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柔情似水的说道: “别生气,谁敢冤枉你,谁就是活得不耐 烦了。待会儿,朕去你的酒楼吃一顿,就能证明你的清白。 你可千万不能动怒,不能动了胎气啊!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你可不能累着啊。” 鸣竹阴沉着脸说: “你不能去,你去了也不能证明我的清白。说在别人嘴里,又是你袒护我,又是你偏帮我。我要用事实证明,我的饭菜里没有下毒。” 女皇看到他躺在床上,小脸蜡黄,就问: “可是,怎么个证明法呢?”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鸣竹看着窗外的太阳已经西斜,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大凤子派的诱饵春桃,应该已经到了酒楼。 怕是都已经走在返回的路上了,有没有引得毒蛇出洞?柳大盟主做事一向稳妥,只要把坏人引出来,谁也逃脱不了她的手。这~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 他在想着,他们能否顺利实施计划,完美的完成一套螳螂捕蝉,燕子在后的方案。 玉守备想着,怎么能把这个主赶紧送走呢? 喜太医想着,这个鸣竹真是自己的幸运男神。第一次给他号出喜脉,皇上就大大奖赏了他,还给他官升三级。第二次又是他号出了喜脉,皇上直接把他的官级升到了顶级。 喜太医正想的喜滋滋的,女皇对着她说: “太女额父这胎交由你给朕保着,务必要平安诞下凤女。若是有任何差池,你就提头来见!” 喜太医连忙诺诺称是。 喜太医一瞬间又掉入了冰窟,这一胎至关重要,能给我加官进爵,也能让我身首异处。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这个时候女官清脆的声音响起: “太女,驾到!” 小家伙走进来看,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让鸣竹和女皇十分挂怀。她看到鸣竹窝在床上,担心极了,跑过来拉着他的手问: “额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睡在这里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女皇疼爱的拉着她的手说: “你额父他刚才晕倒了呢,这不叫了太医来给他诊治,竟然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这可是你一直盼望的哦。” 太女一看到女皇欣喜的神色,深受感染,也眉飞色舞的问道: “好消息,难道是我有了红枣弟弟了?快告诉我母皇,是不是这样?” 鸣竹看着这个孩子,心想:这个孩子就是聪明,她可是双面胶。既要预防额父身边的女人成为她母皇的情敌,又要帮着额父去争宠,害怕母皇去宠爱其他的男宠。 她这个孩子啊!两面都要忙活,不仅仅想要增进母皇和额父的感情,还要他们两个人再生育一个孩子。这样,他们感情就牢固的不会轻易分散。这个小大人一样的孩子,有时候懂事的让人疼惜。 这个时候,有一个衙役跑进来报告: “启禀皇上,玉守备,有几个人进来报案,说是有关酒楼投毒事件。” 玉守备就是个吃打不长记性的蠢货,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冲口就问: “是不是又有人吃了酒楼的饭菜,毒发身亡了?” 鸣竹怒问道: “玉守备,请谨言慎行,小心你的言辞,若不是这样,你就是陷害我的人之一。” 第一百零五章 对薄公堂,清白自现 玉守备听了鸣竹的话,连忙求饶道: “太女额父,请息怒! 我是这里的父母官,说这话是出自一片拳拳爱民之心啊!我是害怕又有什么凄惨的事情发生,所以脱口而出,没有经过考虑,请您见谅!” 她们~怕是来了。 鸣竹道: “事实胜于雄辩!我的清白,是你不能诬陷的。我不但要洗刷冤屈,还要查到布局之人。” 玉守备对来人吩咐道: “把那几个人带到大堂等候!” 女皇看到鸣竹翻身下床,阻止到: “你刚晕倒,小心身子。安心待在床榻上,朕去给你讨回这个公道。” 鸣竹俯在她的耳边说道: “刚才是吓唬他们,装晕而已。不那样,你的玉佩能这么快就把你请来。所以请你放心,我的身子骨好着呢。” 鸣竹想着自己,在大堂上要全力以赴面对那些恶人,一定会分神,照顾不好粉团子,所以他指派颜俏先带她回宫。 鸣竹携着女皇的手,一起走进正堂。 玉守备那些下属看到这一场景,又惊呆在当场。 她们看到,春花秋月c夏蝉冬雪,这灵动美好的景致,都汇聚在这男子的眼角眉梢唇齿间。 这尘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男人?这不就是刚才那个疯子捕快说的那话吗?他这样一个男人往那里一站,不勾引月宫的嫦娥,也会被嫦娥勾引的私奔不可。 刚才她还说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追着他求欢,我想,这个世界上凡是见到他的人无不······无不~那样。 这么美的男子携着至高无上c至美无双的女皇,走了进来。美的仿佛不是在现实世界里,他们忘记了跪拜,忘记了行礼,就傻傻呆呆的站立着。 有几个因为早上挨了打,嘴肿的合不住,所以也就收不住哈喇子,那个真叫是垂涎三尺啊。 她们真是没有见过美男子,真丢人,在皇上面前那叫失仪,要定一个失仪大罪的。 引的玉守备一直咳咳咳的不停,给他们打着提醒暗号。 鸣竹携手女皇,一起坐在了大堂正座之上。 鸣竹第一眼就瞅到了柳飞燕,柳飞燕向他点点头,好似说了一句:计划实施成功了。 他收到了这个眼神,心里豁然开朗。 女皇看看堂下之人,又看看身边自己的可心人,仿佛有一个眼神线刚才联系着他们。 算了,不计较了。反正这个人是我的,他又给我怀上了孩子。我怎么这么幸运呢?女皇一边想着高兴事儿,一边朗声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有什么事赶来了这守备府。” 那位长者坊主带领着其他女人跪下,开言恳求道: “请皇上为我们草民做主!这两天听闻城中街开了一家酒楼,饭菜独特美味。今日领着几位亲人前去品尝,果然是人间难得,天上仙品。 吃完了饭,我们母女几人采买了些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僻静的田埂处休息的时候。” 这位坊主指向了身边的夺魂银针罗刹女,说道: “我们一起休息的时候,她走过来说,那是一家男人开的贱人酒楼,在那里吃饭会招晦气,遭投毒。还说我们已经中毒,马上就要毒发身亡。 我说那么好的饭菜,怎会中毒?我们现在感觉一切良好。 接着她露出邪恶的面孔,咬牙切齿的说,中不中毒你们说了不算,我手里的银针说了算,待会儿就让你们毒发身亡。 草民武者出身,绝不容得小人为了栽赃酒楼,随意陷害草民等的性命。所以,我和她拼死一搏。 没有想到她这种小人贯会使用暗器伤人,手里早藏着银针准备射向我,在这非常危险的时刻。” 她又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柳飞燕,继续说道: “在这危险的时刻,是旁边的柳大侠出手相救,点了她的哑穴。你看,她的夺魂银针还夹在手指缝里。 这是一种细如头发丝的银针暗器,上面喂了毒,触到人的身体就会毒发身亡。” 柳飞燕也禀告道: “启禀女皇,草民在经过田埂的时候,看到这位罗刹女想要夺人性命,然后栽赃酒楼,制造在酒楼饮食后投毒身亡的假象。 所以,侠者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随即点了她的哑穴,让她没有发出银针。此刻,银针就夹在她的指缝间。” 女皇听了他们一番话,怒了: “岂有此理 ,这些人就为了栽赃陷害给酒楼,就可以草菅人命,杀人如麻。我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下面的玉守备,像是已经拿到了死刑判决书。还真的就是栽赃陷害啊!他们先杀人,然后再制造中毒假象。 真是后悔,不该信了右丞相府那些人的话,捅了如此大的一个马蜂窝!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心,像被好多蚂蚁吞噬着。 时机已成熟,为了等到伸张冤屈的这个时刻,已经等了好久,好多人一起做着努力,自己一定要一鼓作气破碎他们的阴谋诡计。 鸣竹心里激动,嘴里却淡淡的说道: “如此,就对了。 我去过地牢的停尸房,检查过那些尸体,他们虽然没有外伤,但是一种细如发丝的银针,从他们的鼻子射进去,然后进到了脑门中。 那种银针带有一种毒,能快速渗进人的胃液里。 所以,表象就是食物中毒,而且还是剧烈毒性。 那二十八名侠士,死状惨烈啊! 这幕后之人,其心可诛! 为了防止我大男人坊酒楼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就下此毒手。 皇上,您可要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雪恨啊!” 女皇拉着他的手,安抚道: “你现在怀有凤胎,不能生气,也不能激动。 我早就说了,你是被人冤枉了,你是清白的。 现在果然真像大白了,朕当然能为你做主,还你清白,还要惩治幕后黑手。” 鸣竹又说到: “那就请女皇请仵作再次验尸,开颅取出银针,和这位罗刹女手里的银针对比一下,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女皇对着玉守备说: “听到了吗?叫你的仵作们前来听训!” 玉守备领命前去,不一会儿叫来了几个仵作。鸣竹闭眼,仿佛自己置身于前世的手术室里。切开头皮,钻开颅骨,分离大脑,去除病灶,每一步都有无数个细节关系一台手术的成败,一条人命的存活。 从实验室解剖“大体老师”,到手术室医治具体病患,外科医生需要运用理论知识,结合多年工作经验和临床病例,才能最终制定治疗方案。 她的导师曾经说过培养一名成熟外科医生,至少需要二十年,而自己是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外科天才,仅仅八年,就能做各种外科手术了。 一台开颅手术,自己动辄五六个小时甚至数十小时,要做到眼准c手稳c坐如钟,绝非一日之功。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几个老古董仵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像手术显微镜,显微手术器械,气动开颅钻c铣刀c磨钻等外科医生的必备工具,她们肯定是没有的。 新的微创手术,让手术器械从鼻孔进入,到达颅底,一样能拿出银针。可是这样太过先进,她们指定接受不了,会说我是妖魔鬼怪,变戏法取出了银针,或者直接说我为了洗白酒楼,而嫁祸罗刹女。 不行,不行,就给她们讲解传统的开颅手术。他叫来了给他们,说了具体的开颅位置和开颅方法。 鸣竹在给他们讲解开颅,再次验尸的方法,看着他们几个仵作眼神飘忽不定,不太掌握要领的样子。 心想这些人真是饭桶,不行,我得亲自出马,女皇看到他又要去停尸房,想到他如今可是双身子,而且那么金贵,是万万不能去的。 她安慰他说不要着急,你刚才已经给他们说了方法,相信他们能够做到,我再派人去监督,一定成功取到银针,你放心好了。 第一百零六章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女皇为以防她们从中做手脚,派了自己的凤影卫玉佩前去监工。 在地牢的停尸房里,玉佩也像鸣竹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但是尸臭味一股股往鼻口里钻。 那些唯唯诺诺的没有作为的仵作,正在懒洋洋地拖延时间。她们这个说这种验尸方法,我不会呀!那个说对呀,这太可怕了吧!有的甚至说这个苦差事真难办,而且没有那么锋利的刀子怎么开颅? 玉佩厌恶的看着她们说: “哼!这些躺着的死尸,脑子里进的是银针,我看你们~脑子里进的可是水。 你们这些黑心的仵作,平时办案子拿惯了当事人的银子,你们当我什么都不知吗? 这会儿办女皇的差事,你们是不是也想捞点好处呢?真是胆大至极! 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是等着本座给你们上银子吗?好,我再问你们一遍,会不会这个验尸方法,若是不会我教你怎么做!” 这些傻仵作还愣在那里,不知回话,想着你一个瘦小丫头,能有什惊世骇的武功? 玉佩想到,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说是迟,那是快,她用双手在空中运用了一下内力,仵作的头儿就被她用内力吸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工作台上。 然后,她从腰里抽出一把短刀,冰凉的刀尖在她的脸上划过,一缕血丝就流了出来。她又看向众人,然后说道: “活人c死人大脑一个构造。既然你们不会开颅验尸取针,那么我就做给你看。 你们看好了,我从哪里下刀?从哪里劈开,再从哪里找到银针?” 那个仵作头儿被她摔上工作台的时候,就知道要杀鸡儆猴。 她吓的屁滚尿流,又听说要拿自己开刀,连忙哭着喊着求饶: “求求大侠放了我吧!我狗眼看人低,不识金镶玉。请大侠饶命,我马上领着他们好好验尸取针,保证完成任务。” 停尸房这边,有玉佩监工,那些人在有效的进行着。 守备府大堂上,女皇又对着柳飞燕说道: “柳大侠,烦请你解了她的穴位。朕来审问一二!” 柳飞燕内功深厚,她仅仅伸出了两个指头朝她那个方向一点,罗刹女的哑穴就被点开了。 女皇厉声问道: “你叫夺魂银针罗刹女吗?你可知罪?” 这位罗刹女眼神淡漠的看着她,没有回答问题。 女皇接着发问: “上次,你为了栽赃给酒楼,用带有剧毒的银针,残酷的杀害了那些人。 今天,杀人不成,反被柳大侠抓在当场。朕来问你,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谁是你的幕后主使?你们达成了什么肮脏的交易?” 这位罗刹女也不知道积了多少怨气在身上,她睁着两只恐怖的眼睛,开口就是秽言污语: “狗皇帝,不要看我的银针又细又小,这银针可识得好赖人,死在我针下的人,一个都不怨。 在我们国家杀一个男人,不跟踩死一个蚂蚁一样吗?不判刑c不坐监的,而且我杀的都是一些薄情汉c负心郎。谁知道他们肚子里怀的是哪里来的野种? 我杀他们光明正大,我是替他们的妻主报仇。可恨啊!我至死都没有杀掉那一对狗男女!不过~呵呵,有人会替我报仇雪恨! 眼下,看我的银针,如何取你的性命?” 就在她骂声出口的时候,鸣竹就感觉到恶人企图来个鱼死网破。 他赶紧转身,将女皇护在身后,把她抱在怀里背对着罗刹女。 女皇被他这一举动,惊的大叫了一声——啊! 罗刹女这个恶人眼疾手快,对准鸣竹c女皇他们,已经射出了银针,可是她再快也快不过柳飞燕的飞镖。 她的银针被柳飞燕的飞镖击落在地上,不仅击落,还粉碎了银针,飞镖拐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她的手里,没有伤害到鸣竹和女皇。 罗刹女失手的一刹那,她将银针射进了自己的鼻子,直达脑门,瞬间毙命。 她腾的摔在地上,七窍流血,脸部瞬间扭曲变形,五官不是肿成一个桃,就是乌青一片,死相惨烈。 柳飞燕朝空中一舞,大堂上的一副卷帘就落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恐惧的尸身。 女皇十分享受,眼下被他抱在怀里的这一刻。这一次,他们挨的紧紧的。他们面对着面,紧紧相拥,一起和死神打了一个擦边球。 女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她的眼里有了泪花。 原来,他心里是有我的。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冷漠c绝情又孤傲。 关键时刻,他把生的希望留给了我,把危险留给了自己,这就是一个勇于担当c有责任心的男人。 在危险的时候,他就挡在我的前面,把我护在身后,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们仍然四目凝视,女皇小声的说: “我们······能不能多抱一会儿?平日里真是没白疼你,这应该就是你说的那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真希望,这样的危险,每天都有!” 鸣竹悄声说: “你终于引用对了一句话。我可不希望,天天背对着危险,我们可不是每次都幸运的能遇到柳大侠。” 女皇撅起嘴巴说: “你走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这在宫里吧,有一个大凤女罩着你。宫外吧,又有柳大侠相助于你。 唉~我这个女皇的头顶上方,一直悬着的一顶绿帽,不想戴都不行。谁让你,太招人喜欢。” 鸣竹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溺爱的说: “你呀,刚才没吃上银针,又吃上醋了!怎么这么贪吃啊?” 下面众人,看到两个人恩爱的场面,都羞红了脸,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在这惊魂一刻,鸣竹选择了保护女皇,将危险留给了自己。 若不是柳飞燕出手更快,这会儿倒地毙命的应该是鸣竹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看到他俩就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下面的人心里都在想,这还要抱多久啊?这是要虐多少个单身狗啊! 他俩终于分开了,鸣竹坐回原位置。他首先就看到了,柳飞燕投来的装作不在意,故作大方的别扭眼神。 女皇看到玉守备跪在地上,责备到: “玉守备,刚刚就在你的守备俯,朕差点被人刺杀,怎么不见你保护圣驾?你的臣子忠心呢?被狗吃了吗?” 玉守备吓得,不知道怎么回话?他身后的一个衙役说: “启禀女皇,玉守备她······吓得尿了一地。” 女皇生气的说: “如此胆小怕事,怎能堪当重任?” 柳飞燕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皇在场的鸣竹。当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女皇。 女皇,她身材健美,胖瘦恰到好处,身体充满着活力。脸蛋无可挑剔,长相甜美。 第一眼看到女皇,她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大凤女。 可是,她感受到了大凤女所没有的端庄舒雅,温柔娴淑。 大凤女她有男人的豪爽,女皇她有女人的柔媚。 第一次看到鸣竹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宫里人。柳飞燕她不愿猜想和女皇有什么瓜葛。她总想着,这也许是女皇的兄弟吧! 直到酒楼开张,太女来送贺礼。她才知道,他是女皇最宠爱的男人。今天,女皇明明白白的说过了,他怀有身孕。真是一个集女皇千爱万宠于一身的男人,而且孕育能力又那么强大。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鸣竹,他被女皇宠溺的发甜,发腻。她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每走一步就有那根刺在提醒着自己——他是女皇的男宠,而且是最宠爱的那个人。 有多少次,她在屋顶或是柳树上听他的豪言壮语,听他的理想满怀,听他的斗志昂扬······ 她总是习惯于想他是一个拥有自由,独立,又有主见的一个男人。 今天让她再一次清醒过来,他可是女皇的男人。 第一百零七章 母亲舍身当诱饵 守备府的大堂上,在心里打着官司的,除过柳大盟主,还有一人。 这个人与原主鸣竹,有着亲不可间的血缘关系。 有许多鱼尾纹悄悄爬上了她的眼角,这些鱼尾纹记录着他对儿子——颜飞的思念。 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辗转难眠。一次次冒着深重的露水,来到月华如水的院子。多少次仰望星空多少次泪眼朦胧,多少次剜心之痛······她都挺了过来。 她知道后宫罪臣之子,生活在那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狱,必然要承受着恶魔般的折磨。 作为母亲,每日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祷告上苍,保佑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保有生命。 关于第一次见面,这位母亲在心里设想了几百个见面场景。却唯独没有想到是在儿子成功辉煌的时刻。 酒楼开张那一天,那么多人都遮挡不住他的光芒。只要对上他那双摄春含夏的眼睛,那张欲哭还笑的嘴巴。她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无疑了。 她知道儿子颜飞,有了新的名字——鸣竹。她知道那些罪臣之子,不再配有颜姓。他们会给他起阿猫c阿狗那样的贱名字,没想到最终拥有的名字如此好听——鸣竹。 她连儿子活着,觉得都一种奢望。更何况,儿子得到了女皇的宠爱,儿子会胜利带诞下凤女,而且还被封为将来能够继承皇位的太女。 酒楼开张第一天,这位母亲不能以长者的身份参加,给他带来贺礼。只能默默的关注着这场盛事。 酒楼开张第二天,自己的儿子坐起了冷板凳,这位母亲焦急万分。 通过在街市转悠,她听到了可怕的传言,说是贱人酒楼,饭菜有毒,一些人都毒发身亡了。 她就知道这些人传播的都是害人的谣言,他们在给儿子身上泼脏水。儿子从小那么善良,一只蚂蚁都不敢去踩死他。更何况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孩子,记得你小时候,母亲就没有把你当贱男一样养活,让你和女孩子一样活得有尊严,自信又自强。可是,你身边的大环境使然,那些可怜的小男孩的悲惨遭遇,经常让你痛哭流泪。 四岁的时候,你见到了一个比你长几岁的小男孩被人卸去了一只腿,走路拄着拐杖,有时候被调皮的女孩一把夺走拐杖,扔在远远的地方。 他就咚的一声摔在地上,你总是跑过去扶起他,给他弹去身上的灰尘,还告诉他自己要给他想办法安装一个假腿,就可以正常行走了。 回来后,你恳求我帮助你。我帮你运来了,和人腿差不多粗细的木头,你就按照自己的腿型,用刀子一下一下给他削腿。 好几次都削伤了自己的手,胡乱包扎一下又继续削,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削了三天三夜。 等削好了木腿,你兴高采烈的举着去找他。等再返回来的时候,你手里抱着木腿,哭成了泪人。母亲以为你削的木腿,不能用,你失望伤心,哪知你搂着我的脖子大哭: “母亲呜呜那个大哥哥,他没有等到我的腿,他一定以为我骗他。” 我安慰你道,自己会找到他,告知他,你的小手削的慢,足足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削好,不是你失信于人。 只见你哭的更狠了: “母亲,他再也听不到你的解释了。他们他们说他偷东西吃,把他吊起来打死了! 他们不给他东西吃,他能不动手去拿吗?而且就在自己坊里拿东西吃,怎么就成了偷呢?那些男孩子怎么都没有吃东西的权利呢?” 我难过的搂着你安慰,最后,我们母子二人将他从树上解下来,将他安葬。 在把他放进棺椁后,你抱着木腿,给他放进袍子下,长短c粗细刚好,再给他穿上了鞋子,他就像一个完整的人一样,被埋进了黄土里。 那时的你哭的可真伤心,你总是喊: “为什么?为什么男孩子的命这么苦?” 现在,你在解救这些苦难的男孩子吗?你的酒楼,可是在为男人争取权益啊! 暂时关上记忆之门的这位母亲,她常在江湖行走,知道这不是单单的谣言那么简单的事,一定是有人要做实他的罪行,做出这种草菅人命的恶事。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行动,她想着引蛇出洞,为了的儿子,拼死也要揪出栽赃陷害的那双黑手。没想到行动顺利,一切按自己的计划而来。 她们几人的用餐,就放在行人能关注上的一楼。而且吃饭速度尤其的慢,给那些通风报信的人以时间。让那些暗中作祟的坏人,捣鬼的人,看到她们。 最好再如法炮制一下上次的惨案,好引敌人落入她们的圈套,抓住行凶的坏人,从而证明:那座酒楼c自己儿子的清白。 她为了证明这个,铤而走险,已经轻视了自己的生命,忽略了对手的高强。 若不是柳飞燕的到来,她一定会跟那三十几个人一样,惨遭毒手。 她,就是鸣竹的母亲,十二贵坊之一的颜功坊坊主——颜眉,也是前太女颜姿谋反一案的幸存者。 前太女颜姿谋反一案,现在的太上皇当时派禁卫军冲进坊内,进行绞杀的时候,自己的同胞妹妹,冒充了坊主颜眉,才使得真正的房主能够在暗道里躲过一劫。 而自己的儿子颜飞以及坊里的小孩子们,一夜时间成了罪臣之子,被安排进了皇宫c皇亲贵胄以及贵坊,成了任人差使c任人欺压的男奴。 哪知,就是这样一个命如草芥的男奴,硬是凭着吃苦耐劳c坚韧不拔,以及上天的眷顾和好运的照拂,成功逆袭,并要为全天下的所有男人逆天改命! 最后,她在地道里用利刃毁了自己的容貌,再加上乔装打扮,再有人熟人见到已经认不出她就是昔日坊主颜眉。 她给自己起了新的名字——念飞,无时不刻不在思念自己的儿子——颜飞。 她带了些金银细软,和两个心腹,开始了混迹江湖。 此刻,这位母亲在女皇面前,只要能有抬头的机会,她必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上半晌。 女皇已经觉察到了来自这位母亲的目光,但是她没有朝这方面想,她想的是他的绝世容颜,已经引得这么多人瞩目观看。 她回去一定要找宫里纺织局给他做一顶特制的帽子。戴在头上,不影响本人的视线,而又能遮住别人的目光。 就在这些人各怀心思的时候,玉佩带着几名仵作进了大堂。 敏锐的玉佩,看到倒地的罗刹女,她紧张的问: “皇上,您一切安好吧?属下失职,来迟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竟有点喜悦的说: “刚才,我只想审问一下罗刹女,她就丧心病狂的,想要鱼死网破,向朕射来了银针。多亏了太女额父将朕护在身下,还有柳飞燕柳大侠出手救助。才能有幸逃脱这位罗刹女的恶魔之手。” 玉佩向柳飞燕行了一个拱手礼,表示感谢。 女皇开口问道: “玉佩,验尸结果如何?” 玉佩让仵作端了盘子走上前来,然后揭掉盘子上的布,说: “启禀皇上,按照太女额父所说的位置,这几位仵作对尸体进行了开颅验尸,果然在她们脑门处取出了银针。请看这些就是从尸体上取出来的银针。而且,喂有烈性毒药。” 女皇吩咐到: “玉佩,从她的身上找出剩下的银针来,和这尸体里的取出来的银针,进行比对。” 玉佩按照女皇的吩咐,从她的衣袖里翻出来了几枚银针,她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和盘子里的银针进行了对比。 只见,细如私发的银针上有相同的印记,每个银针的上端都印有三个小红点。 玉佩回禀道: “启禀皇上,这些银针都有相同的印记,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第一百零八章 上杆子给女皇戴绿帽子 这些针出自同一人之手,好狠的阴谋,好卑劣的手段!这谁要跟朕过意不去?非要向朕视为生命的人下手,这是摆布了他,再来要了我的命,好心狠手辣! 女皇听了,气得直打颤! 她发怒道: “玉守备,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先入为主c三番五次给酒楼戴上毒杀人帽子的真相。 若是朕今天赶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要偏听偏信,惩治了太女额父?你好大的胆子! 说,你与何人合谋?想要破坏酒楼的生意,想要陷害太女额父,想要阻止男人经商当掌柜。” 玉守备吓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最后她鼓起勇气,结结巴巴的说: “皇上······臣没有与人合谋啊!臣······只是接到报案。正在查案之中,没有下任何结论啊。可能······有那么一点点轻信传言。 但~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啊!非但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还给皇上您c整个皇室,乃至整个天下,添了喜事一桩啊!请皇上明鉴!” 你好厚颜无耻,好能胡扯,说得好像我是一踏进你这守备府,才受孕的一般。是你这桌子能让我受孕,还是你的床?要不,就是那疯捕快的那一大棒子?呵呵可笑至极! 这人,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后的人了,鸣竹恶心的看着她。 女皇怒吼道: “好你个奴才,太女额父又有了喜脉这个天大的好事,与你有关吗?与你的守备府有关吗?不在你这里知晓,总有一天朕会知晓。说得你,好像在这里面立了多大的功似的!” 啊?不对吧?这哪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不是又给我按上了不守夫道的罪名吗? 这女皇是被喜傻了,还是气疯了?怎么又胡说起来了,你好歹把话给说明白啊?我怀孕,她这个臭女人能立什么功劳? 鸣竹急得只给她摆眼,使眼色。 堂下的人,见女皇知晓真相,动了大怒,要处置这个玉守备,众人均吓得不敢出声。但一听到这君臣二人的对话,都使劲憋着,不敢笑出声来。 这个玉守备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家女皇的夫郎怀孕了,与你有什么关系,还说得自己好像立了什么大功似的。这是~上杆子给女皇戴绿帽子吗? 咳~女皇回味过来了,刚才自己言语有点过失,轻咳了一下,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表情,继续指着玉守备骂道: “你还想要什么严重的后果,你们才满意?一定要看着太女额父,被人害惨了,你们才高兴?” 她深吸了一口气,使出了女皇最擅长的本事: “传朕口谕:守备府主事官玉妙办事不力,识人不明,思想守旧,遇事武断,无德无才。今罢免主事一职,褫夺玉姓,流放天赐君三年。” 玉守备听了,总算保住了性命,她跪谢道: “谢主隆恩!女皇万岁,万万岁!” 哈哈我保住了命,还活着就好,这几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够我后半生用了,哈哈 正当她乐滋滋的筹谋着流放回来,自己还能当个逍遥小地主,不用早起辛苦的点卯应差了。女皇可怕的声音再度响起: “传朕口谕:着御史台玉傲大人,查抄玉妙所在坊的全部坊产,其坊中财产全部用来赔偿惨遭罗刹女毒手的两个坊派的众人,以及险遭诬陷的谪仙酒楼!” 啊——不!苍天啊!大地啊!我这下成了流落街头的穷光蛋了。难道女皇会读心术,她听到了我的心里话。怎么可以这样?皇上做事怎么这么绝呢? 嗯嗯~房顶怎么转的这么厉害,不行了,眼皮抬不起来了,不行了,我这是要先走一步了吗? 玉妙听到女皇最后的抄坊口谕,一着急,急火攻心——晕厥了。 怎么能这么不禁输呢?不行,偏让你这个受罚的,看人家怎么被嘉奖,想及此,鸣竹朝着柳飞燕说: “这人急火攻心,突然晕厥,烦请柳大侠照我说的去做,会立马救醒她:立即使她平卧,头部稍低,脚抬高,同时松解腰带。你再用拇指末端压迫她的人中穴位一小会。两边差役端杯热水来,她一苏醒过来,伺候她喝下。” “太女额父,搞定了!你说的方法真顶用。” 鸣竹笑着说: “救人是我这个神医的天职。而且,这个守备府大堂,就差这里的地板她没躺过了,这下~完美了! 让她躺着好好回想一下,在这个大堂上她曾经冤枉了多少好人?” 鸣竹看见惩治了处事不公,办 事不力的玉守备,解了心头之恨。他煞有介事的对女皇说道: “启禀皇上,这该罚的罚了,皇上~这需要嘉奖的呢?您就一并恩赐到位,这样才体现出皇上您奖惩分明,赏罚有度啊!” “哈哈哈······”女皇爽朗的笑声响彻大殿。 “赏,一定要大赏特赏!鸣竹与皇脉有功,是眼下要赏的第一人。” 鸣竹认真的说道: “错了,皇上。” 对于这个大堂上第一次见到鸣竹的人,一次次在刷新着自己的认知观。男人敢和女人平起平坐,就已经颠覆了他们对这个国家难以男人的定义。 这下,又敢于当面指出皇上的错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皇上,您今日赏的第一人,应该是眼前的这位柳飞燕柳大侠,若是没有了她,这会儿,我的小命已经玩完。” 鸣竹说到最后,靠近女皇的耳边,悄声的说道: “不是她及时出手,你这会儿一定会哭的,要死要活。” 女皇娇嗔道: “知道会这样,以后就小心处事,不要让我担心。” 女皇对着柳飞燕说道: “柳大侠侠肝义胆,武艺超群,宅心仁厚,救驾有功。你想要朕怎么奖赏你?开口提便是。” 柳飞燕婉拒道: “惩恶扬善,是我们江湖人的职责。皇上,无需挂怀,更不需要特意奖赏。保卫皇上,是我们草民应尽的义务。” 柳大侠的侠义之心,让女皇十分感动。 鸣竹不客气的说道: “皇上,她不邀功请赏,是她的过度谦逊。您不按功论赏,是您的过分小气。 依我看,柳大侠行走江湖,视金钱如粪土。一心为公,一身正气。她急劳苦大众所急,需劳苦大众所需。 若是她能坐镇守备府,一定会为皇上分忧,为百姓造福。皇上您看呢?” 女皇听了,连说三个好,好,好! 然后她笑着对鸣竹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的建议非常好,朕完全采纳。 传朕口谕,封柳飞燕为新任守备府主事。封赐她的武坊为御赐天下第一武坊。” 真是多此一举,本大侠闲散惯了,谁爱做这受约束,被挟制的京官? 柳飞燕埋怨的看着鸣竹,而又不得不谢恩道: “草民叩谢隆恩!” 女皇哈哈的笑道: “这话要改口了,从今儿起,你不是什么草民了,而是朕的肱骨大臣,并赐尊贵的颜姓,改名颜飞燕。” 柳飞燕十分不愿的回道: “谢皇上!” 鸣竹看着今天就差点命丧罗刹女之手的这几位食客,吃个饭还当了一回诱饵,还遭遇了一场截杀,肯定是受了惊吓,不行,得这么办: “皇上,您看堂下这几位食客,倒霉不倒霉,吃个饭还遭人截杀,着实惊吓不小。她们今天既是受害者,也是证人,为我洗刷了冤屈立了大功。 这几位,皇上是不是要好好安抚一下!” 女皇满意的点点头,称赞他想事周到,随之对念飞等人赏赐黄金千两c白银万两,作为安抚并补偿。 这几人谢恩不止!念飞感激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鸣竹看到该杀的杀了,该罚的罚了,该安抚的也安抚了,眼下还要追究幕后之人。 第一百零九章 两坊派围攻酒楼 鸣竹旋即一脸严肃,清冷地对女皇说: “启禀皇上,我与这罗刹女,本不相识。更是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她没有理由要谋害于我。 请皇上彻查是谁指使她,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然后栽赃给酒楼。” 最后,他给女皇的心加重了一个砝码,继续说道: “若是你不揪出幕后之人,他这次失手,没有达到目的。下次,不知道对我的酒楼,又使出什么幺蛾子手段! 请皇上彻查!” 女皇一手扶额,一手在案上敲打着,甚是苦恼,她说: “是啊!真是让人苦恼!” 鸣竹又继续说道: “皇上,我觉得第一个报官之人就行迹可疑。他在只看到一堆尸体之后,就能确信是在我酒楼吃了饭之后毒发身亡。同时,在回程的路上,宣扬了一路不利于我酒楼的传言。这动机的背后,让人心寒。” 皇上听了大加赞赏,说道: “此言有理!这事儿继续放在守备府这里去查。请新任主事官颜飞燕大人,作为首次任上第一件大事来查。若是能尽快查清此事,朕另外封赏!” 柳飞燕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这个逍遥的江湖盟主,自由自在惯了。真是不想和官府扯上关系,没想到,自己这次再劫难逃。 都怪这个鸣竹,咱救了你,你反而害了我。 颜飞燕十分不情愿的领命到: “臣······一定尽我所能,查清此次事件幕后主使之人。给二十八位已亡侠女,一个满意的交代。” 玉佩上前,奏请到: “皇上,从刚才搜查这罗刹女的暗器的时候,下官看到她的身上装有银票和店铺转让书。也许这是查清背后人的关键证据。” 女皇对柳飞燕说道: “颜爱卿,关于这个罗刹女,你可以围绕着她的行踪c交往c亲属等各个方面彻底清查。不管是查到谁,朕不在乎他的职位有多高,权势有多大,你都放心大胆的去查办。 从今日起,朕要照告天下:只要是加害鸣竹,均以谋反罪论处。” 堂下的人,心里骇然:女皇最后的这个诏告天下,说白了就是:眼前的这位男宠鸣竹,他形同女皇,和女皇具有同等的皇威。谁加害于他,就是造女皇的反。换句话说:他不就成了一国之皇了吗? 念飞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女皇,女皇对自家儿子的爱,似乎超越了她这个舐犊情深的母亲。 就在鸣竹被玉守备“请”到了守备府,大获全胜,在女皇陛下这里邀功请赏的时候。酒楼那边的大凤女c颜芸等人正焦头烂额! 鸣竹前脚刚走,酒楼就被青峰坊和诚悦坊的来人围攻了。 他们是听到了传言,或者是受人唆使,总之是他们两坊出动了大批人马,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剑,前来酒楼。 此刻,她们围在酒楼前要打要杀要烧的讨个说法。 为首的那三几个人,一个劲儿的喊: “让你们那个贱男人掌柜出来,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坊的人是前来送贺礼的,不是前来试毒受死的。 我们的人,吃了你们的饭就毒发身亡,而且死相惨烈。这是什么道理? 今天,我们讨不到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们就一把火烧了这个祸害人的酒楼。” “对,对!烧了这个酒楼,就是我们行侠仗义。” 此刻,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前来看热闹的闲人。 这下如了她们的心: 我就说这个酒楼开不住,迟早要关门。 对,你们看看三天没到黑,就惹出了人命官司。 那可是二十几条人命啊,可都是尊贵的女人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活该让人围攻,活该一把火烧了。 这不是胡闹吗?他们男人合该就围着锅台转。 他们非要逞强,要像我们女人一样经商,做买卖,干大事,抛头露面。 咳~男人能做什么事儿,尽是闯祸。 这下好了,摊上大事儿了吧? 这个贱人酒楼,臭规矩真是多。我们女人进店吃饭,竟然要付三倍的价钱,这是有意限制我们女人。 对,我们尊贵的女人要是进店,肯定会给他们带来福气。也不至于毒性那么大,一下子就死二三十条命。 ······ 颜芸c大凤女,将她们拦在门口,一个劲儿的解释c劝解,平复他们的情绪激动气愤的情绪,他们仍然无比 愤慨。 正在这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奴仆带着自己的主子从守备府出来,就一直在街道溜达,肚子饿了准备来酒楼吃饭,远远就看到被围攻着的酒楼。 糟了,酒楼出事了,不知道额父从守备府回来了没有? 她着急的喊道: “雪地,抱起我,冲进那个人群,我要去保护额父,额父有难。” 被雪地抱着的凤宝宝,让自强拽着他的衣襟,不要让人群冲散。 鸣竹从那个赌徒妻主手里买回来的雪地,一开始跟着大凤女,最后大凤女同情他思女情切,就将他赐给了可爱的凤宝宝。 从此以后,雪地就将自己的爱女之心全部给了他的小主人——粉团子。 “太女驾到,人群闪开一边。” 他抱着凤宝宝,边挤边喊。 快看那个女孩又来了,她的大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雪白的皮肤就像冬天的初雪一样,红红的小嘴像小豆子,真是漂亮啊。 什么女孩?他是女皇的凤女,一生下来就被封为太女,将来是要坐上皇位的。 那她就是我们未来的女皇啊! 对,就是她,那个贱人酒楼里的掌柜就是她的额父。 女皇最受宠的男人也跑出来挣钱,是我们的女皇太小气,他缺钱花吗? 话不能这么说,你看他这个酒楼处处是给男人争口气,处处打压我们女人。我看他开酒楼的目的是想提高男人的身份。 那~他就要做这个开天辟地的第一人,是难上加难啊! 所以,你看就有人给他找麻烦,要围攻这个酒楼。 酒楼开张之时,花篮里变出来了一个凤宝宝,这个美丽场景,还留在人们的心里。所以,当太女出现在人群里的时候,那些围观的大众,多数认出了。所以,纷纷倒头跪拜,口里呼到。 “草民,参见太女!”其他人见了也纷纷拜见。包括闹事的那两坊众人。 被雪地抱起来的太女,先是用眼睛在人群里搜索自己的额父,不见他的身影,她瞬间眼泪汪汪。糟了,额父被她们绑了吗?怎么不见人?大凤女见此安慰,悄悄安慰到: “你额父不在此,他出去办事了。” 那就是说额父还在守备府,好吧!母皇c额父你们尽管去查案c抓坏人,酒楼交给我好了,额父的这个后院之火就交由我去扑灭! 她转而又高兴了起来,然后稳重的说: “请全体~平身!” 众人站起来之后,她严肃的问: “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第一百一十章 凤宝宝智退围攻 有人出来负责就好,就害怕仗着女皇的宠爱,不把我们丢的命当回事啊! 青峰坊带头闹事的那位女人寻思着说,在这京城,天子脚下,不能冲动乱来,有什么天大的冤屈,还有柳大盟主在那里撑着呢,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若是造成了恶劣的后果,就不好了,所以她首先态度缓和了下来: “启禀太女,草民们来自青峰坊,请太女为我青峰坊做主。” 诚悦坊一看青峰坊的头儿的转变,想着自己不能落后与蛮干,也发言道: “启禀太女,草民们来自诚悦坊,请太女为我坊做主。” 凤宝宝见她们态度缓和了许多,便真诚的说: “你们~都是我~可敬可爱的臣民,有什么不平之事,可以尽管说来,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 那位女人诉说了前两天她们坊派中人,以及诚悦坊派惨遭毒手一事。 太女听了,对她们的遭遇十分同情,但对她们将此事的罪魁祸首,推断为酒楼,提出了质疑。 她声音清亮,听到耳里,有提神醒脑的作用。 “本太女问问你们,你们有亲眼看到,你们的人是因为吃了这个酒楼的食品,才毒发身亡的吗?” 前面那些人都摇头,说是接到柳大盟主的信,才赶到京城,说是尸体已经被拉到了守备府,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见到自己人的尸首。 太女继续质疑到: “那就是说,你们刚才之言是道听途说了?岂不闻谣言止于智者,兴于愚者,起于谋者?” 这~这是什么意思?看着他们疑惑不解的表情,小太女寻思 他们国学底子差,根本不知这是啥意思,我这个额父的翻译再解释给他们听: “各位,请听我说,我刚才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谣言刚开始能够成为谣言,这背后就是有谋划者策划着的,他们放出消息给人,比如没有任何现场证据就说这些人是吃了酒楼的饭毒发身亡的谣言。人们没有去深思背后的真相,就这样传播,形成了谣言。谣言最终是那些有自己思想认知,能够透过事情看真相的智者制止的。” 这~这~下面的人不知可否。 “本太女再来问问你们,你们既然没有亲眼见到他们的毒发现场。那你们有没有证据能证明你们坊中人,是因为吃了这个酒楼的食品才毒发身亡的吗?” 有人答到我们没有证据,但是我们一入城,就听到街市上的人讨论的都是这个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这个酒楼。 太女严肃的说道: “你们不能偏听偏信就在此闹事,你们应该去守备府那里去询问案情的查办情况,他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若是只凭流言蜚语就就在此聚众闹事,你们就是违法乱纪行为,是要受到国法处置的。” 这~这~下面的人被太女的威严c气场震慑住了。 “我再来问问你们,我的额父开了这家酒楼。他来自于深宫,与你们江湖中人少有往来,也就与你们没有结怨。那他投毒杀害你们坊中人的动机在哪里?” 这~这~下面的人被问得面面相觑。 “我还想问问你们,你们说那天出事是酒楼食品里有毒,那怎么偏偏就是你们两坊中的人出事了,而其他的人安然无恙呢?” 太女问的下面的人哑口无言。 “江湖多风波,杀戮随时起。我想问问众位江湖侠士,那二十多人无一幸存,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无人知晓,不能仅凭中毒现场就推断是酒楼食品投毒。 自己开的酒楼,再给自己的菜里下毒,这不是自取灭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就是饭菜里有毒,也是有心人栽赃陷害。或者说有人暗杀了他们,又故意制造了中毒身亡的假象。 案子没有查清之前,我们不能武断下结论。更不能冤枉好人。 我额父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好人,身为男子却不自轻自贱,反而自强不息,他的所作所为令人佩服啊! 他本来能过着衣食无忧的享乐生活,出来带着大家开这家酒楼,目的是告诉天下的男人,男人不是贱人,生来与女子平等,也能经商做买卖,也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他的酒楼也不是你们口里说的贱人酒楼,投毒酒楼,他是一座伟大的革新酒楼。” 青峰坊那位女人细细品味了太女的话,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她首先表态道: “太女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围在这里闹事,我们应该去守备府打听清楚,好给我们死去的人申冤。” 下面有好几个人应声道: “对,对!我们应该去找守备府,而不是在这里闹事。” 这闹事的几十个人,踩灭了火把,收起了佩剑,又吵吵嚷嚷着去守备府那条街。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嫌事大。 这火把怎么能踩灭呢?这一点就着的事多容易,扔过去不就得了吗?要是一把大火能烧起来多好! 一把火把酒楼里的规矩烧得干干净净最好不过了,这火最好能烧到那些男人的脑子里去,把他们那些“男人也是人,男人也尊贵”的丑恶思想,一并给烧没了才好! 可是,眼下毁之一炬的良机,又错过了! 唉! 让所有女人扎眼c扎心的男人酒楼,完好无损的矗立在那里,让路人十分失望。 聚众闹事的人退去了,围观的路人也散了,大凤女和颜芸等人,向着凤宝宝竖起了大拇指。 大凤女说: “雪地,快放下我们的小功臣,进里面喝口水。她可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兵临城下的困境。” 颜芸也激动的说: “多亏了小太女,你把那些闹事的人说的一愣一愣的,问得他们哑口无言,理屈词穷。 你保住了我们的酒楼,就保住了你额父的心血啊!” 大凤女不无感触的说: “我们的太女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那些失去理智的闹事者退兵,真是头脑清楚,条理清晰,让人十分佩服!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酒楼的保护神。她刚才,还给我们酒楼起了一个新名字呢,叫伟大的革新酒楼。 就这革新二字,一下子就能触动鸣竹最深的心思。 若是让鸣竹听到这个新名字,和他私底下告诉我们的酒楼别名一样,意思一样,他一定会又激动的泪眼婆娑。” “大姨母,颜贵夫,你们谬赞了!看到酒楼被围攻的那一刻,我真是担心额父的安危。 他人呢?怎么还从守备府没撤出来,他这是准备在守备府扎营安寨了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案情发布会 小太女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c伶牙俐齿,还有不可冒犯的皇家威严,劝退了围攻酒楼的闹事者,几个人刚回酒楼坐定说了一会儿话。彩云就从门外飞奔进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不好了,不好了,我刚在店铺采买了东西,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围攻我们酒楼的那些人又返回来了。” 大凤女紧张的站了起来,问到: “那些人又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颜芸询问彩云: “手里再有火把吗?” “这个~倒是没见!” “还有剑呢?他们的表情呢?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吗?” “剑,当然是佩戴着啊!表情~气愤不已啊!” 凤宝宝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 “大姨母c颜贵夫,你们不要怕,有本太女在此,一定保得我们的酒楼安然无恙。我可是酒楼的保护神啊!” 颜芸斩钉截铁的说: “他们要来硬的,一起上也打不过我。就怕他们趁乱放火!” 凤宝宝那种舍我其谁的担当,让她勇敢的说: “大家跟着我一起出去看!” 他们几个人出来走出店门。看到街南边过来一群人,的确是刚才闹事的那些人。虽然手里没有了火把,但是神情凝重,气势汹汹,就朝他们这个酒楼而来。 凤宝宝对着他们说: “你们~就站在本太女身后,由我在这扛着,看他们能奈我若何? 再逼得急了,我拿出太女玉令,招呼母皇的凤影卫出来,制服他们。” 凤宝宝又做好了再次退敌的准备,她就站在酒楼最高台阶上,等待再次的兵临城下。 这些气势汹汹的人群涌到酒楼门前之后,街市上那些看到他们走过来的人,又跟着他们围了过来。他们大多数人心里在说: 你们倒是像先前一样拿着火把啊?这酒楼遇火就烧起来了。 你们没火把,我们给你们找来,再递给你们,借着你们的这股怒火,烧了这贱男人酒楼。 这酒楼在这一天,就堵得人胸闷难受,早日除了这个才好。看起来得了他们得到了真相,再次返回来,一气之下,能把这酒楼动手给拆了。 拆了!吼吼,拆了!这些围观的众人在心里此起彼伏的喊着:拆楼,拆楼,拆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酒楼! 人群涌上来了,路人c行人也围上围在了外圈。凤宝宝准备先发制人,治他们一个聚众闹事c扰乱治安的罪行。 这时,再次返回的闹事人群从中间分开两边站立。给一行人让路,从人群中间走上来的是鸣竹c柳飞燕等人。 原来他们这阵势,不像是又来闹事的!众人看到鸣竹和柳飞燕等人,松了一口气。 凤宝宝一路小跑,她的手臂扬的高高的,边跑边喊额~父,她张着手臂,扑向了鸣竹的怀里。 鸣竹把她抱了起来,旋转了几圈,才落定。 柳飞燕悄悄告诉她: “凤宝宝,你以后不能再让额父抱起你转圈了。他有了身孕,你也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你这胖乎乎的抱着会让你额父滑胎的。” “我知道,燕子姐姐。在守备府额父都告诉我了,他肚子里的红枣宝宝还是我的功劳呢!” 怎么鸣竹一怀孕,都是抢功劳的? 柳飞燕蹭了蹭她的小脸,说: “好好,都是你的功劳,知道就好,他现在可是我们的保护对象哦!” 凤宝宝保护神般的特靠谱的点点头! 她又看向了穿着一身官服的柳飞燕,然后手指头点着自己的下巴,在使劲思考着她这身官服从哪里来。她笑眯眯的说: “燕子姐姐,看你这身官服的颜色c图案和样式,你应该是我朝的五品大员了。” 说完这话,她又搂着柳飞燕的脖子,说着悄悄话: “小声告诉我,这身官服是哪里借的?是不是听说有人围攻我们的酒楼?你穿着它震慑一下他们?” 柳飞燕被她有趣的问话,逗得笑弯了眼睛,她笑着说: “小太女就是聪明!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明眼人。你怎么会知道我这身官服是借的呢? 对,它就是借的!” 凤宝宝疑惑的问: “官服还能借啊?那你借了多长时间啊?” “不长,等把酒楼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我就还了。” 凤宝宝随心而发: “还了吧!还了吧!我还是喜欢燕子姐姐常穿的那身姿色衣服,随意,又漂亮。” 柳飞燕牵着凤宝宝的小手交给鸣竹,然后站在酒楼最高的台阶上,开始了案情发布会: “各坊间及江湖朋友们,颜飞燕在此,向大家问好了。” 颜飞燕?认识她的人,都惊奇于她的颜姓。 在这个只有于国家社稷有功的人才赐封尊贵无比的颜姓,难道她立了大功了?看她这身官服,想必是既封官又赐姓了? 柳飞燕继续说道: “在下不才,刚刚被女皇赐封为新任守备府主事官。” 嚯~一朝封官,就封了一个五品大官啊。人群里沸腾了起来。 “你们肯定要问了,原来守备府主事官呢?” 对呀,那个不可一世的玉妙主事官,他去了哪? 咦~是升官了,还是被罢免了? 听了他的话,人们开始了眼神的询问c交汇。 “她因为处事不公,办事不力,已经被我们的女皇罢免官职,流放天赐就三年,而且查抄坊产。” 听了这一天大的变故,那些小商小贩们,生意人买卖人,心里各有计较: 这应该就叫做恶人有恶报吧?我还正想着怎么去巴结她,让她管管手下的那帮地头蛇,不要再欺负我们小本生意人,被他们盘剥的我们已经挣不了几个钱了。 唉~真是倒霉,刚给她上了供,她就被罢免了。 啊~老天终于开了眼,罢免了这个恶人。她就是个贪官污吏,谁给她使的钱多,她就向着谁。公道在她那里,就是银子多少的问题。谁的银子使得多,谁就有理,屈死冤死了多少人啊! “她的罢免,就与这两天炒得沸沸扬扬的酒楼投毒案件有关。” 酒楼~投毒案?可是这几天最热门的一件事,街头巷尾,田间地头,讨论的都是这个事。原来,她就是跟着这件事跌跟头的。 “两天前,西郊城外惊现二十几具尸体。她没有组织仵作进行深入的尸检,仅凭外观的毒发身亡假象,还有传遍京城的流言蜚语,她就先入为主的定论为酒楼投毒案。 作为京城的父母官,她偏听偏信,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下,抓了酒楼的掌柜鸣竹,欲治其罪。 你们说,这样的人还配当父母官吗?” 那些受了守备府玉妙冤屈c压迫的人举着拳头,发泄着悲愤之情: “这样的人不配坐镇守备府,不配当我们的父母官! 我们女皇太仁慈,不仅仅要流放她,查抄坊产,应该好好查查她这几年的恶行,摘了她的脑袋都还不清她的为非作歹啊! 我们被她骑在头上迫害了这么久,怎么能简单的流放她呢?” 那些盼望着酒楼就此倒灶的人,心里也在呼喊: “她不配当我们的父母官啊! 可玉守备无罪啊! 她是按国本c国策办案啊!我们国家的传统就是,男人贱如狗,谁都能踢一脚! 就是陷害他c冤枉他了,他还不得受着? 我们的国法,可写着各种惩处男人均不算犯法啊! 怎么能反过来呢?给女官治罪,给男人伸冤,这不是胡闹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悬赏协查令 把这个玉妙玉恶人~逮起来,查她,办她,为我们劳苦大众伸冤! 对,抓起来,为我们受害者伸冤! 柳飞燕没想到啊!这个玉妙的恶行她刚开了一个头,就引起了民愤,全是要将她抓起来的呼声,民心不可违!她提高了声音回应道: “各位情绪激愤的民众,请静一静! 你们的悲愤我了解,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我在此向你们承诺,回去之后将你们的呼声c要求,原原本本的带给皇上。 我们的女皇英明神武,是一代明君,一定会上应天意,下顺民心,一定会将玉妙玉恶人一查到底,给你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安抚了众人的情绪,柳飞燕的声音越提越高,越说越气愤,思路又拽回到案情上: “各位街坊,邻里大众!就在今天早晨,玉守备派人抓了酒楼里的掌柜鸣竹之后,又有几位客人前来用餐。 吃晚饭之后,她们走在回坊的路上,在人烟稀少c郊外广阔的田埂上,遭到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罗刹女的袭击。” 难道是她?她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多年,与我们青峰坊派没有任何恩怨,她怎么能下次毒手呢? “罗刹女最著名的暗器就是喂了剧毒的夺魂银针。她准备从她们鼻孔里射进银针,再进入脑门,最后让毒素快速渗入胃液,再次制造毒发身亡的假象。 就在她使出了夺魂银针之时,正巧被我赶上了,救下了几名食客,制服了罗刹女,大家请看,差点遇难的几位食客就是她们几人。” 脸上带有伤疤的念飞坊主带着几位女人,现身在酒楼前方,面向大家站立,然后详细的叙述了今天吃过饭之后回程路上遭遇刺杀的过程。 看!就是她,她们几人是今天进了酒楼吃的饭。 她脸上还有长长的刀疤呢,我记得一清二楚。 围观的人群中有好几位,就曾经亲眼看到,这几个人在酒楼里用的餐。 大家听了,一片唏嘘声响起。都为她们捏了一把汗,若不是柳飞燕柳大侠及时出现,她们又成了罗刹女的针下冤鬼。 “最后,救下这几名食客之后,我把她们和罗刹女一起带到了守备府,进行了报官。 后经那里的仵作再次验尸,分别从她们的头颅里取出了和罗刹女手中一模一样的银针,从而证实了这座酒楼的清白。 前天的二十几人就是命丧她的手,今天又想制造酒楼投毒案件,再次栽赃陷害。不想,她的阴谋被我粉碎了。” 下面围观的路人,听了不免窃窃私语。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女的也太残忍了吧,就为了证明酒楼食品有毒,她就手段卑劣的毒杀了二十多条性命。 我们差点就冤枉了这个酒楼,刚刚围攻酒楼的那些人差点就寻错了仇人,酿成大祸啊! 可是,我们玉颜国公道都是针对女人的,男人哪来的公道可言?男人嘛,就活该被冤枉啊!男人不是被冤枉死,就是贱死的。 哎呀,到底是谁在传播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弄得大家都相信了呢! ······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最后,这个十恶不赦的罗刹女,在强有力的证据面前,证人面前,在大堂上畏罪自杀。 案件,终于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 今天,我作为新任守备府主事官,在次公布于众:酒楼投毒案,实属栽赃陷害!这里的饭菜无疑就是仙人吃的仙食,你们大可放心的进酒楼吃饭。” 这柳飞燕不愧是大男人坊里的一员干将,随时都能抓住机会,宣传酒楼的饮食。只听,她又继续说道: “查出指使罗刹女罪恶行动的幕后黑手,是我颜飞燕主事官上任以后要办的第一件大案。 各位坊间乡邻,江湖朋友!希望你们提供关于罗刹女的所有线索。 在江湖上沉寂了二十年的恶女,再次重现江湖,必有巨大的阴谋,以防更多的伤害案件出现,请大家回去多加访问关于罗刹女这段时间的出入c交往等相关的人和事。 有这些线索的欢迎来守备府举报,我们守备府会给大家提供一定的报酬。 下面有一个人,大声喊道: “只要查清是谁在传播那些谣言,不就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吗?” 有一个人当场反驳到: “这个很难查吧?因为在传谣言的时候都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就成了人人都在传谣言,难道人人都是幕后主使?” 又有一个人出主意道,那就从源头查起, 是谁第一个传起这个谣言的。 柳飞燕说道: “谢谢大家,能够出谋划策,积极帮助我查主谋。相信只要是他设计了这个圈套,必有许多露马脚之处。 这些蛛丝马迹我都会一一找出来,大家要做的就是多多提供罗刹女的信息。” 柳飞燕看着大家议论纷纷,感觉对这个案件的通报,也差不多了,她又清了清嗓子说道: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以后要理智的对待谣言,谣言能杀人啊。不要让坏人钻了留言的空子,为非作歹。” 那些围观的众人,听了这话,也都三三两两的边议论,边散开了。 柳飞燕看到众人已散开,她邀请今天远路来的两坊派众人进酒楼一叙。 众人坐定之后,青峰坊派今天带头闹事的那个女人站了起来,对着鸣竹拱拱手,说到: “今天非常抱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围攻了酒楼。多亏太女及时赶来,劝阻了我们过激的行为,不然就要酿成酿成大祸。” 那位悦诚坊派的带头人,也站起来表示歉意。 鸣竹对他们的过激行为,表示充分理解。而且他说,坊中无辜的那些女侠,太惨了。 虽然是别人栽赃陷害他们酒楼。但是此事因酒楼开张而起,他自己将出一大笔银子,帮助两坊人士,带回她们的尸首进行安葬,并对亲属表示慰问。 而且,告诉她们,皇上也将对两坊众人进行精神c物质赔偿! 两坊派之人听了无不对女皇表达感恩之意,对他的慷慨行为表示感激。 送走了两坊派之人,鸣竹他们几个人长舒了一口气,坐在一起商议着下一步的打算。 鸣竹不解的问: “昨天,咱们可是商议好的,大凤子的春桃她们几个人来当诱饵。 可是在守备府大堂里我看到的是一位年长的坊主,带领着几个年轻的女人。 最后,看到柳盟主带着一名彪悍的女人进来,我才放了心了,预感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给女皇戴了绿帽子 鸣竹不知道,说好的春桃她们当诱饵,怎么又变成了那几位陌生女人? 颜芸为他解了疑惑: “这几个女人,在你被他们抓了之后,就进来了。 她们先是在一楼大厅,环顾了一周,在认可了我们的酒楼规则之后,选择了用餐。 她们还选择了一楼门口的位置。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被门口的那些围观的闲人看羞了,总之吃的很慢,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吃完饭。 大概过了晌午,大凤女手下的春桃她们几个女孩子才到了酒楼。 恰在这时,柳盟主的手下来报信,说是柳盟主已传回话来,已经成功得手,不用诱饵了。 我害怕敌人备有后手,我让春桃她们没有耽搁时间,就匆匆离去了。” 鸣竹听了,浓眉紧锁: “原来如此,这几位不认识的女人却为我们担了如此大的风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罪过大了。” 柳飞燕看出了他的心事,安慰道: “守备府大堂上,你不是向女皇给那几位女人讨得了安慰封赏吗? 那位长者坊主,看着很是感激你,她一直一动不动地就盯着你看。还真是美男子~人人都看不够啊!” 鸣竹仍然心有凄然。 “安慰是已经给了她们,但是这事总是因我们酒楼而起,让她们今天担惊受怕了。 若不是我们早就设计了引蛇出洞的计划,若不是柳大盟主紧随其后,那几位不是就要枉自送死吗?” 大凤女说: “若是你心里还过意不去,明天我找上门去,提上厚礼代你去看望她们,好吗? 好了,这件事就说到这里。你们还没有给我们交代,你们在守备府大堂上,怎么就讨得了这身官服?真是让我们大感意外!” 两人还没有回答,柳飞燕倒是先问上了:“鸣竹,你怎么知道那二十几个人的死因?而且还说的那么准,她的那个银针已经进入脑门。” 鸣竹狂妄不羁的说: “一句话就能回答你的疑问,我是神医,我就这么牛。” 柳飞燕看着他那轻狂的样子,白了他一眼,然后对大家说: “我这身官服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的肚子,那才叫争气!又埋下了种子,又能开花结果了。你们还没有恭贺一番呢! 你们不知道女皇在大堂上是怎么说的?我给你们学学,你们都擦亮眼睛看着,掏光耳朵听着:朕要昭告天下:鸣竹就能代表朕,鸣竹的价值高于朕。” 这几个人被她的话,听得震惊了。 大凤女先开始了调侃。 “你又给女皇戴了绿帽子啦?你这是给女皇戴绿帽子戴上瘾了吧?整天就往宫外跑,说,这个肚子的孩子又是谁的? 我这女皇妹妹也是高兴坏了,都没有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颜芸也插进来说: “你管人家怀了谁的孩子,总之,生下来的孩子脚底有五瓣莲花就行了,那就是玉家的血脉无疑了,少一个瓣都不行。 上次,你们不是说他给女皇戴了绿帽吗?你看看我们的太女脚心,妥妥的五瓣莲花。 你再看看你自己的脚心,少一个花瓣儿是不行的,呶~皇位还不是得人家去坐!” 大凤女故作生气: “我四个花瓣怎么了?我这大凤女闲散富贵的日子,女皇妹妹她羡慕还来不及呢!” 她在心里继续说道:她羡慕我羡慕的眼睛都绿了,我能每天开开心心的,早出晚归的和鸣竹这个美男子在一起,她每天要早朝和文武百官治理天下,面对的都是急需解决的头疼事。这能比吗? 她每天能见到鸣竹的时间,都是我见得剩下的,从指缝里露出那么一点给她。 而且,多数时间这美男还造反似的住在凤栖殿,就是不回女皇的寝宫。仅凭这一点,呵呵,我都要感谢上天,让自己少一个花瓣。这江山c皇位能跟鸣竹比吗? 颜芸看到大凤女偷着乐的样子,心里鄙夷道:人家鸣竹怀孕了,你倒是乐不可支啊! 鸣竹接着讲了,在守备府主事大堂上,夺魂银罗刹女如何的想要拼个鱼死网破,刺杀女皇,被柳飞燕制服,救驾有功,罗刹女畏罪自杀。最后,鸣竹煽动大家造反: “柳大盟主被女皇封为京城守备,大家以后可以在京城为所欲为。 我们男人往常被禁止的事情,就可以在这个京城里通通破戒。你们好好想想,那些事情上都是男人止步?我们好 好踩踩去!” 柳飞燕故作生气道: “我就知道你向女皇讨来这个守备府主事一职,没安好心,这下原形毕露了吧?” 鸣竹笑说道: “这样说,可就失了江湖盟主的胸襟与气魄了。 我是大男人坊主,不要忘了我们的伟大事业。只要是能推动革命,我们都要付出牺牲。 知道你不想做官,也瞧不起官场里的污浊不堪。这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吗? 好,只要你把男人扶正。就让你逍遥,放你回江湖,任你逍遥自在。” 大凤女听了他们在守备府大堂上发生的事情,迷惑不解。 “这个罗刹女,我曾经和柳大盟主在采星阁见过她。 她和我们酒楼,更确切的说她和鸣竹没有什么纠纷,瓜葛啊!怎么会陷害我们呢?” 颜芸说: “很明显她就是被请来的杀手。这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是谁雇用了她?” 鸣竹慢悠悠的说: “那天早晨看到这二十六具尸体的人是右丞相府出外办事归来的掌事及仆人。他们在报官的途中,就开始了传播留言。这有点像贼喊捉贼!” 柳飞燕说: “仅凭猜想是不行的,我们现在手里有一点线索,就是玉佩从罗刹女生身上搜出来的银票及店铺转让书。 也许我们可以根据这个顺藤摸瓜,说不上能查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鸣竹考虑了一下,说: “这个右丞相府有些不简单,得闲我要去探究一下。” 想要好好琢磨右丞相府的人,又何止鸣竹他们。此刻,他们就在走往右丞相府的路上。 “坊主,第一个传出公子酒楼投毒流言的又是右丞相府。”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她与念飞坊主并肩走着,见她神色凝重,又问道: “坊主,公子的酒楼已被洗刷冤屈,可以安稳的做生意了。我们~是回坊呢?还是?” “秀子,你让她们几人先回坊,代我处理坊中事务,我们俩在京城再盘桓几日。” “是,坊主!” 秀子交代了她们几句之后,那几位拱手辞别坊主,出城门而去。 念飞坊主带着秀子,走到了右丞相府斜对面的一座客栈,走上二楼,选了一间临街的房子,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右丞相府的正门。 秀子瞥见偏西的太阳,以及右丞相门前门可罗雀,问自己的坊主: “主人,右丞相她为什么要陷害公子呢?” 念飞取下了维帽,露出了可怕的伤疤脸,眼睛温和的看向秀子: “秀子,记得你们坊中的几个小孩子,小时候总是缠着你娘,问我脸上的伤疤怎么来的?一问到这个,必遭你娘的一顿毒打!今天,你想知道原因吗?” 秀子一听,哈~从小到大,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间,也跟着这个问题挨了好多打骂,她惊喜的想说知道,又习惯性地怕挨打,眼神飘忽不定。被念飞坊主看在眼里,她苦笑了一下,然后抚着秀子黑亮的秀发说: “秀子,你这头瀑布般的头发,又黑又浓密,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头发,你的名字也是因它而起。” “这与您脸上的伤疤有关系吗?坊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灯泡,就是缩小的太阳 念飞坊主,抚摸着自己凸凹不平的伤疤,笑笑说: “这个~没有什么关系!而我的伤疤脸却与一件已过去了十几年的大案子有关,若这冤案能早日昭雪,就能扳倒右丞相,也就能除了给公子使绊子的人。 这右丞相对公子,是从宫里害到宫外,公子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头。能得到今天的一切,也许是他顽强的生命力,以及坚强的意志力,一步步逼退了死神的脚步。” “坊主,公子他现在又怀有了凤胎,要更加小心啊!” “是啊!秀子,开始我和你娘她们几人逃出颜功坊,疲于保命。之后,为了建立新的坊东奔西走,才勉强立足,仅限自保。 最后,才一点点让我们的念飞坊站稳了脚跟,一步步壮大了坊业,积累了财富。 才能顾上宫里受苦的公子,正想着解救帮助他时,没想到他头顶上的光环耀眼无比,可与日月争辉。” “坊主,我们在暗中相助他,更有利于行事。” “对,我们先盯好这个右丞相府,与她联系紧密的人,咱们都要一一调查。有些故人,是时候找找他们了。” 念飞抚着秀子的双肩,眼神充满着新任,说道: “秀子,你就盯好这右丞相的正门,这样敞开着窗户盯,会被人早早发现的。” 说完,她关上了窗户,在纸糊的窗户边上,最不起眼的地方戳破了一个小洞,然后说: “你就趴在这个桌子上,将出入右丞相府人的时间c样貌c次数,以及来人与门口坊丁的对话一一记录下来。 对话,你可以使用传音内功大法。而描摹画像,是你最拿手!” “这个请坊主放心,秀子一定会完成任务。那您呢?去哪里?” “秀子,你盯住正门。我去后门斜对面的客栈去住,和你一样的方法,盯死了她们。” 秀子想到了一个快捷的方法,她兴高采烈的说: “坊主,听蜜儿她们说,京城里有一个神机坊,只要出足够的银子,就可以找人c打听消息c打探内幕。听说,途经复杂,消息准确,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不知道的。” 念飞听了,摇摇头说: “这个坊我知道,可是,为了确保公子万无一失,我们还是自己调查的好。若是,没问到有用的消息,再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 几人,还聚在酒楼商议着事情,大凤女听到鸣竹要主动出击,有点担心的说道: “鸣竹你可考虑清楚了,你现在是双身子人了。一定要为安全着想,这个右丞相府,我还是替你走一趟吧。” 鸣竹想了想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仅要去右丞相府,京城十二贵坊,我都要走一遍。 我们已初步改造成功了宫里的男人,现在的目标就是十二贵坊中的有点地位的男人。找出来几位志同道合的男人,加入我们大男人坊。 我们在京城里再干出几件事儿来!” “这个想法好!”众人纷纷点头。 大凤女毛遂自荐,她说道: “去十二贵坊怎么能少了我呢?我给你当个引荐者吧。 今天就回去让我的管家,梳理一下最近十二个贵坊中的动态。我们可以趁着过寿c娶夫c过节这样人多聚众的时机,普及宣传一下我们的大男人坊思想。” 鸣竹听了高兴的说: “真是不谋而合啊!你什么时候都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知道我在想着什么。 这样最好了,不用挨着去拜访。我们趁着聚会的时候,在他们的心海里投下一颗颗石子,让他们慢慢去波动。 我就不信,不能感染c鼓动他们。” 鸣竹看了看大家说: “那我就对大家最近的工作做个分工安排:明天大凤女和我去各个坊参加聚众性的活动,主要的目的是宣传我们的思想,慢慢影响改变男人的奴性。 颜芸负责酒楼的生意,每天带一个后宫嫔妃来熟悉业务,重在能改变现在冷场的局面,消除这个案件的负面影响。 用饭结束后一定要送上小礼品,以此引诱,让更多的女人放男人出来吃饭,进我们的酒楼,接受我们的新思想。 我想了一下男人进楼用饭送两样礼品,一份是给他的妻主的女人用的饰品等,一份就是给这个男人,我们的特别绣品。 酒楼的生意,我们晚上过来详细的谈。大凤子在他的封地正在消除男奴制度,推行男女平等思想,我和大凤女抽空还要去帮他解决遇到的问题。 柳盟主,也就是现在的颜守备,从明天起你就要坐镇守备府了,辛苦你啦,要查出陷害酒楼的幕后黑手,同时还要负责京城治安与防务。 你还有自己坊中事务,江湖纠纷,应该是我们里面最忙的人。你就能者多劳吧!晚上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在酒楼碰头,一起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可以成天在一起? 我不要,我不要在没有你的时空里,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柳飞燕的心里可不是滋味儿了,这个大凤女就这样黏皮糖似的粘住了鸣竹,给我派了这么一个苦差事。 这要是搁以前,我还能在柳树上望望他。 这下把自己就拴在了守备府主事,估计要忙得够呛。何时才能瞧上一眼自己心爱的男人啊! 只能晚上,酒楼碰头时,才能一睹他的芳容了。 颜芸云说: “大坊主和大凤女出去参加活动的时候,可以将宫嫔妃们做的小礼品送给他们,那上面可绣着我们大男人自立自强的话语呢!” 鸣竹肯定的点点头,说是好主意。 不知什么时候,凤宝宝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旁,她用天籁之音说: “好什么好!不带着我这个小灯泡,额父和大姨母想一起出去参加活动,是过不了母皇那道关的。” 除过鸣竹,大家都把疑惑的眼光投向了她,问到:小灯泡是什么? 凤宝宝,抬头望了望,用手指着窗外的天空说: “小灯泡,就是缩小的小太阳,懂了吧? 有了我这个小太阳,就把额父和大姨母两个人的行动放在了大太阳底下,他们被照的亮亮的,不管做什么,别人都能看到。 他们就不会再说悄悄话了,连多看两眼都不行,更何况什么牵牵手啦c摸摸肩啊的过分行为。 等大家听了她的话,回味过来那个意思之后,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原来她是在防着鸣竹给女皇戴绿帽子。时刻都有她跟在鸣竹后面,他们就不要想搞什么小动作,这个精明的小太女。真是女皇的贴心小棉袄。 大凤女故作生气的说: “凤宝宝不乖哦,你喜欢你的额父,你认为你额父帅气迷人,就好像天下的女人都应该喜欢你额父一样。 你把他这样藏着掖着,像小偷一样的防着,有意思吗? 而且,你也太小看你大姨母的审美标准了。你大姨母,偏偏就不喜欢他这样的男人。” 别在这里嘴硬了,喜欢他,在你的眼里就能看到。这样最好了,有粉团子在,能把他们看防得牢牢的,他们的行为就不会越界了。 凤宝宝似乎捕捉到了,柳飞燕突然变得喜悦的眼神。 凤宝宝又朝着柳飞燕说: “燕子姐姐,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哦!” “这个孩子,乱说什么啊!我放心什么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柳飞燕辩解着,脸颊飞红,就像染上了好看的胭脂。 其他人,再次被凤宝宝的话逗乐了。 大凤女给回了她一个别嘴硬了的眼神——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住在冷宫里的女皇 晚上回宫的时候,一上马车的凤宝宝就睡着了,她睡在鸣竹的怀里恬静而美好。 他抱着她走进了女皇,偌大的寝宫。 女皇不在? 反常,这是背着我去翻了绿头牌吗? 不甘寂寞,去寻花问柳了吗?看她回来我不捶扁她。 ······ 犯了小心眼病的鸣竹,在凤榻上,安置好凤宝宝,也倒头就睡了。 他今天经历的事情可不少,被请到了守备府,还去了一趟地牢,身上多多少少的带来一些晦气。 在女皇驾下,事情虽说查了个水落石出,又遇到了刺杀。 更要命的是自己又怀了孩子!大敌当前,怎么能这样束缚自己呢?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边想着,边就进入了梦乡。 呀,我怎么掉进了河里?我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谁来救救我啊!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水怎么越涨越高了?已经漫过了自己的胸脯,再涨就要把自己淹没了。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来。玉颜国成千上万个男人,还在等着我的救赎呢! 他们有的沦为男奴,正在被处置,被买卖,被残杀c迫害。 我才解决了天赐郡的给男人缠脚的恶习,不知道别的什么地方,还有什么折磨男人的陋习? 我要去拯救他们,我要做拯救男人的男神。 不!不! 睡梦中的鸣竹,被女皇喊醒了。 我不在床上,在浴桶里,水已经泡到了我的脖子下面,而且~赤身裸体。 羞死人了,这个羞羞的场面是原主的身体,可不是自己。 好吧,就把原主的玉体,给出卖了吧。 女皇玉娆正在正站在浴桶边,给鸣竹搓背。 水浸到她手上的伤口,她明显的眉头一皱。 “皇上~洗澡这事儿,你应该叫小梅过来帮我做,不应该自己动手啊!” 浴桶里冒出来的水蒸气,好像加湿了她的语音,让她的声音更加柔美。 “在这个大殿里,没有女皇,叫我玉娆吧! 你刚才梦见什么噩梦了?嘴里一直喊着不~不。” “你怎么把我弄进了浴桶,我都不知道呢?我睡得太死太沉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不可预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防。 我梦见自己掉进了河里,马上就被淹死了。” “你梦见自己掉进河里,就对了呀!可见睡着的你都非常的聪明。” 女皇的手从身后滑向了他的前胸,这样的裸着让鸣竹只想逃跑。 他头一低就看到了女皇手上的伤口,他抓到手里调侃道: “手怎么弄伤了?是不是去翻牌子,哪位嫔妃宁死不从,弄伤了我们女皇的手啊!” 女皇对他的调侃来了兴趣,故意说道: “是啊,你整天不在宫里待着,那些男宠也不知被你用了什么迷魂药,你人不在,他们天天去你的凤栖殿守着。 我的寝宫反而被他们晾成了冷宫。 回宫的路上,也没有人刻意在那里等我。听说,宫里极为抢手的养颜草,也无人去采摘了。 他们也不梳妆打扮了,也没人跑到我的寝宫来献小殷勤了。更没有人敢装扮漂亮,来我这里邀点儿恩宠。 我现在啊,俨然成了一个住在冷宫里的女皇。 今晚啊~我是翻了牌子,去了颜容那里。可是他一个一个劲儿的往后退,躲着我,不让我去摸他的脸蛋。 我想把他搂在怀里,亲上一口,他却一个劲儿的拒绝。最后,逼急了他咬破了我的手,说: “太女额父说了,依靠女人活着的男人就是寄生虫。女皇的那些不能自食其力的男宠,就是吃软饭的怂包。 眼下,我颜容可不能成为皇上的宠妃,让后宫弟兄们笑话我是凭着男色,在世上苟活。 我要学本领,我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我要做一个大男人,坚决不依靠你们女人而生存。更不能,委身于女人。” “哈哈哈······” 鸣竹被女皇学着颜容的话,而逗笑了。 “编,你继续编!” 怎么能说是我编的呢?难道,我就不能翻绿头牌了?难道,我就不能去颜容那里?难道,颜容也说不出这番尽显大男人气概的话来?” 鸣竹看着她说话的那份认真样子,感觉真是 好笑。轻松愉快的说: “能,一切都能。你这是刀子切的伤口啊,哪里是咬的?想在名医这里胡说八道,你得弄个真伤口来。 浴袍拿来,我先穿上,给你弄好伤口再说吧。” 女皇乖乖的拿来了浴袍,他又命令她转过身去。 女皇朝他吐了个舌头,说: “刚才把你弄在浴桶里的时候,你的浑身上下,都被我看了去,有什么不好意思?还让我转过身去!” “刚才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害羞。现在可不行,你得转过身去。” 女皇的寝宫,此刻,温馨而美好。 深夜,念飞坊主穿着一身夜行衣,来到了秀子的客栈,秀子给她汇报了黄昏时候到深夜此刻,正门出入的是府里的几个幕僚,通过和门口坊丁的对话,得知她们的身份。 念飞说: “今夜,后门可就不太安生,有一个药房掌柜的,她提着药箱,出出进进就来了三次。 而看后门的坊丁,开门迎进来人,也不像是府里有人得病急切等待她去救治的样子,好像这个药房掌柜就像是住在府里的一个自己人一样,没有瞧病前的急切,没有看病后的感激。很是反常!” 秀子分析道: “坊主,如此说来,这个药房掌柜不是为瞧病而来,那她提着药箱是在遮掩自己的行踪了? 那她出入三次,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有没有重要的事情,咱们去问问她就会知道!你也像我一样装扮起来,我们去找她!” 黑夜,给她们壮了胆,她们在屋顶跳跃着,然后拐进了南十字街,在几间药铺前站定,踌躇不前,秀子忙问: “坊主,你不知道她出自哪个药房吗?” “让我回想一下,她的样貌我记着,就是不知道她是那个药房的?” “坊主,你想想她提的药箱上有什么字?有什么图案?你再看看这几家药房的招牌与门外的旗子,哪个更像?” 念飞坊主蹑手蹑脚地在这几家药房前徘徊,一一对比过去,在一家药房前止步了,秀子走上前去问: “坊主,是这家吗?” “秀子,这家旗子的图案,与药箱上圆圈里的迎春花一样。” 她们俩抬头一瞧,店牌上写着:回春堂药铺。 “这就对了,药箱上画的是迎春花,迎春花,不就是春天的使者吗?迎春花,回春堂,应该就是了!” “坊主,不如,我们上屋顶一瞧便是!” 她俩四看无人,一运内功,双双落在了回春堂药房屋顶上。 揭开了屋顶的瓦片看去,屋里的女人坐在床边,跪着的男人给她洗脚,洗完脚之后,她命令那个夫郎用舌头舔干自己的脚。 “坊主,是这个女人吗?” “对,就是她!” 只见夫郎犹豫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无法,就伸出了自己的石头,舔向了她的脚心。 屋顶的秀子只觉得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就吐了。坊主一看到要惊到屋内的人了,她给她摆了一下头,示意她翻跳下了屋顶,来到了铺子的院子,然后蹑手蹑脚上了二楼,等待屋内的灯灭。 她们弄破了窗纸看到:里面可怜的夫郎已经舔干了妻主的双脚,她舒服的盘坐在床榻,然后朝夫郎勾勾手指,魅惑的说道: “过来,把这丸药吃下去!” 那位夫郎让舔脚也没见怎么违抗命令,这会儿跪着求饶道: “妻主,求求你了!别让我吃那药了,吃了我难受!” 第一百一十六章 是一起享用,还是轮流来 那位妻主冷了脸,用了恶魔般的声音说: “吃不吃由你,若是不吃,明天我就把你卖到男奴市场去,去了那里可不是吃药这么简单的事了,你就得吃打了。 听说先是一顿鞭打,再就是把铁块烧红了,给你烙上男奴的烙印,你这一辈子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那位夫郎说: “妻主,即使不吃药,我也” “乖乖的来吃了药,我们好早早快活起来!” “妻主,呜呜那药吃了,浑身先是发热,心口就像着了火一般难受。事后,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往骨头里钻,疼得我是直打滚啊!那药,能要了我的命啊!” 这位可怜的夫郎边求边哭,念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朝秀子一摆头,秀子就用尖刀滑开了门闩,两人一进去,又关上了门,拉上了蒙脸布。 这一男一女吓傻在了当场,怎么闯进了两个黑衣人。 来人—— 那女的还没喊出口,就被秀子上去点了哑穴,坊主又朝她一摆眼,秀子将刀架在夫郎的脖子上,带出了门外。 屋里只剩下了坊主和这个药房掌柜的,她举着刀子,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自从她生下了儿子颜飞,她就十分痛恨那些把男人当奴隶迫害的女人。 今天的这个,又让她十分气愤。 她解开了她的哑穴,用刀子架在她的脸上,然后压低声音说: “要是喊出一声来,就一刀解决了你。” 她吓的闭紧嘴巴,恐惧的看着她,然后直摇头。 “听着,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是撒谎,和你的夫郎说的投不上,我就一刀一刀的割破你的脸。 瞧瞧这张脸,很是白嫩迷人啊!” 她吓得瞪大眼睛,直点头。 “好,我现在问你,你今晚跑了三次右丞相府,干什么去了?” “大侠,我说我说。今晚,是右丞相的女儿,心口病又犯了,第一次是去看病,第二次是去送药,第三次是去看疗效。真的是去看病的,您只要放过我,我们药铺这几年赚的银子,我全给你,给你!” 念飞坊主,抓起她的衣领,用刀逼着她,恶狠狠的说:“是吗?看来~你不太想要你这张脸了?” 女皇寝宫里,给女皇包扎好伤口的鸣竹,闻到了一股焦糊味。 再看看几案上摆着的饭菜,他恍然大悟。这家伙哪是去翻牌子了?她亲自下厨做饭了。 鸣竹心里那个内疚啊,感动啊,交织在一起,让他又变得柔声细语起来。 他那个声音能魅惑全天下所有的人,当然包括女皇,女皇就是在他的声音里任自己沦陷下去。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来到几案前,坐在坐塌上。挑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对上她的眼睛,魅惑的说: “想吃什么?竹竹抽空做给你吃。女皇怎么能下厨做饭呢?你看,还切了手,让竹竹很心疼的。” 说完,他还牵起女皇受伤的指头轻轻吻了一下。 完了,女皇又陷入呆滞了。 他看着几案上摆的食物,兴致盎然的说: “快来让我尝一尝女皇陛下的手艺,肯定是人间难得,天上独有的味道。” 鸣竹总能让女皇刷新她人生里的第一次,女皇第一次做饭,半焦不熟,缺醋少盐,鸣竹也吃得津津有味。 看着他吃饭的样子,女皇想到:若是没有鸣竹,她这一生也不会有下厨的想法,他充实了自己人生的阅历。 女皇差点就忘了今天的一件大喜事,她为什么而下厨,就是为了犒劳他。 “说吧,给我又怀了凤胎,又能生出一个可爱的凤宝宝啦。要我奖赏什么给你?” 鸣竹咽下了最后一口饭,回答道: “不是惩罚就好,像我这样整天出宫瞎转悠的人,那些有心之人不说我给你戴上绿帽子就行了。” 女皇潇洒,无所谓的说道: “说,让他们说去好了。说你给我戴了绿帽子,那证明你是最具魅力的男人。别的女人不向你投来爱慕的目光,那是她们眼瞎,不识美男。” 鸣竹心想,女皇这个价值观c世界观都有点扭曲了哈。 “皇上的封赏先记着吧,眼下我倒有一一件事需要你的支持。 “说吧!” “明天起,我要出去,去各大贵坊去参加一些聚众性的活动,好让他们沐浴到皇恩,使他们死心塌地的支持你。” 女皇用食指在他的眉心点了一下,娇嗔道: “瞧瞧你,又给自己戴上了高帽子。你这是变着法子,要出去展示自己的个人魅力,还说是为皇家播撒皇恩。 真是巧舌如簧,你教我的成语用到点子上了吧?” “我不只是展示个人的魅力,我还要带着小太女出去见见场面,认识一些达官贵族。 好让他们臣服于我们的小太女,将来支持她坐上皇位,服从她的皇令。” “小太女也一同去吗?她去就等于我陪着你去了,我放心多了!” “不止小太女,还有她的两个仆人,自强c雪地,同我们一起去的,还得有一个引荐者。我觉得这个人得是有身份的尊贵之人,能镇住他们那些傲慢十足的坊主。” 女皇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凤子润玉,但被鸣竹否定了,因为他也是一个男人,在女尊观念盛行的国家里,还是挺不起胸脯,镇不住她们。 女皇心想,要让大凤女去就直说嘛,还得让我猜,再说了,有我家粉团子在,那个小家伙精灵透顶,量他们也不敢有越轨出格之事? 还有凤影卫的玉佩她们,再说了,不日就有须眉国的求亲使团来,非把这个大凤女给嫁出去,再让她在鸣竹身边蹦达几日吧。 女皇一本正经的说: “照你这么说,大凤女是最适合的引荐人选了。那就让她带着你们去吧!” “谢女皇。” “什么女皇,叫我玉饶,来亲一下!” 亲亲~ 为了伟大的事业,就让鸣竹的原身多做奉献吧! 第二天,鸣竹照例来到了凤栖殿,鼓舞了一下后宫嫔妃们的革命士气,鼓励他们多做绣品。这些绣品将代表着他们大男人坊的思想,进入千家万坊。 他和颜芸又挑选了一些绣品,准备作为礼品送给贵坊诸人。 今天,跟着他们去轮流当掌柜的人是颜蔷。他是在嫔妃面试比赛中,表现臂力的那位壮实的男人。后宫嫔妃中,能有他这样健硕肌肉的男人凤毛麟角。 鸣竹c大凤女c颜芸和粉团子,坐在第一辆豪华的马车上。严蔷带着雪地c自强坐的马车简朴又低调。 到了酒楼门口,严蔷和别人一样,第一次看到大坊主翻绿头牌的情景,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悄悄的问颜云: “嗨~大坊主可是给我们男人争回了口气,这个国家建国几百年来,只有女人翻我们男人的绿头牌的权利,哪有男人霸气的翻女人的绿头牌? 而且,一次就翻了十二个,真是为我们男人争脸。悄悄告诉我,大坊主一次就翻十二个绿头牌,那他是一起享用,还是轮流,一个一个来呢?” 颜芸气狠狠的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骂道: “你这个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什么叫一起来?轮流来?你这个破脑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告诉你吧,待会儿看着~这个牌子是翻给我的。” 这话儿听在严蔷的耳里,是越想越糊涂。他又冒傻气的问: “这些姑娘都是翻给你的?那你是一起享用呢?还是轮流来了?” “你给我站住!” 颜芸在后面追着打他。 “让我瞧瞧,你这个猪脑子整天在想着什么?今天我非打烂了你这个脑袋瓜,看你里面都装的是什么不可!” 第一百一十七章 贵客临门 夜,回春堂药房,被念飞坊主控制住的掌柜还想蒙混过关。 门推开了,秀子推着夫郎进来了,点了他的哑穴,让他面对着墙壁蹲了下来,然后走到坊主跟前,贴着她的耳朵耳语了一会儿。 念飞坊主边听边点头,一副心下了然的模样,然后对着掌柜的说: “你的夫郎都招了,你还想抵赖,说~是去看病的吗?” 这掌柜一听,隐瞒不过去了,心里恨这个男人就是个软骨头,不经吓,一吓就什么都招了,自己还想着用钱买通她呢!右丞相的那些事,实在是不敢说啊! 这掌柜的一听,不能隐瞒了,就全招了: “女侠,请饶命啊!我们这里,明着是药铺,暗地里就是右丞相的一个情报处!她在各个地方设的眼线,都是通过我将他们探来的信息带进右丞相府的。 右丞相府里,确实是有个得心口病的女孩子,就是给这个女孩看病为由整日出入右丞相府。” 念飞坊主猜测道: “前两天,谪仙酒楼几个女人进去吃饭,也是你们给右丞相府带去的消息吧?” “这个~对啊!” “那今天晚上,你前前后后去了几次右丞相府,又是得了什么重要消息?” 这位掌柜重重唉了一声问: “若是我都告诉你们,你能饶我一命吗?” “饶,当然得放过你了。你以后就继续给右丞相送消息,然后深夜,我再秘密来你这里,你告诉我,若是有不实的地方,我就告诉右丞相,你早已是我的人,她得的消息,我都知道。 而且,这个夫郎,我要带走,你的事他知道的不少,若是你对我说了假消息,让我知道了,我就会带着他去找右丞相。你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那位掌柜跪着回话道: “大侠,我知道,右丞相的消息我会全部告诉你,只求你放了我一条命!他~你尽管带走好了。我一定不会对你撒谎的,他怎么处置都由你!” 跪在墙边的男人,听了他们的对话,喜极而泣!自己从今夜就不用伺候这个恶婆娘了,自己遇到神仙相助了,这两位黑衣人就是救我命的神仙啊! 而且,她们真是聪明厉害。她没打我,也没逼问我什么,一下子就撬开了恶婆子的嘴。 那个女孩不过是带我到外面透了透气,还让我喝口井水,涮涮刚才给她舔脚的舌头,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刚才舔脚了?不是神仙是什么? 这个夫郎庆幸自己终于得救了,只听掌柜的在回着话: “大侠,我的名字叫迎春,今年三十岁了,我出自右丞相府,是右丞相奶娘的女儿,右丞相比我长几岁。 今夜,我前后去了三次丞相府,是有人打听到了罗刹女仇人的地址,名字,和他们的情况。 因为,消息来得急,每次又不一样,所以我跑了几趟。” “罗刹女,右丞相为什么要得到罗刹女仇人的消息?” “听右丞相府里的幕僚说,右丞相曾经雇佣罗刹女杀人陷害谪仙酒楼,后来事情败露,罗刹女自尽了。 但是,右丞相为了彰显她的守信用,就要实现她跟罗刹女生前的交易:帮助罗刹女除掉仇人。” 果然,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就是右丞相,这个可恶的右丞相,咱们新仇旧恨一起来报。 “说,罗刹女的仇人是谁?住址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速速讲来!” 迎春掌柜的吓得不住的颤抖,她指了指茶杯,念飞一摆头,允许她喝口水继续。 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又说: “他们送来的信息说:罗刹女的仇人在臻道郡巧夺天工木艺坊,女的叫四娘,男的叫青山,是曾经跟人私奔的罗刹女夫郎。 他们在这个坊里,做着苦工,育有一儿一女,都已成年。” “这个~我会去查证,要是不实,立马要了你的小命,我再来问你一些事!” 酒楼开张第四天,早晨来后鸣竹翻完牌子,十二个女人店小二全部到位。 颜芸给她们进行了集体训话,讲了做事要求。 那个傻傻憨憨的颜蔷在他训话完毕后,走过来趴在他的耳朵说: “看到了,你是一起~享用。” 颜芸气的又跳脚。 “这个傻小子,后宫待傻了吧?” 辰时,人们还在忙碌中做着准备的时候。除去昨天念飞坊主为故意引出幕后黑手来此就餐外, 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批客人。 一位满头银发c很有气场的老坊主,在两个仆人的搀扶下跨进了酒楼。可她总是想挣脱她们的搀扶,证明自己没有老的走不动。 她环视了一下酒楼,声音洪亮的说: “这家酒楼,就是这两天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 “是的,坊主老大人。” 另一个仆人说: “听说还闹出了二十几条人命,还有人围攻,最后查明真相是别人的陷害。” 她把拐杖,在地板上戳的咚咚响。底气十足的说道: “人们都说这家酒楼是贱人酒楼,晦气!老婆子我一生叱咤风云,东征西讨,杀人无数。就不信这个邪,我偏偏要来这里吃饭。” 鸣竹一看来了客人,亲自下来接待她。他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站在老婆子面前,老婆子的眼睛烁烁发光,熠熠生辉。她惊喜的说道: “你就是被他们传为来自天上的男神吗?” 鸣竹向她拱了拱手,谦虚的说: “那天不过是个巧合,有人丢给我一顶帽子,让我戴着遮阳光,我就开玩笑说,是天上的仙女给我送帽子来,怕我啊,露了仙踪。 哪里是什么天上来的男神啊?” “不是!在坊间,我听了这个话的时候,责怪她们大惊小怪,所言有虚,今日见了果然如此,名不虚传啊! 你这一表人才c风神俊逸的样子。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难道不是来自天上的男神?” 这个鸣竹真是对上老婆婆的眼了,老婆婆把他夸的就像天上的月亮,举世无双。 鸣竹不好意思的说: “您老过誉了。” “来,小伙子陪着老婆子,参观一下你们的酒楼,听说你们的酒楼别有一番风景。” 她首先凑近看的是贴有酒楼规矩的那面墙。她看着那几条规矩,没有预料中的发火,反而非常真诚的问鸣竹: “你告诉老婆子,这个规矩从何而立?” 鸣竹据实相告,说是原先的这座酒楼,有一条规矩是针对男人的。他这个男人开酒楼,规矩就有男人定,他弄了一个相反的规矩立在那里。 老婆子听了说: “有气概,有男人气概。” 这个时候,带着凤宝宝去买小玩具的大凤女回来了,她一你跨进酒楼,就认出来了,今天店里来的这位贵客。她热情似火额说: “颜老坊主,是您吗?”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凤女啊。老婆子参见大凤女!” 她说着就要给大凤女行屈膝礼,被她三步两步跑过去拦住了。 然后她转过头去,高兴的对着鸣竹说: “我们今天真幸运,开门就迎来了一位非常尊贵的客人。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颜老坊主,您请上座!” 几人坐定之后,大凤女先给鸣竹介绍起这位贵客。 “鸣竹,这位就是将军坊的老坊主,功高盖世的颜福老将军。” 鸣竹一听是将军坊的老坊主,他就不由的想起了颜夕贵夫,原来是仇人坊的老祖宗,他的心里袭来了强烈的不适感。 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将军代言酒楼 大凤女继续介绍到: “老坊主,这位是鸣竹,来自宫里。” 还没等她介绍完,这位贵客就问: “难道是宫里,被传为奇迹的那位男宠吗?” 鸣竹的脸腾地红了,他一听到别人把它定义成男宠,他就很是憋屈,他以酒楼,还有别的事情为由离了座。 还是这个臭脾气,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把他定义成女皇的男宠了!女皇妹妹那么爱他,甚至于待他比自己的生命还宝贵,这家伙就是不知足! 大凤女觉察到了他的情绪起伏变化,继续说:“老坊主有所不知,这位鸣竹他为女皇,诞下了凤女,被封为太女,现在人们都尊称他为太女额父。” 这位老夫人说: “哈哈······我知道关于他的事儿,京城里传的可广了,都说他是一位奇才,能治愈太上皇的旧疾。而且还能救治宫里的男奴,最后还是在他的努力下,女皇下了一道禁止伤害宫里男奴的禁令。 在坊间,还有许多他的传奇故事。大家都把他尊称为菩萨在世,说他在一次出宫的时候,走了一路救了一路男人,还给那些不孕不育的男人治好了病,还救了许多的男奴。 原来,这一座名动京城的酒楼也是他开的。这座酒楼打破了玉颜国几百年来男人不能出外理事的规矩。 不想这位传奇式的人物竟然生的如此动人,真是人品好,气质好,更要命的是他有一颗菩萨心肠。 我老婆子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么优秀的人物,真的是有福气呀。 我那个颜夕孙子,他在宫里不求上进,为了争宠,无恶不作。有得罪过太女额父的地方,请您转告他,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吧!” 这个时候,悄悄出现在了桌子旁边的凤宝宝,歪着脑袋说: “大姨母,你还没有介绍我呢?” 大家都把眼光眼睛投向了她,这位贵客又是夸赞了她一番好长相c好机灵的话 大凤女笑着给大家介绍: “给大家给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太女额父的小灯泡。” 老坊主要站起来行拜见礼,被大凤女阻止了。 说话间,店小二就端上了酒楼里的食物——白面仙桃和长寿细面。老坊主,看着眼前的食物,来了精神。她惊喜的说: “这里的人长得俊,这里的食物也是顶尖品样,看这颜色,看这形状,外观就很诱人。不是传统的煮豆子,蒸豆子,要不就是烩豆子。活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新鲜食物。” 她抓起了一个白面仙桃,拿到鼻尖闻了闻,有宿麦香味儿。再用手捏了捏,像棉花一样软。用手掰开了一点,放进嘴里,又劲道又软和。正适合他们这些牙齿不好的老人来吃。 她激动的说: “这样的食品,是为我们老年人特别制作的吗?吃在嘴里软软的,咽到肚子里绵绵的。” 随后,她又挑着吃了细面条。吃到了,她从来没有吃过的调味品,品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味道。 又细又长的面条,让她很惊喜,很新奇。不愧是拿过刀剑的武将,很快就能灵活自如的操纵好筷子。这顿饭吃下来又新奇又美味,这位老坊主满是点头,满是夸赞。 老坊主吃完饭,付完银子,她在大凤女c小太女的欢送下,走出了酒楼大门。她看到门外,有许多人朝这里观望。她知道大家对这个酒楼,还在持观望态度。 她认为,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吃到这么美味的食品,她觉得要为这个酒楼做点什么!她自忖在京城,自己还是有分量的,人们都称呼她为老将军,今天,她这个老将军就要为这家酒楼代言。 她可是统帅过三军的女元帅,她站在酒楼最高台阶上,仿佛就是在指挥着千军万马。 只听~她用上了响彻三军的威武声音。 “在这里,本大将军吃到了人世间最美味的食品。三个白面仙桃,一碗长寿细面,吃进肚子里,好像治愈了,无数战场上落下的大大小小的伤。 这里的食品既美味又养身体。回去之后,我就要让将军坊的坊主送来一个‘人间仙品,只此一家’的匾额,挂到一楼正厅。 匾额上再刻上老身的名字——颜福,我这名曾让敌军听了胆寒,我这名字曾给国人带来安康。今天,更要让吃到这家仙品的福气,带给千家万坊。” 从她走出来的那一刹那,一些人又围了上来,听她这么一讲,都想进沾沾这家酒楼的福气。 有些人一听老将军的话,都想进去也品尝品尝仙味,好把这些福气带回坊。 旁边的人就劝阻上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将军本人来,是有点镇住了这里的晦气。但是还不够,要等着老将军的匾额挂上了大厅,完全镇住了贱人酒楼的不详之气,我们才能进去,这样吃饭才安全。 可是,你看这么有地位,十分尊贵的女人都来了。而且,那里的白面仙桃和长寿细面看起来好好吃啊!我真是吃够了豆子,我也想进去尝尝,不管花多少银子。 忍忍吧,我们等着瞧她把匾额送来了,我们再进去。 大家目送着老将军,吃美喝足后,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的离开了酒楼。 观望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她们在等着匾额的送来,好跟着镇邪的匾额一起进去她们观望了好久的酒楼。 这些看热闹的人,一是盼望着男人开的贱人酒楼,三天不到黑就关门大吉。二是一个共同的目的,大家都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趴在门缝闻香味。 今天,他们罕见的有了新愿望:盼着颜福老将军送来的匾额能镇住这里的邪气,也让他们早日品尝到偷看许久的美食。 在蹲守的第一天晚上,念飞与秀子就抓住了右丞相的情报站,等于掌握了她的脑回路。有了重大进展的念飞,带着秀子,又赶赴了位于京城西面的臻道郡,她们买了两匹快马,马不停蹄估摸着也得两天时间,才能赶到那里。 一出京城,她们飞马扬鞭,赶着路程。秀子迎着风艰难的问: “驾~驾~坊主,我们赶到那个臻道郡,是为了真实迎春掌柜消息的真伪,还是守在那里,等待右丞相的爪牙来寻仇的时候,将其当场抓获。” 伴随着马蹄嘚嘚,念飞坚定的声音再度响起: “秀子,我们先去真实消息的真伪,然后将这一消息,告知新官上任的颜守备,相信,她有能力能将右丞相派出的杀手给当场捉获的,抓住了他们就能查出幕后黑手了。” 马蹄嘚嘚像,两边的绿树在快速的后移,秀子的长发迎风飞舞,煞是好看,但也造成了不小的阻力。 ”哦~~嘞~~~吁!“她们的马儿停下了,走到了一道树荫下,念飞坊主用包头巾包裹住了秀儿的长发,这样骑马就省事多了,不会因为张力拽得头皮疼。 “坊主,昨晚,那个掌柜说出信息后,你用内力捏碎了杯子,给她以武力震慑。我见她的眼里,满是恐惧之色,想这不会欺骗我们。” “鸣竹的事,不能有半点马虎啊!我们宁可多跑点路,多费点心,都要给他们搜集到准确有用的信息。” “坊主,您最后问的那些问题,那个掌柜都清楚,一一做了回答。可是,我听的是糊里糊涂。你提到的人,我都不认识啊。” “哈哈我问的那些事情,是你出生前发生的,那些人你当然不认识了。我们查证了罗刹女仇人的事情后,就会带着你查这些人,还有十几年前的旧案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等匾额等来了扁揍 这些女人,今日也不用做其他事情了。跟进这家酒楼品尝佳肴美味一比,其他事可以统统推后。 她们还固执地围在酒楼门口,等着严老将军送来镇店的匾额来,她们好跟着进店品尝仙品啊! 她们一边在等,一边在说着美食和她们平常吃的粗食,得出的统一意见是: 这个酒楼里的饭香味儿,是他们自从来到这个世上从来没有闻过的,从小到大,萦绕在他们鼻子间的,都是带着烧焦味儿的豆子味儿,一闻到都恶心的想吐。 那吃进肚子的各种豆子,所带来的胀气,在肚子里横冲直撞,让人难受一整天。 就在她们发誓再也不吃那些平日里粗劣不堪的食物时,酒楼不远处过来了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他遮遮掩掩的走路姿势,反而引来了一些人的观看。 他走到这一堆围观的人旁边,偷偷抬眼一瞧,自己的妻主就在这堆人群里面——那因说多了话,嘴角就冒出一些白沫沫,还爱将头发稍子缠在手指头上玩的女人,不就是他见了腿肚子直打颤的妻主吗? 他这个整日围着锅头转,大门不出,二门不二门不迈的小夫郎,突然来到了大街闹市中,就像黑暗中的人突然见到光明一样,刺的人眼睛睁不开。 十分不适应闹市强烈光线的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断地用手搓着自己的衣襟,身子还不住的扭动,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到: “妻主,奴家已经做好早饭了,我们回坊吃饭吧。” 她还只顾着和旁人说笑,眼睛往酒楼里瞟视。 这位羞羞答答的小夫郎又说了第二遍,吃早饭的话。这位妻主才把眼睛投到他的身上,还不顾他没有见过世面的羞涩。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就向他的脸上打去。嘴里骂骂咧咧: “你这个丧门星c小贱人,大清早搁这蚊子叫,真是晦气! 说了多少遍了都不听,就这样整天蚊子叫,声音压在屁股下面,制造臭气着呢? 去给我站的远远的,在那个大太阳底下晒着去。要是沾上这酒楼里的晦气,老娘非把你拆了喂狗吃。 吃早饭,吃早饭,你做的早饭顿顿离不开豆子,吃的老娘恶心的只想吐!” 坐在二楼上品茶的鸣竹,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幕,他叫来了雪地,让他出去喊这位夫郎进酒楼吃饭,不但是免费还赠送两份礼品。 那位夫郎见雪地请他进里面吃饭,他手里攀着一棵树,死活也不肯进去,还说: “不,我妻主说了,你们这是晦气酒楼c投毒酒楼,要是进去吃了饭,她会把我晚上睡大街的,说不上就把我彻底的扫地出门了呢!” 雪地苦笑道: “我以前的妻主,也是一个母夜叉,动辄把我打个半死,多亏太女额父救了我。现在,还光荣地成为了小太女的侍从了。小太女善良又可爱,她从不把我当奴隶看,对我可好了。 你就跟着我进去品尝一下美食吧!胆子放大点,给我们男人长长脸。要是你的妻主不要你了,这个酒楼就是你的新坊,我们都欢迎你!” “真的吗?” “真的!” 有这话,夫郎还有什么担心的,没有后顾之忧了,还让吃美食,天大的好事。 她的妻主,看他被领了进去,站起来想骂谁几句,骂谁好呢?自己还想进去吃呢,倒让这个贱夫郎先跑进去了。 被雪地扯着手,拉进了酒楼的小夫郎,饱餐了之后,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件物件。 他的肚子圆滚滚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吃饱过饭,嘴角的油水还没擦干净呢! 他拿着银凤凰头钗走到了妻主的旁边,双手递给了她,说这是男人吃完饭给自己的妻主领的那份礼物。 这位妻主拿过来插在了自己的头上,别的女人都说,这个头钗真漂亮。 其他女人就向四处张望开了,那张望的意思显而易见——自己那个小夫郎,怎么还不过来叫自己吃饭?给老娘也领一个这样的头钗出来啊! 拿到了礼物的这个女人心情略好一点,脸色缓缓和了许多,对他风风平浪静的问道: “你进去,他们给你吃的什么?味道咋样?” “说是白面仙桃和长寿细面。那个味道太美了,从来没有吃过的香味啊!” 那个妻主又吩咐道: “回坊照顾好孩子,干好家务。我要等到大将军坊送来匾额,我也跟着进店吃那些仙品。” 那几个女人的夫郎,自己不敢出门。派了稍大些的孩子来,喊自己的母亲回坊吃饭。 但都被告知,不用等自己了,自己要进这家酒楼吃美食。 这些女人今天跟这家酒楼是杠上了,确切的说是跟将军坊即将送来的那个匾额杠上了。今天说什么都要吃上这里的仙品。他们回复孩子的通通都是一句话:我今天就是饿死,也要吃到这家酒楼里的饭。 怎么还不送来匾额呀? 他们手下的人,速度怎么这么慢? 快看,那边过来几个女人,行色匆匆。 对,看样子是冲着酒楼来的。 难道是送匾额的人提前来通知,让他们出来接匾额。 这几个女人,也不坐在树底下了,直接奔到了酒楼门口,一探究竟。她们可是等了一大早啊! 这几个人冲进了酒楼,喊到: “找你们掌柜的出来。” 鸣竹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走了下来,还没走到最后一个台阶上,就被冲上来的一个女人抓住衣领拽了下来,差点拽倒。 这女人真是胆大,不知道人家太女额父又怀了凤胎吗?敢对他动粗,不怕女皇摘了她的脑袋吗? 颜芸一生气,只在她的胳膊上动了两下小拇指。那个女人,就蹲在地上嗷嗷大叫。 旁边那个女人,看到动粗行不通,她大声骂道: “你们这个贱人酒楼,果然是晦气!我家老将军在你们这吃了一顿饭,回坊去就喊心口疼。你们给我们赔老将军的命来!” 颜芸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老将军坊派来的人,他说到: “你们老将军发病心口疼与我们酒楼有何干?你们要想找我们的神医掌柜的看病,直说就是了!何必把她的发病又赖在我们的酒楼?” 鸣竹抬手制止了他,说道: “救人要紧,救人如救火,要抢时间。要是这会儿柳大盟主在,她一定会带着我飞,快速的飞到将军坊。” “你柳大盟主得天天挂在嘴边,好像我颜芸不会轻功似的。你闭起眼睛,在下快速带你到飞到将军坊。” 快看,酒楼里飞出了两个人。 难道这真是仙人开的酒楼?你看卖的是仙品,动不动还会飞。 下面几个女人目瞪口呆,本来这两个掌柜的长相就是极品,这会儿又飘逸的飞在天上,可不就是来自天上的男神吗? 那几个人气急败坏的出来了,还拉着那个捂着胳膊,敢对人动粗,嗷嗷叫的女人。 那几个等了一个早上的女人们,拦住了这些来找事儿的人,还不识相地问道: “老将军不是说要送来大大奖励这个酒楼的匾额吗?怎么还不见送来?他们是自己去抬了吗?” 带头的那个女人恶狠狠的说: “还等着我们送来匾额呢?这贱人酒楼的晦气饭,把我们家老将军吃的心口疼。要是救不回我们的老将军,我就给他们送来一个大柴堆,烧了这里。” 这几个女人听了直吐舌头,怎么会是这么个结局呢?我们可是等了一个早上的匾额呢!我们还等着进这家酒楼吃饭呢! 第一百二十章 手到病除,神医再世 等着看送匾额的这些女人等了一大早晨,等到了这么个结果,她们心有不甘啊。 一个女人问我们是散了呢,还是在这儿继续等? 几个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等,饿死也要等,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 这几个女人看来是铁心要成为这个酒楼的铁杆粉丝了,就为了看这一送匾盛事,然后等着镇住这里的邪气之后,进店吃饭。 她们又相约坐在了大柳树下,眼巴巴的望着酒楼,不自觉得祈祷开来:请求天上的过路神仙,保佑这家掌柜的能治好老将军的病,早日送来匾额。 天灵灵c地灵灵,希望我的祷告能显灵! 颜芸拉着鸣竹,站在将军坊的屋顶上,在找着老将军所住的屋子,根据他的地位判断,应该是这坐北向南的正院正屋。 再看看这个院子,仆人忙碌的出出进进,有端着盆子,拿着热毛巾的小男仆。还有一些有地位的人,心焦如焚的站了一院。 颜芸拉着他,轻轻的落地走地上。边走边喊: “闲人让路,神医鸣竹驾到。” 听到这话的人自觉的让开了道路,也不追究他们是从哪个方向,哪道门进来的。 在往进走的时候,鸣竹瞥到了一位故人,他朝他点点头,但是那个人依旧怀恨在心,撇过去脸不去看他。 他们直接进了老将军的正屋,再进入了里间,看到床榻上正卧着老将军,她用手撑着肚腹,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层细小的汗珠。 老将军抬眼一看,是太上皇的御用太医来了,这不是刚刚还见过的妙人吗?她忽然感觉到不是那么疼痛了,忙说: “快请太医来诊治。” 这么多人围着看,他给老太太治病,就有许多不方便,所以他对着众人说: “现在,请大家都在外等候!屋内能保持空气流通,有助于老将军的呼吸。” 其他人听了都走出了里间,在外等候。 鸣竹手按玉佩,先对老人做了全身的扫描检查。发现她肠胃不适,并不是所说的心口痛,这可以排除老人心脏方面的问题。 全身扫描下来,鸣竹非常惊奇,这样一位出生入死,保家卫国的铮铮女汉。她身体非常健康,各器官的衰老程度不强。不要看她是八十多岁的人,她拥有着三十多岁的心脏。 鸣竹又给她号了脉,之后取出了一粒药,让老人服下。 然后他在她膝盖以上前外侧的梁丘穴用手指进行按揉,这是快速止疼的穴位。同时,鸣竹还按揉中脘c天枢c足三里等穴位。 按摩了一会儿,老人的表情就舒展了许多,眉头展开了,笑容也挂在脸上了。直说: “我的心口不疼了,果真是神医呀。” 鸣竹笑着说: “老将军,您的身体非常的健康,我担保您能活一百二十岁。今日不过是在我那里吃的开心,吃的多了一点,出来受了一点凉风,造成了肠胃不适。 您以后记住,多食用热性食物,注意肠胃保暖,就不会再出现心口疼的问题了。您也无需用药,平时饭后多加锻炼,稍微锻炼即可。” 老人家一个劲儿的说怎么会这么神奇,你的手在我的腿上按摩了一下,我的心口就舒服多了,过了一会儿疼痛全部消失,而且很舒服。 我以后再犯了怎么办?不可能天天请您这位神医上门啊。” 民族突然想到什么,对他说: “老将军,我准备在京城,开一家按摩店,我的徒弟小兰他的按摩手艺已经炉火纯青,完全掌握了按摩的要旨,可以独当一面开店了。 您以后出来多逛逛街,在我们酒楼里吃了饭,之后还可以在按摩店里接受按摩,您的肩膀呀,脖颈呀,腰肢呀,还有那胸口啊,就不疼了。” “好好好,就这么办。” 健康如初的老将军,精神气头足,声音洪亮,她喊进了来了自己的女儿,现任大将军坊主——颜巩。 鸣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大将军坊主,她穿着一身银色铠甲,英姿飒爽,英气逼人,看着是直接从军营过来的。 鸣竹多看了她几眼,因为在那一世,她就喜欢看花木兰c杨家女将等那些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老将军病好如初,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床上待了。她叫来了自己的女儿,严肃的对她说: “去,火速叫人制作两副匾额过来。一幅刻着:人间仙品,只此一家!另一副刻着:人间仙人,济世神医。 制作好了之后,让我们坊中人全体出动 ,敲锣打鼓,给我弄热闹了,把这两幅匾额全部送到酒楼,挂在一楼大厅。 再给神医鸣竹,也就是太女额父,送上黄金一千两。 感谢他,为我解除病痛!” 鸣竹一个劲儿的推辞,说太客气了,感谢老将军的厚爱。然后他对老将军说,自己想见见故人颜夕。 老将军高兴的说: “颜夕看来是个有福的,有这位医神c太女额父儿惦记着,一定会给他带来好运。” 说完,她让自己的贴身仆人带他去找颜夕。 跟着这位仆人,鸣竹和颜芸七拐八绕的走到了,这座院子最后边,不见太阳的那排低矮的房子里。 鸣竹问道: “他好歹是大坊主的儿子,怎么像是住在仆人房子里?不会是和许多人挤在一起的大通房吧?” 这位仆人说: “倒不是和很多人挤在一起,是一间单独的房子,但是也是仆人房。 男人本来就地位低,他又是犯了事被女皇逐回来的。能有一间房子住,已经不错了。” 颜芸c鸣竹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颜夕贵夫就住在这个低矮的房子里,真是有云泥之别。 他们在这排房子前的长廊下坐着,说会儿话,今早也是不平常的一天,先是引来了尊贵的客人,满意的吃完饭后说是给我们要送一面匾额来,最后,匾额没送来又送来了一顿打。 得知原因,他们急匆匆的救完病人,才能松口气的坐在这里歇一歇。 “鸣竹,你要见颜夕,是不是也像改造后宫嫔妃一样,也想拯救一下他?我劝你,放弃吧!” 鸣竹的胸襟,一般人是难以料想到的,他说: “颜夕也是被这个扭曲的社会,害的很惨的一个人。现在他已经脱掉了女装,不是因为想做回男人,而是自己成了卑贱的男人,不配再穿女人的衣服了。 他只是形式上穿上了男装,而骨子里依旧是女尊的崇拜者。他也是我们拯救的对象之一啊!” 颜芸告诫他道: “不要忘了,他和你之间的恩怨,你想的是怎么拯救他,他想的却是怎么报复你。他是条毒蛇,随时会向着你吐出信子的。” 鸣竹看着这排低矮的房屋说: “颜芸,忘了我们大男人坊的宗旨了吗?不放弃每一个男人,颜夕也是男人,和我们同类,我们不应该歧视他。” 颜芸心里那是一个气啊!这个鸣竹真是,他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的菩萨吗?解救了这个,又解救那个。 他第一胎的时候,就让颜夕害的整整睡了八个月。这次,又怀胎了,不记跟头不记仇的,又要挽救他。不是看在,他能推动玉颜国内战的进程,我才懒得管他的事呢! 好吧!既然你要救他,不如就想个办法捉弄捉弄他。这个颜夕贵夫当日仗着女皇的宠爱,权势熏天c盛气凌人的时候,后宫的男人,谁没有受过他的迫害?就是自己也受过他的整治,不如,怂恿鸣竹给他安排一个带着惩罚性的活儿,将他的自尊c面子踩在脚下,哼!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救世主 颜云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也许能让颜夕的自尊心,再伤一伤。他为自己聪明的脑瓜子喝彩,怎么就把这两个人想在一起了?他是彻底的想通了: “鸣竹,你要救他,我不拦着,但是,我奉劝你还是要小心防范他的好。 你刚才在给老坊主看病的时候,不是提到你要在京城给小兰开个按摩店吗?不如等酒楼的生意稳定下来后,就把这个按摩店开起来。 就让小兰当掌柜的c按摩师,颜夕就当个店小二,打扫卫生,伺候小兰。 再让玉润凤子在解救的男奴里面找几个头脑灵活c手脚勤快的男人,给小兰当账房先生以及贴身伺候保护他的侍卫。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很好啊,只要能让颜夕离开这个他失势之后谁都想在他身上踩一脚的地方,我觉得怎样的安排都好。 给他找一份事情干,让他能够自食其力,不用吃将军坊的东西,穿将军坊的衣服,那么他这个男人就活得有尊严了。 再说,小兰虽然双眼失明了,但是身残志坚,依旧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想必能激发颜夕的斗志。” 颜芸心想,人心隔肚皮啊!你想的是这种激发,到了颜夕心里怕是极大的刺激了,心气高的他会认为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若是这个按摩店顺利开张了,得让玉润大凤子选一个有心眼的男人,专门盯着他。 他俩歇得差不多了,仆人指引着他们,走到颜夕的屋子,咚咚咚敲了门,问: “颜夕,你在不在房子?” 颜夕打开了门,尴尬的站在那里,看他弯腰低头c卑躬屈膝的样子,鸣竹真是恨极了这个国家,连房子都这么欺负男人,这么低矮的屋子,都在给他们灌输着下贱c低女人几等的奴性,那些男人天天得猫着腰钻在里面。 让昔日的仇敌们看到自己现在落魄的样子,颜夕恨不得大地能裂个口子,让他钻进去。 鸣竹却真诚的说: “颜夕,我们去外面说说话吧!看你这个屋子,估计我们进去还要猫着腰钻在里面,想想都难受。” 昔日奴仆成群,踏上奴仆的肉毯才能行走的颜夕,现在沦为了奴仆的行列,住进了仆人低矮的屋子里。 他和之前那个不可一世c极端傲慢的颜贵夫,直接是判若两人。此时的他面黄肌瘦,精神不济。看来,从高处跌落下来,被人日日踩在脚下的日子,实属不易。 这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鸣竹被晨丹掌事官罚了宫规,打了板子,窝在床上养病的时候。那时候的颜夕贵夫,要人性命,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那时的他,全身散发着让人仰视的尊贵与奢华,他的优越性无与伦比。 而此时,被他骂成贱人奴仆c罪臣之子的鸣竹,却被女皇宠上了天。而自己,从高山之巅坠落下来,沦为了男奴。 两个人的处境,完全调换了一下,可是人家鸣竹不会恃宠而骄啊! 鸣竹他们走到了花园里的一角,坐在一处水榭亭台边说话。 鸣竹说了一句让颜夕震惊不已的话: “感谢你那个时候出手相助,帮我解了睡蛊。不然,我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颜芸直接打断他的话,讽刺到: “鸣竹,你要感谢他出手相助,那你应该先感谢他给你中了蛊啊!” 一句话说的颜夕无地自容c愧不敢当,头低了下去。 鸣竹对着颜芸说: “好了,旧事不提,我们就说说眼下吧。” 他转而又对颜夕说: “以你现在的境况,在这个坊中日子很是难过。你得依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不然你永远也逃脱不了沦为奴仆的命运。” 颜芸苦笑说: “你这个救男主,走到哪里都想着的是救人。眼下又撇开个人恩怨,播撒大男人坊的思想种子。” 鸣竹没有理会颜芸,他对颜夕说: “我对你了解不够,你认为自己最大的能力是什么?如果你能说出来,我就能帮你解决你眼前的困境。 我带着后宫嫔妃们在京城开了一家酒楼,我们的酒楼最近在京城里闹的满城风雨,成了大家议论的热点,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虽然有一些困难,但是只要我们齐心协力c共度难关,总是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之后,我还要在京城多开几家门店。让男人们都出来有事干,发挥自己的特长。 谁说我们男人不能出门理事,就必须围着锅台转。我偏偏要让男人走出大门,走向社会。 若是你想通了,想跟着我干,你就加入我们的大男人坊。 我们大男人坊的门永远向你敞开着,想通了就来酒楼找我。” 鸣竹和颜云告别了老坊主,出了将军坊的大门。 他们不知道,此刻自己的酒楼前仿佛是二次开张,正在热热闹闹的庆祝着。 那几个女人还在酒楼对面的柳树下等待着,等到最后,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着看的是酒楼的遭殃,还是酒楼的荣耀?总之,今天总想要看着老将军说的匾额送到。 南面街道的尽头来了一群人,乌央乌央的向这边走来。 其中一个眼尖的女人说,快看!送匾额的人来了。 另一个人不以为然的说,这么远你就能知道那是送匾额的。 我们都等了都半天了,也该到了。 越走越近,锣鼓喧天,这热闹的声音传来,让她们兴奋极了。 快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边,边敲着锣边说的是什么,我们迎上去看,走近点去看。 这几位女人俨然成了酒楼的接匾人了。她们兴高采烈的迎上去,只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一边敲一下锣,一边喊着: “大家快出来看了!大将军坊的老将军,品尝了酒楼的美食,接受了神医的诊治。为表达感谢之意,给谪仙酒楼送来了两副匾额,一副是人间仙品,只此一家,一副是人间仙人,济世药神。” 他每走几步就敲着锣说上这么一番话,听到锣鼓声的人都从店里走出来,围在街道上看,还有经过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壮观的景象。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人间仙楼拔地而起 前来送匾额的还有二十名护卫手,她们穿着铠甲军服,英俊威武极了。 后面还有大将军坊的管事c奴仆,大概有一百多人,他们分两批人马,抬着两副匾额,浩浩荡荡的走向了酒楼。 一边的行人也停了下来,就地汇入了这个庞大的队伍,也跟着他们涌向了酒楼,酒楼里早就飞出来了凤宝宝c雪地c自强和彩云彩月他们。 看到大队人马敲锣打鼓的向他们酒楼而来,他们几个人高兴的直鼓掌。 那几个女人挤在最前面,她们欢呼雀跃道: “快看,不但送来了匾额,还送来了两副。一副匾额是赞美这里的美食,一副匾额是赞扬掌柜的医术。” “对,真是出人意料啊,我以为掌柜的要去领罚,赔礼道歉呢!没想到治好了老将军的病,又得了一副匾额回来。” “我们今天真是等得大吉大利,等了一个双喜临门,我们也能沾沾喜气了。” “这个酒楼既能吃饭又能看病,还能欣赏美男,这个酒楼真是人间仙楼!” 从这几个女人嘴里出来的新外号——人间仙楼,很快就传遍了这一大堆群人。 人们都说:对对,这就是人间仙楼,要什么得什么,想什么有什么······? 鸣竹和颜芸他们还没有赶回来,凤宝宝成了这里的小主人。她站在最高的台阶上,像女皇检阅士兵一样,迎接着这送匾额的队伍。 等那支队伍,在酒楼前敲打了有一会儿时间了。凤宝宝看着众人越聚越多,她拍了拍手,锣鼓声停了下来。 凤宝宝抬手说道: “赏!” 赏字一出口,只见雪地带着自强c彩云c彩月,端着盘子。盘子里堆满了碎碎银子,还有无数吊文钱。 见者有份,不管是送匾的队伍,还是观看的平民。人人手里拿着钱,对着小太女跪拜,口里喊着: “太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女让他们平身! 大家欢欢喜喜的把匾额迎进了门,然后,悬挂在大厅显眼的位置。 那几个女人终于坐进了酒楼,在知晓酒楼规则的情况下,她们依然点了要付三倍银钱的食物。 从大柳树下等待,一直等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等来了白面仙桃c长寿细面端上来的时刻,她们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终于吃到了闻了好久香味的美食,她们完全沉浸在食物中。 吃饱喝足的出来了,还未品尝的进来了,这一批一批的 食客,出出进进,好不热闹。 酒楼满员,食物大卖,今天的店小二忙得不亦乐乎。鸣竹和颜芸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大卖场景。 他一跨进店门凤宝宝就扑下了他,问了一个萦绕她多时的问题。 “额父,你说奇怪不奇怪?今天之前人们都说我们是贱人酒楼,那个老将军来了我们酒楼吃了饭之后,你给她看好了病,送来了两个匾额,他们就说我们是仙人酒楼了。 你说这个贱人酒楼和仙人酒楼之间的差距,是不是大地和高天的差距啊?” 鸣竹蹲下去,摸着她的头说: “每一个新事物的产生与发展,都要经历很长的时间,人们慢慢的就会接受。 他们最早不习惯我们男人出来做事,喊我们这里是贱人酒楼,而等到他们看惯我们做事,认可了我们的美食,他们就认为我们是仙人酒楼。 人们红口白牙里说出来的话,往往会有很大的差距。” 自从老将军来了一趟之后,人们都说老将军是有福之人,她的福气压住了这里的邪气,这个贱人酒楼就能称为仙人酒楼,所以这里的生意一时火爆。 人们为了排上队,吃上饭,总是要起个大早。女人们腰包里的银子,哗哗哗的流向了酒楼。 因为鸣竹开的酒楼,做的饭菜,实在是香极了,所以那些女人怎么吃也吃不够,这里的美男怎么看也看不够,所以她们一时占领着地盘。 那些男人嘛,是无福消受他们酒楼里的饭菜的,虽然规则上写的是男人免费用餐,还有小礼品c小礼物馈赠,可是一时还是吸引不来男人,鸣竹和颜芸他们发起了愁。 鸣竹开这个酒楼,可不是为了满足女人们的食欲,他是为了吸引更多的男人进店,好来宣传自己大男人坊思想。 现在,一个男人都进不来店,上下三楼全塞满了高高在上的女人。 晚上,他们在酒楼碰头的时候,鸣竹首先甩出了生意大卖时,又遇到的新问题。颜芸想了一个 主意,他说: “为了节制女人们进店吃饭,我们从明天起,可以定这样一个规矩:每一个进店吃饭的女人,必须带上一个夫郎。否则,我们就谢绝进入。 而且我们还告诉她们,夫郎可以领两份礼品,还是免费吃饭。” 鸣竹说: “这个主意好,颜芸,真有你的! 这样一控制,不仅让男人迈出了大门,走向了社会。还让男人和女人平起平坐,也给我们宣传男女平等思想提供了机会。 我觉得我们还要借一些人,明天让玉润凤子手下的黑子,挑选上十名精壮的男人,守在酒店门口执行新规则。 明天,十二贵坊之一的玉成坊,举办了一个赏花节,我和大凤女c粉团子一起去参加活动。此举,重在宣传我们大男人坊思想。” 之后,几个人又设想c模拟了一下鸣竹他们出席互动,会在那些尊贵的女人堆里会引发怎样的反响,根据有可能出现的局面,怎样去化解? 第二日,正如他们所料,一些女人早起就在店门前排起了长队。 颜芸站在酒楼前最高的一级台阶上,黑子他们十个精壮的男人穿着统一的服装,黑色短袍,系着红色腰带,醒目又干练,他们分站两边。 颜芸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宣布了酒楼新规则,必须带上夫郎一起来用餐,否则谢绝进入。 此规则一出,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她们并没有十分抵触这个规则,认为男人下贱,不应该带出门。 第一百二十三章 酒楼出台新规则 出乎意料,这些女人们非常接受这个规则,他们甚至说仙人酒楼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能进酒楼吃饭,带上夫郎怕什么?我家的夫郎最帅气,带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她们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的抵触,竟然一窝蜂的跑回了坊。 颜芸的嘴角扯起了笑容,没想到她们竟然认可这个规则了。 颜芸就在二楼的窗口上,望着街道。不一会儿,从四面八方的街道里涌出来,一对对男女。 男的被女人捯饬的就像上花轿的夫郎,头戴着花,脸涂着粉,穿着新衣服。虽然被妻主牵着手走,但是他们仍然改不了自轻自贱的奴性。一边走,一边扭捏着,害怕别人看到了自己。 一对对男女就在酒楼前排起了队伍,他们接受着审查。这么多人放进去,不可能,酒楼也坐不下呀,颜芸又说了: “你们虽然都带来了夫郎,但是有些男人不像个男人样,涂着粉,戴着花。这样的夫郎,我们大男人坊开的谪仙酒楼是不欢迎的。” 此话一出,那些被女人捯饬的特别厉害的夫郎,又被妻主带回了坊,来了一场洗洗涮涮,准备让他露出男人本来的面目,再来酒楼吃饭。 这二次来的这些妻主,后面跟着的夫郎看起来有了男人的外表,却没有男人该有的腰板c底气。鸣竹看着直摇头说: “看看他们,装贼不像溜娃子,骨子里还是向往的女人味。” 颜芸安慰道: “你不是说过吗?什么事情都不会一蹴而就,改造人的工程更是难上加难,你以为像你造人一样简单?躺着~乐呵着就行?” 看着说跑题,还揶揄味十足的颜芸,鸣竹狠狠的给他来了一巴掌,颜芸轻轻握住他的手说: “尊贵的太女额父,女皇的有喜夫郎,想打我一把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啊!何必大动肝火,小心动了胎气!” 说着他象征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嬉皮笑脸地说; “要是你有个闪失,女皇绝对我先要了我们的命,所以,请您时刻刻保护好自己哦!不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就站在酒楼外,看着一批批人进去,另一批批人出来,他们拦住了一对男女,这夫郎就像妻主的影子,不敢跟丢似的,紧随其后,被颜芸叫住拦下来,急得直瞧前面走着的妻主,恳求道: “你们这是?让我跟丢了妻主,回去又是一顿好打。我好不容易出一趟家门,再回去迟了,一定会骂我得寸进尺,铁定又得打断了家法棒。” “没事,我会派人去拦住你妻子,让她稍等片刻,就说还要给你这位夫郎再赠送一份礼物。” 鸣竹抽出他手里的绣品,问道: “这绣品上的字,你认识吗?” 那位夫郎听了低垂着头,看样子是不认识了。颜芸见了说: “京城了的学堂,坊间里的私塾,只收女孩子,男孩子从小只能做苦工,大多数的男孩子都不识字。” 鸣竹猛然记起,自己小时候,母亲就教过他识字读书,而大多数男人都是文盲。 “你走吧!不认识字不是你笨,是她们不给你学习识字的机会。我有办法,让你们能识字c读书c算账c理事!” 看着紧跑着去追赶妻主的小夫郎,鸣竹的心头涌上一股心酸!? 鸣竹寻思着,自从老将军送来了两个匾额之后,就迎来了酒楼的黄金时代,这里人潮如涌,食客如织。 女人们对仙人酒楼,所定的规矩无不臣服。酒楼的生意现在被女人们吹捧着,她们倒成了逆来顺受的小绵羊, 酒楼的新规矩并没有影响火爆的生意走势,反而让酒楼的生意如火如荼,但是又暴露出一些新问题——文盲男人遍地开花啊!不得不在晚上几人又召开碰头会。 夜幕降临之时,几个人披着一身月华,走进了酒楼。 他们今日的关注点齐齐落在了颜守备身上,他们是想如愿看到柳飞燕一入官场的改变,还是想看她的疲惫不堪c焦躁不安,总之是想看好戏。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到的都是疑惑。颜芸看着她精神焕发c神采奕奕的样子,率先问出了大家的疑问:“请问颜守备今天审了几个案子啊?处理了几件纠纷啊?有没有什么发人深省的案子说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以后也引以为戒。” 颜飞燕一脸轻松的说: “好啊,明天你来我的守备府,问问我守备府里的那几个主事幕僚,她们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案。” 严芸又不甘心的继续问: “那肯定你是回你的武坊处理江湖纠纷去 了,或者你自己武坊里的烦杂事情了,有没有什么感言告诉我们呀?” 只见颜飞燕笑着摇头说: “瞧你把我说的好像我不在这里忙活,就要在那里忙活一样,我不能像燕子一样轻松的在外面飞来飞去吗?” 还可以轻松的在外面飞来飞去?有没有搞错啊!他们的眼睛里写满了失望之色。 颜飞燕索性让他们失望个彻彻底底c明明白白。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个守备府大人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查清罗刹女的事情,我今天在这儿飞飞,明天在那儿飘飘,都是有要案在身的。 案子的进展快慢由我来定!就像今天,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先睡足了再办。所以,我是从床上直接飞到这个酒楼的,你们满意了吗?” 颜芸一听人家睡了一天,自己像狗一样累的站了半天,他心里不平衡的就长趴在桌子上了。 鸣竹笑着说: “好了,你们想要看的笑话也没看到,接下来我们就说正事吧!” 接着,他说出了今天遇到的一个新问题,就是来这里的夫郎都是文盲,他后宫嫔妃用心绣上的那些文字,他们不认识字,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们就达不到预期的目的,下面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颜芸是直接累趴在那里了,他是懒得动脑子了,大凤女一看也趴在桌子上说,我今天也累得够呛,玉润凤子摇摇头说,我平常就笨,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怎么~这是准备脑子齐罢工了,还是专一将难题抛给了她柳飞燕?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参加赏花节 颜飞燕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通通装累,把问题甩给自己,好像自己睡了一天觉,就应该晚上来解决这个大难题?好吧,让我这个江湖盟主想一想该怎么解决吧! 不如,如此······ 最后,鸣竹做了总结发言: “若是知道你们今天都累得够呛,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有飞燕同志一个人想出了妙招,我就只通知飞燕同志一个人来好了。她一个人,也能想出如此完美的办法。” 大凤女听了,不悦的想到: 你还想单独约会她,哼!绝对不给你们这个机会。还有,你平常讲的要遵守的工作纪律呢? 第二日,鸣竹c大凤女带着粉团子,要去颜成坊参加赏花节。 马车里的的粉团子闲不住,她边撩起马车帘看向车外的街市,边问鸣竹: “额父,我们今天要去哪?你看你把我都打扮的像一朵花似的。” 鸣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 “额父今天要带你去参加颜成坊的赏花节,所以要把你打扮的像花儿一样,要让你和花比比谁更美。” “那当然是我最美了,我会说话,会笑,会背古诗。花~能做什么呀?任人采摘,花瓣还会被人一瓣一瓣的撕落。 有时候风一起,雨一下,就落红满地。成了你教我的那句‘落红满地无人扫,独对西风怅黛眉’了。” “这孩子~你最美,当然是你最美了!” 鸣竹和大凤女相视一笑。 粉团子又不乐意了,偏着头,下意识的各看了他们一眼,郑重其事的说: “要笑我们一起笑,你们俩不能偷偷笑!” 鸣竹和大凤听了她的话,偷偷吐了一下舌头。 “额父,这是十二贵坊之一吗?” “这~嗯,这个要问你大姨母。” 大凤女说: “我们今天要去的颜成坊的确是京城十二贵坊之一,他们的祖先也是跟着皇姓玉坊南征北战,立了赫赫功名的,他们这一坊的人,出了很多的文官,跟着一代代女皇管理国家事务。 他们的现任坊主是吏部尚书颜雅,她主管官吏任免c考核c升降等事。” “额父c大姨母,那么这个赏花节,必能看到各色各样的花啦!而且历代文官居多,那么他们这个赏花节一定是文人骚客居多,也一定会有喜闻乐见的一些文事活动了。” 大凤女听了这话,耸了耸肩说到: “你们提前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不一会儿,马车就驶入了西大街,经过了两座大坊之后,在一座宽大的坊院前停下了。 鸣竹他们抬眼一望,赫然挂着坊牌——颜成坊。 门前已经停了大大小小好多的马车,以豪华装饰的马车居多,可见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之客。 大凤女挑起车帘,跳下了车子。众坊仆一看,是大凤女,她们过来,给大凤女行了一个跪拜礼。有一个坊仆跑进去报告坊主,有贵客临坊。 大凤女她们在坊门前,稍作等待。就见一个穿着华衣锦服的女人,领了一些人快速出来迎接。 “臣颜雅带领着坊妹颜琼c颜玉恭迎大凤女!迎接来迟,还望恕罪!” 大风女客气的说道: “快快平身!不请自来,十分唐突,望贵坊主不要见怪。” 鸣竹c小太女经大凤女引荐后,他们又拜见了小太女,之后进入了坊院。 这座坊院,有着这个国家传统的建筑风格,院落以小巧玲珑著称。 首先,进入的是外院,外院有南北正堂,各带着几个书房。院落前面全部种植的是藤蔓植物,几步之遥就设有石桌石椅,上面顶上是圆形或六边形等伞状的茅亭瓦舍。 南北正堂坐满了客人,有贵坊坊主,朝廷官员,还有一些有名望的坊主。她们今天应邀而来,同时还携带着自己的正夫以及受宠的夫郎。 这南北正堂,鸣竹环视了一下,没有男人的踪迹。他想这些夫郎,肯定被带入后院,和后院里的本坊男人待在一起。 只有他一人,也是因为他是女皇陛下最受宠的男人,破了天戒,在坊主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南正堂。 按照尊卑有序,正堂主坐应该让给大凤女和小太女。可是他们三人前来,只有两个座位,坊主正在为难。 按照常规,男人是不应该跨入正堂的,就是女皇受宠的嫔妃也不行,因为这个国家男人的地位不值一提。越是有地位的女人,越要将男人踩在脚 底,才显出尊贵。若是在外人面前显露对一个男人的爱,就是这个女人在自作孽。 自从鸣竹跨入正堂,这些坊主就窃窃私语了起来: 女皇的男宠也可以跨入正堂啊! 这是对祖先最大的忤逆c羞辱。 这个正堂建了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恐怕在今日,迎来了第一个贱男人。 这些坊主都在疑惑这主人是头脑发热了,怎么带了男人进来? 其中有一两个人就有微词发作,他们敢在众人面前质问: “颜坊主,你今天是被花香薰晕头了吧?怎么领了男人进了正堂?” “对,领了男人进了正堂,你的祖先会气的从地下跳起来,扇你几个大耳刮子的。” “我们三百多年的建国历史上,就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进入正堂,你不怕给你的坊招来晦气?” 凤宝宝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她走到那几个质问的坊主面前,手指着他们说到: “你们没有见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他是谁吗?我是小太女,他是太女额父,我额父能走进这个正堂都是看得起你们。 为什么男人就不能进入正堂,男人也是人。 没有男人,给予你们生命,你们能一个个穿着锦衣华服,在这里耀武扬威,吃喝玩乐吗? 你们一个个飞黄腾达了,就忘了自己的身生额父,你们这是天下最不能容忍的~忘恩负义! 哼!最讨厌和你们鸡同鸭讲了!” 鸡同鸭讲?是什么讲啊? 这~这~这些坊主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目瞪口呆,正在这时,有人前来禀报——女皇特使驾到。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女皇特使送上及时宠 就在正堂里的贵女们,正在指责鸣竹不应该被坊主带进正堂的时候,女皇的特使驾到。屋子里的人除过鸣竹c大凤女c太女,她们全部跪倒接旨。 “奉女皇口谕:知太女额父颜鸣竹前来颜成坊出席活动,念这里环境简朴,椅子不适,特命人搬来女皇凤榻,请太女额父就座。钦此!” “臣颜雅接旨,这~就奉旨办事。” 那些跪趴一地的坊主,听了这道圣旨直吐舌头,眼珠子惊的掉了一地。刚才多亏自己没有质问坊主,不然这就是打脸摘脑袋的茬口。 瞧瞧人家享受的这是什么待遇?不过就是出来参加一个活动,而且颜成坊又是贵坊,又不是平民坊间,还没有太女额父做的椅子?这不是小题大做吗?不,这应该叫做宠而特宠,爱而特爱。千古未闻,千古未闻啊。 这里面还是有明白人的,一个女人悄悄的说: “你们看到的仅仅是一张凤塌吗?你们怎么眼皮这么浅?这是一个椅子的事儿吗?这是来送椅子的吗? 不,这是来送女皇的宠爱,来送在女皇宠爱的加持下,太女额父应该享有的特权。 我们的女皇人在朝堂,心在赏花节。坐在金銮殿处理朝政的时候,她怕我们的传统c我们的国本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这是用椅子来告诉众人要特别对待这位太女额父,可不能用传统习俗c国法国规来约束他。” 有一个明白人也小声说: “女皇赐了自己的凤塌让他来坐,我们这些没有眼力见的,还嫌他进了正堂。 按照这个宠爱的程度,这个正堂都不配他进来坐,我们也不配来陪坐,应该给他临时搭建一所女皇别院。” ······ 女皇的特使宣完旨,没有立即回宫,她们监督着皇令的实施。 颜坊主立马命了几个人撤去了正堂正坐桌椅,坐北向南的安置好凤塌。 然后领着众人倒地跪拜,对着凤塌进行三叩首。颜雅嘴里还说到: “今有凤塌前来,犹如女皇本宗驾到!令我坊蓬荜生辉,臣等沐浴在皇恩之下,感激涕零。 今番臣等最为感谢的就是太女额父大人,没有他的到来,就没有皇上赐福我颜成坊。 请特使上达女皇陛下,臣颜雅特请皇上放心,一定会招待好太女额父等人。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特使看到太女牵着额父的手,坐上了凤塌之后,他们离开了。 这些人神情慌乱地坐在位座位上,他们忐忑不安。偷眼去瞧那凤塌,他们中的好几个人就没有机会看到过这。 只见凤塌威仪四射,上雕刻有威武凤腾,饰以金漆,以显示女皇的尊贵和高尚的地位。 这些人恨不得用线缝上自己的嘴巴,刚才还追究人家进不得正堂,转眼就让女皇的特使狠狠打了脸。不仅能进得了正堂,而且他们的座椅也不配人家坐,特送来了凤塌。 这哪里是送来一个凤塌那么简单的事?这明明是女皇,让这些人把人家当女皇一样的招待啊。 混迹官场的颜雅,已经心知肚明。这下,就有了行动指南。 看着她们一个个咬着舌,闭着嘴,板着脸孔的难受样子,凤宝宝不觉好笑到: “早知此时,何必当初?早就给你们说了,我家额父能来这里,能进入这个大堂,都是看得起你们。 你们偏偏不信,还在说着男人不能进正堂的混账话。 看吧,随后就有母皇送来的凤塌。嘻嘻,母皇送来的不是凤塌,是对额父深深的爱。爱,你们懂吗? 还有谁不服?还有哪些规矩?你们一并说出来!” 堂下的人个个低垂着脑袋,好像在比谁的脑袋垂得更低,不会被小太女看到。” “无聊,真是无聊!”凤宝宝说: “额父,带我去后院转转吧,这前院全是一些没有见识c思想陈旧的女人。” “好,这就带你去。” 说着鸣竹给大凤女使了一下眼色,他们俩带着小太女,在颜雅的带领下,走向了后院。 这里的后院和前院隔着一个大大的花园,似乎是要隔断c隔远c隔阻后院男人们的贱气c晦气。 这个坊的后院和鸣竹在将军坊的后院所看到的是一样的,越往后面走,居住房屋的高度较之前院会越来越低,好像是用房屋的建筑来提醒——外院住的女人地位远远高于后院住的男人。 这个国家真是的,从建筑上都都渗透着女尊男卑的思想。鸣竹走着看着,心里直发凉。这个国家无论是会 说话的国策民俗,还是不会说话的建筑物体,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彰显着男女尊男卑的国本国策。 “额父,那排低矮的屋子,是小矮人住的屋子吗?会不会还会走出一个白雪公主来?” “不是,小矮人的屋子,会更小更矮,这个是后院男人住的地方。” “咳~那他们进去就要猫着腰做事了,要是头一抬就会碰到屋顶的。” 他们父女俩说着,只有他们理解的话。 后院的中心位置,有一处亭台楼阁。颜雅坊主带他们走了进去。亭子里的长廊上坐满了男人,抬眼望去,那装扮那手势,那动作定是那些坊主带来的夫郎无疑了。 他们是不能跨入前院的,所以在这后院的长亭上聚集着。一看到有女人进来,他们忙不跌地起来行礼,用手帕挡住自己的脸,好像羞于见人,见不得人似的。 都是这个国家的礼制闹的! “起来吧!”颜雅对着他们说。之后,又介绍了这三位贵客,他们通通行了跪拜之礼。之后,鸣竹对严雅坊主说道: “您请到前院招呼其他客人,我在后院和这些夫郎待上一待!” 颜雅坊主听鸣竹这样安排,不好拂逆,就带着下人退了下去。 鸣竹看了一看这些正夫或者宠夫们的打扮,依然以女装c女容为主,行为举止仍然以女子阴柔为美。 鸣竹吩咐他们,都坐着说话,那些人扭扭捏捏的坐了下去。 这些人该如何洗脑呢?鸣竹看着他们有些犯难。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太女的择偶标准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凤宝宝却在长廊的人群中穿梭着,她走到一位盛装浓抹的男人面前,吓得那人站起来,垂拱而立,低头看脚,尽显奴性,只听凤宝宝说道: “嘻嘻嘻,男人穿着绣花鞋真搞笑。你怎么穿女人的裙子呀?男人的衣服样式简单,穿上又潇洒又英俊,就像我额父那样,不好吗?” 粉团子又对着战战兢兢的他说: “你看我的大姨妈,她虽然是女人,就是因为被你们这种刻意模仿,处处都是女人的做派恶搞的,她已经厌烦了女人的装束,穿起了被称为贱人的男人装,这是多么大的勇气啊!胸怀啊!气度啊! 你们男人反而倒穿起了女人的衣服,还穿的这么美滋滋,乐滋滋的,你们脸上羞不羞啊? 谁说你们男人生来就是贱啊,你们应该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啊! 男人的装束就是有男人味儿,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就迷失了自我。这样的话,就是额父给我说的~阴阳失调了。”? 粉团子的一一串提问,一串串妙语,让这位盛装出行的夫郎脸颊绯红,羞愧难当。 粉团子坐在长廊上,她的小腿垂在半空,来回荡漾着。她瞅着远处的垂柳说道: “我是太女,我是将来的女皇。今天我就将我的择偶标准告诉你们,提前给你们露个底,以防以后我找不到真正的男人,我就要孤老一生了。 真是羡慕母皇,能找到了额父这样的男人,我将来?唉~” 看到这小孩子说大人话的样子,这些男人听的都扑哧扑哧的笑了。 然后她一本正经c郑重其事的说: “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孩子,我喜欢的是真正的男子汉。可不喜欢男人穿女人的衣服,行女人的礼仪。 你们的孩子将来要在我这里来争宠成功,就要做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要勇敢的对女权说不,要勇敢的挑战女尊,敢像额父一样说:人生来平等,我们要追求男女平等。 若是你们的孩子,一个个像你们这个样子,是入不了我的眼的。 额父说了,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你们要想自己的孩子将来有出息,有成就,自己就要做好。 回去之后,给我找出男人的衣服穿。还有,你们要勇敢的走出大门,不要在后院低矮的房子里,像猫一样窝在里面,没有人权,任人欺辱。 今天能见到我,是你们的福气,也是你们男孩子的福气。 我早早的告诉你们这些,你们回去就要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引导好自己的孩子,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样子,坚强,勇敢,无畏!就像额父一样。” 大凤女听了,走过来说取笑她说: “我们的粉团子人小心大,都能装下一个男人了,早早就来找男宠了。” 粉团子一本正经的纠正道: “大姨母,说错话要受罚的。怎么能是来找男宠呢?额父说了,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人,叫爱人。”她又一板一眼地重复了那个词“爱人”。 “哦?那我们的粉团子,就是想找爱人了。” 凤宝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点哀怨。 “唉~我的爱人很难说啊!还不知道这会儿在哪里当小男奴呢!” 粉团子转而又看到额父在探究着自己的小心思,她又嘴巴撅的老高,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泪巴巴的说: “我才不要找什么爱人,我有额父就够了。” 说完,她跑到了鸣竹的身旁,贴着他坐下来手,我挽在他的胳膊上。好像是拥有了额父,就像拥有了江山一样的富有和安全。 她虽然人小,说出来的话可有威力了,就像一枚枚炸~雷,投向了这些被国本c规矩牢牢锁死,被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的贱男心海。这些话,炸的他们晕头转向。 看着她回到了额父的身边,这些男人们开始了窃窃私语: 真的能实现男女平等吗? 我们真的不用刻意的模仿女人,不用穿女人的衣服了吗? 我们真的能做回男人了吗? 我们的国家,几百年来都是男人贱的不能再低贱了,从未听说男人和可以和女人平起平坐呀! 人生来平等这话说的多好啊。 想想也对,我们和女人是同类,不见得女人比我们多长了一个眼睛,多长了一个耳朵? 如果人人平等了,那我们男人就不用找女人庇佑了,我们生下来就可以是这个国家的一个平民。 我们也可以分到土地, 我们也有了人权。我们还可以出去,像女人一样处理事物。 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像女人一样,在铺子里当学徒,学本领,最终自己开一个店铺,当上坊主,那我们就出人头地了。 我们就应该和女人一样的平等,而且我们还应该比女人更尊贵,因为我们肩负着繁衍下一代的责任。 对,没有我们肚子上一道道伤口,哪有这个国家众多的人口? 对,我们是比女人更尊贵,因为我们每天干着最苦最累的活。 我们干的活最多,我们创造的财富也最多,田里的地由我们种,作坊里的苦工由我们干。 我们不应该再当贱男人了,我们要和女人平起平坐。 他们越说越生气,他们越说越觉得这话有道理。 鸣竹奖赏了她一个额上吻,然后对着她说: “让自强带着你去小花园玩吧!和大人待在一起,你这个小家伙太费脑细胞了,会累着的。” 自强跟在她的身后,走向了前院和后院之间隔着的那个大花园。 参加赏花宴的鸣竹在女皇的特宠下,在小太女的巧妙点拨下,此行目的的一半已经达成。 而酒楼今天要再加一条新规矩,以解决给夫郎全面扫盲的问题。 今天,酒楼一开门,颜芸就让黑子手下的十个人并排站在酒楼门前,大有:十夫把门,万女莫进之势! 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吃了两天的美食,看起来又不让好好进了。 是呀,不知道又要增添什么新规矩?上次不就增添了很多规矩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办夫郎扫盲班 谪仙酒楼门前,这十个男人又守住了门,又要添什么新规矩? 是呀,这个谪仙酒楼饭是的确好吃,规矩也是贼多。 这次~不知道又要增添什么新规矩? 上次不也这样,就增添了很多规矩吗?让我们带夫郎来一起吃饭,又不能让他有女人尊贵的装扮。 是不是见我们争相进店吃饭,生意火爆,饭菜要涨价? 是啊,这几天生意火爆,我们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流进了这个仙人酒楼。 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 涨就涨,谁害怕菜贵谁是穷鬼! 对,这里的饭菜千金难求,我认了! 不会,不会!女皇的男宠会缺钱花? 你们看到了吗?这个酒楼不是为了挣钱,却挣到了很多的钱,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这些夫郎做到他绣品上说的话。 最后这个女人说的话,鸣竹没有听到,如果在场的话,一定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同志,您的话真的是说进了我的心里!知音难觅已觅到,万幸,万幸!” 颜芸还没开口,有几个女人就着急的问了: “天仙一般的掌柜,请您告诉我们,今天为什么又把住了门,不让我们进去啊?” 颜芸冷着脸,严肃的说: “今天,我们的酒楼又增添了新的规矩。我们的酒楼不再接待文盲夫郎,你们女人今天带来的夫郎,如果认识我手里的字,那就进去吃饭;如果不认识,你就带他回去,先教他识字读书。 他们几时认识一些字了,几时再来酒楼吃饭!我手里绣品上的字可不是一样的,每个绣品都不同,但是都是围绕着我们男人讲的。 所以,你们回去之后要先教他们男人二字怎么写,再给他教会‘男人当自强’这几个字,然后在再交给他们男人不下贱等等。” 啊?今日的新规矩竟然是这个,谁能料到啊? 男人要识字才能领着进去吃饭,这周围有几个人能达到能达到这个要求?早知会这样,当初让我娘给我娶夫郎的时候,就应该找那些识文断字的。 这下好了,自己还要给他请先生教。 不请不行啊!他们不识字,我们就吃不了这美食,我这辈子就是吃穷了,我也愿意,只要能吃上这里的美食。 是啊,自从进了这个店吃饭,再回自己坊,看着那饭都饱,都恶心,我是再也不会去吃那些豆子了,我就要搁这儿吃饭。 有一个女人大声的喊到:“这位仙人掌柜!在你们这儿吃一顿饭,我整天都是开心的。我就是拼尽我祖宗几代给我攒下的坊业,我也要吃美再说。 不就是夫郎识字这么简单的事吗?好办,我回去就送他去学堂。 平民坊间里不是还有私塾先生吗?送进去就好。” 有人就问了: “我们女人不都识字吗?你回去不会教他吗?” “我教他识字?不行,他胆子不正,被我打的早都战战兢兢的,满脑子都想都想的是一个‘打’字。其他字能教会吗?还是交给先生吧,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让他学会认字。” 其他人一听,也是这个理儿,都说那我们就领着他去上学吧。 颜芸一看心里乐坏了,这些女人没有反抗,反倒是跟着自己的规矩来。 只剩下了五c六对男女,还有一些夫郎会识字,总算没有全军覆没。 顺利执行完酒楼新规矩的颜芸狂奔着进了店,嘴里喊着:发财了,发财了,我们要发财了!然后激动的抓着彩云和彩月说: “你们赶紧回宫去,让小梅带着凤栖殿所有的嫔妃一起出宫,拿着太女额父的出宫令牌,若是有人挡,就说太女额父有事,要他们来做。” 之后,他又带着黑子的那十位兄弟,来到了京城中心十字街上,鸣竹早已看好的距离谪仙酒楼最近的几个店铺。 跟铺子老板交了转让金,让他们速速搬离店铺。等到下午的时候,这十二家店铺的匾额上,一律书写的是“大男人坊书院”。 有了书院,得有教授先生啊,这些嫔妃正好二十四个,十二家书院,一个书院,两位先生,已经分配到位。 接着鞭炮齐鸣,齐齐开业。好不热闹? 那些妻主今天,领着自己的夫郎,跑断了腿,处处处碰壁。没有一家书院c学堂和坊间私塾敢收男人进学堂识字。她们还说: “收男人进学堂是破坏祖宗传统,是大逆不道。 教男人识字的人先是嘴贱c手贱,接着嘴和手都会溃 烂流血,最后连根烂掉。 而且,还给她们学堂上所有的先生c学子带来厄运。我们宁可关掉学堂,也不会放进一个男人进来当学子。” 这些妻主急了,就说:我们给你们修葺学堂,给你们供应材料,还给你们送吃送喝······ 先生们铁着脸回到:是祖宗国法重要,还是这些蝇头小利重要? 这些妻主又忙说:我们交三倍的学费,只要你们能收下我的夫郎。 先生们冷着脸回到:是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就此一句话,噎的她们妻主答不上话来。 听到这个方向鞭炮齐鸣,她们又领着自己的夫郎赶了过来,抬头一看——大男人坊书院,她们高兴坏了,真是想什么有什么,大男人坊书院当然收男人了。 颜芸一看,那些妻主带着自己的夫郎围聚了过来。他精气神十足地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大男人坊十二个书院,齐齐开院。我们大男坊收学子,成年学子的学费是其他学堂的三倍,年少的学子不收费。 因为,我们所教授的知识,就跟我们大男人坊开的酒楼所卖的食品一样,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闻’。 而且,我们招收学子不分男女,不分贵贱,只要想识字读书,都可以入学。” 一个女人振臂一呼: “三倍学费就三倍学费,我家夫郎第一个报名。我们相信大男人坊学堂,就跟大男人坊酒楼一样出色。” 其他女人纷纷响应: “我也报名,我也给我家夫郎报名。”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洗去耻辱,重新做人 赏花节这边,鸣竹在后院的花园凉亭里,绝对没有想到,就一个上午的时间,大男人坊书院已经在京城落地生根,遍地开花。 鸣竹更没有预料到,凤宝宝三言两语,小人样的大人话,就替自己解决了眼下这个难题。 他在思索着要不要趁热打铁,进一步动摇c瓦解一下他们身上根深蒂固的奴性。 大凤女投眼望去,鸣竹这会儿就是万红从中一点绿,醒目别致。 这个小大人一离去,场面一度有些尴尬,陷入了冷场。 这些夫郎,面对着不嫌男人低贱,穿着男装的女人——大凤女,和穿着男装不甘低贱的男人——太女额父,真是自惭形秽,低头看看自己女人化的装扮,既感到惭愧又感到委屈。 自从他们来到了这个人世间之后,自己就被贴上了贱男人的标签。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番话。遵从于女人,模仿女人,以女人为荣为傲,已经渗入了他们的骨髓。 鸣竹看着他们情绪的波动,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你们不用羞愧,女皇身边的男宠比你们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你们,是这个社会制度造成的;是这个残酷的社会现实逼迫的。我深深理解你们的处境。 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在女皇的后宫掀起了一股男人风。现在,后宫的嫔妃在我的引导下已经全部穿起了男装,他们慢慢的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而且,他们加入了我成立的大男人坊,是大男人坊里大大小小的坊主。他们将跟着我在京城做生意,我们大男人坊以后的生意将涉及京城各个领域。 现在的他们,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宠。我们男人也应该在这社会上立足,凭我们的本事谋一份差事,干一中营生,靠自己双手吃饭,而不是依附于女人,成为她们的玩偶。 你们都是贵坊或者达官贵人坊里得脸的正夫或者男宠,你们肯定有过人的本领。希望你们能自信一点,从现在起就做出一些改变。 我想,首先从拒绝穿女装开始。也许你们的坊主满眼看去都是你们崇拜她们女人的装束,但是也有看烦看厌的那一天。若是大胆的改变,她们或许从心内心会尊重你们。 今天,我来参加这个活动,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见你们。我想在这个国家里,后宫的男人最高贵,其次莫过于十二贵坊和朝廷命官坊中的男人们。 你们要高贵于平常坊间的男人,也是该你们掀起一场男人风的时候了。后宫的男人全部加入了我大男人坊,跟着我要干出一番事业来。今天,我要向你们伸出橄榄枝,邀请你们加入大男人坊。 你们有意参加的可以明天来谪仙酒楼找我,我一定会根据你们的特长引导你们在这个社会上立足。 我以后要开很多的坊,很多地方都需要你们的帮助。加入了我大男人坊,你们就找到了组织,就融入了大集体。 若是你们的坊主对你们的行为有所不满或者对你们有什么惩罚,我可以罩着你们不受处罚。我要帮助你们争取到男权,要提升你们在坊中的地位。” 这时候一个夫郎激动极了,他的脸涨得紫红,他的眼睛充了血般的红。 “何必要等到明天,我现在就加入你们大男人坊,跟着大坊主做回男人,争取男权,提升地位。” 说着,他脱去了身上的绣花裙,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扑通一声,翻入了荷花池。 “不好,要出人命!” 大凤女紧张的看着鸣竹。 接着又有两三个人也脱掉了女裙,扑通扑通······跟着跳入了荷花池。 “这如何是好?他们这是要相伴寻短见?我们这是要救人,可不是害人啊!怎么办?” 大凤女一提到死字,鸣竹也发了慌,他当然是来救人,不是害人,他们两个趴在长廊的栏杆上,使劲的呼喊着: “喂~你们上来呀!你们的脸皮怎么这么薄?说了你们两句,你们就要寻死觅活? 你们不要怕,即使做回男人,只要有我在,不会让那些女人伤害到你们分毫,谁伤害你们就是和女皇作对! 我在此向你们保证:不会让你们有任何的损失,只能让你们越来越尊贵,越来越有地位,不会让你们受到半点损害。” “鸣竹,他们跳入水中,怎么就不见了?是不是沉入水底了?” 大凤女着急的对着池水呼喊着: “好了,太女额父都向你们这样保证了,你们快点上来吧。你们要是死了,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可不是来结 束你们生命的。我是为你们好,不是让你们去寻死的。” “闯祸了,快跑!” 大凤女喊完话,抓着鸣竹就要跑, “天塌下来我都不会跑,我可是个男人!” “犟!” “大凤女不要怕!我们这就上来!” 咦~哪里冒出来的声音?真是吓死人了。 “你们不要上来,你们是人还是鬼?” “大凤女问得好,我们是人,是男人。” 只见他们一个个露出了头来,洗掉了胭脂水粉的脸,虽然阴柔居多,但浑身清爽,露出了新颜。 他们游上了岸,坐在荷花池边晒着衣服,头发。再游上岸的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洗净了身上,作为男人那至轻至贱的耻辱。 后面的人看清了他们的操作,原来是这样,要洗去耻辱,重新做人。 他们也如法炮制,一个个跳入了水中。洗净脂粉,游上了岸边,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他们解下女人的发饰,散开长发,在太阳下晾晒。 鸣竹看着他们洗涤晾晒的样子,脑海中涌现出了唐僧师徒晒经书的场景。他走到那片岸边,对他们说: “古有晒经石,今有晒男石。晒男石上多雄姿,洗心革面振男风。 这岸石晒出了男儿本色,以后若是我们革命成功了,争取到男权了,这块石头就可以名扬天下了!” 大凤女被这场景惊呆了,刚才她还以为他们这些闺中夫郎,胆小怕事,被这天大的造反吓破了胆,先溺水落个囫囵身再说吧!谁知—— 第一百二十九章 晒男石上多雄姿 在大男人坊书院前忙着招生的颜芸,没想到学子家长们激情会这么高: “各位妻主,听我讲!我们的学院刚成立,桌椅还没到位,学子还不能进去啊! 明天吧!明天带他们来上学!” “不行,仙人掌柜,求学要尽早,我们的夫郎不娇贵的。没有桌椅也可以,在学堂席地而坐,比晚上睡在牛棚里舒服多了。” “是啊!仙人掌柜,你们能等得起置办桌椅,我们的肚子可等不起啊!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啊?这些女人准备绝食,陪着夫郎求学上进?感动啊! 他感动归感动,还是劝解道: “各位妻主,听我一劝,求学是个从易到难,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能饿上几天,就会了,慢慢来! 你们回坊,以前吃什么还吃什么吧!明天再送夫郎来上学!” 有一个妻主嘶声力竭的喊: “各位姐们,就是光喝水,我们也能撑上十天半个月,我就不信了,三天时间,我家夫郎总会认下‘男人当自强’,这几个字。 下学堂回来了,我帮他学。屋子里c院子里,贴满这些字,让他出出进进看着认,我就不信了,还学不会。” “大罗姐,你这个办法好!我也回去试着去做,我们一定要等到他们识一些字了,再进去吃放。” 反正,我是誓不再吃豆子猪食! 我~也一样。 我,也是! 颜芸没办法,头一挥,这些夫郎分别进了这十二书坊,这些后宫嫔妃们开始了教学生涯! 那一声——先生好!听起来真开心! 在颜成坊的后水榭池旁,一群夫郎c男宠,此刻正在上演一种从头到脚的蜕变—— 他们一个个跳入了水中。洗净脂粉,游上了岸边,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他们解下女人的发饰,散开长发,在太阳下晾晒。 这个晒男石会不会有特殊的功效,能让他们回归男儿本色?将女人所谓的尊贵还给女人们,自己做个真正的男人就好,贱名慢慢的去消除。 他们这种操作真是出人意料。不过,这正是鸣竹他们想要得到的效果,没想到这效果出奇的好。 鸣竹惊喜的说道: “对!效果出奇的好! 在后宫,为了掀起一股男人风,我们可是煞费苦心,设计了一场面试比赛。 而这里只需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能激起他们恢复原貌,找回男人自信的决心,一个个跳进池水中想要洗刷耻辱。” 鸣竹凝望着前方,嘴角撤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没有抵达眼底的笑容转瞬即逝。看着他这个样子,大凤女就知道他又有了妙招。 果然,听鸣竹说道: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我们就带着这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男人夫郎,去正堂,参加她们的赏花节。” 今天的太阳也真是给力,一会儿他们就晒干了身上的衣服,头发也干透了。 他们互帮互助,把额前额后的头发全部束扎起来,竖在头顶成为简单飘逸的束髻冠。 鸣竹取下自己青色长袍上的红色腰带,命人取来了剪刀。然后将腰带用剪刀剪成一一根根飘带,扎在在他们头顶的小冠上。 统一的红飘带,鲜艳夺目,迎风飞扬,好像是他们心底燃烧的那团男人火。 这样的发饰,仿佛就是他们告别女装,迎接自己的标志。这根红飘带,给了他们新的身份,让他们加入了新的组织。 看到他们用英姿焕发的新姿态,仿佛要迈进充满希望的新生活,这个时候,鸣竹说: “看看你们头顶的红飘带,这就是你们加入大男人坊的证据。有这根红飘带,你们要坚信,和这个女权残酷制度相抵抗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我们大男人坊千千万万的男人们,携手在一起。 我们要大干一场,在这个女人为尊的世界里,搅起一股男人风搅雪。 我坚信,只要我们在这个国家的上层社会先掀起一股男人风,下面被残酷剥削c折磨的男人们也会纷纷加入,以后见到红飘带的男人,就是我们大男人坊的革命者,我们就是要起来推翻这个残酷的社会制度,解放男奴。 消除歧视和不不平等的对待,争取建立一个男女平等的新国家。 今天,就是检验我们大男人坊的时候,我们要以大男人坊男人的身份进入正堂参加活动。而不是躲在后院的一角,可怜巴巴的装女人。 这红色飘带,就是坊证,你们以后 可以扎在头顶上,表示你们是告别贱男人,想要争取男权的大男人了。” 大凤女看到这个热血澎湃c斗志昂扬的场景,激动的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她颤颤巍巍的对鸣竹说: “就这样带着他们冲出去吗?” 鸣竹坚定的朝她点点头,然后对着大家说:“兄弟们跟着我,冲出去!去践踏这个社会不平等的制度c规则。” 这个时候,凤宝宝带着自强回了回到长廊,看到他们这一副不顾命的往出冲的场景,惊叹地问: “额父,刚才那些女人装束的夫郎去了哪里了?怎么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你从哪里召集起来这些男人?” 鸣竹答道: “这些男人就是之前的那些男人,这不是还要归功于你吗?” 粉团惊喜的说道: “哇!脱掉了女装的他们,就是破壳而出的公鸡呀,还是那种战斗力极强的斗鸡。” 粉团子转而又摇摇头,拦住了额父他们的队伍,话语掷地有声。 “你们这样匆匆忙忙c气势汹汹而去,是不行的。记得额父给我讲过呆若木鸡的故事。” 呆若木鸡,这孩子想到的这个成语,真是妙极了。不如考考她,怎么才能让他们呆若木鸡? “粉团子,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样的他们,去了大堂,见到那些已经跪惯了的女人,一定又会在她们的威严下举手投降,对她们的气势所折服。 既然你能想到这个漏洞,那你怎么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就训练的呆若木鸡。” 凤宝宝站上了长廊的座椅上,然后让他们这些男人都先坐下来,听自己讲。 第一百三十章 医术法呆若木鸡 凤宝宝的眼睛是雪亮的,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男人们虽然已经脱掉了女装,洗掉了女妆,有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外在气势,可是骨子里的奴性,会让他们一见到自己的妻主,一听到她们的声音,就会原形毕露,届时就是怯弱夫郎跪满堂,会给额父这个心强的男人丢脸。 所以,她要像那个大臣一样训练这些呆若木鸡的夫郎。她站在了长廊的条椅上,清脆的声音响起: “要想把你们练得呆若木鸡,你们就要先知道呆若木鸡这个故事,让本粉团子告诉你们吧: 从前,有个国王,让大臣给他练斗鸡。十天之后,国王来看斗鸡练得怎么样? 这位大臣说:练斗鸡要练的呆若木鸡。这只鸡表面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其实没有什么底气。 鸡如此人如是,像你们这样,看似神态高傲c盛气凌人。实则,表面的强大却是底气不足c胆小怕事之表现。 又过了十天,国王再次询问,这位大臣说还不行,因为它一看到别的鸡的影子,马上就紧张起来,说明还有好斗的心理。 又练了十天,这鸡听到声音或见到影像就有所反应,心还是被外物所牵制。就像你们这会儿,这个样子出现在坊主c妻主齐聚的正堂,会特别注重别人的眼光c言词或态度,其实就是对自己的不自信。 又过了十天,国王去问,但还是不行,这个大臣认为这只鸡还有些目光炯炯,气势未消。这样再过了十天,他终于说差不多了,它虽然偶尔还叫几声,已经有些呆头呆脑c不动声色,看上去就像木头鸡一样,说明它已经进入完美的精神境界了。 国王于是把这只鸡放进斗鸡场,没想到别的鸡一看到这只“呆若木鸡”的斗鸡,还没有交手就都掉头逃跑。 此时的木鸡神情坚定c充满不战而威的霸气!这种霸气就是内心的强大!而现在要练的就是你们强大的内心。” 这个故事听得大凤女一愣一愣的,强大的内心怎么练,他们生来就被制度踩死了心。 “粉团子,强大的内心要怎么练?” 怎么练他们强大的内心?他们可是一群被女人剥削怕了的人啊! 小太女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用自己的食指点点自己的小下巴。她突然灵光一现,兴奋的说道: “很简单,从现在起,我和大姨母,就是正堂里的那些女人。额父带着这些男人进来,我们模拟一下,有可能出现的场景。” 两个女人坐定之后,鸣竹带着那些男人们进来了。小太女回想了一下刚才跟着额父进入正堂,那些女人们的表现,模仿着她们,先声发难: “大胆夫郎们,怎么能迈入正殿?这是我们~高贵的女人们来的地方,不配你们~这些贱男人进来。还不给我滚出去!” 有几个夫郎已经吓得哆哆嗦嗦的,不自觉的跪了下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消灭女人的怒火。 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了他们几个人,小太女说: “看看你们,虽然脱掉了女人的衣服,可是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地位,还凌驾于你们之上。 你们习惯于跪女人,呆若木鸡的第一条训练要旨就是撑直你们的腿,不要打弯,不要下跪。 还有你们,所有的夫郎,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就是低垂着头,低眉顺眼,从现在起,你们要练的姿势是抬头挺胸。头抬的高高的,仰望前方。” 说到这里,她眼睛看向鸣竹——古人训练呆若木鸡,我们给来个医术呆若木鸡? 小家伙把难题踢向了额父,她不忘先给他戴上高帽子。 “额父,你自称是神医,我们也见证了你的医术了得。我认为要想让他们呆若木鸡,时间紧迫,必须要你这位神医的相助。 现在你要把他们的脖子治的仰望,还有让他们的腿不能打弯,更不能随随便便就跪,要让他们的腿成为直腿子,还要让他们的脖子成为仰脖子。” 啊~这个小机灵鬼,怎么想到了这个办法?直接从骨关节上下手,会起到百分之二百的疗效。 这孩子,不简单。她在孕育的时候,有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魂的胎教,机灵更有别于其他孩子。 直腿子和仰脖子,这个难不倒手术外科一把刀。 不需要接骨手术,只是打上石膏,这个简单,马上手到擒来。 鸣竹让他们都闭起眼睛,等待奇迹的发生。 在他们都闭上眼睛以后,他迅速展开了手术包,给他们双腿的膝盖处一一都打了石膏,给他们的脖子上也打了石膏。 “睁开眼睛吧!” “哇,他们都成了高天望!额父,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真是来自天上的男神啊。” 鸣竹说: “走两步给小太女瞧一瞧。” 刷刷~咔嚓~ 他们一个个直着腿走路的样子,逗的小太女和大凤女哈哈大笑。 小太女上前摸了一摸他们的腿,皱起了眉头说: “额父,这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你不可能把我们国家所有的男人都弄成直腿子和养脖子,你要把这些硬邦邦的东西打在他们心里。” 把这些硬邦邦的东西打在他们心里?这孩子——看问题总是一针见血。 鸣竹抚摸着她的头,对大家说: “这个思想革命要经过一个艰难的过程,不是说让他们呆若木鸡他们就能做到的,因为奴性已经在他们身上深入骨髓。 要让他们慢慢长傲骨来,这个也交给本神医了,定让他们成为自信自强c自尊自爱的男子汉。” 远远望去,鸣竹带着那几十个夫郎,就像带着一个机器人队伍,他们走路机械,脖子仰成一律的高度。 而且小太女还告诉他们,眼神要凝视上方,找准一个点,眼神表情不动,要当一个听不见女人说话,看不到女人发威的木头人。 他们~一个个妥妥的是呆若木鸡! 鸣竹就带着这些木头夫郎,穿过了大花园,走进了前院,在途径的路上,他碰到了一些奇怪的男仆。他们~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这些夫郎我全要了 鸣竹他们带着这群医术版的呆若木鸡夫郎们,以这个特殊的造型,豪迈的阵容,赶赴前院女人们聚集的正堂,不想拐过花园,就遇到了几个仿佛刚下了战场的残兵败将。 你怎么了?你的右眼珠被谁射去了? 你的额头上怎么会有伤? 你怎么会有肩伤,现在血流如注,你用这个布块先压着,到后院花园里的长廊等着我,待会我来给你们包扎。 你怎么了?怎么前胸上有箭伤? 你的伤更奇怪,怎么射到膝盖上? 一个个受伤的男仆被射的大小便失禁。 ······ 这么多男仆都受伤了,难道? 鸣竹加快了步伐,可惜那些夫郎们直着腿走路不方便,但是也没有落下多远的路程。 他在坊主齐聚的正堂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欢呼声,射啊!射啊! 他联想了自己见到的几个男仆,确信他们在射男仆,岂有此理! 鸣竹几步跨进大殿,就喊道:住手! 他快步的走进大堂,气愤的坐在凤塌上,居高临下的说: “不是赏花节吗?花呢?” 颜成坊的坊主陪脸笑到: “太女额父大人,花儿就在那个男仆的头上顶着呢。” 啊~就这么一小盆黄菊花吗? 开什么玩笑?一盆花也用得上一个“赏”字? “赏的就是这么一盆黄花,不是一个大花园里的成千上万种花吗?” 看到鸣竹激愤不已的样子,那个颜成坊的坊主站起来回到: “启禀太女额父:我们贵坊里举办的赏花节,重点不在花,而在赏字上,赏的是蒙着眼睛能射到花盆的人。要是射在男仆的身上,那就是违规了就要交罚金。” 鸣竹气愤的说: “难道不能扎一个草人?让它顶着花盆,或者把花盆放在一个架子顶上吗? 就用一个肉身来顶着花盆,就让利剑穿进肉身,让他们成为活靶子,你把他们当成死人了吗?” 那个还没有被射伤的男仆,感激的看着鸣竹。 颜成坊的坊主挥了挥手,这个男仆幸运的毫发未伤的退了下去。 “你们进来吧!” 这个呆若木鸡的夫郎大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了进来。 下面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看着来人,像是自己的夫郎,又疑惑他的装扮。 他们都穿着中衣,我们女人的外衣哪去了?他们的动作一致,头上都束着同样的红飘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转眼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坊主认出了自己的夫郎,她扑上前去说: “你这个丢人显眼的贱人,早上还穿戴的整整齐齐c漂漂亮亮的,这会儿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这个地方是你来的吗?还不给我滚回去。” 这位夫郎目视上方,抬头挺胸,双腿打直,仿佛 身边的妻主就是空气一般。 自己的辱骂,不顶用。 鸣竹最能掌控声音,他冷冽的声音响起,犹如千年寒冰。 “这位坊主,你是说我不能来这里吗?” 那位坊主跪倒行礼道: “您就像女皇一般,当然来······来得了这里。” “他也像我这么一般,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呢?” 那位坊主求饶道: “能来,他能来。” 另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坊主也扑上去,说: “谁让你的头颅抬的这么高,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低眉顺眼c垂头服软的男人最漂亮。 给我低下头来,我限你速速的低下头来,不然今天回去,就给我滚出坊。” 鸣竹邪魅的一笑,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有搞清状况就别乱发言。他已经不属于你们坊了,看看他们头上的红飘带,他们已经加入了我大男人坊,就是我大男人坊中的一员,谁欺负到他就是欺负到我身上。” 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额父,我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那一个。你早说这一句话不就结了吗?还让我训练什么呆若木鸡? 有你这句话,他们肯定头抬得高高的,肯定膝盖不打弯了。有了新依靠,谁还会对她们女人俯首帖耳?” 赏花节进行到这里,真是富有戏剧性! 鸣竹思忖 :这一个赏花节,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赏的不是争奇斗艳的鲜花,而是血流如注的血花,他们拿活人的箭伤来取乐,与花无关。 真不知道,他们还有哪些挂着羊头卖狗肉的节日? 鸣竹一挥手,他的呆若木鸡的夫郎们,分开两边站在他的凤塌两侧。 鸣竹厉声问道: “请问坊主,这个赏花节与花无关,那么肯定还有其他的节目,接下来准备进行的是什么?” 颜成坊坊主为难的说: “按照惯例,我们接下来还会玩一个夫郎大洗牌活动。” 我给后宫的嫔妃们来了一个大洗牌,你在这里给这些夫郎也玩起了大洗牌?不知这里的大洗牌又是怎么个玩法? 鸣竹慵懒的靠在凤塌上,饶有兴致的问: “请教一下,你们的大洗牌是怎么个玩法?” 怎么个玩法?怎么个玩?他这个大坊主,此刻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你把男仆都能当成活靶子,你们把这些不当人看的夫郎们,又是怎么玩弄的?我动动小小拇指都能想到。” “我们······我们就是玩男人。” “他们还能称之为是男人吗?说男人那是在丢我们男人的脸。说是玩夫郎还差不多。” 颜成坊主胆怯地说: “往常~往常我们聚会的时候,总有一个压轴节目,就是把带来的夫郎标上号码,然后我们来抓阄,抓到是谁就能玩弄这个夫郎十天时间。 十天之后,喜欢的就据为己有,给对方妻主付一定的银子,若是不喜欢就退给对方。” 他们可是男人,不是任人玩弄的工具。 鸣竹站起来,霸气的说道: “你要是早这么说就对了,也不用我给他们洗洗涮涮了,洗成我喜欢的样子。 今天,这个节目省了,不用给他们大洗牌,今天他们全部归我所有。 而且也不用等十天后就决定退不退的问题了,他们我全喜欢,全买了,明天就把钱送到各坊主手里”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夫郎买小夫郎 这些妻主真会玩?玩到了太女额父面前,也就能彻底玩完了。一听他说这些夫郎也不用你们抓阄了,他全要了。被邪恶占据多年的妻主们听了大眼瞪小眼,她们不识时务的偷偷议论着: 这位太女额父,他喜欢的是男人啊! 真是没有想到,男人还能如此喜欢男人,难道他长了一颗女儿心?? 这话儿要是被鸣竹听到,肯定会说:这位女人,你的眼睛真是毒,连我的枕边人女皇都不知道的内情,你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没错,我的灵魂是被一位女人占据着,不就是长了女儿心吗? 只听她们还在悄悄谈论着: 我们从来就没有人敢玩这票大的,我们从来都是抓一个号,没想到他今天把所有的号都抓在手里了,想想,今晚肯定得挑花了眼,这个看着也好,那个看着也养眼。 最主要的是,还没有试用期,一下子都买下了,成了自己的夫郎。 那这是不是叫做夫郎买夫郎? 买这么多贱男人有什么用?这是要比一比,谁更贱吗? 呵呵想想都觉得可笑。 唉~我们今日损失大了! 唉,我们上流社会的美夫郎全都流到了他的手里。 对,他把我们的男人尖儿都掐走了。 你说,我们今天能领出来的不都是姿色过人的吗? 这下我们痛失了这么多的美男子。 不要看我们一个坊只丢了一个美人尖,合起来就损失大了。 鸣竹再走出正堂之时,转过身对颜成坊坊主说: “麻烦颜成坊主将这个凤塌归还于女皇!” 鸣竹带领着那些呆若木鸡夫郎走了出去。一走出去,颜成坊坊主就遭到其他人的围攻: 颜坊主,平时见你挺机灵的,射花盆的事已经令他怒不可遏了,他问你还有什么节目,你不会说没其他节目了,这是最后一个了! 对啊,颜坊主我们将夫郎大洗牌的事,你怎么能说出来啊? 一说出来,我们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个时候,我真想拿线把你的嘴给缝上。 颜坊主,关键时候,你的舌头不会打结吗? 哎~我今天看上了玉坊主的夫郎,他长得花容月貌,又健硕无比的,可惜了,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谁让我们,平时都像炫耀c比赛似的,非要把最帅的c最美的夫郎领出来,看损失大了吧? 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颜坊主诉苦道: “你们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不让我说实话,我敢撒谎吗? 你们没见女皇的凤塌就是当堂吗?对着他撒谎,就是欺君之罪啊! 再说了,你看他把我们的夫郎短短的时间,打造成什么样子了? 他那么有能耐,我怕啊!” 一说到那些夫郎的变化,她们终于放过了对颜成坊的埋怨,又讨论开了: 中蛊,一定是中蛊!这太女额父一定妖法邪术,让那些贱男人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对啊!肯定是中蛊了。你想,我们女人的衣服可以脱掉,妆容可以洗了,但是他们骨子里的奴性,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对啊!他们跪惯我们的腿,见到我们那一刻,就应该打弯了,准备下跪了,可是今天腿挺得直直的。 哎呀,何止是腿,那腰板挺得可直了。还有他们的头颅,好是硬气,何时抬得这么高过。 对啊,他们一生下来,就必须垂手躬身站立。 他们的眼睛更可怕,目中无人啊!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女人当回事,谁给他们的底气? 还能有谁?太女额父啊!都成了他的人了,当然就不用巴结讨好我们了,也不用低三下四了。 有一个女人色眯眯的声调,又引发了另一场讨论: 你们说~这些特有姿色c特有味道的夫郎,被他带回宫,会怎么尝鲜? 还能怎样?打扮漂亮,献给女皇啊!感谢女皇给他送来了凤塌,给足了面子与荣耀啊! 瞧你说的,我们的夫郎个个美貌,他都不留下来一两个自己享用? 等着,我抽空给咱们打听去,我一个亲戚就是女皇的女官,看看他们是如何分享这些美男的? 她们说长论短,都没有绕开五尺见方的床榻之事,也就这么一点本领点胸襟点格局了! 真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们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 腹。 终有一日,也许鸣竹会让她们瞧见自己的夫郎也有参与朝政c打理生意c建功立业的那一天。这个让她们打脸的一天,真想早点来到啊! 鸣竹他们带着这些呆若木鸡夫郎们,又回到了后院的花园长廊处。那里有几个伤病人,正在等着他处理。 在他救治伤员的过时候,他吩咐那些木头夫郎们:要习惯这种直着腿走路和仰着脖子走路的方法,去那边的空地上再走走,体会一下这些男人样子的动作要领,等一会儿自己要给他们拆了石膏。 拆了之后,他们还要保持这种姿势,要是保持不好,要是膝盖爱打弯,爱下跪,或者低眉顺眼,他就退回原坊。 那些夫郎听了,一个个打起精神,练着走路和姿态。 每个人都给自己打着气: 我终于逃出了女人的魔掌,我终于不用被她们卖来卖去的出卖身体。 我一定要按照大坊主说的抬头挺胸,要有男子汉的样子,要有傲骨。 一定不能动不动就跪倒,不能动不动就磕头。 等我拆了这硬邦邦的东西,我也能这样有男子汉的威严。 参加完这一个恶心加变态的赏花节,他们心有余悸地踏上了回程的马车。 大凤女看到鸣竹情绪低落,心情不好。她掀起车帘向外瞧了瞧,发现这不是回宫的道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鸣竹淡淡的回到: “去我们大男人坊的根据地。” 你每天不冒新词,你就不能显示你的聪明吗?每到这个时候,大凤女总是很抓狂。自己不懂的眼前的这个小孩子都懂,难道自己一个大人反而不如小孩子了? 但是她不得不弱弱的发问: “根据地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三章 凤宝宝解说奇异景象 看到大姨母的抓狂样子,还有疑惑不解的样子,粉团子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大姨母也不用害羞,不用内疚。若是你整天和额父耳鬓厮磨地在一起,你当然就知道他的眼下之意了。哈哈可是这样的话,玉颜国就成了一个陈醋国了。我的母皇她的酸气一定会,溢满整个三国。” 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和她的额父那样在一起,羞死人了。童言无忌,这孩子说得大凤女成了一个桃花脸,霎时好看。 粉团子继续说道: “不知道额父的意思,太正常不过了,我母皇是他的枕边人,还不是需要我这个小翻译。我知道根据地的意思,我来告诉你” 鸣竹看着冰雪聪明的凤宝宝,暗想:这孩子难道是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接受了现代思想的胎教?有些东西,记得没教过她啊?她都懂。真是神奇的现象! 小家伙说完,还不忘揶揄她的姨母一番: “大姨母,你忘了我是额父的翻译吗?你有什么问题你来问我啊!不用看着他的眼睛问着他。趁机哼! 难道~我这个小灯泡的亮度还不够亮吗? 回去,我一定要让母皇用心的擦擦我的额头,让我这个小灯泡蹭光发亮的。” 这小孩子才都多大啊!就会威胁人了。听听她搬出女皇来威胁自己。大凤女看着眼前这个雪堆的小天使,有时候喜欢的害怕把她抱的融化了,有时候气的只让人牙痒痒!这个时候,就像在她的雪肤凝脂上小小的拧一下! 她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 “根据地的意思就是在革命过程中,为了最终取得胜利而建立的战略基地。也就是说我们大男人坊为了取得胜利而建立的战略基地,比如——西郊封地。” 情绪一度低落的鸣竹,听到粉团子给大凤女一个这样完美的的解释。 他笑着说: “我的粉团子,真聪明!” 大凤女深深的感到,这是对小孩子奖励下的对自己的贬低。 贬低就贬低吧,这么大的革命面前自己的点滴受挫,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要把那些夫郎安排在西郊封地?” “把他们先安排在这那里,只有在西郊封地,男人能得到公平待遇,能把他当人看待,而不是玩物。慢慢剔除一下他们的奴性,之后,再量才使用!” 粉团子长长的唉~了一声。 两人齐齐的看向她,问道: “这是怎么了宝贝儿?” “大人的世界充满着欺骗!赏花节只有一盆花,赏的是利箭。 大人的世界充满着杀戮!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射啊,射啊,快射啊,难道你射的是一个草人吗? 大人的世界充满着玩弄!将自己的夫郎毫无感情的献出去,任他人去玩弄。 唉,真不想长大,也变成这样的人。” 出口成诗的凤宝宝,让二人对视,苦笑了一番。 鸣竹抚摸着她的头,发誓到: “我以太女额父的名义在这发誓:你所见到的这个丑陋的社会,变态的女权,我们大男人坊会推翻它。给你创建一个平等幸福的世界。” 凤宝宝重重的点头,她相信额父说的话一定会实现。 马车一进入西郊封地的边界,眼尖的凤宝宝就在一大片田地里看到了奇异的景象。 “额父,你快看!好惊奇的景象。” 鸣竹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说: “你这宝宝真是一惊一乍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奇异的景象?让我猜猜你看到的景象,肯定是兔子飞上了天,或者是母猪爬上了树?” 凤宝宝开心的说: “我看到了这个景象,比兔子飞上天还让人高兴。额父这会在揣着糊明白装糊涂,说不上心里都乐开了花。” 大凤女也装傻的说道: “什么奇异景象?我怎么没有看到,外面就是一片田地呀,难道田地里跑出来了一只大老虎?” 凤宝宝撅着嘴巴,用手指头指着他们二人说: “我看你们两个人,装傻的程度倒是很~般配。” 故意逗逗她!大凤女起了玩心。 “小太女,若是我们两个很般配,是不是你这个小灯泡的失职呀?你回去该给你母皇怎么交代?” 小太女调皮的说: “我就说这二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装傻很般配。母皇听了一定醋 意大发,一气之下就把你嫁给须眉国的太子。” 粉宝宝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惹的大凤女脸色阴沉,还不忘智怼小太女。 “大姨母要是远嫁了须眉国,你这个小灯泡的使命也该完结了,到时候就没有理由跟着额父出宫去玩儿了。你就等着在宫里憋闷憋坏吧!” 小太女挠挠头发,点点下巴,纠结的说: “你~好像也说的对。不行,我这个小灯泡要天天发挥作用。那我就想办法,破坏你的联姻吧。” 鸣竹问道: “凤宝宝,你说的奇异景象到底是什么?怎么一扯两扯又扯到了小灯泡c联姻上面了。” 凤宝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就是和大人玩的一场博弈,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明知是一个陷阱还要往里面跳的无奈。” 鸣竹故意责备大风女: “看你把一个小孩子逼的几多无可奈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好了,联姻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对你会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这话,听到小灯泡凤宝宝的耳朵里就成了别有一番意思的漏洞。 “额父,你为什么要对大姨母负责到底?这是为什么呢?说!你们俩有什么猫腻?” 鸣竹耸了耸肩。 “看吧,又扯远了!凤宝宝,你先说说你看到的奇异景象,说不准,说不好了,我就不告诉你这个猫腻是什么。” “哈哈,这个奇异景象,本宝宝打眼一看就看出来了。 你们两个竖起耳朵给我听着,刚才马车一行驶到田地附近,我就看到了田地里有女人干活的身影。 我们国家几百年来,何曾看到女人下地干活呀?我们尊贵无比的女人,竟然下地干活了。 她们和自己的夫郎一起下地,一起耕耘,一起挥汗如雨,又一起品尝收获的滋味,这样早起晚归的双飞双栖的样子,就像水里如胶似漆的鸳鸯。 你们说这个景象奇异不奇异?美好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