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李宗面无表情的讥讽
回到a市已经早晨了。公司派出的这辆宾利李涛理所应当的直接开回公司。
周小素下车。
另一边李宗把阮白的行李箱拿下车同时说道:“我先送你回家休息你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找你。”
阮白点头。
推着一个行李箱两人跟周小素和李涛说再见之后走到路边叫出租车。
李宗想明天就去买车。
没车太不方便。
阮白又困又累昨夜在车上睡了两个多小时但车上总归是睡得不舒服。
出租车还没叫到李宗手机却响了。
“我接个电话。”李宗拿着手机对阮白说了一声按下接听键。
阮白看他只见他皱眉对手机那端的人“嗯”了几声之后又说:“好我很快到。”
“有什么事吗?”阮白看他挂断才问。
“嗯我们小组的组长说上午需要我们到齐开个会趁热打铁研讨下一步方案。”李宗头疼的说完就见一辆空出租车行驶过来。
阮白看向出租车接过他手里推着的行李箱“你快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李宗很愧疚身为男朋友送辛苦出差归来的女朋友回家是本就该做的事但他却因为工作而做不到。
阮白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缓缓行驶中。
阮白迷迷糊糊的险些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师傅对车后座上的阮白说“到了。”
阮白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住的小区。
她打起精神下车。
感冒使她身体很不舒服。
离开a市出国的五年多以来她独立生活早已习惯了有事自己挺过去发烧感冒在她这里只能算是不痛不痒的小事。
可再坚强到底也还是个女生。
渴望被关心。
但李宗却好像丝毫没有发现她生病这让她有些失落。
回到离开了两天一夜的家阮白什么都不想做疲惫的直接躺在沙发上。
昏昏沉沉的像是睡着了一会再醒来就觉得呼吸都发烫了。
撑着身体起来去找感冒药和退烧药。
手才端起杯子去倒水门铃就响了。
阮白按了接听键气弱的问道:“谁?”
这个房子她是租的除了李宗和李妮没人知道。
“你好阮小姐我是社区医院的有人为你叫了上门打针服务。”说话的是个女生穿着白大褂背着药箱。
阮白思考了一下。
难道是李宗叫的?
原来李宗有留意到她感冒了。
许是生病体虚的原因这个时候的阮白脆弱又敏感别说叫了上门打针的服务就是一片普通的感冒药也能让她觉得感动、幸福。
吊针打完又有送外卖的过来。
阮白浑身酸痛的去开门却发现这并不是一份普通外卖而是特别丰盛的大餐她只在偶像剧里看到过这种阵仗。
“麻烦您签一下字。”送外卖的一男一女用复杂的眼光看着阮白。
阮白是尴尬的她住的是普通小区各方面来看都是普通工薪阶层的打工者实在配不上这么奢华的大餐。
签了字送外卖的两人离去。
面对着丰盛的大餐阮白不知所措。
李宗出身于小康家庭并不富裕平时花一些小钱看看电影吃吃餐厅她能接收但这样铺张浪费使她头疼。
可订都订了。
虽然生病没胃口但她还是努力的多吃了几口这份餐是以营养清淡为主像专门为病人准备的病号餐。
用了午饭收拾完屋子阮白给李宗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只有三个字:“谢谢你。”
“什么谢谢?”
李宗回复道。
阮白先是楞了一下而后想到他可能觉得情侣之间说谢谢太见外就又打字回道:“该说的谢谢还是要说。”
李宗的消息过了好久才回复过来说她:“突然这么感性。”
阮白知道自己这不是突然感性而是感动父爱被另一对母女剥夺了姑姑叔叔那些基本不联系的亲戚有等于无。
说起孤单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如今唯一能让她取暖的就只有李宗李妮兄妹。
李宗早晨时说过晚上过来看她。
但是下午李宗又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了。
阮白望着厨房里她为李宗做好的三菜一汤没说什么。
扣好保鲜膜她把饭菜收进冰箱。
第二天。
早晨李宗开车来接阮白。
阮白上车感冒的原因说话开始有更浓的鼻音。
李宗看她:“你感冒了?”
阮白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转过头去看驾驶座上的李宗。
“着凉了?”李宗关心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随即他解开安全带“等我五十米外有一家药店。”
阮白看着下车去买药的李宗。
这很明显了听李宗方才的话可以听得出来他在现在之前并不知道她感冒的事。
那昨天下午的社区医生服务和丰盛的病号餐
总不会是李妮!
李妮在忙工作分身乏术回到a市以后她甚至没敢跟李妮说话就怕打扰到李妮画图。
放在包里的手机这时“嗡嗡”震动。
阮白愣神的拿出手机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并不认识。
“喂你哪位?”阮白思绪微乱。
“阮小姐有你的礼物请你签收按门铃你好像不在家。”男送货员大声说道。
“礼物?”阮白看向车窗外“我在小区门口。”
接听这个电话的同时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两分钟后穿着绿色马甲的男送货员面带微笑而来迎面就给阮白一束鲜花“阮小姐你的鲜花今早空运来的请签收!”
“这花是谁送给我的?”阮白很严肃只关心这个问题。
必须搞清楚。
空运的!
那是要多少钱。
送货员笑着摇头道“对不起客户付了钱我们只管送到。”
一大束鲜花被放到软白手中。
送货员开车走了。
阮白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花束很漂亮香味淡雅但她却实在没有心情欣赏。
“小白。”
李宗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有些发沉。
阮白转身好看的鲜花和李宗脸上黯淡无光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我不知道这是谁送来的。”阮白怕李宗误会。
“你不知道?”李宗直直地看着阮白眼神里原本的恐慌渐渐转变成了对她的责备他面无表情讥讽道:“空运而来的鲜花真浪漫好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