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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第1634章 我们就不走

    “跟你们男人说,我们啊,就在这村子里住下了,不把你们三个收拾服,我们就不走。”宋晓冬歪着头,走上来对三个泼妇说道。

    “松开吧,咱们去报案。”雷响说道。

    “你们还报案?我们还要报案呢!”

    房子倒塌的声音惊动了村子里的人,村民们纷纷聚拢过来,看见整个村最气派的三层小楼,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地的碎水泥块。

    “这怎么回事啊?”

    “这房子不才盖了,5年?”

    “这小楼多好啊,混凝土空心砖的,比咱们的水泥房子结实多了,怎么突然就倒了呢?”

    “倒的好,房子盖在柏油路拐弯的地方,遮挡视线,就因为这三栋楼,这个拐弯的地方已经出了三次车祸了!”

    “这不应该啊,好端端的怎么就三栋房子都倒了?”

    “这不是倒了,倒了不至于倒出这么远吧?”

    “是啊,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推着走,直接推倒的啊?”

    “胡说啥?谁有力气推倒三栋房子?而且还推出这么远?”

    “你看,这房子分明是被连根拔起了,推出了这十多米之后才倒在菜市场里面的!”

    “人没事吧?”

    “没事,人不都在这呢!”

    “哈哈哈,也懵了!”

    “这一栋楼就得二十万,这一倒,六十万就没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村子里热心的大妈们走上来问道。

    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三个泼妇看见村民来了,知道为自己说话的人来了,更来了气势,走到了大妈的身边,扯着破锣嗓子对大家说道::“大伙今天都在啊,都看好了,就是这几个人,把我们家的房子给拆了,就是他们干的!”

    “我说你怎么血口喷人呢?什么就叫我们把你们的房子拆了?我们就站在路边上,什么都没干,房子自己塌了,关我们什么事?”郑雅兰站出来和她们理论。

    “就是你们干的!你们一定在我们的房子里做了什么手脚,埋了炸弹,然后进去把我们人都赶出来,怕我们被埋在里面,然后就把我们的房子给拆了!”

    “真是有意思了,你们抓到了么?就像你们说的一样,要有证据啊!”郑雅兰说道。卡Kа酷Ku尐裞網

    “证据就是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出来?”

    看来这几个泼妇还有点脑子。

    “我们是来抓你们问话的,我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家的男人踏了王刚军家的青苗?”

    “你凭什么这么说?血口喷人!”

    “那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拆的你家的房子?你们家的男人丧良心,遭了报应,我们提前把你们给赶出来,算是救了你们的命,你们不但不感谢我们,反而恩将仇报,你们什么意思?”郑雅兰说辞一套一套,驳斥的三个泼妇哑口无言。

    泼妇,靠的是撒泼,不是讲道理,问题是,撒泼,她们三个也不敢,因为雷响这边的人,二话不说,只要一碰到身体,立刻就是一个擒拿。

    “走走走,去派出所报案,张家三兄弟踏了王屠家的青苗,实在是可恨,我们去报案!”雷响说着招呼一群人要走。

    “你们不是大官么,还要去派出所报案?我们也要报案,你们这些人,推了我们的房子,我们要告你们!”

    “那好啊,一起啊?”宋晓冬歪着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哈哈哈哈”

    而此时,张文瀚躺在医院里,张文浩和张文宇,正在和他们花钱雇来踏青苗的马车夫喝酒,对自己家房子塌了的事情一无所知。

    三个媳妇跟着雷响等人一路吵闹,闹到了派出所。剩下了老人小孩,村民们一哄而上,把废墟里面值钱的东西,什么首饰、化妆品、电视,都一扫而光,只留下了一片混凝土碎块。

    派出所里还没上班,只有一个值班员在,一伙人吵吵闹闹,值班员认出了这些人就是之前的那些高官,赶紧给派出所所长打电话。

    “张所长,那伙人又来了!”

    “啊?哪伙人啊?”

    “那一伙拿枪的高官啊!”

    “是么?他们在派出所?”

    “是啊!”

    “他们来干什么啊?”

    “他们和张家又闹起来了,他们说,张家的人踏了王刚军家的青苗,张家的人则说,他们推倒了张家的房子。”

    “这什么乱七浩和张文宇,蹭蹭两声,翻墙跳进了王刚军和陈凤霞的家里。

    老人睡眠少,这几天又是办丧事又是青苗被踏,两个人更没有心情睡觉,关了灯之后胡思乱想,农村的夜里很静,王刚军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打开了灯。

    “谁?”

    张文浩和张文宇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也就不躲了,直接踹开了王刚军家的木头门,走进了房间里面。

    “你们干什么?”王刚军拿起一把凳子来。

    第二千五百七十九章拆了你家!

    “干什么?”

    “你们拆了我们家,我就拆了你家!”

    “你敢!”

    两个兄弟冲上来就要砸东西,手里拿着锤子镐头。

    还没等两个人动手,墙上盆栽的大葱先动手了。

    窗台上的一盘大葱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张牙舞爪来回摇摆,并且快速生长,葱皮被撑破,里面爬出来许多绿色的藤蔓,向两个兄弟缠绕过来。

    “啊!——”

    “鬼啊!——”

    两兄弟被吓破了胆,扔下手里的家伙就往外面跑。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铁洗脸盆里的大葱仿佛瀑布一般,从洗脸盆里面爬出来,落在地上,沿着红砖地面攀爬,缠住了两兄弟的脚。

    “啊!放开我们啊!”

    “我们错了!大爷,放过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兄弟鬼哭狼嚎,村子里鸡飞狗跳,很多家房子里面都点亮了灯。

    “放过我我们吧!”

    大葱不依不饶,从脚一点一点沿着大腿转圈,仿佛蛇一般快速生长,死死地缠住两兄弟,从脚到头,最后整个人都被死死地裹住,越缠越紧。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缠住两兄弟头的大葱松开来。

    “哼哧!——”

    两个人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双黑皮鞋。

    “还以为你们俩多有血性,一盆大葱,吓成这个样子?”

    来的人是宋晓冬,身后还有雷响等人。

    “是你?你,你会法术!”

    “哼,不错,你们的房子是我推倒的,可是,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是我做的,我站在大马路上总不犯法。”宋晓冬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吓破了胆的人。

    “是你,真的是你!”

    “哼,我告诉你,如果我没有提前把你家里人都赶出来,你们张家的人,都得死。”宋晓冬眼神如同两道利箭。

    “我,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人开始求饶。

    “你让我怎么信你?”宋晓冬问道。

    “再来惹王家,我们俩就碎尸万段。”

    宋晓冬举起一只手来,垂着眼皮看着自己的小手指指甲,嘴上说道:“我这个人,喜欢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我直接用这一盆葱杀了你们俩,警察也不会找上我。”

    说完,宋晓冬紧紧地攥了攥拳头。

    缠在两兄弟身上的大葱明显的缠绕的更紧了,因为两兄弟身上都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关节错位声音。

    “啊!…………”

    两兄弟又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

    “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啊,放了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宋晓冬眼神如同窗外寒冷的冬夜一般冰冷。

    “你们欺负孤寡老人,国家烈士的亲属,我就是杀了你们也不足惜!”

    “我们真的不敢了!”

    两兄弟的脸已经紫了。

    宋晓冬抬起另外一只手来,食指和中指之间隐隐向外散发着淡淡金光,是一枚金针。

    宋晓冬给两兄弟看这一枚金针,用食指和中指捏着。

    然后松开了食指和中指。

    金针就那样悬浮在空中。

    “啊?”

    两兄弟看呆了。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晓冬举起手来,花盆里的葱长的更高,把两兄弟给拖起来,站在宋晓冬面前。

    金针闪烁着耀目又冰冷的金色光芒,缓慢地悬浮到了张文浩的眼睛前,距离张文浩的一只眼睛越来越近。

    “放开我,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张文浩拼命挣扎,但是大葱缠的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哼!”

    宋晓冬不耐烦地转过身去,金针化成一道炫目的金线,飞快地在张文浩和张文宇后腰上扎了两针。

    “一年后再来找我。”

    宋晓冬等人直接走。

    “首长?”王刚军和陈凤霞跟出来。

    “伯父伯母,你放心,我们说到做到,你的儿子是国家的英雄,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雷响说道。

    王刚军和陈凤霞盯着雷响,不知道该说什么。

    雷响等人翻墙出去了。

    事情还没办完。

    宋晓冬等人半夜赶到了市区,跟到了张文瀚的医院,白天张文瀚来农村兜了一圈,晚上重新回到了医院。

    病房里的张文瀚在熟睡。

    病房的房梁上挂着一盆吊兰。

    吊兰突然活了过来,一根根枝条,像鬼新娘的大辫子一般来回摆动。

    张文瀚在梦中突然间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睁开眼睛,看见雷响、宋晓冬、张兴飞、郑雅兰和胡晨曦围在自己的床头,窗外透过来的霓虹光线中,五个人的眼睛都闪烁着银光。

    “啊!”

    张文瀚吓的一个激灵,口中的“啊”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已经伸到他脸上的吊兰给紧紧地塞住了嘴巴,满口都是吊兰,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想要做起来挣扎,更多的吊兰在张文瀚惊慌的视线中,像一双双来自地狱的双手,从自己头顶上的吊兰盆子里爬出来,把张文瀚的四肢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一瞬间,张文瀚就被死死地制住了,隔壁床位上的患者睡的正香,还在打呼噜。

    “呜呜呜...”

    宋晓冬脸凑到张文瀚的脸前,一根金针散发着冷漠的金光,悬浮到张文瀚和宋晓冬眼睛中间。

    张文瀚拼命扭过头去,看见这一枚金针居然是悬浮在空中,吓的半死,赶紧再把头偏到另一侧,生怕自己被这金针给扎了。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宋晓冬手一拧,缠住张文瀚脖子的吊兰一用力,强行把张文瀚的脖子给扭转了回来。

    于是这一枚悬浮在空中的金针,就一点点的,向张文瀚的一只眼睛靠近,眼看就要扎进去。

    “呜呜呜...”

    张文瀚全身被死死地缠住,脸上憋的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进了眼睛里,整个人在不断地颤抖,很多吊兰枝条居然被挣断了……

    “跟你两个兄弟一样,一年后再来找我。我叫宋晓冬。”

    说完,雷响等几个人转身就走,悬在张文瀚身上的金光轻轻一闪,化为了一道金光,张文瀚只感觉自己后腰一凉,然后缠在自己身上的吊兰就纷纷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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