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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你们在做什么?”

    伴随着愠怒而冷酷的声音,一道黑色人影如闪电闪过,动作快得让人无法看清,就听见沉闷的“砰”一声。「^追^书^帮^首~发」

    陈言尚未反应过来,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拳,起身要反击,但怀里还抱着陆玄心,怕伤害到她便犹豫了一下。

    正是这短暂的犹豫,动作一慢,肩膀被人用力抓住,猛地一掀,“嘭”地一声就已经被掀到了地上。

    “……”失去依靠,陆玄心也险些掉下床底,腰却很及时被人死死捞住。

    “陆玄心!你不喜欢我,难道就喜欢他吗?”滕凛初一身戾气,脸色阴鸷地十分可怕,猩红的眸子盯住陆玄心迷离的脸,简直要吃了她。

    陈言反应极快,从地上弹起,大手一握,咯吱一声握成拳,狠狠砸向滕凛初的侧脸。

    他大吼,“滕凛初!你放开她!”

    敏捷侧身,滕凛初轻巧地躲过袭击,回眸,狠戾地道:“你连我的女人也敢动!找死!”

    陈言脸色阴沉,拳头紧握暴起青筋,“她谁的女人都不是!她就是她!你不能强迫她!”

    滕凛初勾唇,低头看着陆玄心的眼睛,阴森地笑问:“你说,你是我的谁?

    这时,陆玄心看见滕凛初之后,头更疼了,梦里的一幕一幕像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回放。

    她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

    “嗯?怎么不说话?”滕凛初的笑意更深,眼底翻滚的是深不见底的戾气。

    咬着下唇,陆玄心一眼不发,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壳而出。

    陈言看了陆玄心一眼,眼底掠过一丝隐晦,随即抬头,猛地盯住了滕凛初。

    “只会强迫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种冲着我来!”

    脸色阴沉,陈言怒吼一声,如凶狠的猎豹猛然扑了上去,抬起手肘对着滕凛初的背脊,狠狠往下一撞,长腿同时往上一踢,招招都直逼要害。

    “不自量力!”滕凛初冷哼一声,捞着陆玄心的身子往后一退,敏捷快速地躲开了再一次攻击。

    “那就试试看!”陈言不罢休,再一次飞扑而起,一面向滕凛初发起攻击,同时也伸手去夺陆玄心。

    一时间,房间内就响起了密集的碰撞打击声,也不知是谁在打谁,速度飞快,只能看见-黑一白的模糊弧影上下腾挪转移,打斗得十分激烈。

    陆玄心被人抱着上串下跳,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此时更是头冒金星,恶心想吐。

    “别打.....别打!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给我住手!别打了!”

    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哪里听得进去,一个猛烈进攻,一个敏捷躲闪,战況愈演愈烈。

    陈言虽然平时打不过滕凛初,但此时滕凛初扛着陆玄心,反应自然会稍微受到影响,这样一来,两人反而不分上下。

    房间里的物品乒乒乓乓破裂,巨大的声响,惊动了不少人,纷纷出来走廊里观看。

    “去去去!没见过两男争一女的把戏啊!”门口,观战已久的陈助理轰人,脸上一点担心都没有,反而还有些激动和兴奋。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总裁打人了。

    扒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陈助理觉得自己这回可真是开了眼界了,都多少年没有见过滕凛初大打出手了,何况还是为了个女人!

    杨凯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男人如狮子一般拼命搏斗。

    “别打了!都给我住手!住手!”杨凯丽冲进去,想去拦架,发现根本进不去,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你劝不住他们的!”

    杨凯丽看了他一眼,自动忽视,继续劝架,“你们别打了!再打下去玄心就没命了!”

    这一声似乎有用,陈言动作一顿,却不料刚好被滕凛初钻了空子,一个大拳头狠狠砸了过去,陈言顿时一声闷哼,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啊!陈言!"杨凯丽被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他,“你们怎么回事啊!”

    推开她的手,陈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身上的睡袍乱七八糟,他也不管,只是盯着滕凛初。

    “放下她!”

    陆玄心这时已经晕头转向,脸色白的吓人,软绵绵地搭在滕凛初手臂上,说话都艰难。

    杨凯丽也急,“你快点放下她,玄心他身体不舒服。”

    滕凛初低头看了看陆玄心的脸色,也发现了她似乎不太舒服,但一想到刚才那两个相拥缠绵的身体,他就火气噌噌狂冒。

    “她是我的!以后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冷哼一声,滕凛初抱着陆玄心就走。

    陈言冲上去,却被陈助理伸手拦住。

    “我劝你不要继续跟上去,他们俩小口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陈言被滕凛初打的够惨,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

    滕凛初抱着陆玄心,直接开车回了家。

    抱着陆玄心上楼,回房。

    将陆玄心扔到床上,滕凛初两手撑在她身带着愠怒道:“陆玄心,我是你丈夫,你竟然背着我去和别的男人上—床,你可真对得起我啊!”

    陆玄心头疼欲裂,话都说不好,“我......你走开,我要,我要回家!我不想听你说话……”

    滕凛初死死按住她的双手,眼底燃起了怒火,“你不听我的难道要听陈言的?刚才,你们可真是恩爱啊!”

    那一幕,一旦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就愤怒得无法自制!

    五年不见,她竟然就把自己忘得干净,跟别的男人纠缠不休!

    要不是他去得及时,只怕都已经做了!但这只是这一次,以前呢?

    她....和陈言做过没有?!

    这么多年了,到底到了哪一步?

    胸腔里的怒火一下冒了出来,滕凛初低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阴森地道:“你和他,有没有做过?!有没有?!”

    “你先放开我.....”陆玄心在挣扎,“我.....我好痛!”

    滕凛初不放,咬得更加用力,“他都碰了你哪里?”

    “没...我没有!”

    “没有?!”滕凛初冷笑,“你当我瞎?刚才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我赶到,你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应该做完了!

    陆玄心摇头,但头却重得像灌了铅,她痛苦地呢喃,“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

    “还在装?”滕凛初一怒,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唇,霸道地毫无章法,吻得陆玄心无法透气。

    她不断地推他,却被他压得更紧,“他吻过你这里没有?”

    “呜呜没......没有!”

    “这里呢?还有这里?这里.....有没有?

    像是丧失理智的兽,滕凛初不断地啃咬她得嘴唇,脸颊,耳垂,脖子,锁骨,胸上.....

    陆玄心胡乱地抓住头发,难受地开始哭泣,“疼……我好疼。”

    越来越难受,陆玄心意识已经开始混沌了,只知道哭喊,“呜呜好疼!我头好痛啊!”

    怒气汹汹的滕凛初,一看见她这样痛苦,才慢慢想起刚才她在酒店时那难受的样子。

    她生病了?!

    以前她身体貌似不怎么好,但也没见她这样头疼过啊!

    火气慢慢降了下来,她这个样子,刚才应该做不了什么吧?

    她和陈言刚才应该是清白的吧?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果然是发烧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要死不活的,这一-次又发烧,很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的!

    生气归生气,他很快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给陆玄心开了些退烧和止痛药,顺道也开了些驱寒的。

    滕凛初用嘴喂给她吃了不久,陆玄心似乎好了很多,才安静了下来。

    “陆玄心,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坐在床边,深深地看着这个睡觉都还在皱眉的女人,自嘲一笑,“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站起来,我们结婚已经有七年了,你肯定不记得了吧!”

    原本还以为她曾经那么爱他,一定不会忘记,没有想到,过了五年,她连心都不在这里了。

    一觉醒来,陆玄心觉得自己头脑清爽了很多,已经不疼了,只是又开始感冒了。

    她一睁开眼,看见一盏欧式大吊灯,顿时就弹了起来,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分明是滕凛初的家啊!这间还是以前她与滕凛初的婚房!

    但是,这么多年,怎么都还没有变,还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陆玄心的眼底一片清明。

    “老公?”

    陆玄心鞋也没穿的出了卧室门。

    没人回应她。

    “凛初哥哥。”

    依旧没有人。

    陆玄心没有回家,直接去上公司加班,昨天因为要去参加舞会,就把小安送去了杨凯丽家,杨凯丽是离异女人,有个女儿,请了保姆照顾,所以她也很放心,她的手机昨天掉了,想来也应该和陈言跟杨凯丽说清楚,免得他们担心。

    去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陈言却不在,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今天没来。

    她只好去找了杨凯丽,杨凯丽看见她,顿时就扑了过去,“你没事就好!昨晚真是吓死人了!”

    “我没事,陈言呢?怎么今天没见他?”陆玄心笑了笑。

    杨凯丽眼神闪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他.....他生病了..."”

    “生病?”陆玄心惊了一下,随即看见杨凯丽古怪的深情,就知道她撒谎了。

    “和我说实话,他到底怎么了?”

    昨晚她记得滕凛初和陈言打了一架,难道受伤了?

    可是也不至于伤的那么重吧?

    “哎呀!”杨凯丽是个火爆脾气,也是藏不住话的,一咬牙,一跺脚,义愤填膺地道:“还不是你老公,误会你们两个,把陈言打的半死不活的,下手可真重!陈言都被他打得断了两根肋骨,现在还在市一医院躺着呢!”

    “我去看看他。"陆玄心面色一沉,握着拳头就出去了。

    杨凯丽在后面大叫,“哎你别说是我说的啊!他可警告过我,不让我说的。”

    “知道。”

    陆玄心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路上的时候,杨凯丽把房号发给了她。

    她去到的时候,陈言脸色苍白地在床上躺着,头上,手上,身上都缠着纱布。

    陈言从国外回来,在国内没什么朋友,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冷清的医院里。

    鼻子一酸,陆玄心险些哭了,陈言对他亦师亦友,滕凛初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

    “玄心?”

    陈言已经看到了她,惊讶地叫了一声。

    吸了吸鼻子,陆玄心笑着走了进去,“我来看看你,怎么样?疼么?”

    “不疼。"陈言看着她,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清澈,温暖。

    把买来的百合花放到花瓶上,加了清水,放在了他床头,才在一边坐下了。

    看着陈言坦荡荡的眼神,她反而有些拘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杨凯丽告诉你的?”还是陈言先开口,似乎知道她的为难。

    抬眸,陆玄心笑了笑,“没有,我去办公室找你,你不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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