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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宫凤染怒了

    瞧着白若茜失神的样子,古一梵心口闷疼一下,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很快就压下去了心中的痛处,一脸冷漠的越过白若茜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茶,“封总封夫人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若是没记错的话,某人曾经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踏入古家一步的吧。”最后一句话古一梵说的嘲讽至极。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不只是讽刺白若茜的,更是提醒他自己的。

    白若茜闻言,瘦弱的身形微微摇晃了下,眼泪噙在眼眶中,转过身子抿唇走到古一梵面前,声音沙哑的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小艾终归是我的女儿,你现在把她接回了古家,我不能坐视不管。”

    “呵”古一梵讥讽的冷笑一声,抬眸看向白若茜,眸光像是一把锐利的刀锋直直抵在她的喉咙处,他说,“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啊?那她这么多年在时家受委屈,被人虐待侮辱打骂的时候你在哪里?哦~我差点忘了,那时候你应该抱着虐待你女儿凶手的亲骨肉当成宝贝似的哄着呢,是吧!”

    古一梵语气平淡,脸上甚至没有多少怒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无形之中把白若茜一刻完好的心一寸寸的划上无数个口子。

    白若茜脸色煞白,紧抿着双唇捂着熊口向后踉跄了一步,豆大的眼泪一个接连一个簌簌从眼眶垂落。

    他说的没错,他说的没错

    是她的错,她对不起小艾,今天更加不应该有脸面以她母亲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她哪里有资格和古一梵争时小艾的抚养权!

    封远见着白若茜随时要到下的单薄身子,连忙的上前扶住她,心疼的唤了她一声,“若茜。”

    近些阵子白若茜瘦了不少,以前她就不胖,现在整个人更是瘦的只剩皮包骨,风一吹吹都要散架的样子。

    以前白若茜精神就失常过一次,现在更是有病情复发的趋势。

    封远咬了咬牙,对着沙发上的古一梵道,“你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若茜的身上!若不是你当年步步相逼,她怎么会出此下策,古一梵,你以为这些年就你一个人痛苦吗?你知不知道她为了小艾自杀未遂最后在精神病院治疗了半年!”

    什么?

    古一梵猛然的侧头看向封远,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慢慢收拢成拳头。

    怎么可能呢,她这几年不是和封远过的如胶似漆吗。

    自杀?

    呵呵,就白若茜娇气的手上划了个小口子都要唏嘘小半天的性子,她那么怕疼,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封远看着古一梵动容的神色,抿唇道:“有些话我憋在心中十多年了,既然你现在已经认回了小艾,那我也就不瞒着了”

    “阿远!”白若茜蔓延泪痕的急忙拉住封远的胳膊,制止了他后面的话。

    封远垂眸看了一眼楚楚动人的白若茜,苦笑道,“这么多年了,你我都别在自欺欺人了。”

    说着看向古一梵目光平静的一字一句道,“你不是一直恨她狠心打掉你的孩子,转嫁给我吗?其实我和她结婚只是一个幌子,这十几年我和她相敬如宾,如果我说,我和她之间至今还清清白白从未做过任何逾越之事,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呵呵,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可笑,甚至觉得自己没用窝囊,连名分都有了,却还不能行使夫妻的权利。”

    曾经封远也是同古一梵一样的天之骄子,有钱有权有势有颜有才受不少的女人喜欢追捧,可是就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一个叫做白若茜的女人放弃了所有高傲和身段心甘情愿的守在她身边做一个备胎。

    很多人说他傻,被迷魂了头脑,后半辈子吃早的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

    可是他依旧坚持娶了白若茜,他想着时间一长,相处久了,她就会看到他的好,爱上他。

    只是后来等的久了,他才明白,白若茜不会爱上他的,就如同他此生也不会在爱上其他女人一样,她也不会爱上其他男人了。

    而现在,古一梵认回了时小艾,他想,他和白若茜的名义夫妻也是真的做到了尽头,该结束了。

    她和古一梵之间的矛盾误会点主要还是当年的孩子问题,现在就由他亲自解开这个误会吧。

    如果说刚刚封远说白若茜为了时小艾自杀过只是让他心中泛起了一点涟漪,那他现在的话就如用一记重量级炸弹,让他十几年建立起来的恨意溃不成军。

    “你你说什么?”古一梵不可置信的站起身,缓步走向封远问道。

    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

    十多年的时间,居然

    古一梵不敢往下继续想。

    “阿远别说了,我们走吧。”白若茜拉着封远就要离开,但是她刚过身子迈开一步,隔壁就被人用力攥住。

    “你看着我,告诉我他说是不是真的?!”

    “你说话白若茜,告诉我,你心中一直都有我,告诉我你是真心在乎我们的孩子的!”

    古一梵情绪有些失控,双手紧紧扣着白若茜的肩膀,猩红着眸光,逼视着她。

    白若茜眼泪不断的从眼眶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的都收不住。

    她要着下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哽咽着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我们都已经过了可以无所畏惧轰轰烈烈的年龄了,我的余生没有其他的奢求,只求小艾可以幸福快乐平淡安稳的度过一生。我今日来并不奢求能要回小艾的抚养权,因为我也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只求你可以放小艾回A国,不要让她卷入古家的是是非非中来”

    说道最后,白若茜低低祈求道,“一梵,求求你别让卷入这大家族的是非中,好吗?我求求了”

    深夜。

    寒风吹的窗户哐哐作响,风雪席卷进屋子,散落了一地雪白,浅浅一层的白雪平铺在黑色的地砖上,月光在上面浮动,给本就寂静无人的客厅增添了一丝冷寂。

    古一梵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白若茜求他的声音历历在耳,久久不息。

    为什么?

    为什么他和白若茜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他现在有了女儿却要不能相认团聚?

    呵呵。

    他算是什么古家家主?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护不住的废物罢了!

    水玲珑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古一梵这一副消沉的模样。

    她脚步顿了一下,听到‘呜呜’的呼啸风声时,看了一眼大敞四开的窗户,定了定神走上前把一一的把所有窗户都关好后走到他的身边站定,抿了下唇,开口道,“我们的人占了克鲁斯西南的三个地盘,金三角那边我已经亲自打电话招呼过了,克鲁斯的货最少迟到十天到,砸在手里是必然的了。”

    古一梵没有说话,依旧保持低头着抱着脑袋沉思的姿势,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水玲珑看着男人的样子,眼中闪过很对复杂情绪。

    她喜欢这个男人。

    从他收留她培养她的时候她就对他生了少女爱慕的心思。

    她知道他大她很多岁,但是年龄又算的了什么?有很多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也同样对男人有别打扰心思,只是她和她们不同,她喜欢想要的是单纯这个人,而那些人无非都是古家家产和主母的尊贵身份和地位。

    为了彰显她和那些花瓶们不一样,她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把他吩咐到底每一件事都完美的办妥。

    她从未让他失望过,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女人看待过。

    所以近几年她愈加的乖戾气来,对他也越开越的不客气,目的是为了让他对注意瞧上她几眼。

    她也确实是成功了,男人在她身上的注意力越来越多,眼神停留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但是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男人看女人时候的目光,他给她的目光永远都是纵然,似乎是宠溺他的女儿般慈父的目光。

    水玲珑攥了攥拳头,白若茜到底有哪里好?

    除了比她早早遇见男人外,她能为他做什么?

    能做的就是惹男人不开心而已!

    “老板”

    水玲珑又开口叫了一声古一梵。

    这次古一梵终于有了些反应,抬眸瞥了她一眼,说,“克鲁斯那边你自己看着办,多给一些教训,你一向知道分寸,我放心。”

    水玲珑:“好,不过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了事情吗?”

    “没事,你下去吧。”古一梵叹了一口气,疲倦的按了按眉心道。

    水玲珑:“”

    水玲珑跟在古一梵身边还是很会看眼色的,听到他的话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们这些下属都统一的住在城堡后面的复式别墅内。

    水玲珑回去的路上恰巧碰到了管家,叫住人询问了今日她下午不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水玲珑是古一梵的心腹,管家自然也就没有多少的防心,一五一十的把封远和白若茜来的事情告诉了水玲珑,说完后,又嘱咐道这件事情大小姐还不知道,古先生吩咐要保密的。

    水玲珑听到白若茜三个字后怔了一下。

    又是那个女人!

    几乎每次都是!

    她从来没有见过白若茜的本人,但是却见到过古一梵留下的那一幅幅女人肖像画,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带着江南女子的柔美气质。

    可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她的岁数同她的肌肤一样不在年轻,不明白古一梵到底是喜欢哪个女人哪一点。

    如果她能消失就好了

    水玲珑眼中闪过一抹暗光。

    ——

    封远带着白若茜从古家回来后就带着她回到了房间,一直等到哄她睡着后,才悄声的退出主卧,打算今晚在隔壁的书房将就一晚上,却没有想到他才转过身子,就看到了喝的烂醉的封语踉踉跄跄的扶着楼梯扶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封远愣了一下,缓过神来后,板着脸快不走上前几步,一把拽住封语的胳膊,克制着怒意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竟然还喝了这么多酒!?”

    封语今晚喝的是真的有点多,三杯鸡尾酒加上一杯伏特加,好在她的酒量不错,这个时候还能认识人。

    她醉眼朦胧的看着封远,伸出手摇摇晃晃指了指男人,蓦然笑道,“爹地,你怎么变帅了,诶,你别晃悠啊,我好晕。”说着封语双手按在封远的肩膀上,板正了他的身子口齿不清的道。

    听到封语醉酒后的胡话,封远脸色阴沉了几分。

    封语舌头打着结,自说自话的道,“宫哥哥是我的,我要做宫哥哥的新娘,呵呵呵呵谁都不能阻止我做宫哥哥新娘,爹地你不许,妈咪也不许,所有人都不许”

    封远紧绷着脸色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动容。

    到底还是他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但还是有情谊在的。

    都喝成这样了,心里还惦念着宫家那小子,看样子她是铁了心的要嫁了。

    封远低低叹了一口气,叫了女佣过来,吩咐送大小姐回房间休息。

    女佣一边应下一边的扶着封语往她的卧室走。

    封远看着封语被人拖着的身影,眸光幽深,似乎是若有所思的垂了下眸子。

    他有必要亲自找宫凤染谈谈了。

    此时宫凤染这边。

    金街赌场在一个小时被砸,闹事人不是宫家的仇人而是传言中与宫凤染订婚的封家大小姐。

    Z国早就有传闻封家有一个人宝贝女儿,从小就捧在掌心呵护着宠爱着,如今又是顶着宫凤染的未婚妻的名号,任何人都不敢招惹,何况赌场内的工作人员?

    没有一个是找死不想干的阻拦封语,于是乎,赌场一切的设备装饰都砸的稀巴烂,惨不忍睹。

    宫凤染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少爷”凌樾欲言又止的看着面若寒霜的宫凤染。

    封家大小姐真是太作了一些。

    居然敢砸赌场。

    是真不知道少爷的脾气还是故意的挑战权威啊!

    要是真把这位爷惹急了,别说是封家大小姐,就是她爹封远也要掂量掂量几分的。

    宫凤染看着地上的水晶灯,忽然的勾唇笑了一声,转而好像是没事人的平淡问了凌樾一句,“损失多少?”

    男人语气平淡的背后裹着一层危险,让凌樾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缓缓地开口道:“大概有一一个一个亿”

    “是吗?你今晚列个清单,明日给我。”

    凌樾:“是。”顿了一下说,“封小姐好像是喝醉了,砸场子的时候嘴里还一口一个的骂着竹湘还说她活不过今晚的胡话。”

    宫凤染脸色微变。

    都说醉酒吐真言,封语无缘无故怎么会放这样的狠话?

    莫不是她真的派人又去找竹湘的麻烦了?

    想到这点,宫凤染生出爆粗口的冲动。

    这么久以来,能真正把他惹恼的还真是从未有几个,封语算是一个。

    “少爷,要不要派几个人去竹湘那里看看?”

    凌樾开口提议道。

    虽然少爷嘴上说着不在乎竹湘,可是他心里还是清楚的,竹湘对少爷有特别的意义。

    宫凤染思索片刻,道,“你亲自去看看。”

    “是。”

    封语

    既然你不想安静的做你的大小姐,那就换个人做好了!

    宫凤染眸子里迸射出一抹嗜血的杀气。

    翌日。

    封语宿醉醒来后头痛欲裂的厉害,掀开被子双脚钢着地的时候,卧室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白若茜端着一晚醒酒汤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刚起床的封语,露出笑意,“醒了啊,我听你父亲说你昨天喝了很多酒,给你熬了碗醒酒汤,来,趁热喝了吧。”

    “谢谢妈咪。”

    “呵呵,谢什么啊。”白若茜挨着封语坐下,揉了揉她的脑袋,闻声问询道,“小语你一直不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昨天晚上怎么会那么晚回来还喝的大醉?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妈咪说说。”

    白若茜不知道她是不是错觉,最近这些日子封语和她生分了很多。

    再也没有以前抱着她胳膊撒娇喊妈咪的娇态,和她说的话也渐渐少了许多。

    不过也或许是她因为最近心中一直惦记着小艾的原因吧。

    封语听到白若茜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但是转瞬即逝。

    “妈咪我没事,就是昨日同学过生日,大家伙聚在一起高兴,我一时间不注意就多喝了几杯,让你和爹地担心了真是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说着封语撒娇的靠在白若茜的怀中。

    白若茜心软了几分,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能如此了。”

    其实一大早上封远是打算等封语醒来好好教训的,是她拦住了,觉得这么大孩子了,教训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还会留下阴影,何况她觉得小艾现如今回来了,以后对封语多少是有些亏欠在里面的,又怎么好意思的再去训斥?

    “嗯嗯,我就知道妈咪你最疼我了,不过爹地那里封语眨着大眼睛,无辜又可怜的看着白若茜。

    白若茜笑了笑,“放心,你爹地那里我会说通的。”

    封语开心的点头:“嗯!”

    然后又十分小孩子气的抱着白若茜撒了一会儿娇。

    白若茜点了点封语鼻子,让她先去洗漱换衣服,然后同她下楼吃饭。

    封语亲了一下白若茜的脸颊,欢快的走进了卫生间。

    白若茜眸光温柔的看着封语的背影,封语和小艾都是活泼的性子,以后若是遇到一起说不定的能成为好姐妹。

    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封语搂着白若茜的胳膊两个人一起从楼上走下来。

    只是他们刚下楼就感觉到一阵低沉冰冷的气息。

    “妈咪”看着坐在沙发上脸上不善的封远,封语不由吓了一跳,急忙躲在了白若茜身后。

    表面上是寻求白若茜保护的样子,心里却把白若茜骂了上百遍。

    搞什么?

    不是都说父亲那边她已经说通了吗?

    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故意的诓她下来好教训她的吗?

    她就知道他们现在一心盼着如何把时小艾那个贱人接回来,完全的不在乎她了,说不定的还想趁机赶走她。

    哼,可惜他们不知道时小艾中了毒,绝对活不过一年!

    要是可以的话,她真是不想让她还有那么多时日!

    “阿远你怎么了?”

    白若茜也看出了封远脸上的阴晦之色,上前一步,关心的问道。

    封远憋着一口气,拉着白若茜的手让她在他身边坐下,“若茜这事你别管。”然后愠怒把手中的一份清单扔到封语身上,“你好好看看你昨天干的好事!!”

    封语穿着吊带裙,纸张划过她的胳膊,疼的她一个激灵抱着胳膊退后一步,咬着唇不敢出声的把东西捡了起来。

    “小小年纪就酗酒不说,竟然还敢去宫家的赌场闹事,还把人家的场子砸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宫凤染是你能说招惹就招惹的?”

    封语看到A4纸上陈列的一件件物品和价格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宫凤染居然把这些东西都列了表让她赔偿?

    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一个亿的标价,封语倒抽了一口冷气。

    “爹地你听我解释”她红着眼睛连忙的上前一步,道,“我昨天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爹地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哼!”

    封远把头撇到一边,不再去看封语。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的和封语说过宫凤染不是普通男人,不是她能够招惹的起的,可是她就是不听,反而还做出这么张狂的事情!

    砸宫家的场子?就是他动手之前都要深思熟虑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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