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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浴火成诗23

    言靳双眸含笑走了进来。

    蒋宇崇歪头望过去,满目审度。

    随后,看向祝瑾年,“祝先生,这位是——”

    老祝把目光从渐行渐近的言靳身上收回来,泊然微笑,“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有种站阵营的感觉。

    蒋宇崇强扯笑意,“唔,要这么神秘吗?”

    老祝舒了口气,不再出声,只微微颔首。

    呵呵,要!

    言靳踩着吊儿郎当的步伐走过来,大剌剌地仰在了单座沙发上。

    “我亲爱的二哥,你还好吗?”

    问话的同时,唇角挂着邪肆的笑。

    蒋宇崇蹙起浓眉,冷笑摇头,“我说声音怎么那么像,原来你根本就没死!”

    情绪掩饰得好,脸上丝毫没有意外之色。

    言靳笑得更加灿烂,“拜你所赐,我经历九死一生才复明的眼睛居然又瞎了,真是好冤啊!满腹冤屈无处诉,我怎么可能甘心去死!”

    蒋老二叹了下鼻息,“害你失明那件事,是我的手下没有轻重,这个责任我愿意担。可是,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应该诈死!你把沁沁给害了,知道吗?”

    这话在更大程度上是说给祝瑾年听的,带点挑拨意味。

    “所以我会用今生余下的时间来好好爱她!”言靳的笑容倏然消逝,因为心疼。

    蒋老二并不认同这句话,“好好爱她?来,告诉我,她被绑走的时候,你在好好爱她吗?如果你真的做到了好好爱她,她能被人绑走吗?”

    一句话翻过来调过去地说,令言靳无言以对。

    ——他确实不该压不住火、把骆骆给气走,这才给了关雪饶可乘之机。

    “绑走沁沁的女人是冲你来的吧?”蒋老二忽然问道。

    言靳并不否认,“那个女人是关雪饶。”

    蒋老二听了,一巴掌拍在了沙发扶手上,咬着后槽牙发狠,“我说那个声音怎么似曾相识呢!真不该放她走!”

    随即,又把枪口对准了言靳,“连自己的前妻都搞不定,你配做男人么?”

    倒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

    言靳苦笑,“那女人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接近我,应该只是想钓凯子。嫌骆骆碍事儿,所以才会对骆骆下手。”

    “提醒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男人只要有点钱,就会被厚颜无耻的女人给盯上。瞧瞧你这个处事能力,也就只配做个凯子!”当哥的不留情面地怼道。

    “我怎么就只配做个凯子了?有哪个女人从我身上得到过好处吗?以被女人坑走的钱财数量判断,你才是凯子好吧?”再不高兴也没有爆粗,这一点很难得。

    蒋宇崇语塞默然。

    他对女人向来大方,所以只要是跟他上过床的,就算仅仅是肉体之欢、并无倾慕之情,他也会满足对方的金钱需求。

    只不过,那些女人碍于他的威仪而不敢多要罢了!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言靳顿了顿,掏出一张卡,摔在沙发扶手上,“这里有一百万,密码是卡号后六位。还了你的人情,以后别再找骆骆。”

    蒋宇崇拈起银行卡,笑笑,“行,钱我收下了。这个祸是你间接闯出来的,理应由你埋单!至于我找不找沁沁,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言靳冷笑一声,“怎么跟我没关系?骆骆现在是我女朋友。还有,我已经不是蒋少恭了,我是言靳。你我之间不再是兄弟,我也就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

    恨意在蠢蠢欲动,若不是身处祝家,极有可能动手打人。

    “那很好啊,我也可以放手去做了!”蒋宇崇随手把卡放进里怀口袋,淡然撇唇,“当初若不是顾念着亲情,这会儿你都已经过世一周年了!”

    言语过招,年长几岁的人反而更狠一些。

    老祝一直在默默地自斟自饮,好像对兄弟俩怼来怼去的无聊招式没什么兴趣。卡Kа酷Ku尐裞網

    实则他在拿他们两个人做比较。

    忽略人品不计,他觉得他们对沁儿倒是都很用心。

    若是综合各方面条件细细比较,还真是各有优劣。

    蒋老二的缺点是身体有些小小的缺陷,而且为人处事不择手段;优点则是他为了沁儿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没有什么道德约束,在情感上反而更纯粹,亦能真正保护好沁儿。

    蒋老三的缺点则是过于心善,狠话说了一箩筐,到头来却因为各种做人底线而束缚了手脚;优点就是他的三观跟沁儿比较接近,他可能无法百分之百地保护沁儿,但是他绝对能够跟沁儿同生共死。

    两个不同性格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去爱他祝瑾年的女儿,一时间分不出胜负。

    末了,老祝还是觉得这件事得交给沁儿去决定。

    沁儿的心想要跟谁在一起,他这个当爹的就接纳谁来做他的女婿。

    不过,在女儿把感情明朗化之前,他还是要广撒网、多敛鱼。

    遂,无论兄弟俩谁说了什么,他只管闷头喝茶,不倾向于其中任何一方。

    直到他们越说越不像话,都开始玩儿命了,老祝这才姗然开口。

    “我不管你们之间过去有什么恩怨,但是有一点,从现在开始,谁都不可以再强求沁儿!”

    这是他祝瑾年的底线。

    蒋宇崇率先表态,“以前蒋某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祝先生见谅。至于沁沁,今后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我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希望祝先生不要再把她带走。”

    姿态放得很低,有点出人意料。

    言靳则是什么都没说,双手搁在腿上,摩了摩,停下不动了。

    五个男人沉默下来。

    当然,沙发后面站着的那两个木头桩子压根儿就没有出过声。

    除了动动眼珠子,剩下的便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心理活动。

    尽管时间已经不早,蒋家兄弟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们都在等那个可人儿。

    气氛一度尴尬到令祝瑾年怀疑自己的女儿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以至于这堂兄弟二人如此不顾颜面。

    终于,骆心穿着一套杏黄色棉底天鹅绒睡衣走进了客厅。

    刚刚洗过澡,长发才吹干,淡淡的香味四散开来。

    飘进了每个男人的心里。

    她走到父亲身边,挨着他坐下,淳净的目光扫过每一张脸,最后停在自己的膝盖上。

    “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并无赘言。

    “可是祝叔儿同意我今晚留下来过夜的……”言靳准备赖着不走。

    祝瑾年却痛快地把话茬接了过来,“言靳,我改主意了,你回去吧!”

    “祝叔儿……”言靳无奈地唤道。

    大家长却站了起来,显然是要发表结束语。

    “言靳,今天的事情因你而起,就算不是你的本意,你也应该负点责任。所以,半个月内不要来小院了,让沁儿好好修养身心。还有蒋先生,也请你暂时不要来打扰沁儿。”

    语气很硬,讲完就走。

    快出客厅的时候,脚步慢下来,头也不回地说道,“沁儿,早点休息,明天还得陪爸爸去参加舞会呢!”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性了。

    ——禁止那两兄弟来小院叨扰,却要透露参加舞会这件事,不外乎是轻轻地打一巴掌,再掰半个甜枣扔出去。

    绝壁是驯兽的好手。

    老祝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言靳立刻蹲到骆心身前,仰头喃问,“骆骆,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有点等不及了,想尽早哄好她。

    小女人却摇摇头,“其实并没有真生你的气。那会儿我不管不顾地离开,只是希望你改一改那个火爆的性子……”

    言靳正欣喜若狂地准备抱她一下,却被蒋宇崇拎着后衣领给拉了起来。

    “甭管你是蒋少恭还是言靳,都得遵守祝先生定下的规矩。时候不早了,赶紧走吧,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或者半个月之后见面再说!”

    言靳站直身体,动作帅气地甩开了衣领上的手。

    “骆骆,你早点休息,我们电话联络。”柔声说完,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小女人冲他抿唇一笑,微微颔首。

    一对梨涡盛满了甜意。

    言靳挑眉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

    蒋宇崇冲骆心点点头,带着左豪缓步离开。

    狄风紧随其后跟出门去,负责送客。

    言靳的脚步比较快,出了院门,看见那些长腿保镖,不禁哂笑。

    他去侧院车库取了迈巴赫,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心里有事儿,慢不下来。

    骆骆到家之前,老祝做了个决定,那就是放弃通过官方渠道来惩处关雪饶。

    用意很明显,就是要私下里为女儿报仇。

    言靳毫不犹豫地提出这件事让他来做,算是弥补对骆骆的亏欠,也是想和“蒋少恭的前妻”做最后的了断。

    老祝稍作考虑便同意了。

    半个月的“隔离期”,足够言靳心无旁骛地对付那个女人。

    第二天,他的身影出现在凉城郊区的一家疗养院。

    某个空间狭小、光线阴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霉味。

    曾经风华绝代的关雅竹形如枯槁地躺在病床上,只比尸体多了一口气。

    言靳已经在床边站了好久,并且还想再待会儿。

    他要替自己的母亲好好看一看“小三”的下场。

    遗憾的是,关雅竹已经神志不清,听力也早就随着身体其他器官的衰竭而失去了功能,再也听不见控诉和辱骂。

    言靳又驻足片刻,转身出门。

    他给负责照顾关雅竹的护理人员塞了点钱,同时留下了电话号码。

    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三天后,护理人员来了信儿,告知关雪饶出现了。

    言靳马上拨通了一个号码,只说了“开始吧”三个字,就挂了电话。

    关雪饶是来缴纳疗养费的。

    她怕关雅竹随时会翘辫子,所以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按月支付疗养费,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按季度交钱。

    她已经三个月没有进过姑妈的房间了,嫌臭,会恶心。

    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关雪饶只顾着照镜子补妆,一下撞到了人,惊得失声尖叫起来。

    “小姐,你还好吗?”温柔的询问声令她闭上了嘴巴。

    抬头看去,上方悬着一张超帅的脸,样子好像某个从h国回来的小鲜肉明星。

    关雪饶顿时满眼桃花儿雨。

    她是爱钱没错,但也爱色啊!

    当然,如果对方财色双全,那就是最好了。

    “小姐?小姐……?”帅男腾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切断了她那痴迷的目光。

    “哦……,我没事……”嘴上这么说,刚一站稳,高跟鞋又“意外地”崴了一下。

    然后,她把最引以为傲的东西贴在了小鲜肉的身上。

    明显感受到小鲜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关雪饶暗自窃喜。卡Kа酷Ku尐裞網

    “小姐,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先扶你去我车里坐着,我去a区看个朋友,出来再送你到医院做检查。”男人关切地征询意见。

    素来不知羞为何物的女人居然红了脸庞,媚眼如丝望着男人,点点头。

    独自坐在车子里,关雪饶特意用手机百度了一下,这台车的标配款都得一百多万。

    恍然想起男人说他去a区看朋友,她更加确定这是个有钱人。

    因为a区是这家疗养院的贵宾区,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她曾经去过a区,但只是在外面晃晃,试试能否撞见有钱又无脑的凯子。

    结果几次都是无功而返。

    等了二十多分钟,男人回来了。

    开车前,两人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关雪饶得知对方的中文名字叫左凡,昵称king。

    听听,连名字都这么富贵,——寻常男人好意思叫“king”么?

    没聊多久,两人便自来熟地谈笑风生。

    接下来,车子没有开去医院,而是停在了凉城国际酒店。

    关雪饶有点受宠若惊,——她以前最风光的时候,也没有在这里住过啊!

    尤其是,男人的房间居然是全酒店唯一一间超级总统套房。

    进门不到十分钟,他们就滚到了一起。

    但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毯上。

    就因为king说了一句话。

    他说:雪饶,俯视你的时候,我快要不能呼吸!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不过,她不满足于只展示这么点东西。

    遂,脱掉及膝套裙,穿着从启辰买来的内衣套装,屈膝跪下。

    桃红色的指甲捏住拉链的拉头时,她听见他在倒吸气。

    关雪饶不禁暗忖:老娘当年可是令蒋家老头子差点死在床上,对付你这种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男人,还不是舌到擒来!

    事实确是如此,没过一会儿,king便按捺不住地把她扑在了地毯上。

    三十多岁的干柴,碰上二十多岁的烈火,一天一夜没出房。

    king的迷恋令关雪饶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成就感,那是在男人方面的成就感。

    就在她被掏空了精力、只想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男人递给她一颗提神的薄荷糖。

    半颗糖还没吃完,关雪饶就嗨了。

    她变成了世上最妖娆性.感的女人,所有男人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她的裙下。

    男人们争相恐后地想要与她夜月花朝,就算不能一亲芳泽,哪怕闻一闻她的味道也好。

    无数双手在拼命地够着她,每根指头都带着极度的宠溺。

    关雪饶心满意足地娇笑着!

    但她就是不给他们!

    不给任何一个男人!

    她最喜欢看他们那爱而不得的猴急样儿!

    就那么飘飘忽忽地躺在床上,直到渐渐从幻想中走出来。

    那感觉太好了,她还想要。

    于是,起身跪求king再给她一颗糖吃。

    他没有拒绝,像宠孩子似的,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糖。

    狼吞虎咽嚼完糖果,关雪饶差点醉死。

    不过,这回她不再拒绝男人,而是玩.弄他们!

    记不清睡了多少个,反正每一个都很强大。

    虚虚实实之间,关雪饶爽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失掉了意识……

    十天后的上午,言靳到“露语”咖啡馆赴约。

    远远地看见他走过来,king赶紧起身相应。

    两人寒暄过后,落座详谈。

    “言先生,这是我能从那个女人身上拿来的所有东西!”king把桌上的一个档案袋推了过来。

    言靳打开袋子,一样样拿出,放到桌面。

    一张银行卡,一本房产证,还有一枚钻戒。

    “卡里是八十多万,密码是六个6。”king补充道。

    言靳睨了他一眼,把银行卡推回去,“这笔钱是你的了。”

    king却淡然摇头,“言先生,之前您已经付过了辛苦费,并且我还从这笔钱里提取了相应的佣金,剩下的这些,我不能再要。”

    顿了顿,“这是行规。我若是违规,以后就没法儿再做了。”

    言靳并不勉强,将银行卡收了回来。

    把房产证翻开看了看,是当年他留给关雅竹的房子。

    想必另外一栋已经被那姑侄俩给挥霍掉了。

    最后,言靳的目光挪到了钻戒上面。

    只细看了一眼,他就神色大变。

    “言先生,有什么不妥吗?”king不解地问道。

    言靳拿起戒指,好一通端详。

    随后,掏出车钥匙,别开铂金戒托,把钻石拆了下来。

    但见用来放置钻石的小小金属面上雕刻着肉眼可见的一个“心”字。

    言靳先是激动得差点湿了眼眶,转而便恨得双眸血红。

    “king,你确定这戒指是关雪饶的吗?”将戒托窝在掌心,他寒声问道。

    “是她的没错。”king在回忆,“她从首饰盒里拿出来的时候,还反复叮咛我,‘很贵的,好不容易才弄到,千万要卖个高价’……”

    言靳把银行卡和房产证装好,将戒托和裸钻放到怀表袋里,拎着档案袋起身,“走,带我去看看她。”

    king瞧了一眼腕表,“走吧,估计这会儿她应该醒了。”

    两个男人离开咖啡馆,去了房产证上的那栋公寓内。

    关雪饶在睡觉,披头散发、涎水横流的样子十分邋遢。

    言靳四处瞧了瞧,拿起桌上的半瓶矿泉水,走到床边,拧开盖子,把水倒在了女人头上。

    “啊——”被激醒后的女人尖叫着坐了起来。

    看见言靳,她先是一愣,转而不可遏止地抖了起来。

    “言、言先生,怎么是你?”问完,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尊容,便赶忙用手指梳理头发。

    言靳俯视着她,从口袋里拈出钻石和戒托,寒声询问,“你的这枚戒指,是从哪来的?”

    女人强烈地哆嗦了一下,目光闪躲,口齿含混,“当然……是我买的……”

    “三百多万,你买得起吗?嗯?”并非嘲笑,每个字都浸透了满满的恨意。

    这时,king拎了一把椅子过来,请言靳坐下。

    关雪饶看见king,马上谄笑着爬过来,“king,你给我把糖买回来了吗?那么多钱,是不是能买好多糖啊?”

    king嗤笑着摇头,“你没救儿了!”

    “king宝贝,别闹!乖,给我,给我嘛……”女人伸出手,作讨要状。

    言靳不耐烦地冷喝一声,“够了!”

    关雪饶猝不及防地顿坐在床上,神经质地晃着脑袋,眼珠子慢慢地转动,把焦距对准了他。

    “言、言先生,我真的很想很想吃糖……”居然可怜兮兮地嘟嘴。

    言靳觉得恶心,便挪开了目光。

    “说,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把戒托和钻石举高。

    女人机械地歪着脖子,好像不认识似的打量着,唇间冒出一句话,“这是那个贱人的!”

    言靳心里一疼,“哪个贱人?”

    女人有点入魔了似的,抱住他的手腕,仰头,用眼缝睨着钻石,“就是我前夫最爱的那个贱女人!”

    “既然戒指是人家的,你又是怎么得到的?”男人扼住杀人的冲动,循循善诱,希望她能说下去。

    然,关雪饶却突然松开他的腕子,狂笑起来。

    笑声中满是得意。

    这时,king插嘴问道,“你还想不想要了?”

    女人的笑声立刻戛然止住,“要,我要!”

    “想要好吃的糖果你就说实话!”king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晃了晃,又放了回去。

    关雪饶露出贪婪的神色,频频点头,“我说,我说!”

    言靳靠在椅背上,将钻石和戒托握在掌心,袖起了双手。

    女人好像有点体力不支,丰腴的身子缓缓躺下去,事业线歪到了一旁。

    原本就没有神采的目光变得更加迷茫,她开始絮絮地回忆。

    “那天早上,我让人趁那个贱女人遛狗的时候,把她给抓了……”

    “他们说那条狗死得很惨!我就是要让它死得很惨,因为它以前曾经咬过我和姑妈……”

    “贱女人很嚣张,居然说我前夫不会放过我,哈!我既然要做,就能保证不会被那个死鬼发现……”

    “妈的,到头来我还是没敢让人强.奸她!死鬼男人是无所不能的,我敢不怕吗?”

    “不过,我让催眠师诱导贱女人说了好多好多话,足以给死鬼男人沉痛一击,哈哈哈……”

    “我还让贱女人把她名下的蒋氏股份都给贱卖了,哈哈哈,虽然有点损人不利己,但是好爽啊……”

    “还有还有,看见黑人催眠师的那一刻,贱女人吓坏了!她一定以为我要让黑人弄她,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关雪饶笑得根本止不住,身子蜷成了一团。

    到最后,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只是痛苦地咧着嘴巴。

    “言先生,接下来要怎么办?”king低声问道。

    言靳站起来,腮帮子鼓了又鼓,拳头捏得“咯吱”响。

    这一拳下去,必定打碎女人的头骨。

    不过,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随手将钻石和戒托放好,他寒声吩咐。

    “言先生打算让她关多久?”king需要一个确切的时限。

    言靳轻启唇瓣,“一辈子。”

    说罢,掏出档案袋里的银行卡,塞给了king。

    king明白他的意思,这回没有推辞。

    言靳昂起头颅,向门口走去。

    “送进精神病院之前,多给她吃点甜甜的糖果,毕竟进去之后就再也吃不到了。”出门前,言靳扔下了这句话。

    走出公寓楼,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坐到车子里,想给老祝打个电话,把这件事情简单说一说。

    没等拨号,老祝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他赶忙接通,笑道,“叔儿,我正要联系您呢,您就打了过来。咱爷俩儿真是心有灵犀啊!”

    然,怎么都没想到,素来文质彬彬的祝瑾年居然爆了粗口。

    “言靳,你他妈的立刻给我滚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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