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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昏迷

    裴晏站在白老爷面前,面上带着笑意,可一开口就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国舅误会了,我白家小门小户,哪里配请起国舅您?白老爷笑着道。

    裴晏瞥了一眼白老爷,抬步上前,坐在了主位上,;白老爷,你这宴席办得,可比国主大寿时还要奢靡啊。

    果然,他就是来找茬的。

    ;国舅说笑了,老夫好面子,看着都是好东西,其实不然,真正的好东西,都献给国主了。白老爷不卑不亢地回道。

    裴晏扯了扯笑,;白老爷不必如此紧张,我方才不过是说笑而已。

    话音一落,他眼眸扫了一圈众人。

    一众宾客附和着大笑,可笑里却透着尴尬。

    有个小孩子不识趣,啃着鸡腿,满是油光的嘴嘟囔了一句,;拓跋公子怎么走了?他走了,就没人来给我们撑腰了啊。

    小孩子童言无忌,他倒是说出了在场宾客的心里话。

    在皇都,就两个人敢和国舅爷叫板。

    一个是拓跋渊,另外一个就是沈涅鸢。

    只是这两人今日宴席未开就走了。

    裴晏脸色僵了僵,变得很是难看。

    白旭康生怕他对一个孩子下手,连忙上前拱手俯身,;不知国舅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裴晏抬眸,审视了他几分钟,突然笑道,;白公子一表人才,先前被远遣,本国舅深感遗憾,故而特意想国主请旨,把你调回皇都。

    没有敢说话。

    因为谁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白旭康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回道,;下官多谢国舅赏识。

    ;你识时务,本国舅也不会亏待了你。

    裴晏挑眉,视线从白旭康的身上,移到了白彤的身上。

    ;白家小姐,你一向与你哥哥感情不错,我帮你哥哥这么大的一个忙,你可有所表示?

    白彤一惊,手里的筷子掉落在了地上。

    白旭康眉头一沉,抬步挡住了裴晏的视线,;舍妹不懂事,请国舅原谅。

    裴晏有些兴致缺缺地瞥了他一眼,心里起了几分怒火,只是没有发作而已。

    白家的宴席在国舅到场后,变得很安静。

    不少宾客早早就离席了,很快宴席就结束了。

    ;这国舅就是存心去扫兴的。阿福把打听到的事情一股脑的说给了沈涅鸢听,气不过地淬了一口。

    沈涅鸢微微颔首,;白家就发生了这一件事情?

    ;……我就打听到了这一个,小县主是想知道什么?我再去打听打听。

    阿福说罢就要出门,被沈涅鸢拦住了。

    ;不必了。

    她很清楚阿福的能力,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情。

    今日,裴晏应当没有对白彤怎么样。

    她定了定心,走进了屋内。

    脸色惨白的少年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着,宫尘正在施针。

    屋内飘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道。

    她没有发出声音,安静地坐在一旁。

    片刻过后,宫尘将拓跋渊身上的银针拔下,少年随即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沈涅鸢连忙上前,用帕子擦了擦他薄唇上的血,;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白家祠堂出来,她留心了一路,根本就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

    既然没有打斗,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宫尘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拓跋渊的嘴里,转身就去整理自己的医药箱,没有回答沈涅鸢的问题。

    ;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沈涅鸢的心思都在拓跋渊的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宫尘的不妥之处。

    ;无碍,他死不了的。

    来阁老府之前,他已经给谢凛把脉了,索性没有性命之忧。

    谢凛没事,拓跋渊自然也不会有事的。

    ;是旧疾么?我看他身上也没有伤口啊。

    这人身上没有伤口,却强撑到马车上就晕了过去,她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甚是微弱。

    ;……算是旧疾吧。

    宫尘将药箱合上,突然转身看着她道,;小县主,有一件事情,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情?沈涅鸢看得很清楚,宫尘的神情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宫尘眉头微蹙,;拓跋公子想亲手处理那个西蜀王爷,你不要和他争这个事情。

    ;……他们有仇么?

    应当没有深仇大恨到非要亲手解决的地步吧。

    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拓跋渊前世亲自兵临城下,取谢凛的命,也是因为谢凛囚禁了司寇静。

    如今的谢凛,应当什么都还没有做。

    ;有,是世仇,所以请你往后不要对谢凛动手,将他留给拓跋公子。

    ;世仇?沈涅鸢眉头一皱,竟还有这事情?

    宫尘想,隔世夺命格的血仇,也算是世仇。

    只是此世仇,非彼世仇而已。

    他见沈涅鸢颇为大方的点了点头,听她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吧。

    宫尘这才松了口气。

    拓跋渊会晕死过去,还不是因为沈涅鸢对谢凛动了手。

    可偏偏这也怪不得她,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留了包药粉,你记得放在香炉里点燃,在他醒来之前,这药味都不能断。

    宫尘顿了顿,生怕她追问,主动继续往下说道,;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治人之法。

    沈涅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宫尘还是不放心地道,;最好你亲自来盯着这香炉,在快要烧尽的时候,就将药粉添进去。

    沈涅鸢颔首,;你放心好了。

    宫尘没有再说什么,谢凛还在他的药坊,他得回去治这人。

    沈涅鸢是他唯一能相信会一心一意照顾好拓跋渊的人。

    深夜寒露重,风吹得门窗砰砰作响。

    沈涅鸢将香炉放到了床榻旁的茶几上,她嫌坐在椅子上不舒服,索性坐在地上,趴在床沿,小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只有感受着他跳动的脉搏,她才会心安。

    袅袅白烟从紫金香炉里飘了出来,沈涅鸢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认真地掰了掰。

    她已经快数不清这是拓跋渊第几次昏迷了。

    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在她的记忆中,拓跋渊从来不会受伤,不会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

    冥冥之中,有很多东西似乎都变了。卡酷小说网_https://www.kak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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