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当面作证
“谢谢。卡Kа酷Ku尐裞網「^追^书^帮^首~发」”这次是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嬷嬷一抬头便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小穆，没想到一个干馒头就让这丫鬟哭成这样。
嬷嬷不知心酸还是怎么，背过身去，骂道，“傻子一样，你不挨打谁挨打！”
小穆拿起那个脏兮兮的干馒头，和着眼泪啃，这些日子她唯一记住不是谁对她不好，而是谁对她好。
啃了半天终于把馒头全部啃完，小穆拿出楚西辞给的小瓶子，珍惜的倒出一些，撒在严重的伤口上，然后就再也不舍的用，盖上瓶塞藏在身上。
第二日，楚西辞没想到自己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能惹上麻烦，她本来也没什么事情干，听说王府有个下人身体不适，就去看看。
还没走过去就被管家叫了回来，说是宫里来人叫她去一趟，楚西辞忙问什么事，担心是因为皇帝生病。
但却不是，据说是莫西公主把皇帝头天送的令牌丢了。
楚西辞一惊，大骂自己乌鸦嘴，她竟然那天还警告莫西不要丢了，现在立马就丢了，不找她找谁？
只是一进了宫，楚西辞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卡Kа酷Ku尐裞網
金銮大殿上，似曾相识。
皇帝高坐远方，御顷尧与莫西站在高台之下，只有小穆跪在地上。
所有人都在等楚西辞到来，只是怀着的心思不同。
楚西辞快步走过来，“参见皇上，王爷，公主。”
皇帝点点头，“今日叫你来是有些事情要问你。”
说罢，皇帝向莫西使了个眼色，莫西大步上前，碍于皇帝和御顷尧都在，不好暴露自己不雅的一样，压着声音质问，“皇帝给本公主的令牌不见了。”
“我与公主又不是一直在一起，公主的令牌丢了怎么能怪我？”
“可昨日和你见面的时候，是你警告我小心丢了令牌的，今日便丢了。”
“小蝶，你真说过这样的话吗？”皇帝似乎还是有些偏信楚西辞。
“回禀皇上，确实说过。”这是事实，楚西辞没什么不能认得，莫西一脸得意，“看吧。卡Kа酷Ku尐裞網”
“只是公主言重了，谈不上是警告，只是我看公主将那么重要的令牌系在腰间要容易让有心之人盗走，便提醒了公主一句。况且公主的令牌在离开王府回到鸿胪寺之时不还在吗？”
这一下呛得莫西一时无话，回去以后确实还在，“......并不是没有见到就偷不了。”
御顷尧在一旁提醒，“公主话可不能乱讲。”
莫西一听御顷尧的话，心里便又怯了几分，指着小穆，“问她便知，她是我的贴身侍女小穆，昨日亲口承认看见小蝶偷走了令牌。”
小穆一听，立马抬头，害怕楚西辞误会她，却不敢说话不敢反驳，又把头重重低下。
“小穆，莫西公主所言是真是假？”御顷尧声音柔和了不少，担心吓到小穆。
众人都在等着小穆开口，小穆却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说话啊。”莫西急着催促。
“是......”小穆缓缓开口，在莫西期待的目光下，“是我。”
“什么？”楚西辞惊讶道，她能猜出来莫西玩的是什么把戏，但却没想到小穆会自己承担。卡Kа酷Ku尐裞網
话一说出来，小穆便有了勇气，抬起头看向皇帝，“皇上，是奴婢，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盗走了莫西公主的令牌。”
莫西摇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这是为何？”皇帝倒是奇怪了。
“奴婢在鸿胪寺经常受到公主责罚，一时气不过，便......”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笨手笨脚，做错事。”莫西急着反驳，担心皇帝和御顷尧听了她的话觉得她是个暴戾的人。
小穆听到莫西的话，低下头，不敢再讲话。
御顷尧明白小穆是帮楚西辞，所以便没有替她开脱。
“既然是你偷的，那你什么时候偷的？怎么偷的？偷了以后藏在了哪里？你倒是说一说。”
这清灵的声音，带着责问，带着悲伤，小穆回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楚西辞。
明明她是替楚西辞这样承认了不是自己所做的事情，但现在楚西辞却又跳出来替她说话，小穆急了。
“我说是我拿的就是我拿的。”
楚西辞不理会小穆，看向皇帝，“皇上，我怀疑令牌一事另有隐情，这小穆之所以会承认，可能是莫西公主屈打成招的结果。”
“什么？”莫西惊讶道，“小蝶，你血口喷人！”
“说下去。”皇帝抬手，制止莫西。
楚西辞点点头，“若是皇上怀疑我说的屈打成招，大可看看小穆身上的伤口，不必褪掉衣物，只需看看手臂即可。”
说罢楚西辞大步上前，一把抓起小穆的手。
“不要。”小穆惊恐地摇头，但楚西辞已经动手，将小穆松松垮垮的袖子撸起。
上面青紫交错的沟沟曲曲让在场的人震惊，小穆羞得抬不起头，另一方面又担心这样以后得罪了莫西，日子更不好过。
“这......”皇帝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一时不知如何评说。
“皇上，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这件事。”莫西瞥见御顷尧毫无感情的眼神，一时慌了，急着撇清关系。
“她是你的贴身婢女，她身上的伤公主怎么不知？”楚西辞虽然见过小穆身上的伤，但无论看几次都觉得触目惊心。
莫西指着小穆，“小穆，你快说，这是谁做的？”
小穆早就被莫西打怕了，颤抖着身子，“是......不是公主，是外面的......”
“小穆！”楚西辞打断小穆的话，只觉得她又心疼她的经历又憎恨她的软弱。
小穆闭嘴了，大殿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御顷尧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觉得此事还需再做调查，不可妄下定论。”
皇帝已经被这些琐事弄的头疼，捏捏眉头，无奈地摆摆手，“就这么办吧，这事就交给你了。”
“那小穆怎么办？”楚西辞赶紧问。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小穆，“先押进牢里，不可苛待。”
在牢中总好过在莫西身边，楚西辞点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