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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傅渣渣找上门

    虽然平时图小兵说话大大咧咧不过脑子,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次对魏然的评价很到位。

    骚兴!

    大伙看的就是大小魔王争霸赛,谁知大魔王反过来押宝小魔王。

    这……这怎么往下玩?

    谢鱼也没想到魏然开这样一个玩笑, 于是也道。

    “那我也押大魔王九门全满。”

    图小兵用大肚子碰碰魏然。

    “瞧见没?你那叫骚性, 我鱼哥这叫场面。同样赌对方赢,意义不一样。”

    田圆圆大赞,“小图图你可以啊!居然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总结很到位。”

    图小兵大受鼓舞,再接再厉。

    “我姐夫说过, 男人都骚兴, 不骚兴的不是好男人。严立阳是内外都骚兴, 大魔王是内在骚, 简称闷骚。”

    眼瞅着魏然和严立阳撸起袖子要动手, 图小兵跟条胖胖鱼一样蹿出教室。

    一连三天考试。

    跟之前差不多,同学们身形枯槁, 面容憔悴, 连严立阳都有了黑眼圈。唯有谢鱼和魏然, 三天考试就像逛一趟菜市场, 春风拂面要多轻松有多轻松。

    今天正好周五,考完试大伙可以放松一下,郝心心提出请大家吃饭。

    正好,大伙本来就想聚聚, 考试后放松一下, 就算郝心心不提, 田圆圆和严立阳也肯定会提。

    地方还是定在寿司店。

    这里吃的东西多,味道好,食材新鲜。

    上好的水果, 寿司,生鱼片,烤肉……基本上想吃的都有,还能自助烤肉。

    田圆圆和鞠夏青聊某品牌最新发布的款式,吐槽今年不如去年的款。严立阳和图小兵也加入她们的话题,说自己喜欢哪一款鞋子、眼镜。

    谢鱼对这些了解的很少。

    上回给袁玥解梦,能一口说出VV戴的眼镜是LV新款,还是看过严立阳的同款墨镜才知道。

    一款眼镜动辄几千几万,甚至更贵,她对名牌的兴趣还不如吃胡辣汤。

    见谢鱼低头猛吃,严立阳冲她抬抬下巴。

    “我见过能吃的,没见过你这么能吃的。关键还那么瘦,气不气人?”

    “我还在长个子,当然要多吃。”

    “哎?好像还真是。”

    鞠夏青不再讨论欧洲某国服装展,而是拉着谢鱼比身高。

    虽然比鞠夏青还矮好多,但是连图小兵都看出谢鱼长高了。

    “鱼哥,你比刚来的时候长高多少?”

    魏然伸出五根手指,“起码五厘米。”

    图小兵很诧异,“不会,学霸连这个都知道?我敢保证,课本上没这个。”

    大伙一阵大笑,魏然也乐了。

    废话,课本上当然没有,于是伸手在自己胸前比划。

    “她刚来的时候那么瘦瘦小小的一只,站在讲台上和陶老师一般高。”

    说到这个,魏然眼里闪过一抹很温柔的笑意。那是他和谢鱼的第一次见面,很美好,也很不美好。

    美好是因为相遇这件事而美好。

    不美好是因为他的公然排挤,让谢鱼不得不和他下赌注。没给她留个好的第一印象,这件事让魏然对自己耿耿于怀。

    谢鱼也很佩服魏然的观察力,正好长了五点五厘米。

    其实谢梅梅身材高挑,傅渣渣也要一米八零,不知道怎么的她个头这么矮。

    再努努力,长三四厘米就行。

    郝心心端来一大盘水果。

    “大鱼,听说傅家这阵子不好过。”

    谢鱼还真不知道。

    她周围的人,不管是黄雷雷还是谢九,通常不会跟她提及傅渣渣一家的事,好好的心情没得破坏了。

    图小兵怕热,想撸袖子发现已经是短袖,于是把短袖卷成无袖。

    “我姐那天也提了一句,说傅家现在到处求人贷款。原本背后有个大金主,听说金主对傅渣渣表现不满意,所以不给生意了。”

    严立阳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这事大魔王最清楚。”

    嗯?

    大伙齐齐看向魏然,只见魏然一脸淡然的解释道。

    “家里之前跟傅家生意上有点往来。”

    图小兵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傅家背后的金主,小暴脾气顿时又来了。

    生意现在才断,早干嘛去了?!

    “我就说大魔王骚兴,不舍得早断……”

    话还没说完就被魏然摁在墙上,旁边严立阳伸出魔爪捏他的痒痒肉。

    “小图图,谁最骚兴?”

    “我我我。”

    “这还差不多。”

    魏然刚松开手,谁知图小兵一下子抱住严立阳,对着额头一顿猛亲。严立阳夸张的大喊一声,像是吃了苍蝇,追着图小兵满屋跑。

    “图小兵你大爷!还我一个清白的身子!鞠夏青,我对不起你……”

    *

    吃完饭,严立阳和鞠夏青坐自家的车回去,图小兵有保姆车,谢鱼想和郝心心打车走魏然不同意,坚持将她们送回去。

    谢鱼下了车,跟魏然挥手道别。

    谢鱼走到小区门口,突然旁边冒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

    正是傅史康。

    要是之前见他出现在这里,谢鱼没准还会惊讶一下下来意。

    但是现在,谢鱼很清楚他为什么出现这里。晚上聚餐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傅家背后的金主魏家,已经断了他们的生意。

    现在的傅家资金链面临断裂,正四处求人办贷款。

    至于魏家为什么会断掉给傅家的生意,谢鱼心里也有数。

    上回在钱家,魏奶奶拉着她的手说傅家做的很过分,这就是个暗示。

    “鱼鱼啊,你……你怎么现在才回家,爸爸很担心你。”

    饶是有心理准备,谢鱼也忍不住笑出声。

    十年了,现如今傅家面临倒闭的时候,这个当年把她扔出傅家大门的人竟然跳出来关心她回家晚,还自称“爸爸”,真是好大一张脸。

    “傅总,您应该关心现在的女儿傅严洁,而不是当年被抛弃的谢鱼。”

    傅史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帕子,在眼角沾了沾。

    “鱼鱼啊,这些年,爸爸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没睡过安稳觉?

    傅史康刚想说自己是因为挂念她,谁知谢鱼已经接上话茬。

    “那一定是严晓云晚上睡觉蹬被子,所以您睡眠不好。这事儿您应该去找您的现任妻子,别来找我吐槽。还有,傅家老太太拿帕子擦泪的动作够假了,您连她都不如,还是回去再练练。”

    傅史康被噎的一阵咳嗽。

    “鱼鱼啊,我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难道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爸爸吗?爸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狠心,更没有谢梅梅和谢九说的那么坏。”

    谢鱼懒得跟她一般见识,跟保安道。

    “这个人神经有问题,请他走。”

    保安室哪个不认识谢鱼?

    早就觉得这俩人之间气氛不好,这会儿一拥而上,将傅史康推到一边。

    傅史康这会儿气得不行,想装也装不下去,站在路边大声喊。

    “好歹我也是你亲生父亲,你总不能放着亲身父亲不管去认贼作父!我知道你要考数学奥赛,还知道你要录制节目。我要找媒体,让大家都看看你怎么对待亲生父亲。”

    认贼作父?

    还这么□□的要挟她?

    谢鱼停下步子,回头冲他灿烂一笑。

    “当年把我扔出来的时候你们就说过,要饭也要离傅家远一些。今天我把这话送给你,傅家要饭也离我远一些。好走,不送!”

    “卧草!对亲生女儿说这样的话,简直不是人啊!”

    旁边的保安也瞪大眼珠子,这人穿的有模有样,没想到连畜生都不如。

    “唉,大家快来看呐,姓傅的这个就是衣冠禽兽。”

    “他连禽兽都不如!小猫小狗还知道心疼自己的小崽崽呢,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往外扔,简直是男人里的败类。”

    傅史康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几个保安这样指指点点,心里觉得受到极大侮辱,真是……真是太过分!

    指着谢鱼,傅史康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你行!你等着!”

    几个保安冲他吆喝。

    “滚呐!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赶紧滚。”

    “当年抛弃自己的女儿,现在又来求人家,还要挟人家,你这样的都不叫人玩意儿。”

    傅史康放不下架子跟他们吵架,冲自己的司机大吼一声。

    “愣着做什么?!痴呆啊你!赶紧开车!”

    司机被骂的脸都黑了,心想这家人真不是东西!

    “鱼哥,那王八羔子真不是个东西,我晚上去吓唬吓唬他怎么样?”

    张瑞跟在谢鱼身边,很看不惯傅渣渣那副臭样子。

    谢鱼笑道:“傅家公司快要完蛋了,他蹦跶不了几天。”

    墙倒众人推,何况是傅家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家,在商圈里肯定有很多仇家。这会儿不用她做什么,傅家人上下就已经很难受了。

    “我爸虽然性格也不好,跟地痞流氓差不多,但是起码不至于对我和我妈这个样子。傅家人真是恶心到极点。”

    谁说不是呢。

    “咦?你怎么在这里等我?”

    张瑞指指楼上露台。

    “有个女鬼来找你托梦。她一直在上面哭,哭的让人心慌,我就下来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澄岚衣正式给她挂上阴阳解梦店的招牌,经常有鬼魂来托梦。

    今天这个哭的这么惨,肯定死的比较冤屈。

    果然,张瑞道:“那个女人叫张树华,死的也够惨,被丈夫家暴打死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有新伤,也有陈年旧伤。”

    一听家暴两个字,谢鱼叹了口气。

    不管在修真界还是这个维度,太多女人遭遇家暴。

    大部分都是忍了,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站出来维护自己。

    像张树华这样的被家暴致死的,不是个例。

    刚进屋就听见外头传来哭声。

    褚丽丽和绮云正在劝她,安国公主也在一旁,见谢鱼回来,安国公主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招招手。

    “你可回来了!这女的哭起来停不住,我劝别人行,劝她没经验。”

    张瑞问道:“为啥劝别人行,劝她不行?”

    安国公主一摊手,霸气道。

    “动手的男人欠打呀!要我的话一刀就过去了,没有后面拖拖拉拉的屁事。有什么男人是一刀解决不了的吗?!”

    九王爷很适当的插话。

    “一刀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刀嘛。”

    安国公主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非常同意。

    张瑞抹抹脖子,虽然感到一阵凉意,但是对付张树华家那个男人,很适用!

    褚丽丽给张树华递过一包纸巾,让她擦擦鼻涕眼泪。

    “这位就是阴司安全处的斩邪使,你有什么冤情找她说说,光哭不管用。”

    张瑞很适时的加了一句。

    “赶紧说,别光哭。谢大师今晚还有好多作业要写。”

    张树华原本光顾着伤心,琢磨着大师肯定是个上年纪的人,一听张瑞说大师还要写作业,顿时抬头往前看去。

    只见面前站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得一怔。

    这个年纪就能当阴司斩邪使,那肯定相当牛逼!

    “求大师帮帮我,帮帮我的孩子,那个男人太狠心了。”

    谢鱼点上香烛,让大家吃点东西,慢慢听张树华讲述她的经历。

    “我……我今年四十二岁。”

    嗯?

    大伙相互交流一下眼神,张树华头发白了大半,手上和脸上全是褶子,看上去像六十二岁。

    不,比六十二岁还要大。

    “我们那里是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大都结婚很早。男的在外头打工,女的种地生孩子。我男人名叫张河三,年轻的时候出去打过两年工,后来就在家里天天喝酒,啥活也不干了。”

    安国公主纳闷儿道。

    “那你家靠谁养家?你自己吗?”

    张树华抹着眼泪,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刚刚高考完。她们学习成绩都很好,我不求她们能够上多好的大学,就希望她们能够走出那个小山村,别一辈子像我这样,活得太憋屈。”

    “张河三经常打我,以前是喝醉酒打我,后来清醒的时候也打我。”

    张树华撸起袖子和裤腿,上面全是伤痕。

    又聊起头发,只见额前两处很长很明显的疤痕。

    “这一道,是我在厨房里做饭,他嫌饭菜太咸,抄起板凳砸的。这一道,是喝醉酒拿刀砍的。”

    “唉,全是没有哪里是好地方。生下两个女儿以后,我又怀过几次孕,都被他打掉了。我的腰也被砸断过,到现在也没办法完全直起来。”

    这也太惨了!

    大家听得直来气。

    安国公主是个暴脾气,怒道。

    “那你为什么不提出离婚?”

    张树华又开始哭。

    “我也跑过,可是被他抓回来又是一顿毒打。他打我也就罢了,可是连两个女儿一起打。说要是我敢离婚,他就把两个女儿掐死。”

    安国公主和郑怀义他们都理解不了,觉得张树华太懦弱,但是谢鱼能够理解。

    她在修真界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

    有时候被打习惯了,会从心理上产生一种深深的畏惧感。

    不敢违背这个男人的话,不敢逃跑,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已经形成一种无时不在的恐吓与魔障。

    张树华要是在外头上班还好些,起码见识过外头的世界什么样子,知道用法律和媒体来保护自己。

    像她这样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小山村,最大的希望也不过是女儿能够离开那里。

    谢鱼问道:“那你是怎么死的?”

    “被他打死的。”

    张树华指指自己的头部和肋骨。

    “他什么都不干,天天就知道喝酒赌钱。我给女儿攒的学费被他赌光了,可他还跟我要钱。我……我哪来那么多钱?他以为我故意不给,狠狠打我一顿。肋骨断了,头上也破个窟窿……”

    张树华被打的人事不知,张河三把家里里外外翻腾个遍,没找到钱就出去了,压根不管躺在地上流血的张树华。

    直到两个女儿放学回来,看到妈妈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这才叫邻居过来帮忙送医院。

    张树华被送到医院,女儿叫打牌赌钱的张河三去看看妈妈,没想到赌红了眼的张河三劈头盖脸一顿打,两个女儿被打的鼻子直喷血。

    没有钱,送医院也不及时,张树华就这么过世了。

    大伙听得一肚子气!

    张瑞看向谢鱼,虽然没说话,可谢鱼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傅渣渣垃圾,可是张河三比他更垃圾。

    谢鱼又问:“有没有报警?后事怎么处理的?”

    张树华摇摇头。

    “在我们那个小山村,男人打女人不是个例,太多了。也没有报警的意识,后来就埋了,我们那里到处是山,还是时兴土葬。”

    郑怀义挠挠头,真有点刷新三观。

    “大姐,张河三那不是家暴,是杀人。”

    张树华又开始哭。

    “我这辈子就这样,反正也活够了,就是可怜我的两个女儿。那个不要脸的要把我女儿嫁出去,不让她们上学了。”

    张瑞问道:“是不是赌钱赌红了眼,把女儿卖了?”

    张树华大哭,点点头。

    大伙更是愤怒,这不叫爹,这是个畜生。

    安国公主气得不行,“鱼哥,给我个表现的机会,我去他梦里狠狠把他揍一顿。”

    郑怀义:“加我一个,老子气的不行了。”

    谢鱼想了想,“杀了你,他理该偿命。至于你两个女儿的学费,我愿意帮她们。”

    张树华啊了一声,又惊讶又惊喜。

    她今天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谢鱼,希望能够阻止两个女儿这么早结婚,没想到连学费都解决了。

    要知道,她的两个女儿为了学费愁的天天哭。

    谢鱼继续道:“偿命这件事有很多种方法,不过走法律程序最好。”

    找一般的警察不合适,还是找大哥黄尚最放心。

    谢鱼交给她一朵曼珠沙华,告诉她怎么用。眼瞅着张树华飘远了,谢鱼又拿出一朵曼珠沙华来。

    “这朵是去揍人的。”

    话还没说话就被安国公主一把夺过去。

    “揍人这种事当然找我啦。不瞒你们说,我前两天刚刚定制一条鞭子,正好今晚试试质量怎么样。”

    出气这件事,谢鱼没有交给苦主张树华。

    张树华一辈子生活在张河三的阴影下,怕是见了就害怕,哪里还敢动手打他。

    安国公主是最合适,肯定不会手软。

    *

    小山村的夜晚静悄悄。

    张河三今晚又赌输了钱,把两个女儿毒打一顿后躺在床上发呆。

    他老婆怎么就死了呢?

    真是个贱人!

    活着起码还能赚点钱,给他伺候饭,这么一死他还得出棺材钱。

    有那笔钱他宁可去赌钱!

    两个女儿出落得如花似玉,正是嫁人的好时候,一个起码赚十万。

    想到这里,张河山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二十万,够他娶个小老婆过下半辈子了……

    迷迷糊糊中,张河三看见床前站着一个女人。一身红衣,二十多岁,漂亮的简直不像话。

    张河三大喜,刚要坐起来问问她是谁,谁知女人突然变了脸,从身后抽出一根鞭子就抽下来。

    “啪啪啪——”

    鞭子甩的密不透风,每一道打在身上就像刀割一样疼。

    张河三很想反抗,可女人一脚将他踹出门外,鞭子啪啪打在身上,张河三压根儿没有还手之力。

    一开始还疼的哇哇大叫,挨了十几鞭子之后居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安国公主上前狠狠踢了一脚。

    太不经打了,这几下就能晕过去。见旁边有一口井,安国公主弄出一桶冰凉的井水浇在他身上。

    眼看张河三开始哼哼,手脚也动弹几下。

    安国公主的鞭子又哗哗哗甩下来,直至打的皮开肉绽。

    张河三不知道晕倒多少次,反正疼的连哼哼声都没了。

    安国公主也不知道浇多少桶水,反正直到曼珠沙华燃尽了才离开。

    京城这边。

    黄尚刚刚挂掉钱满满的电话。

    听得出来,钱满满很生气也很伤心,电话里嫌他不回去继承家业,嫌他在外头天天冒险玩命。

    黄尚也很过意不去。

    他自己的心愿实现了,可一大家子为他操心、

    钱满满每次打电话都把谢鱼挂嘴上,要是黄尚有谢鱼一丝丝儿的好,她就不用那么操心。

    自打用了谢鱼的韶光符,那是肉眼可见的变年轻了。

    无论走到哪里,谁见了都问在哪里做的美容,效果竟然这么好。钱满满发自内心的喜欢谢鱼这个小姑娘,巴不得她天天住家里头。

    一通电话打半个小时,黄尚也确实累了。

    刚躺下睡着,忽然发现一阵凉风吹过来,黄尚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想往上拉拉被子,突然发现没有被子,往旁边一瞧顿时懵逼了。

    卧草?

    怎么站在荒山野地里!

    难不成又是做梦?

    又是一阵风吹来,黄尚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在梦里。要说是真的,他记得自己睡着了。可要说是假的,怎么一切都那么真实呢。

    黄尚想拉紧衣服领子挡挡风,忽然发现不但没有衣服领子,连他妈衣服都没有!

    全身上下就剩一条红色内裤!卡酷小说网_https://www.kak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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