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42
*作话时间线整理预警。“Les Misérables”名为“悲惨”。
而犯罪的传染性就像瘟疫一样。
在翻开《悲惨世界》前——
我曾以为这是一部讲述这个腐朽的世界是如何「悲惨」的著作。直到读完这部小说：我才发现真正「悲惨」的其实是「人」而不是「世界」。毫无疑问这是一群人在试图不断挑战现实却又不得不被现实压垮的故事。有些人孤独地出生。孤独地生活。这些让他变得麻木变得迷茫……他始终缺少一些什么。
——连城三纪彦, 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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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感觉就两个字：火大。
你很恼火。各种意义上的恼火。
五分钟前你还赤着一双被冻得通红的脚丫站在潮润润的雪地里。怀着不得不探索七年前这座还没遭受灾害的城市以及如何生存的心情。五分钟后身无闻分的你被一群地痞小流氓堵在某贫民窟的巷子角落。法惹克！你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好在你发现你的异能和召唤枪|械的能力全都“回来”了。就像“As|modeus”所说那样：一旦脱离副本他便再也干涉不了玩家的任何能力了。
……其实你并不想这样的。
你一边这样默默想着一边毫不犹豫将藏在斗篷下紧贴大|腿|内|侧的锋利匕首和手|枪甩了出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一个作家最锋利的“武器”莫过于他的纸和笔。
——不过有的时候适当选择“弃文从武”也是很有必要的。（认真脸）
这才不是狡辩呢。
而从你撩起斗篷露出战术短裤并掏出黑黝黝的枪|械时，面前的混混们就纷纷带着满脑袋的问号陷入了懵逼。
“啥？！操！妈的亏了是老子眼瞎看错了！这货竟然不是个女的？”这是长着一脸炮灰样的混混老大。
你愣了一下：“……女的？”
最先闯入脑海中的想法是：感觉自己心脏遭受到了沉重打击。在这之后。女的？？？（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们完了。你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很多人被惹恼时会干些易冲动或者说类似于激|情|犯|罪的事情。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用任何合法或不合法的手段拼命报复惹恼他
（们）的人。严重点可能会在怒气值瞬间飙高的那一刹那、在那个情况下做出一些也许此前从未想过会去做的事：例如犯罪。而你被惹恼后最先想到的事可能就比较独特……？
于是。在面（丧）无（心）表（病）情（狂）扒掉了这群地痞流氓的上衣裤子后，你抢走了他们的钱包。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你语气冷酷的对着一群躺在地上的人说道。
有了钱要先去买点什么吗？
当然了。光脚走进一家鞋店出来两脚都套上了毛绒绒皮靴的你如此想道。
接着路过街边贩卖机时你又掏出几枚硬币买了一瓶豆乳味的（还请不要吐槽这个口味。毕竟你喜欢的汽水味道一直都很难以启齿稀奇古怪。）波子汽水“咕噜噜”一口气喝完。然后默默将汽水瓶里的玻璃珠取出来并揣在兜里。
既然是赠品那还是留着。
你是这么想的。
几分钟后在前往擂钵街的路上你撞倒了一个人：年纪不大也就跟你差不多的样子。身穿一件土里土气长及脚踝的防寒外套并且还戴着过时的学生帽。帽檐下是一头被压得乱糟糟的短发。乍一看就像是参差不齐的芦苇杂草？可能是因为你跑的太过焦急一时用力过猛导致对方被你撞倒后竟然“啪叽”一下直接坐到了雪地上。于是, 本就不怎么牢固的衬衫纽扣也因此被撞得歪歪扭扭。
这是一个拥有一双狐狸般细长吊梢眼的男孩。
而你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男孩是江户川乱步。那位七年后在武装侦探社就职的江户川乱步。什么嘛。这家伙的脸真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吗？！（猫猫震惊）这一刻你久违的吐槽欲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了。顺便再要补充一句的话那就是：江户川乱步这个人绝对是逆生长的那种。（换句话说越长越年轻。简直堪称电影《返老还童》里男主本杰明·巴顿的无敌翻版……真的很像。）
深知对方的超推理异能有多逆天你本能地转过身似是想要赶紧撇清关系。于是你迅速丢下一句“抱歉”旋即跑开了。而这一动作使得被你放在口袋里的玻璃弹珠“啪嗒”一下滑了出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
一双手捡起了弹珠。
……
这边。完全不知道自己遗漏掉了什么又改变了所谓「命运轨迹」的你正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朝擂钵街中心赶去。
毕竟你现在还无法确定“灾害”什么时候会降临, 只能先守株待兔等着。
在此之前你注意到了窸窸窣窣、一阵略有些不太寻常的声音。倒也不是特别吸引你注意或者说是其他什么的。该怎么形容呢？就好比你在逛一家宠物店时热情的店员小姐向你介绍了不同品种的狗狗而每只都极具特色。但这个时候你却突然一眼相中了宠物店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狼狗画像且对它产生了一种“非它莫属我必须要得到它”的感觉？
大概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你翻过墙壁猫着身子躲在了巷子拐角处的一大堆废弃纸箱后。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接下来，眼前的场景让你呼吸蓦地一轻：
那是一个与你年龄接近的男孩。
约莫十一、二岁。你能看到他颈部微微凸起的喉结。某种意义上个子高于同龄人但是肩膀看上去比较窄。
而且还佝偻着背。
顶着一头赤铜色（有点像金属铁在潮湿的空气中氧化生锈的那种干涩的红褐色？）头发。穿着件相当普通甚至是街边那些商店橱窗里随处可见的深蓝色衬衫。以及脏兮兮的工装裤和皮鞋。
织田作之助……？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你呆住。
毫不夸张（重zhong第三声读）：这是一个刻在你DNA里的名字。
背脊几乎是下意识地窜过一阵电流般的颤栗。但你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这个时间段是不可能认识你的。
那你在紧张什么？
是有一些其他原因的。例如在你猫猫祟祟探出脑袋时你清楚的看到对方脸部略微朝你这个方向侧了一下。这也就表示他不可能没注意到你。考虑到你的监护人先生在身为职业型杀手的同时也是一位天赋异禀的异能者。你更愿意去相信这个年龄的少年织田作之助（思来想去你决定暂且称呼十一二岁的黑猩猩监护人为少年织田作之助）不是懒得管你而是“因为没报酬”才懒得管你。
你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就在几分钟前眼前跟你年龄差不多的少年织田作之助是如何利落地干掉脚下这个已经变
为尸体的家伙的——看起来就像是落魄罪犯的男孩沉默地站在城市某个常年被阴霾笼罩着的小巷中。他的背后是穿透淡薄云层一点一点漏进黑暗每一个角落的光线。少年织田作之助就这么一刀刀对准男人的喉咙精准划下去。最终拾起枪给了对方最后一击。眼瞳始终平静无波。
你很纠结。
总之就是很纠结。
然后陷入纠结中的你在听到附近传来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后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这么冲了出去。“跟我来。”你拽紧少年织田作之助的手拉着他一起翻|墙逃离了“凶案现场”。更奇妙的是被你拉着的人并没有甩开你的手。见状。你鬼使神差地拉着少年织田作之助来到了一家便利店, 买了一份速食辣咖喱饭并加热。“请你吃的。”你简短地说道。
你只是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或许会被当作成第一次见面就请人（年轻的杀手先生）吃咖喱的神经病……？
你陷入了沉思：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少年织田作之助则眨了眨眼。尚未长开的眉眼在氤氲朦胧的热气后面变得有些模糊。恰巧这时他眼睫上的雪花融化成了几滴水簌簌坠落。就像是晕漾的水波“掀”起了一朵朵的涟漪。你看到他的眼睛在玻璃窗外白霜铺地的衬托下仿佛一颗燃烧着璀璨星辰的蓝宝石。介于明亮和暗沉之间。却纯粹得就像毫无杂质一般。“嗯……多谢。”
少年织田作之助说道。
你心头一跳。讲真监护人先生这话听得你怪不好意思的。（挠头）
“还有。”他顿了顿, 像个重度面瘫患者似的张嘴说出了语调毫无起伏的问话：“咖喱饭。你不吃吗？”
你：“……”
“不用。”你回答。
这番说明让人似懂非懂。果然是织田作之助先生的语言「风格」。真的是在认真询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咖喱。
然后你的脸就被强行捧（？）了起来。那双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搭在你脸颊两侧。男孩的喉结滚了滚。呃等等。是不是离得太近了……？你瞳孔地震。更何况对方坐着的时候仍比你高出半个头。你能清楚瞥见他紧绷且略显僵硬的手臂肌肉和……（打住）
“你的眼睛很干净。”少年织田作之助静静开口：
“我的名字……织田作之助。很感谢你的咖喱。请问, 你是想要成为我的家人吗？”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节的落下你心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于是你（又一次）住进了缩水版的监护人家。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①被“As|modeus”洗脑的连城下意识认为这里是某平行时空7年前的横滨。抱着“哎嘿我就是来玩玩的，走肾不走心”的态度无意识撩了把少年织田作之助……？典型的挖坑给自己跳。
关于少年织田作之助：
武装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先生曾评价他：“是个高手。”
由于保镖这行的职业特性，对生意劲敌的这些杀手，他会搜集比一般人更多的情报。和负责保护的福泽不同，杀手们的手法千变万化，会以他完全料想不到的武器和技术前来攻击。所以他常会透过传闻，收集具有一定知名度、值得警戒的杀手之手法。为了能够立即应付急袭，平常就毫不懈怠地收集情报。
换句话说他果然不是一般的杀手。若不是经历过无数的惊险场面，便无法有刚才的反应。他应该是一流职业杀手，而且就算在大战之后特殊能力及阴谋蠢动的横滨，也只有少数人才雇佣得起。对于杀人的委托从不失手，犹如呼吸般杀害目标。光是一次的委托费用，就需要令人咋舌的金额。
以上摘自《文豪野犬·第三卷·侦探社设立秘话》
总结：虽然我不知道为啥23岁的织田作之助被“削”成那个死样（bushi）可能还是因为日子太|安逸+迫切想退休的老父亲·佛系·心态。（就……挺可惜的，毕竟《侦探社设立秘话》里朝雾老师将少年织田作之助描绘的那么“美好”，属于极高的评价了。）森鸥外也是清楚了这把利刃不再“锋利”且被岁月磨平了棱角（还是挽救不回来的那种）于是毫不犹豫选择放弃这位曾经的“一流职业杀手”。
还是那句话：站在港黑角度那就是组织（首领）不养废物。而站在道德和太宰治角度去想就很……悲剧了。
**织田作之助时间线整理：还是职业杀手时遇到10岁连城→被10岁连城带歪开始喜欢吃辣，尤其是辣咖喱→10岁连城通关任务回到副本即正常时间线→
疯狂寻找消失的10岁连城，在此期间拼命接暗杀任务试图麻痹自己→社长被害一案被秘书栽赃陷害，初遇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遇到夏目漱石→收到“神秘人”来信，暗杀港黑预备干部成功，彻底放弃了写小说的念头→3年前在垃圾场捡到了7岁的if线“连城三纪彦”毫不犹豫选择收养→养了3年等到了10岁连城。
②记个脑洞：成年黑猩猩织田作×连城×少年小狼狗织田作……？（大概会放在“今天码字了吗”里面。不清楚这是啥的请看39作话和40章评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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