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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订阅率不足, 请补齐或等待后。  结果转头这位小朋友一出会所,就结结实实地和人干了一场大的。

    男人动作的力度并不算重,怀里昏迷的人却低低地用近乎气声的鼻音闷哼起来,他似乎不堪其扰, 意欲躲开男人的按揉,下意识挣动了一下, 却是缩进了对方温暖的怀抱里。

    “唔”

    裴俞声猛地被投怀送抱, 温香软玉依偎在怀, 却是又好气又好笑。

    看祁寄刚才打架那种拼着挨上一拳也一定要按着人狠揍的劲头, 裴俞声还以为这小朋友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疼, 哪想到对方失去意识昏迷了之后居然开始撒娇, 稍微按得重了一点都会委屈地用鼻音哼哼。

    特别是小腹和后腰附近的部位,裴俞声手上力度放得再轻都没用。男孩一被碰就想躲, 像极了不想打针的小孩子, 可怜兮兮地往家长怀里缩。

    又甜又娇。

    叫人又心疼又好笑。

    想归想,裴俞声还是谨慎地查看了一遍祁寄身上的伤,这一细看他才发现, 对方原本白皙的皮肤几乎已经尽数被青紫伤痕覆盖, 甚至连他自己刚刚那试探性的按揉,都在对方身上留下了痕迹分明的指印。

    裴俞声挑眉, 扫了眼自己的手指。

    他一向对自己的力度控制颇有自信,此刻却罕见地出现了些许疑惑。

    然而即使移开了视线,男孩光滑微凉的皮肤上的指痕依旧烙印在脑海之内。

    分明,鲜红

    被他亲手印上的痕迹。

    裴俞声没想到对方怕疼, 更没想到祁寄会这么的

    敏感,易碎。

    比预想中更单薄更轻的柔软身体倚靠在怀里,像一片飘盈的羽毛,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又脆弱到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坏撕毁。

    手臂圈在人伤势最轻的后腰,裴俞声垂眼,浅色双眸敛了光,愈发显得暗沉。

    怀抱被填满,欲望却愈发难以满足。

    然而现在实在不是好时候,祁寄满身是伤,不幸之中的万幸,他身上各处骨头关节没有大碍,但这些皮肉伤也足够他吃点苦头。

    更别说对方还如此敏感怕疼。

    想起祁寄之前旷工的事,对方脑震荡的传闻,还有那层层累叠在白皙皮肤上的新伤旧伤,裴俞声不由皱眉。

    他望向自己怀里,昏睡的男孩轮廓柔和,苍白唇瓣终于泛出些浅粉。与清醒时的伪装相比,男孩现在才是真正的乖巧。只除了偶尔被碰到伤处时,才会蜷缩想躲。

    裴俞声沉默片刻,随即单臂揽过人膝窝,将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他重新接通无线耳机,让等在会所门口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窄巷里开不进车,裴俞声抱着祁寄一路走到巷口,从灰白昏暗到灯火通明,前胸都还没被暖热。

    小朋友身上太凉了,手指都冻得冰冷,全身上下也没能攒出多少热量。

    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停在裴俞声身边,司机下车迎上来“二少。”

    尽管裴俞声怀里多了一个大活人,司机也没有多看一眼,恭敬地躬身帮他拉开车门。

    只不过司机打算将人接过时,却被裴俞声拒绝了。

    “不用,”他淡淡道,“去开车吧,去华杉医院。”

    “是。”

    裴俞声弯腰,抱着祁寄坐进了后座。越野车的后排空间宽敞,真皮座椅柔软舒适,即使睡着了坐着也不会不舒服。

    但直到汽车驶入夜色,裴俞声依然没有把人从怀里放下。

    他虚握着怀中细瘦的腰肢,尽可能地避开对方的伤势,给祁寄调整了一个可以借力的姿势。

    “唔”

    含糊的呓语声中,冰凉柔软的脸颊蹭过颈窝,触感细腻光滑,像一块冷玉贴在颈侧。

    裴俞声揽人的动作极稳,眸光却暗了下来。

    等终于调整好姿势,被折腾了好一会儿的祁寄依旧没有清醒,规律轻浅的呼吸打在男人下颌,气息中仿佛凝聚了全身唯一一点热度。

    可就是这寥寥热量,拂在身上也烫人。

    等到车开出好一会儿,裴俞声才压抑了情绪,收敛回心神。

    自调整完姿势之后就硌在胯骨上的圆硬凸起终于吸引了他的注意。

    裴俞声伸手,指腹微一摸索,随即从祁寄腿侧口袋里勾出了那几个硬物。

    车窗外光线明灭,借着光,他看清了硬物的本貌

    那是两块硬糖。还有一个用糖纸折成的草莓。

    糖是最便宜的散装牌子,塑料纸一碰就哔哔剥剥作响。那个用红黑波点糖纸折的草莓惟妙惟肖,边角折痕还没压深,糖纸散出些甜味,似乎才剥开没几天。

    拇指拨了下圆滚滚的硬糖,看着掌心纸折的草莓,裴俞声挑眉。

    他刚目睹了这人熟练嚼烟利落干架的全程,接受完这个设定,却又发现对方还是个会随身带糖的小朋友。

    实在有趣。

    夜色已深,即使是之前还灯红酒绿的繁华街道也几乎空无一人。底盘极稳的奔驰大g行驶平稳,就连变道拐弯都感觉不到什么晃动。

    然而祁寄实在敏感,身上伤痕又层层累叠,稍有受力都会瑟缩。而且男孩似乎一直都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想抱着膝盖蜷成一团。还是裴俞声怕祁寄碰到伤处,才圈着人腰侧阻止了对方的意图。

    失去意识的祁寄和清醒时的模样实在相差甚远,裴俞声也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软。但他能看出怕疼是祁寄的本能反应。几次不小心受痛瑟缩之后,昏睡少年的眼眶都开始微微泛红。

    男孩紧皱的眉心一直没有松开,失了血色的面容愈发苍白,甚至在车窗外的明灭光线下隐隐显出些透明感。

    也不知道这个脆弱到仿佛一触即碎的男孩,刚刚打架时是怎么凶悍到拼着挨一拳都要揍回去的。

    等到怀里男孩又一次因为吃痛闷哼,细碎呻吟中鼻音浓重,裴俞声难得生出些后悔来。

    或许他该早点出手,而不是袖手旁观。

    祁寄肤色偏白,衬得一身伤痕愈发触目惊心,车窗外光线闪烁,掠过他纤瘦腕骨上的黑色手链。

    裴俞声的视线落过去,那手链上颜色斑驳,扁且宽,贴在凸起的腕骨上,像极了皮革手铐让人很难不多想。

    但现在的确不适合多想,裴俞声看过才发现,那些斑驳的黑块其实是血,凝固之后把手链都粘在了手腕上。

    裴俞声腾出一只手来,想帮人把血污擦掉,然而他的手才刚碰到对方手背,怀里男孩就突然动了一下。

    细白手指艰难地抬起来,虚虚握住了男人的指尖。

    裴俞声动作一顿。

    握住他的手指很凉,也很软。

    裴俞声低头,就见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祁寄目光有些涣散,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

    他一直都清楚男孩的眼睛很漂亮,小鹿一样,自初次见面就早有留意。现下这么近的距离,更是再一次加深了这个认知。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裴俞声不由放缓了呼吸。

    他刚想开口,意欲安抚对方。却见祁寄张开浅粉色的唇瓣,哑着声音叫了一句。

    “爸爸”

    裴俞声“”

    裴俞声“”

    祁寄的意识明显不太清醒,叫完人就重新把脸埋进了裴俞声怀里。隔着上衣,他脸颊冰凉的温度透过来,同时传来凉意的,还有裴俞声的侧腰。

    男孩分明浑身是伤,却还是努力地抬起手臂,艰难地抱住了裴俞声。

    柔软的发丝正蹭在男人冷硬的下颌,裴俞声面无表情,听着怀里又含含糊糊传来一声。

    “爸”

    啧。

    裴俞声冷着一张脸,任由人又抱又蹭。

    之前还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情形终于得以实现,却完全无法让人感受到愉悦。

    还有点不爽。

    考虑到对方现在的状况,裴俞声也没再和他计较,男孩很快就再度昏睡过去,之后一路都很安静,只是手一直牢牢抓着裴俞声的衣角,始终没有松开。

    窗外景象在月色下模糊成大块黑影,被疾驰的汽车遥遥甩下。

    熟悉的夜晚,熟悉的黑暗,怀里男孩体温并不高,却彻底驱散了那种彻夜不散的冰凉空寂。

    裴俞声的下颌抵在柔软发顶,听着怀里规律轻浅的呼吸声。

    他难得在这个时间感受到了安心。

    尽管深夜车少,等好不容易抵达医院,却也已经将近凌晨四点。裴俞声抱着祁寄走进医院,大厅里就有一位银边眼镜的年轻医生迎了上来。

    “裴二少”

    “嗯。”

    “我姓赵,赵明臻。”医生言简意赅,“二少请跟我来。”

    华杉医院的院长曾经做过裴家老爷子的卫生员,赵明臻是院长的外孙,一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加上深夜人少,各项检查的安排都很迅速,裴俞声直接给祁寄做了一套全身检查。

    想到之前的脑震荡,他就连带着让人把脑部ct也做了。

    检查结束之后,祁寄还没清醒,他被送到病房休息,由值班护士照看。裴俞声则被医生叫了出去,查看那些加急赶出来的检查结果。

    如裴俞声所料,祁寄并没有伤到骨头,但他身上有不少皮外伤,后脑皮层下还积了些残留的瘀血,虽然暂时不会危及性命,但仍然存在一定的风险,需要静养,尤其不适合剧烈运动。

    而更让裴俞声意外的,还是赵医生接下来的话。

    “病人有中度低血糖和贫血症状,还有比较严重的营养不良,具体表现是体温偏低,手脚冰凉,容易晕眩,需要特别留意。”

    低血糖

    怪不得他会随身带糖。

    裴俞声心想。

    小朋友看着挺乖,身上却这么多毛病。

    两人在赵医生的办公室详谈,裴俞声问得很详细。但是他们刚聊完注意事项和疗养方法,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值班护士站在门口,迟疑地问“请问刚刚十六床的病人有来过吗”

    十六床是祁寄休息的床号。

    “没有,”赵医生疑惑,“怎么回事”

    护士犹犹豫豫地说“病人他好像不见了。”

    两人一惊。

    他们都清楚祁寄的伤势,尽管是皮外伤,但伤口才刚处理完,照理说现在不能动才对。

    裴俞声更是一瞬绷紧。虽然清楚医院的安全性,但今晚发生在祁寄身上的事实在无法让人安心。

    他拨开赵明臻,向前一步“什么时候不见的照看他的人呢谁最后见到的他你过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陌生可疑的人”

    护士被一连串逼问吓得一抖,根本无法承受男人的威势,懵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说“就就刚才,病人醒了,说、说想喝水,病房里没热水,我就出来找饮水机,回去之后病房就空了”

    裴俞声面色阴沉,转头问赵医生“这儿有没有监控”

    “有,在保卫科。”

    几人赶到一楼保卫室,值班的保安很快调出了走廊监控。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却并没有看到陌生人,反而看到房门从内部被打开。

    裴俞声皱眉。

    他看着刚刚还疼得碰一下都会蜷缩的男孩站在门口,扶着门框闷咳几声,纤细的身形微颤着,却强撑着挺直了脊背,扶着墙穿过走廊,上了电梯。随后又出现在一楼大厅的监控屏幕里,径直走向出口。

    保安和护士面面相觑。

    病人居然是自己离开的。

    赵医生犹豫了一下,问“二少,这我通知门口保安把人拦下来”

    裴俞声还盯着屏幕,监控画质有限,却依然清晰展现出了祁寄的虚弱苍白。

    只有昏迷时才会短暂地显露出诚实的一面,刚一清醒就逞强,像戴上面具不肯摘掉。

    裴俞声想了想,拒绝了赵医生的提议“不用。”

    他最后也只给司机发了个消息,让对方远远跟上,照看着对方。

    “咔嗒。”

    房门被推开,半开的窗帘显露出些许室外光景,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祁寄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来,关门落锁,动作缓慢而机械。

    他的后脑还在闷闷钝痛着,意识混沌成一团乱麻,更不要说进行额外的思考。

    连呼吸都会牵出胸口炸裂般的疼痛。

    “咳、咳咳咳咳”

    咳声一起便停不住,祁寄眼前一阵发黑,扶着桌角摇摇欲坠。

    夜来风急,他的身体虚弱到户外的低温都禁不住,何况后半夜还起了风。但即使如此,祁寄还是强撑着离开了医院。

    他不喜欢医院,那里曾经给他留下过最深刻的阴影,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室内冷清且空荡,并没有多少人气。祁鸣宇已经去上晨读了,倒是不用再找理由搪塞这次的新伤。

    祁寄身上满是伤药和绷带,不好洗澡,他拿毛巾简单擦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

    再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得去上班,这些天来,因为敏感异常,祁寄不喜和人接触,每次都会赶第一班地铁去公司。

    睡是睡不成了,他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满身疲倦。

    晕眩和耳鸣仍未消失,却已变得习以为常。祁寄倚在沙发背上,酸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可真正吞没他的,却是唇齿鼻息间充斥的消毒水味。

    他已经离开医院,换过衣服,那味道却依然如影随形。

    甚至凝成实体,和右腕的手链一起,紧紧勒住他的身形。

    祁寄艰难呼吸着,胡乱摸索着够到那条粗绳手链,像握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死死攥紧。

    手链上干涸的血迹碎成粉屑,粘进他的掌纹。

    之前昏迷时意识浮沉,他又梦见了这条手链。

    这手链是爸爸亲手编成的。祁寄贴身戴了十几年。

    从他记事起,父母就在外经商,忙于奔波,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祁寄被留在老家,每年都只有春节才能见到父母。

    小孩子不懂事,不明白什么叫苦衷,不开心后本能就想索求。三岁之前,祁寄不止一次地踮着脚去按电话,哭着让爸妈回家。

    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何况后来,祁寄还有了弟弟。

    他被所有人要求着提早懂事,包括外出奔波的父母、相差三岁的弟弟、年老体衰的奶奶和不情愿照看侄子的姑姑一家。

    直到后来有一年春节,父母长途跋涉回家团圆。祁寄终于可以像无数个梦境一样,听爸爸讲睡前故事。

    熟悉的声音陪在左右,宽大的手掌在后背轻拍,祁寄困得直点头,却仍然舍不得故事停下,努力地睁大眼睛。

    然后他的稚嫩的手腕上,就被戴上了一条柔软的绳制手链。

    手链是爸爸编的,一家人每人一条。爸爸笑着说“我们一起带上,相隔再远都能在一起。”

    祁寄睁大因为哈欠而满是水光的眼睛,紧紧盯着一大一小并在一块、戴着同一款绳链的两只手臂。

    这句话和睡前故事一样,一直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直到后来妈妈嫌麻烦不想带,弟弟性子皮弄丢了手链,祁寄都还一直贴身戴着,上初中蹿个后手链短了,他还找爸爸编了一条新的换上。

    祁寄一直想着团聚,想和家人在一起。

    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

    “咳、咳唔”

    呛咳止不住,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愈发艰难,胸口如有巨石重重压下,逼得祁寄眼前发黑。

    那黑色仿佛绝好的幕布,一遍遍清晰播放着最恐怖的噩梦。

    漫延流淌的殷红,碎裂再无感应的重影屏幕,被混乱的嘈杂声淹没的低语

    祁寄大口喘着气,摸出怀里那个厚重古旧的砖头机,紧紧握在掌心里,任由手机粗糙的边棱在掌心硌出深深红痕,都没有松手。

    这支手机还在不怕摔。

    可这东西终究无法弥补遗憾,也无法消弭痛苦。祁寄痛苦地低喘着,焦虑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颤抖着,手指抖得无法控制,喉咙也痒得厉害。烟瘾涌上来,压抑不住,只能伸手胡乱地去口袋里摸索。

    剩下的烟片,放哪了

    遍寻不到,焦虑几乎把人逼疯,祁寄狠狠地拽了一把自己额前的发。

    烟烟呢

    这个点大多数员工都坐了下来,排队的人已经不多了。排在新总裁前面那人明显也懵了一下,随即连忙侧身,想让总裁先请。

    男人却摇头,示意对方不必,仍旧自己继续排队。

    餐厅里逐渐从鸦雀无声恢复了些声响,却明显比之前压抑了许多,大家交谈时都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像有老师在讲台上站着的课堂讨论。

    虽然没有人会傻到直接盯着新总裁看,但这么大一个发光体站在那儿,众人也不可能忽视他的举动。这么关注着,不少人的心底却出现了些许动摇。

    男人已经排到了打菜窗口,他本人看起来比传闻中好亲近许多,还颇有兴致地询问了几个菜品。年轻的总裁先生本身长得也好,身材比例极为优异,单是看外形气质,就足以收割一波好感。

    “我怎么感觉裴总今天比上次露面时还帅了不少,”李安北腰背笔直,一脸正色地看着面前陈子璇,实则是借此端详不远处的裴俞声。他压低声音,“我输了,璇哥,真的是领导视察,还是副总以上的领导。”

    陈子璇姣好的面容上神色无波,脊背却比一本正经的李安北更僵直。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李安北,你这个全宇宙第一乌鸦嘴。”

    她是张副总的特助,张甫和裴俞声的利益之争直接摆在了台面上,陈子璇对裴俞声的观感自然比其他员工更复杂。

    李安北安抚她“没事,我估摸着裴总八成是想改走亲民路线,咱们也是凑巧。”

    陈子璇假笑“s,ease我仿佛已经听见了你插fg的声音。”

    李安北想笑又不敢太明显,无意间瞥见旁边的祁寄,却见男孩反常地没有专心吃饭,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新总裁。

    李安北深知小学弟对食物的专注,不由好奇“祁祁,你看什么呢”

    汤勺不自觉碰在碗边,发出一声清脆声响。

    男孩收回视线,迟了一拍才道“我刚刚看见总裁在刷卡。”

    “刷卡怎么了”李安北问。

    云图员工都有工牌,用餐也直接刷工牌付款。

    男孩慢吞吞地说“他刷卡的时候,机器上显示的余额是99999999。”

    刷卡机屏幕总共只能显示八位数。

    陈子璇“”

    李安北“啥”

    要不是知道自家学弟视力优异裸眼50,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祁寄看错了。

    李安北艰难地吞了下口水,问“璇哥,这是机器故障还是公司福利高管们的余额都这么夸张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掉落一百个红包,等明天下午开完会后和上一章一起发

    29号之前基本是隔日更6000的节奏,等29号所有考试结束后开始日六,29号前每章更新都会有红包随即掉落,带来的不便非常抱歉

    换新衣服见家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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