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073. 于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能够轻易击败‘魔眼名家’雷曼的继承人, 看来是位实力强大的代行者吧？”年长的女魔术师继续对伊薇特问道, 她的态度中终于多了几分慎重。所谓“代行者”, 就是教会用来排除各类异端的战斗人员，类似于中世纪宗教时的“异端裁判所”。相比较从精神上改造异端的低效率做法，他们更倾向于从肉体上直接扑灭不符合教义的对象。
战斗力有强就有弱。代行者中混迹了只顶着名义却毫无实力和权限的驱魔助手，但也有许多实力恐怖的家伙。这些曾经的敌人有多么强大，与教会对峙了上千年的魔术师们可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甚至没能看清楚她的动作她就破坏了魔眼的封锁, 还把魔眼连带着一起毁掉了。”
伊薇特用楚楚可怜的语气控诉着。
听到她的话，考古科-梅亚斯提亚学派的魔术师们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没有亲身参与伊薇特和代行者遭遇的场景, 于是想当然地以为她遇到的代行者是穿着修士法袍的场合。
那么即使不认得那个代行者的脸，也能理所当然地确认她的身份。毕竟教会势力庞大，遍布人类世界的各个国家，又比作为学术交流机构，组织松散的时钟塔封闭得多，有许多不出名的能手是应有之事。
“如果遇到的是代行者的话，那这件事就不该责怪你。”
和同伴商议完毕的女魔术师用缓和的口吻为伊薇特的失败定调。
毕竟他们派出的伊薇特所做的行为已经接近于恶意迫害普通人类了。对方不知道的话还好, 但如果不巧被教会正面撞上, 被当场扑杀都是活该。
代行者往往本身就学习了针对魔术师的战术，其中有些或许还持有针对性的武装。伊薇特遭遇失败不足为奇，甚至于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她的幸运。
“伊薇特感谢您宽容公正的决断, iss劳薇洛娅。”
提起裙角行了一礼，伊薇特甜甜地笑着，悄悄长舒一口气。
这就是魔术师的行为方式令人鄙弃又尊敬的地方了。虽然为了利益能将亲密的眷属、同学、远房族血像炮灰一样毫不吝惜地撒出去，根本不在意其死活, 对他人和自己的生命及尊严都毫无尊重可言，但在不涉及政治斗争的时候，还是会表现出基本的理性和客观的。并不用担心只是因为上位者的个人好恶被随心所欲地处理掉。
这大概是时钟塔这个冗余又效率低下的机构，在官僚主义上唯一胜过外界凡人的地方。
“既然那个代行者没有对你下手，那就应该不是针对我们而来的。”被称呼为劳薇洛娅的女魔术师作出猜测，获得了周围同伴的赞同。
自魔术师和神职者停战，圣堂教会已经习惯了在魔术师之间的争斗中保持中立，甚至在必要时为双方提供医疗支援。现代社会信息技术的流通同时对教会的信仰基盘和魔术师赖以为生的神秘进行了削弱，总体上大家维持着相安无事的状态，不拘小节的魔术师和神职者甚至能彼此成为友人。
可是随着某件事在神秘侧的世界公开，现在的局势颇有一点微妙的地方，将来的发展谁也说不准。
因此，劳薇洛娅又补充说道：“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们需要进一步的情报，也可以针对最坏的情况做一些预案。伊薇特，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梅亚斯提亚的下午茶可是相当提神的。”
她的话就像一个准许，茶室内的气氛骤然放松了下来，当即有人招手邀请伊薇特坐下，挥手在小桌上变出茶点。
魔术师还没有凭空变出食物的本事，炼金术也不是用来干这个的，这大概是从厨房里置换过来的。对此情此景毫不惊讶的伊薇特带着欢欣加入了熟悉的茶会，梅亚斯提亚秉持中立主义，是低调严谨的研究学派，茶会算得上他们日常当中极其稀有的放松机会。
“你能回来真是好运啊，雷曼家的千金，”同桌的一名青年男性感慨道，伊薇特记得他是梅亚斯提亚分家的一位家主，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听说那边凶险得很，好多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悄无声息地没了。”
梅亚斯提亚是中立主义，并不关心时钟塔吸纳新生代魔术师的标准如何，是兼容并包的民主主义还是因循守旧的贵族主义，一切只以对研究有利为最终目标。但正因为是中立主义，才更要看重情报，最喜欢先下手为强到处撒网，不然绝无法和另外两派维持齐头并进的态势，不但不能在政治上获得优势站队风向，还会面临夹在中间被挤压吞并的下场。
老实说，这一次的事情上，民主主义说不定都没有中立主义蹦跶得起劲。
“再危险能比得过探索阿尔比昂灵墓？”同桌的另一名男性魔术师略带讥讽地道。伊薇特能够分辨得出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只是天性的高傲让他自然而然地使用了这种口吻，魔术师大多都是这种性格。
但是，这也确实是稳坐于家中，凭借想象逞逞口舌的无知者才能作出的发言。一个八面玲珑的间谍当然要与所有人交好，因此伊薇特也不会反驳他，只是露出怜爱的、甜蜜的微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先前的那名梅亚斯提亚分家家主接口，“听说盖乌斯令就丢了一个分家的继承人，连主家分给他们的分株刻印都差点抢不回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伊薇特的脑海中还是浮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形象。通过“平面之月”往来虚数空间的名单需要得到十二君主等级之人的首肯，但据说也有打通工作人员关系混上去偷渡的。伊薇特那一波就遇到了好几个这样的家伙，出于大概率同为单程票的默契，大家都对他们视而不见，谁也没有向上举报。
“哟，这么急着给巴瑟梅罗叼飞盘吗？可惜是彻头彻尾的自作主张，向巴瑟梅罗哭诉只会被一巴掌拍回来，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呀。”先前那个性格高傲的魔术师用无比刻薄的口吻说。
梅亚斯提亚对时钟塔最大的名门——不仅是贵族主义的领导者，甚至可说是横压十二主君的巴瑟梅罗家族怀有敬意，但对于巴瑟梅罗的狗，同为十二君主却甘当傀儡的动物科-盖乌斯令却隐含轻蔑。这种轻蔑不会在有盖乌斯令的人在场之时表现出来，私下里的讥讽却少不了。
“区区一个分家的继承人，还不至于丢了盖乌斯令的脸，刻印不也最后抢回来了嘛。毕竟我们派出去的人也失败得很多了，iss伊薇特，你说呢？”
将两人所说的内容记入心底，伊薇特轻轻掰着细长优美的手指数数：“据人家得到的消息，在我们的目标城市里失败的明里暗里也有三五波人了。人家是打算从财团方面慢慢渗透，兴许有从黑帮势力努力的人也说不定。”
“看来有权有势者身边都有能人异士呢。临时的渗透果然还是比较仓促，魔术师可是和当局纠缠了数千年的关系，才把控了人类世界产业的方方面面。”梅亚斯提亚的分家家主有些遗憾地说。“对了，远行归来，伊薇特小姐需不需要我帮助你回复精气呢？”
“啊呀，真的吗？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小源（od）的魔力都被抽干了，人家还在头痛呢。”
梅亚斯提亚主管情报的分家家主笑容依旧沉稳，仿佛在谈论新闻和天气：“能够帮上iss伊薇特的忙，真是不胜荣幸。”
“您太过谦了，听说植物科最近又研发了几种助兴的药物，”蹬掉高跟鞋，少女礼裙下洁白的脚掌已经蹭上了男人的小腿，“要不要现在就尝试一下？”
※※※※
旧金山，泰坦塔，星期日，下午3：43。
提姆包裹着一床毯子，坐在二楼大厅里的沙发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膝盖上的电脑，嘴里还叼棒棒糖似的叼着一根体温计。
星火从他身边经过，把体温计从他嘴里拔下来：“992度，一切正常。”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很健康。”
“但渡鸦对你进行检查的时候你看起来很不好。”皮肤绿油油的野兽小子正变成了一条蛇，从旁边的盆栽里探出头来。
“抱歉，提姆，是我太弱了……我没能控制好我的力量……”戴着斗篷的魔法少女从旁边的空气中浮现，语气中充满歉疚。
“不是你的错，瑞雯。相反我应该感激你，毕竟是你把我身上的暗示和催眠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虽然你在我的灵魂里翻找的时候确实令我有点不适。”
“并不完全，提姆。那种暗示也来自魔力高深的对象，我只能解开一小部分……”渡鸦是超维度恶魔三宫的女儿，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但她平时绝大部分的实力都在压抑源自她父亲三宫那一面邪恶的魔力，导致能力十分不稳定。
“一小部分也很多了，足够我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谢谢你，瑞雯。”
“不用谢，提姆……”渡鸦消失的时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嘿，提姆，我和巴特又把披萨热了一下，你需要吃一点东西。”
好不容易星火终于放下心，渡鸦离开，野兽小子去和钢骨玩耍，康纳又扛着一个纸盒子从窗户爬进来。
“感动于你们的关心，但我拒绝，康。”提姆撕开一根能量棒的包装纸把它塞进嘴里：“过量的淀粉会急速提高血糖水平，引来困意，现在我需要思考。”
“得了吧，你都被蝙蝠侠扫地出门了！”超级小子露出了笑容。作为超人和他的死敌莱克斯a8226卢瑟的基因混合后代，康纳和超人的关系颇为微妙。前不久，少年泰坦还为了自己的独立性和正义联盟的家长们干了一架。
“我没有被‘扫地出门’，在蝙蝠侠的语言里，这是‘保护’。”
新年晚宴回程的路上提姆就向布鲁斯报告了发现的问题，芭芭拉也帮他传送了资料。
他躺到蝙蝠洞的床上做检查，结果被布鲁斯翻遍全身却连伤口都没有一个。大家刚松了一口气，却看见电脑屏幕上显示，自提姆手里那块沾满血迹的玻璃碎片上检出的dna属于他自己，所有人，当时从蝙蝠侠到阿尔弗雷德，他们的表情都令提姆毕生难忘。
比神谕和罗宾更富有经验的蝙蝠侠怀疑提姆遭到了催眠，但布鲁斯试图解开催眠的方法遭遇了失败。要知道，布鲁斯在成为蝙蝠侠前曾经跟着全世界各个领域的大师们学艺，在催眠和反催眠方面也是一名大师级专家。
排除物理方面的问题后，他们将目光投向了超能力和魔法。
扎塔娜是联盟遇到这类问题时经常求助的对象，但这位日常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魔术的强大魔法师告诉布鲁斯她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空出来帮忙，这让蝙蝠侠深感不安，只好把提姆丢到了泰坦塔。
将提姆锁在庄园内是不现实的，提姆在某方面和布鲁斯很像，却不是“那么乖”的孩子。事实上没有一个罗宾是乖巧的，迪克用脱离蝙蝠侠掌控的方法证明自己，杰森有自己的理念，而提姆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蝙蝠侠。他不但像每一任罗宾一样偷开过蝙蝠车，甚至还能把它偷出来运到了洛杉矶。
很不幸，布鲁斯也十分了解自己的养子兼助手，他安慰自己提姆如果最近和少年泰坦的成员在一起，有他们互相帮忙会安全许多。少年泰坦也认识一些会魔法的朋友。
诚如他所料，提姆冒着被渡鸦失控的力量伤到的风险找了她帮忙。
……现在记忆恢复了一些后他知道了，将他催眠的人也许有一点好意，但回想起来后他的心理阴影更重了。
“被漂亮姑娘主动勾搭想当情妇的感觉如何？她还称赞了你的dna！”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用神速力飞快翻阅着ad的闪电小子巴特a8226艾伦说。
“谢谢你，巴特，很抱歉这感觉一点也不好。尤其是她声称要你和你的养父同她一起睡觉的时候。”
“什么？你都接手了一打夜翼的前女友了！”
领导的队伍里所有女性成员都是养兄弟的前女友这确实挺尴尬的，但是……“当所有人都不觉得尴尬那也就不存在尴尬了。”
提姆揉了揉太阳穴。他应该下去泡杯咖啡，但又不怎么想动。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提姆？”巴特从ad上抬起头。神速力能让他在几秒钟内看完常人需要几个小时几天看完的书。为了获得闪电侠的认可巴特非常努力，为了应付各类敌人巴特也非常努力地学习各种知识，但即使他看了这么多的书，仍然能感受到提姆还是比他更聪明：“为什么有人想要永生？”
提姆一开始以为巴特因为少年泰坦队伍遇到的一系列反派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这些人有单纯畏惧死亡的，有想用漫长的生命报复社会的，有想能等研究成果复活爱人的，还有想攥取无尽的权力和财富的。
“因为他们书读得不够多。”
试图代入这些蠢货和神经病的脑回路只会把自己的脑子也搞成一团垃圾。
“如果是因为想读更多的书呢？”
提姆抬起头：“你在看什么东西？”
“《龙与地下城核心规则第四版》，”巴特举起手里的ad晃了晃，“我在选择下周我们要玩的trg游戏。不过在过程中我发现有一些大众提出的问题也值得我们思考。”
“你说巫妖（lich）？”
“是的，它们生前是一些魔法师，为了能够继续进行研究，因此将自己转化为了死灵，以获得漫长的生命。”
“‘除了知识，没有什么值得用永恒来追求’。听起来这是唯一能理解的动机，不过我们还没遇见过这么高尚的敌人。”
事实上他们身边的魔法师运用魔法的原理和坊间的规则书故事书完全不是一个体系，毫无参考价值，所以脑回路也不太一样。
“geek的发言，”巴特耸耸肩，“如果真有这种生物那肯定跟高尚搭不上边。规则书上写着成为巫妖需要举行一个异常邪恶的仪式，他们必须主动选择这么做，并且完全知道后果。”
“事实上我知道，‘所有巫妖都是邪恶阵营的，无论生前多么高尚，死后都会变得邪恶’。”
享受朋友们的关心很有趣，聊聊书本和游戏也很符合这个年龄青少年的喜好，提姆对这一切都感到温暖，但一本正经讨论一套规则书中普通人假想出的奇幻物种就太nerd了。好不容易等到巴特不再“有感而发”，沉下心的提姆终于下定决断。
他在自己瞪了半个小时，其实早已连接好入侵路径的电脑屏幕上打出这些字：
003罗宾457：能把上次的事再跟我说一遍吗？
关于你最后描述的那个试图用眼睛控制你的敌人。
十分钟后，屏幕上才刷出一条回复。
godfather：抱歉，我跟你很熟吗？
另外谁给你的胆子入侵我的电脑？！
“上次来冰山俱乐部的时候留的后门，不用白不用。”
提姆心里回答着，手上不停。
003罗宾457：我需要谈谈。
godfather：（断线）。
提姆深吸一口气，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结局。但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他必须要找别的方式联络杰森。
尽管布鲁斯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这么做，可上一次的会面以还算友善的形式收场了，提姆认为自己已经有了尝试的余地。
就在这时，提姆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提姆有很多部手机，这不是蝙蝠家族的内部联络专用机，也不是韦恩总裁的商业联络专机，他把这个号码给过寥寥一些人。
一个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不好意思，德雷克先生，boss刚刚把手机摔掉了。”
提姆立刻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给过冰山俱乐部的主管，杰森身边雇佣的那名保镖名片。
这简直就是明示对方知道蝙蝠家族的人的真实身份了。对对方的情况隐约有所猜测的前提下，提姆觉得手指有一些颤抖。
他开始怀疑自己联络杰森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提姆试探着问：“我想亲自和他谈谈。”
电话里的声音说：“德雷克先生，您知道的，boss现在并不想和您说话。”
“那我想约他见一面，地点和时间就在…………”
“好的，我会替您转告。”
电话挂断了。
完美公事得就像阿尔弗雷德应付各类前来韦恩大宅找布鲁斯茬的记者和女模。
提姆其实也不知道希洛a8226埃米亚会不会把他说的话如实转告给杰森，但根据对对方人格的侧写，他还是抱有一些期待，甚至寄希望于对方能够说服杰森的可能。
……
“主要内容就是这样。”
士郎转头望向躺在办公椅上一摇一摇的杰森，他脚下电脑的电源线直接被他踹了下来。
“哦。”
杰森勉强给他面子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不去吗？”
“我为什么要去？”杰森反问道，“他联络我的方法就是通过手机入侵我的电脑。”
“你知道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士郎把地上被他摔碎的手机捡起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打开手机输入从提姆那里得到的时间和地址然后扔给杰森：“备用的。”
杰森接住新手机，看也没看地放进口袋。
“该告诉他的我都告诉他了，重复一遍也不会得到新情报。”
“很显然，他在和你表达友善。你不想和你的家人修复关系吗？”
“修复关系？”杰森讥讽地挑眉，“在感恩节一起其乐融融地坐在那里吃火鸡的修复吗？我不恨他们，但也不想参与这种无聊的温情戏码。那是马戏团男孩喜欢的剧情，不是我。”
“你知道他最过分的是什么吗？仅仅因为上一次我没有在他的脑袋上开一个洞他就以为可以得寸进尺，理所当然地帮助他去修复布鲁斯身上的问题。”
“但你确实也没有在他的头上开一个洞，”士郎冷静地指出事实，“如果你这么做了，他就不会来找你，所以这归根结底还是你的原因。”
“…………”杰森瞪着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行吧，我的错。”他点点头。
好像一点也没听出他的赌气似的，士郎接着说：“时间地点我存在手机里了。考虑一下？”
“哼，”杰森弯起嘴角，“想也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正文里已经解释过了的注释：
1、魔术师：型月世界对魔法师的称呼，为什么这么叫以后也会再说一遍。
2、魔术协会：魔术师的政治机构，和圣堂教会对立，时钟塔是魔术协会里的三大组织之一，位于伦敦，本质是大家留学上课的地方，有十二个学科，类似于科学家联合会之类的。会由其他角色引入以后会再说一遍。
3、贵族主义民主主义和中立主义：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因为魔术师讲究血统和古老，要不要吸收新血成了他们招募新生代时的难题。十二大家族掌握了十二个学科，不同的学术传承倾向导致了不同派别，但没有根性上的差异，本质还是没事抱团抢资源搞党争。
4、阿尔比昂灵墓：维持时钟塔这个机构运转的矿藏。类似于游戏里的地下副本，就是fgo的free本，魔术师们打怪掉资源、掉装备、掉材料（以上全是字面意义上的描述）
5、伊薇特l雷曼，型月作品系列，《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的配角，人设可以百度一下。原作中为二世的学生，魔眼世家的千金，公然自称梅亚斯提亚的间谍，以成为老师的情妇为目标。
本章型月部分其余配角都是可以忽略的路人甲，只为交代填坑而写的工具人，不用记在心里。
其余注释：
1、本文可以不了解任何fate相关，因为看了也没用，我喜欢在犄角旮旯里挖设定搞if的可能性，不怎么涉及几个流传很广的作品的正篇剧情。基本着眼点是美漫这边，会从他们的视角重新审视型月部分的世界观，重新引入一遍，现在只是还没到时候。这里这么写是为了填之前的坑，以免旧坑不填又挖新坑导致的感上的不快。
2、如果有读者真的很想了解这篇文里会涉及的设定……那我只推荐《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和《月姬读本》。
3、trg：桌游。龙与地下城，即著名的dad，很多西幻设定的蓝本，大家应该都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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