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节:梆硬
确切地说丘嘉莉并不是站在门口而是倚在门口姿势有些奇怪像是站不稳一样。她怎么会找上门来?
沈欢有些不解。
虽然大家同为荣声唱片的员工彼此之间也已经见过许多次了但是并没有多少交流更别提交情了。
但他还是开了门。
丘嘉莉确实是倚在门上的他这一开门她措手不及之下直接顺着开着的门倒了过来直接一把扑在了沈欢身上还好沈欢双腿有力底盘够稳这才没有被她扑倒却是和她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
然后心神一荡。
丘嘉莉的身材很好这点沈欢平时就注意到了这一贴上来两团柔软紧紧地贴在了他的上腹而因为夏天大家都穿的少感受得就更加清晰了沈欢甚至能感受到那两团柔软因为挤压而变形平铺了一些开来增大了接触面积。而对方的身体又是如此的火热热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侵袭过来像是要把人的身体给烧着了一样。
嗯没有钢圈非常舒服。
沈欢还敏捷地快速低头看了一眼从两人身体的缝隙中看到大团的雪白凝脂很是养眼。
男人嘛你懂的。
不过这种美好的接触并没有持续多久丘嘉莉很快就抓住沈欢的双臂一用力把自己的身体从沈欢身上拉开勉力站稳了轻柔地道了一声歉:“不好意思。”声音绵绵软软的像是小猫在叫一样。
她这一站稳之后沈欢这才终于把她现在的模样看了个清楚: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v领短袖广阔的胸襟把衣服顶得曲线饱满在黑衣的映衬下底下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雪白。唯一可惜的是v领的开口处有两条不规则的斜布相连遮挡住了一些春光让人无法看得清楚却又更多了若隐若现的诱惑。
设计这件衣服的显然很懂男人的心思。
她的下身是一条灰色的七分裤面料很柔软包裹住她那两条圆润得恰到好处的美腿和没穿裤子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看不见里面的风景下面露在外的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却是让人更有撕开裤子看看下面风景的欲望了。
丘嘉莉这整个人站在沈欢面前如此装扮完全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一般。特别是她似乎还喝了不少酒身上有酒精味脸蛋泛着潮红发丝凌乱就更像是蜜桃了。
沈欢没着急说话先让她站进来点把门关上了之后也没有请她进去而是就这么站在门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丘嘉莉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的专辑上市了。”
沈欢点头“我知道。”
丘嘉莉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是销量很不乐观。”
沈欢再点头“听说了一点。”
丘嘉莉的那张专辑的销量情况他还是从林荷溪那里听到的听说销量一般般别说和《红尘客栈》比了就是和巴图嘉措以往的战绩相比也是很少的了对于荣声唱片来说算是一个利坏消息。只不过现在荣声唱片沉浸在《红尘客栈》大卖的喜悦中就算是田川这个老板对此都没有多少悲观情绪而是满不在乎。
别人不关心但是丘嘉莉作为当事人作为这张专辑的歌手看到这种情况心情自然好不起来气闷之下以酒消愁就很正常了。
看到沈欢就只是站在这里说着一些“我知道”“听说了”之类的敷衍话一点也没有眼力价丘嘉莉有些沉不住气了就想开门见山。但是女孩子天生的矜持还是让她沉默了一阵好一阵比之前的沉默时间都长小半天之后才终于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沈欢低头看着她问道:“怎么帮?”
丘嘉莉轻声说道:“帮忙宣传宣传又或者是……”
下面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轻咬下嘴唇之后才松开。
“帮我制作一张专辑。”
说话的同时丘嘉莉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沈欢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恍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柔回荡着。
“你说好不好……”
这整个人贴上来沈欢的感觉就是热非常热特别是对方的腹部还紧贴着他的重点部位那种柔软火热的接触这让这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无法控制地有了反应。
人原本就是动物纵使经过一千多万年的进化有些兽性本能还是无法摆脱的所以才会有那句著名的“我犯下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这种生理冲动一上来确实难以自制尤其是对于沈欢这样一个已经当了几个月和尚的男人。
他无法自制地口干舌燥起来一双手在僵了一下后不知不觉地回抱了过去落在了对方圆润挺翘的臀上——这到底不是个柳下惠。之前能当和尚只不过是因为没人这么直接地投怀送抱真碰到这种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很有弹性。
不过他的的理智总算还没有彻底丧失勉强还能思考。
这种情况他当大特的时候就听说了很多在娱乐圈中还是比较普遍的却没有料到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
这倒也是另一个世界的沈欢长相普普通通还只是一个大特半点好处捞不着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瞎了眼的来贴他了。
“韩昌……”
沈欢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确实是口干舌燥了。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继续说下去:“韩昌制作的不好吗?”
丘嘉莉似乎很害羞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说道:“好不好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觉得应该还是你会比较‘厉害’……”
沈欢今天穿了一件衬衫因为在家中的关系不拘小节地将领口开得很开于是丘嘉莉说话的时候口中的热气毫无阻碍地一阵一阵地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让他觉得非常舒爽除了某个部位更加硬了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全部变软了。
而且丘嘉莉的这个“厉害”在他听来总感觉有不同寻常的意味听着很刺激很能激起男性的那种征服欲。
沈欢的身体已经彻底投降了梆硬。
不过他的理智总算没有完全丧失勉力思考起了一个终极的哲学问题来。
吃还是不吃?
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