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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孤星入命,姻缘多羁

    帝都街道,一骑快马风弛电掣而来。卡Kа酷Ku尐裞網到了宫门外,骑马之人猛地勒紧马头,马的速度骤减,刹时停在宫门前。

    守城门的士兵见了来人,纷纷跪地,“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甫若墨看着其中一个士兵问,“来了吗?”

    那个士兵马上低头恭谨地回答,“回殿下,顾二小姐已到了议事大殿偏厅候着。”

    皇甫若墨点头,准备策马进宫。

    但见身后另一骑马踏飞燕而来。驶近宫门,未待马停稳,马上之人便翻身下马。

    皇甫若墨看着来人一身白衣,正是萧子楠。

    “墨!”萧子楠的脸上鲜少的严肃,他走近皇甫若墨,压低嗓音,“北炽国探子来报。”

    皇甫若墨闻言,脸上不禁一冷,“如何?”

    萧子楠没有说话,只递过来一封短小的信笺。

    皇甫若墨接过打开,看着里面探子特写的文字。

    北炽国有一支商队混进东澜,已经到了东澜的郅城?

    皇甫若墨面沉如水,郅城毗邻蜀城,而蜀城正遭蝗灾,这北炽国此时秘密派细作到郅城,所为何事?

    他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皇甫若墨一路策马入了宫门。

    他下了马,把马交给侍从,皇甫若墨隔着一丈远自偏厅门外望向屋里那个闲闲坐着的身影。那个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倒是何时都是如此从容不迫……

    倾刻后,皇甫若墨便收回目光转身而去。

    顾筠坐着正百无聊耐,突然小龙躁动起来,嗯?有人在打量着她……

    她转头望向门外!

    只来得及看到一片玄色的衣角,是谁?

    不怎的,脑海中闪过一身玄衣的皇甫若墨。

    想起昨日的马上惊魂,皇甫若墨那个花孔雀也不是全然虚有其表嘛,至少他的天枵军骁勇善战,倾刻间便绑了那些残忍作恶的官兵……

    他也会来早朝吧,昨天她说的那句谢谢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可是当天她是乔装的,现在也不好当着他的面道这一声谢字……

    屋里的大臣们时不时向顾筠投向疑惑的目光。

    顾筠旁若无人的样子,让他们猜测着,顾国公带来的这女子,会是谁?

    这时,旁边的宫殿大门打开,大臣们见状,呼啦啦地鱼贯而出,走身议事殿。

    “御驾即到,恭请圣驾——”一声尖而细长的声音从殿外响起来。

    顾筠听着这声音,知道这皇上要来议事大殿了。

    好的将军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她赶在天明之前准备妥当,此时也一派气定神闲地欣赏着皇宫的景致。

    百鸣殿内。

    “圣上驾到——”御前太监总管拉着长长的音喊道。

    早早候在殿里的文武百官整齐划一地跪俯在地,“臣等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彦明一身明黄龙袍踱步而至。

    他掀开龙袍,端坐于金光闪闪的龙椅上。“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大臣们相继平身,分站于大殿两则。

    “众爱卿有何事启奏?”皇甫彦明扫一眼殿内的大臣们。

    他双眼炯炯有神,但是眼下却有掩不住的疲态。

    蜀城之蝗灾一日不解,他就难以安寝。

    民心动荡,皇权危矣!

    “启禀陛下,臣有一喜事相奏!”国师看上去神采奕奕。

    “哦,爱卿喜从何来?”皇甫彦明不明所以,没看见他正愁着,这国师反而喜上眉梢了。

    “陛下洪福齐天,福泽东澜国苍生,微臣已找出这极阴命格之女!”国师说得慷慨激昂。

    皇甫彦明蓦然从龙椅上坐直,倾身上前,惊喜交加地问,“当真!这极阴之女是何人?”

    “回陛下,正是小女顾筠也!”这时,顾国公从列中步出,高高拱着手,低身扬声回答。

    皇甫彦明看着下面的顾国公,“顾国公,你的小女儿?”他记得顾国公的女儿,是……

    这时太监总管上前,低声在皇甫彦明耳边说了什么,皇甫彦明听着,脸上恍然大悟起来。

    “对对对,那个顾筠,嗯,便是墨儿的准太子妃嘛!”

    皇甫若墨听见皇甫彦明经太监总管提醒之下,终于记起顾筠的身份来。他这个未来太子妃,还真是若有若无啊。

    看来,顾筠在十五岁以前的生涯中,确实是乏人问津。

    这时,顾国公手拿一个锦盒,呈上殿前。太监总管忙趋步下来,接过锦盒。

    太监总管打开锦盒,皇甫彦明取出其中的一个金光闪闪的长命锁。长命锁左方写着生辰八字“乙丑年己卯月丁卯日己酉时”,右边则刻着锁的主人,“顾筠”二字。

    国师小心观察着皇甫彦明的表情说,“顾府二小姐之八字,正是极阴的命数。”

    “乙丑年?”皇甫彦明心里算着,“说起来,这顾筠正好是十五芳龄嘛。”

    说着,皇甫彦明皱眉思索,“及笄之年……墨儿未来正妃……”

    不太对,既然这顾筠是墨儿的未来太子妃,也刚及笄,正是适婚的年龄。如果此去蜀城治蝗,可不是……

    如果如国师所言,顾筠便要长期居住于蜀城,那和墨儿的婚约不就成了一纸空文了吗?

    “墨儿,你怎么看?”这未来太子妃怎么恰巧就是极阴的命格呢?

    如此想着,皇甫彦明转而看向皇甫若墨。

    皇甫若墨拱手,“回父皇,墨儿想听听顾二小姐的意思。”

    此时,国师突然面露难色,他看向南宫仕,南宫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尽管放心,出了任何事,老夫替你担着!”国师想起早朝前南宫仕对他说的话。

    他装作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上前启奏,“启奏陛下,臣斗胆,有一言不吐不快!”

    “国师有何事,直说便可。”皇甫彦明相当器重国师,国师想说的,必定是紧要之事。

    “谢陛下!”国师看向皇甫若墨,“得罪了,太子殿下。”说着就跪于殿前。

    “恕臣直言,虽说这极阴命格之女子,千年一遇,但却不是什么富贵的命数。”

    国师说到关键处反而吞吞吐吐起来,他看向皇甫彦明,半晌不再作声。

    “接着说下去!?”皇甫彦明听着国师的话,神色喜恕难辨。

    国师想起南宫仕方才塞给他的两张百万银票,一咬牙,“陛下,这极阴之命者,孤星入命,姻缘多羁,天生注定要孤身终老……”实在不是太子妃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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