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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夜来访客

    长风吹过树梢哗哗的树叶拍打声将夜晚的凉意更增添了几分。

    楚河盘腿坐在静室之内并未修炼而是通过与小和尚戒鲁的感应交换讯息。

    他现在已经步入朝堂而小和尚远在江湖一近一远方能将时局瞧的透彻。

    楚河确实有一部分得自史书的先知先觉加成但是历史就是被人装扮的小姑娘传承到后世已经至少部分失真。

    更何况世界不同或许某些细微的差异也会导致结果的决然不同。

    暗风吹入静室之中楚河猛然起身一掌拍出。

    啪!

    空间激荡起一圈圈的褶皱一个身穿黑色华服面相阴冷眉高眼凹鼻长嘴小脸上还铺着一层白色妆粉的男子出现在楚河的正对面。

    “道长修为果然高深本公出了三分的力却依旧奈何你不得。”男子声音中带着尖锐却被刻意压制的低沉。

    楚河闻言淡淡说道:“楚国公若是有何吩咐大可登门拜访贫道若能帮到也不推辞。不过···想来楚国公是不需要贫道帮助才对毕竟贫道的那些丹药对楚国公而言服之无用平添伤感罢了。”

    只是交手的瞬间楚河便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仇士良左神策军中尉、骠骑大将军、观军容使兼统左右军、知内侍省事等要职封楚国公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太监。

    内臣不能干预外朝那是明朝时候才明文规定的事情。

    在唐朝得君王赏识的宦官也能封将、封相甚至拥有爵位。

    做太监能做到仇士良这等地步已经极其了不得了。

    往上推几十年虽然高力士名头远远大过他但是讲到实权却是不如的。

    真正压仇士良一头的还是只有曾经废立三位皇帝的王守澄。

    对于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为何来找自己楚河在微微发愣之后便明白过来。

    李德裕多次来找他‘问道’之事并非什么不为人知的秘闻。

    更何况仇士良本就是神策军的中尉楚河的长生观内三百神策军中却不知有多少这个老太监的眼线。

    眼下李德裕与李炎君臣相合先清外戚再战回鹘已经搅的天翻地覆。

    秋风未至蝉先觉仇士良应该是隐隐感觉到了某些变化这才来找他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故而楚河便刻意用一些比较轻佻的话想要刺激、激怒仇士良反而让对方先在心态上处于劣势。

    只是楚河的计划没有成功。

    仇士良闻言之后竟然点头说道:“道长的丹药本公也得到过几粒虽然于本公无用但是本公座下干儿子却不少仇家开枝散叶也用得着。若是道长不吝啬不妨多给本公一些。”

    说是干儿子但其实楚河却知道大部分有些手段的大太监收下的所谓干儿子足以称得上是亲生儿子了。

    这些干儿子们基本上个个都被换血抽脉从某种层面上继承了太监的血统。而后他们就会沦为生育机器为太监造就真正的血脉后裔。

    某种意义上以‘借鸡生蛋’这个词来形容倒也十分生动。

    “楚国公既然有意那贫道也无有吝啬的道理。不过却不知楚国公今夜此来究竟有何目的?”楚河背负在身后的右手手掌微微有些抖动。

    之前与这老太监对掌却是有些大意了。

    这老太监的真元充满了一股阴寒邪异之气此刻楚河的手掌为这股真元所侵微微肿胀起来每一寸皮肤都针扎似的疼痛。

    不过得益于被二郎神强行打下一半根基的九转玄功玄功被动发力虽然根基还薄却正在慢慢消磨这股异力甚至将它吸收为玄功的一部分。

    仇士良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河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楚河的急迫发问在他看来是因为中了他那一掌中的霸道阴毒之气已经难以压制。

    故而在心中对楚河的具体实力有了一个稍微准确的估量。

    “本公太宗时期便入宫做了太监跟随宫里的老大人修炼熬死了太宗、武皇、见识过杨妃之美经历过安史之乱暗中替皇家挡下了无数的居心叵测之辈也足以自语劳苦功高。如今本公不过是收取一些应有的酬劳主家却太过吝啬总想着将我这辛苦大半辈子的老臣赶走却是叫人寒心了。”仇士良一脸苦楚仿佛是来找楚河诉苦一般。

    楚河心中却是一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老太监竟然还是太宗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

    不过也正常帝王不能修行无法长生但是帝王身边的太监却可以他们历来是伺候、保护帝王的最后一道防线皇家训练这样一些修行过的太监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只是以太宗之英武莫非不曾想过这些阉人迟早有一天会尾大不掉?

    “或许我在之前的神都副本里挖掘还不够。有很多隐藏在宫廷之下的隐秘还没有被我察觉。”楚河迅速的断掉发散的思维继续专注于眼前之事。

    且听老太监仇士良继续说道:“道长认为当今圣上还能活多少年为妙?”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仇士良的脸上挂着如僵尸般的阴冷。

    楚河却丝毫不为这话所动容反而只是冷笑。

    和王守澄相比仇士良就像一个莽夫。

    他自以为可以做第二个王守澄甚至做得更好但其实远远不如。

    早在他拱卫李炎登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迟早会被当做垃圾一样一脚踢开偏偏他还没有这样的自觉。

    宦官执权不容于天下。

    唯有挟天子以天子之名行事方能于天下逞凶。

    而仇士良扶植起来的李炎本身就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王爷有自己的主张也有自己的班底和力量最重要的是还有野心和抱负即使起初实力远不如他但是一旦荣登大宝手握大权得江山社稷。那便决然不同又岂是他能控制的?

    文宗非无幼子他却舍本逐末不过是个被李炎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如今察觉到李炎已经彻底脱离控制甚至想要反制于他这便起了杀心妄想通过控制楚河来达到给李炎服用的丹药中下毒毒死李炎再立新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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