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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裴骁本就是耻笑殷序不知廉耻, 以为读过几?本书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为了不起到参加乡试。

    谁知他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根本不接招,甚至还以此为荣, 让裴骁顿时大为光火。

    不过在场的人大部分不屑与殷序为伍,毕竟读书人重气节,谁又愿意与个曾经的纨绔走在一起。

    贡院大门大开,殷序与众人一起走了出去,他也不理?会众人故意远着他的心思,出了大门便四处探寻找覃家的马车。

    不过覃幼君一身红衣太过显眼,整个广场因为四周点了火把而通明,殷序一眼就瞧见覃幼君坐在马车前面,正捧着一盏茶喝着。

    “幼君妹妹。”殷序下了台阶迅速朝覃幼君过来,覃幼君将茶盏放起来让下人收了,“考完了?”

    殷序笑?着点头,“考完了。”

    “走,回家。”覃幼君也不问考的如何拉着殷序便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裴骁等人神色复杂的瞧着马车走远,才听有人道,“殷序虽不济命却是好的。”

    “命好?”裴骁一眼望去,不屑道,“堂堂男子竟不甘下贱入赘, 实在丢人。我且瞧瞧他这次能考个什么样子。”

    说完裴骁甩袖径直离去, 说话之人觉得奇怪, “殷序入赘乃是皇后娘娘下的懿旨, 裴骁这么激动做什么, 他与殷序有过节?”

    闲人闲事,殷序也不在意,在马车上兴奋的跟覃幼君说考试的事情, “多亏岑夫子对我急训,今日我按照岑夫子说的时辰答题,全部都答上了。”

    覃幼君笑?眯眯的听着,然后夸道,“岑夫子只是教导你方法,但真正实施的还是你,说明你才是了不起的那个。”

    殷序美滋滋的,突然问,“你就不问我考的如何?”

    不管事实如何,覃幼君这会儿肯定不能说丧气话,只义正言辞道,“那还用问,你考的当然是最好的,兴许还能考个解元回来呢。”

    她夸大其词,殷序虽然不好意思却极为高兴,“解元考不上,能上榜我就高兴了。”

    覃幼君拍拍他的肩膀道,“再接再厉。”

    因?为是覃家第一个考科举的人,殷序回到覃府也受到了家里人的各种鼓励

    和夸赞。但也和覃幼君一样,没有一个问他答的如何的。

    殷序面上不显,心里?却极为熨帖,心中不由得下巨决心定要争口气才不枉费家里?人对他的支持才是。

    一家人一起用了晚膳,殷序便去洗漱,之后便一觉到天亮。

    毕竟乡试劳神劳力,许多人出来都会睡个昏天暗地,殷序虽未如此,但也睡的踏实,用覃幼君的话说就是睡的没心没肺。

    无知者无畏,说的就是殷序了。

    第二日起来岑夫子将殷序叫到书房将昨日考试题目全部默写出来又根据情况讲解一番第二场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让他离去。

    到了傍晚殷序又入场考第二场,待两日后考第三场。考第三场时夜里?下了一场秋雨,好在京城的号舍修建的比较好,倒不至于漏雨。

    只是书生穿的不多甚至有人连盖毯都没拿,免不了就挨了冻。

    第二日考试时殷序便听到有人晕倒然后被拖了出去,无独有偶事件不止一件,殷序不由庆幸这些?天来的锻炼,身体强壮不少,这会儿身上披着毯子也未觉得有多冷。

    战战兢兢考完这一场一出去就瞧见覃幼君拿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等在门口,瞧见他出来直接披到他身上,殷勤至极。

    覃幼君身上穿了同色系的大红色披风,殷序一穿上,两人便成了贡院门口的焦点。男子俊俏,女子容貌绝美,只看着便赏心悦目。

    “下雪了。”门口的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殷序抬头,笑?道,“今年的第一场雪。”从秋雨到了冬雪,预示着冬天真的来了。

    十月底,第一场雪,今年的冬天势必不是一个温暖的冬天了。

    覃幼君点头道,“是啊,走,马车在那边。”

    考完能有娘子亲自来接,殷序这会儿得了好些人的羡慕。

    不管以前多嘲笑殷序入赘有失男子体统,这一刻却不得不说殷序让人羡慕的很。

    “殷公子,这两日的试题你也觉得不算太难?”

    覃幼君抬头望去,却见裴骁带着一众考生从贡院里面出来,不由停下脚步看向殷序。

    殷序想了想诚实的回答,“是不算难。”

    裴骁意味深长的瞧了覃幼君一眼笑道,“那就提前恭贺殷公子了。郡主还真是有

    眼光,挑选的夫婿竟如此大才。想必此次乡试定能中举了。”

    “这位公子说的是。”覃幼君道,“我家夫君可比那些歪瓜裂枣的丑八怪强的多了,我家夫君就是才貌具备,生生惹得丑八怪嫉恨也是有的。”

    “你!”裴骁顿时气的红了眼。

    “我怎么?”覃幼君不屑的瞧了他一眼,“我是当朝郡主,你是哪家小子,非但不行里?还竟敢情况,我倒是想瞧瞧哪家的公子竟如此不知礼数!”

    后面这句话不可谓不严厉,裴骁只得行礼,“在下给郡主请安。”

    覃幼君嗤笑一声,对殷序道,“序哥哥,我们走,被某些?丑八怪脏了眼睛,回去得好好洗洗才行。”

    殷序含笑,握住她的手?道,“好。”

    两人上了马车,里?头早就烧着的碳炉让车厢内温暖的很,覃幼君问道,“方才那人是谁?这两日他找你麻烦了?”

    “那倒没有。”殷序摇头笑道,“就第一场时他问我试题难不难。我也不认识他是谁,以前混的圈子里?没有他。”

    “你说不算太难?”覃幼君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来。

    殷序实话实说,“的确不难,瞧着不必岑夫子出的题目难。”

    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可知这是为何?”

    殷序一愣:“岑夫子牛逼?”

    “当然不是。”覃幼君道,“因?为岑夫子出的题目都是历年考官考过的题目。本次乡试是陈大人做主考官,出的题目难度与往年自然相差不大。”

    这下殷序傻眼了,“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开始做时我都不会觉得太难,那时岑夫子都不容我说一句,没想到竟都是乡试的题目。”

    若是换个书生肯定知道这事,可殷序没接触过不知道,全跟着岑夫子安排走,下意识的就以为只是岑夫子随意出的题目。哪里想过竟是这样。

    见他发愣,覃幼君道,“怎么,现在觉得害怕了?”

    殷序腿绷的笔直,点头道,“有点慌。”

    之前他无知者无畏,现在想想还真是心态好到不行。不过想到他在裴骁等人跟前夸下的海口,还真是让人汗颜。

    “冷不冷?”覃幼君没再提这个反而将小桌上的茶水到了一杯过去,“喝点?”

    殷序摇头

    ,“不喝。”

    覃幼君挑眉,“你这一日为了不去茅厕定是只喝几?口,现在竟说不渴?”她视线下移见他双腿紧绷不由笑了,“这是憋尿了?忍不住了?”

    殷序脸嗖的就红了,咬牙道,“看破不说破才是好朋友。”

    “噗嗤。”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心,千万别尿裤子,不然你一世英名就全都毁了。”

    说着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快活道,“大冬天的喝盏热茶真是太舒坦了。”

    那可不,在号舍里?冷风从缝隙里?钻进去,就算上面有毯子盖着,下面却是被吹的腿都麻了。加上他也不敢去茅厕,憋了一日能正常的走出来和她上马车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了。

    殷序觉得这会儿的覃幼君面目可憎,忒的坏透了。殷序瞪着眼睛呲牙咧嘴,话都不想说了,能忍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

    覃幼君对车夫道,“下雪了,快些走,马车直接赶进院子里?去。”

    覃幼君不是头一回这样干,车夫并不意外,得了命令鞭子一扬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

    走到不知道哪处车子突然一阵颠簸,殷序眼皮一翻差点就尿裤子里?。

    他这表情实在有趣,覃幼君实在憋不住笑,笑?的前仰后合。

    殷序幽怨道,“幼君妹妹好没有同情之心。”

    覃幼君眨眨眼,憋住,“那我不笑?了。”说着她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眼,“要不找个地儿停车你找个墙角解决问题?”

    殷序彻底不想跟这没同情心的女人说话了。

    从贡院往云国公府距离并不近,紧赶慢赶终于到了云国公府。马车在门口没停径直入了内院到了他们住的院子门口,殷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跳下马车往茅厕去了。

    下人们瞧着他那样还觉得奇怪,覃幼君笑?着下了马车道,“热水热茶全都备齐,待会儿郡马爷要沐浴。别着了风。”

    吩咐完这些?她便进屋,殷序也开闸放水回来了。

    殷序舒坦的坐在她对面道,“要不是怕卷子上盖个屎戳,谁会这么憋啊,不过这谁定的规矩,这要活人被尿憋死了那多冤枉啊。”

    覃幼君忍不住笑了笑?,“行了,快喝盏热茶洗澡去。什么事儿明儿再说。”他们这个时代还好,一天

    的考题量虽然大,一天出来了也能休息,像当初清朝乡试和春围动辄关上九日,那才是真正的遭罪。

    喝了热茶洗了热水澡,殷序觉得全身舒坦极了。也是怕他累了,今日玉阳长公主并未来叫他,只吩咐让他们好生休息。

    按照覃幼君的意思也是让他好好睡一觉,偏偏某个男人觉得考试并不怎么劳累,拉着她想这样那样的来上一回。

    其实自打成亲两人因为殷序读书的事这样那样的事儿并不多,偶尔来上一次都是不尽兴匆忙了事。

    如今覃幼君本给他机会休息,偏殷序觉得乡试已考完全身轻松,而他又是个刚开了荤的纯情少男,直接去睡实在对不起自己。

    殷序抓着覃幼君不放,眼神炽热道,“娘子……今晚……我们……”

    覃幼君挑眉,“继续。”

    殷序咧嘴笑,“如此良辰美景,合该大战三百回合。”

    既然殷序不累,覃幼君自然成全,直接一个猛虎下山之势将殷序扑倒嗷呜一声压倒!

    吃掉!

    吃光光!

    第二日一早殷序精神抖擞去书房默写卷子,随后被岑夫子放了半日的假。

    从书房回来,殷序一脸头疼道,“我以为考完乡试便能休息几日,我实在太天真了。竟然只给了半日的假期。”

    覃幼君倒是不觉得奇怪,若是殷序考不上举人也就罢了还有两年的功夫准备,可就算有半分的希望也得先准备才是。万一殷序真的踩了狗屎运能中了举,那明年就能参加春围,若是浪费一日半日那才真的浪费。

    毕竟殷序底子薄弱,若能用一个月时间考上举人已经是天大的难事,后面春围却不容乐观。岑夫子自然不会让他有所松懈,甚至会比之前更加严格,努力塞知识点而非只研究考官喜好了。

    这话覃幼君没与他说,两人成亲后还是头一遭有如此机会坐在屋里?闲聊,下人都被打发出去了,殷序坐在榻上看覃幼君画首饰,“幼君妹妹画的这样好,可比玲珑斋中的好看多了?”

    覃幼君笔一顿,“你觉得玲珑斋的首饰不好看?”

    殷序:“肯定不如幼君妹妹画的好看。”

    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可去过玲珑斋?”

    “没有。”殷序笑?嘻嘻的

    ,“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不如幼君妹妹画的好。不过幼君妹妹不是说不会作画,为何首饰能画的这样好?”

    覃幼君略带深意道,“因?为我不会用毛笔作画,炭笔笔头硬容易掌控,所以不会作画是真的,跟画这些?首饰没多大关系。”

    说着她把东西收了起来,“走,我们去玲珑斋瞧瞧去。”

    殷序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想去玲珑斋,只以为她想买收拾了,便去翻箱倒柜找银票,覃幼君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拿钱啊。”殷序颇为自得道,“带娘子出去逛街,怎能不带钱,总不能买什么让娘子掏钱。”

    覃幼君忍不住笑,“好。”

    两人坐了马车出门径直往玲珑斋去了。

    玲珑斋位于京城大时雍坊,靠近皇城中心地段,人流客源上一顶一的好。而且这玲珑斋是京城最大的首饰楼,打八年前开业至今一直火爆,将其他首饰楼狠狠的踩在脚下。

    像今日刚结束春围,好容易得了机会松快的各家诸人许多就出门游玩,有带着姐妹妻子出门的少不得来玲珑斋逛上一逛。

    两人进门时玲珑斋内人流不少,覃幼君是这边的常客见他进来便有伙计亲自上前侍候。

    覃幼君摆手?道,“你们忙便是,我随意瞧瞧。”

    那伙计当即便不跟着了,由着覃幼君拉着殷序四处查看。

    玲珑斋一共三层楼,一楼是寻常一些?的首饰,并不算多名贵,但胜在精致,家中银钱紧俏又想买上一件的在一楼会比较多。

    殷序随着覃幼君瞧上一圈,便小声道,“比幼君妹妹画的差远了。”

    覃幼君不置可否,拉着他又去了二楼。

    比起一楼的人流拥挤,二楼人就少了许多,从穿衣打扮上来看明显也比楼下的人要好了很多。

    殷序笑?道,“二楼看起来似乎不错。”

    覃幼君嗯了一声,“瞧瞧?”

    殷序刚要作答,便听一女子道,“乐平郡主安好。”

    覃幼君抬眸看去,真是巧,居然是未来的太子妃罗蔓烟。

    覃幼君脸上挂满并不真诚的笑?意迎了上去,“罗姑娘。”

    罗蔓烟目光从他们二人身上扫过眸中含了笑?意,“今日竟这样巧在这碰上乐平郡主,不如一起瞧瞧?”

    “那倒不必。”覃幼君并没有碍着颜面就跟人附和的习惯,而且她今日出来本就不为了买首饰而来,“我只随意逛逛,就不耽误罗姑娘的时间了。”

    罗蔓烟却像看不出她的拒绝一样伸手?握住覃幼君的手?道,“说起来乐平郡主与太子也是嫡亲的表兄妹,今后也都是一家人,郡主又何必客气。”

    说着她往后面瞧了眼道,“也是凑巧,今日太子殿下陪小女来此闲逛,岂不是缘分,合该好好亲香亲香才是。”

    “你当真这样认为?”听见太子二字覃幼君下意识的便觉得作呕,可听着罗蔓烟的话又忍不住挑眉,她可还记得当日太子对她表白时罗蔓烟的表情呢,这才多少的功夫,太子竟也腾出时间将罗蔓烟哄好了,不得不说太子在哄女人方面还真是有点能耐。

    罗蔓烟面上笑?吟吟,显得越发柔美,“自然。”

    罗蔓烟与覃幼君可以说在京城的名声可以说不相上下,只不过两人的美貌却是截然相反的,覃幼君美艳张扬让人挪不开眼,祖上出身江南的罗蔓烟却当真有江南女子的柔美和婉约。喜欢覃幼君的多是勋贵家闺秀,文官中的闺秀喜欢罗蔓烟的则多一些?。

    这些?年罗蔓烟因?为太子的缘故不止一次的拿自己与覃幼君相比较,又怎会承认覃幼君比她更美。可直到那日她听见太子对覃幼君表明心意,罗蔓烟才觉五雷轰顶。

    可到底她与太子订了亲事婚期也马上到了,覃幼君也成了亲,这才让罗蔓烟心里?好受一点。但遇上了又怎会不攀比一番,今日她在场,她不信太子还能对着覃幼君表明爱意。

    当然,若是能给她和殷序之间扎一根针就更好了。

    恰在此时太子上了楼,一身锦衣显得极为有气势,他笑?道,“蔓烟妹妹,与谁说话呢?”

    覃幼君回头,巧笑言言,“太子殿下。”

    殷序也忙给他行礼,太子目光在殷序身上略做停顿便落在覃幼君身上,声音都柔和了许多,“幼君妹妹也在,实在是巧,多日不见越发动人了。”

    这话出在太子之口其实颇为不妥,罗蔓烟闻言也是眉头一皱。

    覃幼君已经成亲,夫君便在跟前,而她也在,太子竟说出这话,容

    不得人不多想。

    覃幼君笑?的灿烂,“本是出门闲逛,竟运气这样好,碰上太子殿下。不过瞧着太子殿下似乎并不空闲,我们夫妇二人就不多打扰了。”

    “话不能这样说。”太子笑?吟吟道,“相逢便是缘分,不如一起用顿便饭?”

    “那倒不必。”覃幼君道,“家中母亲摆了家宴,我们稍后便要回去,就不耽误太子的功夫了。”说着她瞥了眼罗蔓烟道,“太子平日忙碌,好容易得了机会与罗姑娘相处,我们夫妻若是没眼力劲儿那实在说不过去。”

    太子遗憾道,“如此那孤便不再强求了。”

    语气中的遗憾听的殷序想弄死他,可惜他们地位悬殊,竟发做不得。

    覃幼君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快,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我们再瞧瞧二楼的首饰。”

    说完二人朝太子行礼而后当真旁若无人的在二楼闲逛起来。

    罗蔓烟瞧着太子喊了声,“太子殿下。”

    太子视线挪回罗蔓烟身上,有些?心不在焉,“蔓烟妹妹可有喜欢的?尽管挑便是。”

    罗蔓烟心中不是滋味便心不在焉的挑了起来,偶尔回头却能瞧见太子视线跟随在覃幼君身上,那眼神中的痴迷让罗蔓烟心烦意乱。

    今日运气实在不好。

    这覃幼君又是什么魅力都成亲了还引得太子如此,罗蔓烟心中苦不堪言。

    那边覃幼君拉着殷序的手?道,“莫回头去看,只管好好看收拾。”

    殷序闷闷的嗯了一声,就方才他不是没瞧出来太子的失态,可以前太子与他娘子订过亲又是事实,如今他与幼君成了亲,那太子竟还如此作态,让他心里?极为恼火。

    “你看这些?首饰与楼下可有不同?”

    听着覃幼君提醒,殷序才注意观察,“瞧着不是出自同一工匠之手?,而且这设计似乎更好看些?。”

    而且他没说的是这些?首饰新颖的让他感觉到了许多未来才有的理?念。殷序忍不住瞧了一眼身边的女子,依然是美的惊心动魄,他不敢想一些?其他的,只道是自己想多了。

    覃幼君笑?,“那再仔细瞧瞧。”

    殷序凝眉细细观察,突然眼睛一亮,“与幼君妹妹画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覃幼君笑?了起来,“因?为这些?都是我画的。”

    殷序震惊的瞪大眼睛,半晌才道,“娘子好厉害。”

    覃幼君越发开心,笑?的更加畅快,她凑近殷序小声道,“而且,不仅是京城的玲珑斋,连同满大周的玲珑斋,都是你娘子我的产业。”

    这下殷序直接说不出话来了,他娘子竟是个土豪!

    想到他怀里?揣着的两千两银子,殷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抱上了了不得的大腿,巨有钱的那种!卡酷小说网_https://www.kak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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