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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喜大普奔! 顾茶茶他翻车了

    顾昀琛开口,“以前你无牵无挂,而现在你有了牵挂,已经不适合再过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了。”

    容放垂头。

    他的确想过离开。

    纵然现在风平浪静,可是一旦有朝一日顾家和皇室之间的平衡被打破,那么少不了一场恶战。

    他并不怕死,可是一想到春花和孩子们,他有些不想赌了。

    他不知,自己在纠结得失之时,顾昀琛竟然已经替他安排好了后路。

    他一直以为顾昀琛凉薄寡情,如今才知道,是自己狭隘了。

    顾昀琛又道,“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就让没听到吧,我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会发病了。”

    容放十分愧疚。

    当初他被仇家追杀,是顾昀琛帮他解决那些人渣。

    他因此答应顾昀琛男扮女装,掩人耳目,进入侯府为他治病,直到他完全治好顾昀琛,他就离开侯府。

    现在,顾昀琛的旧伤虽然痊愈,可是他的离魂症还没有治好。

    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情谊,他现在都不能抛下顾昀琛离开长安城这个漩涡中心。

    他握紧了拳头,激动道:“顾铁树,你放心,我容放一定会治好你的,不然我以后跟你姓”

    “随你吧。”

    顾昀琛兴致不高,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并不关心容放的去或留。

    而容放则心中热热的。

    之前是他错怪姓顾的了,原来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一直默默关心着他

    陈娇娇消化了容放是双胞胎的亲爹后,又听到了顾昀琛的病。

    她心揪在一起,“什么病,之前的旧伤不是都好了吗”

    “这说来话长”容放觑了眼顾铁树的神色,继续道,“不过这事早晚小娇娇都要知道,万一发了病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陈娇娇更担心了。

    难道是绝症

    “是离魂症。”

    顾昀琛简洁地打断了容放,抬起了头:

    “娇娇,我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如果哪一天,你发现我变得陌生,就立刻跑不,这个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作了,就和疯了没有区别。”

    他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投在眼睑处一片阴影,低低道:

    “娇娇,我们和离吧。”

    此言一出,容放眼睛瞪得像是铜铃:

    “顾铁树,你说什么胡话”

    而陈娇娇没有说话。

    她琉璃似的眸子映着晚落的夕阳,让人看不清神色。

    顾昀琛又低语道:

    “我随时随地都会变成一个疯子,太危险了,你不该守着我这样的人过一辈子。”

    沉默许久,陈娇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如果侯爷这么想,那就如此吧。”

    “”

    顾昀琛藏在袖笼的手一顿,嘴巴紧紧抿在一起。

    他好像玩砸了。

    他才不会和离呢

    区区一个离魂症罢了,还不足以让他的生活天崩地裂。

    他相信自己可以坚守意志,不再给“那个人”出现的机会。

    他连忙起身,拉住她的手,“娇娇,其实我”

    陈娇娇冷着脸,甩开了他的手,“不过和离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同意,侯爷只能想想罢了。若你真要我走,那侯爷就写休。”

    说着,就推门离开。

    远远的,都能看到她气得鼓鼓的两腮。

    顾昀琛长腿一迈,追了上去,留下一脸懵比的容放。

    侯夫人不理侯爷了

    夫人把侯爷拒在门外了

    夫人还不理侯爷

    短短一个傍晚,画春堂发生的事情就成了侯府众人最津津乐道的一件事。

    弦乐当空,油灯闪烁。

    陈娇娇在桌案前,绘着手中的图样。

    喜梅一边研磨,一边小声劝道,“夫人,方才奴婢掌灯,看到侯爷在廊下风口里站着两个时辰了。”

    喜梅说话间小心翼翼,打量着陈娇娇的神色。

    她还没见过夫人发这么大脾气,这侯爷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陈娇娇手中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氤氲开来,她及时收笔,才免于整张图被毁。

    她凉凉道,“他都要和离了,我管他做什么。”

    “什么和离”

    喜梅瞪圆眼睛。

    她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侯爷会和离,每次侯爷看夫人的眼神,都溺死个人了,“夫人,您是不是误会了,侯爷他怎么可能和离呢”

    陈娇娇放下了笔。

    她气得不是顾昀琛说要和离,而是气他竟然觉得她会因为他的病而离开。

    难道在他眼中,她是一个不能同吃苦的人吗

    喜梅眼睛一转,看到了画上的图案,心中一笑。

    这画的小儿百岁锁图样。

    若是夫人真生侯爷的气,又怎么会画孩子的东西。

    喜梅故意走到了窗前,“亏得奴婢还想提醒侯爷今夜下雨降温,没想到侯爷竟然说了这些话。”

    她关上窗,瞟了眼外边,又道:

    “瞧侯爷身上穿着一件单衣,秦虎拿来的披风他也不穿,莫不是在这演苦肉计呢”

    陈娇娇心中一动。

    她知道顾昀琛脾气执拗,就算是天下刀子,他都不会走。

    可她这次才不会心软。

    “喜梅,熄灯,我要休息了。”

    陈娇娇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忽的,她床边一沉,一双微凉的手臂就揽在了她的腰间。

    被冷冽的沉水香味包裹着,陈娇娇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不去看他,冷冷道,“你不是要和离吗,还过来找我做什么。”

    “娇娇,我错了。”顾昀琛贴着她的耳朵,声音透着委屈,“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让你多疼疼我。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想试试,我知道你会离开我的”

    陈娇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她回过头,就看到了一双无辜的眸子,湿漉漉的,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样。

    顾昀琛眼睛眨啊眨,“我从来不会这样,因为我知道,就算是示弱也不会有人给我糖,只会变本加厉地害我。娇娇,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

    他就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通过吸引人的方式,得到安全感。

    她心中软得一塌糊涂,生不起来气了。

    她回身,抱住了他。

    “侯爷,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了孩子,他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天上同一轮明月,同样照在陈芸芸身上。

    红菱这几天身体不舒服,顾琅玉常常夜里都陪她。

    陈芸芸独守空房,睡不着觉,便起身在院子里闲逛。

    听到画春堂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女子声音,她起初以为是猫闹,后来细听发现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声线。

    这声音,难道陈娇娇真背着顾侯偷人”

    陈芸芸来了精神。

    她悄悄潜入了画堂春,见窗户没有关严,就扒着窗框,透过那道缝窥着房间内的情景。

    看到半卷床幔之下的春光后,陈芸芸眼仁骤缩,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那男人竟然是凌骁侯

    传闻他不是和阉人无异了吗,可是这看起来,竟然比寻常男子更要威猛

    此时此刻,画春堂的暗处。

    秦虎拦下了洗梧,做了一个嘘声,悄声道:

    “无需阻拦,侯爷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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