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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白如血

    “嗖”,金天则重又飘落在了那石堆山的顶端,万分得意地看着戏娥。卡Kа酷Ku尐裞網戏娥则仰脸怒目看着他,怒道:“金天,你说带来了我夫的声音,可这声音却是你模仿发出的,你太诡诈了,某是不会与你合作的!”可但见金天是非常得意地一笑,道:“我说戏娥公主,现在我们之间根本说不上什么诡诈与油炸的,因为你现在别无选择,唯有听我的命令!”

    “此话怎讲?难道我卖给你了?”但听金天傲声道:“请问戏娥公主,现凭尔之武功你能超过那薛回朝兄妹吗?”戏娥摇了摇头。“昭啊,我可以万般轻松地如老叟戏婴儿般地将他们杀死,那么杀你,我只需用那么一点点的武功即可将你废命,你,听懂了吗?”“那这么说来你杀死他们就是为了向我施威了?”

    但见金天点了点头:“不错,有这么一点意思。”可但见戏娥是冷冷一笑:“金天,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你错了。”

    金天一笑:“我说戏娥公主,我知道你不怕死,若你耶律戏娥是好网罗的,那我们也不会费这么大一番周折了!但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凭什么?”“即凭我手中的这张王牌:桃源!”金天是万分得意地道。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戏娥直气得脸色发紫了。“戏娥公主,我不强人所难,我给你半月的期限,若你答应与我合作,请你半月后到这彩石谷来寻我,哈哈哈哈哈哈!”随着这笑声的远去,金天渐渐无踪了。

    戏娥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是许久许久许久!天大黑了,她的身子动了一下,然后转身出了这彩石谷。等来到外面她不由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源哥,我该怎么办?”她心里想着不由得由嘴里小声说了出来。“什么怎么办,你学成能抵制那金天的武功不就可以了吗?”

    “啊!”她深为震惊,因为这说话的人距她很近,而她却毫无察觉。听其声音显得很苍老,可能是一位老人。她急忙循声一望,但见在她的左侧几米远的地方正然站立着一位老叟——他衣衫很不整,显得很落拓。卡Kа酷Ku尐裞網

    看到此再回忆他说的话戏娥不由得急忙上前向其是深深地一礼道:“老人家,请问您是何方神圣?快请您救一救小女子我的命吧!”戏娥说此她都要哭了。但见这落拓叟急忙顶礼相还:“哎呀,戏娥公主,我哪是什么神圣啊,若让我救你,你看我像打过金天的样子吗?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我却知道怎样能习成击败金天的绝世武功!”

    “是啊!”戏娥的精神头来了,再次向其礼道:“老人家,快请您指点迷津!”此落拓叟见戏娥这个样子不由得一笑,而后不紧不慢地讲道:“若想学成那绝世武功,你可要付出千辛万苦啊!你这千金贵体,能受得了吗?”

    “能!哪怕让我去死,我都在所不惜!”戏娥脆然答道。“好,好一位女中英豪!老朽我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他赞道。

    “老人家您过誉了!还请您指点于我。”他见戏娥心意已决,于是又讲道:“戏娥公主,我送你几个字,若你能参出其中的喻意,那你即可能习成那骇世武功;若你参不出,那你将与那神功无缘!”他说到此即慢声说道:“花红柳绿白如血!”“嚓”,他说完这话即身形一闪,立消失在了这夜幕之中!快极了。

    戏娥则向着他那无踪的方向是连拜了三拜,心中不住地谢道:“多谢老人家了,多谢多谢多谢了!”可容等谢拜后她即琢磨开了,反复虑着老人的这句话,而她这一虑即“虑”到了天亮,但她仍然没有想明白,可忽然间于她腹中忽“咕噜”一响,她感到饥饿了:“是啊,我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可仍未进食呢,能不饥吗?还是先到镇上寻一些吃的吧。”

    想到此她即大踏步向着左侧下去了。约莫行了三里的路程,前面出现了一座镇子,她进去了,然后入了一家饭馆吃起饭来。可就在她吃完要算账的时候,于外面本来井然有序的街道上忽然乱了,人们是四处奔逃!

    戏娥对此是深感奇(.)怪,顺着这敞开的窗子戏娥闪目光向外这么一看,原来是一位魔鬼般的人物在那作怪!也不知其是男是女,但见其蓬乱的头发,蓬乱的衣服,七扭八歪的脸,长长的红舌头伸出唇外好长好长,硕大的牙齿支出唇外在日光下还直反光,一对凶光四射的眸子连眨都不眨地望着前方,恐怖极了!

    这些不足引起戏娥的惊讶,令戏娥惊讶的是:此魔鬼人在那街上横冲直撞,凡其碰到的人或是建筑物等等吧,立粉!!当看到这一点之后戏娥不由得身上一紧,头发直往上立!

    “真不可思议,难道其会魔法?!”“不!绝不可能!”戏娥肯定道:“其所用的一定是一种武功!是什么武功呢?”她一时之间还看不明白。很快,那魔鬼人即到了戏娥吃饭的这座饭馆前,其跨步即进来了!

    而此时在此间吃饭的食客早跑光了,在此间只剩下戏娥一人!她并没有动,仍然稳稳地坐在那观看着。而这魔鬼人则径直向着戏娥走来!在距戏娥约有两米远时,其站下了,再也不动,似乎已僵住了!双方一时僵住了。

    在这近距之下戏娥发现此位似乎是一女人。可看着看着,戏娥忽然两眼一闪,急忙站起来是倒身便拜道:“花红前辈,晚辈多有失礼,还望您见谅!”但见此位魔鬼人并没有讲话,依然这样站立着。戏娥则跪在其面前也没有动。

    足足有两分多钟,此位忽然讲话了:“你怎知我就是花红呢?”——女人声!戏娥则盈盈一笑:“因为您的这副魔鬼般的打扮!谁人不知:魔鬼花红神秘女,柳绿相随在空中!”戏娥说到此向屋顶喊道:“柳前辈,您在屋顶多有不便,请您到屋中一见吧!”

    “咕咚”,戏娥的这话音未落即从这饭馆的房顶上掉下来一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前窗子前的地面上:“哎呀,摔死我了!小丫头片子竟然知道我柳老人家在房顶!你这么一讲明可把我吓着了!”掉下来的这位自言自语道。

    “妹妹,你进来吧!”这魔鬼人向外说道。“哎哎,知道了。”那位站起身来来到了这馆中。而再看其落地点,竟被砸了个大坑。此位一进来即向跪在那的戏娥笑道:“哎呀,我说耶律公主,您快快请起,我俩老太婆可担戴不起啊!”

    戏娥并没有动,而是闪目光看着来人,但见其浑身上下是一身绿,脸上的皱纹竟如刀雕的一般;圆圆的脸,高高的鼻,看上去很温和近人。戏娥她猜测得没错,这魔鬼人是花红,而这一身绿的是柳绿。而花红之所以这样这是因为她戴着魔鬼面具的缘故,她是柳绿的师姐,善‘碰物碎奇(.)功’!所以于时方才她一现身才那般。

    “我的好公主啊,您怎还不起来啊?”柳绿向着戏娥笑道。“花前辈柳前辈,若您二位不教我‘水下七日奇(.)功’的话,那我就长跪不起!”戏娥十分挚诚地道。

    花红因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出她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柳绿可没有面具,她的表情变化看得再明白不过了:满是惊讶,惊声向戏娥问道:“我的耶律公主,您怎么知道我俩会水下七日奇(.)功的呢?”

    戏娥笑道:“这是我丈夫告诉我的,他说在那遥茫的东海上有一座彗魂岛,岛上有两位武学大家花红柳绿,她们二人能在水底下呆上七日七夜,所以我才这样讲。”“啊,原来如此。”“那你丈夫他是谁?”柳绿又问道。“我夫名叫桃源。”戏娥答道。

    “呀,桃源!”花红急忙将戏娥给扶了起来。柳绿则上前拉住了戏娥的手是上一眼下一眼地看起来没完了。直看得戏娥脸上都羞红了。“嗯,小源他真有福气,竟然有这么一位标致聪慧慧心仁厚的妻子!”柳绿羡慕道。

    “柳前辈,听您这样夸我我都有点儿无地自容了,但从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您好像认得我夫啊!”“何止是认得,他的父亲还是我们的好友呢!”“是啊!太好了!”戏娥惊喜道。

    “走,我们到海边去。”花红道。起初戏娥她并没有懂,但紧接着她心喜得不得了了。三人来到了此岛的海滩上,花柳二人开始传戏娥水下七日神功,聪明至极的戏娥在几日内即将其全部掌握而且还做得非常精熟了。

    这一日花红则向戏娥道:“戏娥啊,你的水下神功已成,你应该到水下去做你该做的事了。”戏娥对此甚为不解,即打算问个明白,可还未等问,她俩即飘然离开了。望着二人的背影戏娥心中更不解了,但其转念一想:“两位老人家在指点我到水下一试,那某不防就到这海底走上一遭。”“扑通”,想到这里她即纵入了海中。

    水中两百米以下即已没有了光线,这个距离之下是漆黑如漆的。已然远远超出了这个距离的戏娥叫足了夜眼神功,寻视着其视野之内的一切物体。渐渐的,她到达了海底看到了珊瑚、奇(.)形怪状的鱼及能发蓝光的软体动物与藤蔓般的植物等等,丰富多彩极了!没到过海底的她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

    海底世界虽美极,但她却无心观赏,她正在想着花红对她所讲的那话:“她老让我到这海底来做我想做的事,现在我来了,我想做的是学那能抵制住金天的武功的武功,难道那武功在这海底?”她正在想着这些,可她哪里想到,在她的前方约有几十米远的一面巨礁石后正然有一双硕大的发着凶狠狠光芒的眼睛在盯着她!而她对此竟全然未觉,更为可怕的是她正逐渐向那双恶眼靠近!

    一米、两米、三米、四米、五米、六米、七米、……,渐渐地,渐渐地,“哇”,这海底巨浪翻腾,一庞然大物张着它那如巨洞般的大嘴霍然向着戏娥扑来!

    戏娥直惊得差一差喊出声来!可这是水中,她喊也是徒劳,另之,她也喊不了。这巨浪推得她成纺车轮了,等她将身子稳住,那庞然大物也已扑到——“喀”,就是一口!她急忙向旁一闪,它这一嘴咬空,可紧接着即是第二嘴、第三嘴、第四嘴、第五嘴、……,再加之它那巨尾,直招呼得戏娥是不可开交。

    水中之物终究是水中之物,戏娥的水量再大也是架不住这样的折腾的,不多时她即已体力不支了!可恰在此时又一巨尾扫来,她拼了命般向旁一闪,这巨尾她是闪开了,但这此尾所划出的巨浪她却没有闪了,又一阵纺车轮般的动作她即已到了这海底的一片黑礁石前了,它也同时扑到了,照着戏娥拦腰就是一口。她再想闪已然不能!

    “完了!”戏娥暗道。可忽然间在戏娥的身下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刺溜”一下她即从它的上下腭间飞了出去!她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她即已入了一海洞——只能容她一人通过,还是直上直下的,没有弯度,吸力即是从此间发出来的。里面究竟有什么,是凶还是吉,没人知道,但不管怎么着,这吸力将戏娥给救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戏娥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这海底洞也不知有多深,戏娥向下落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吸力才慢慢减弱,她的向下落速达到了最大,但在此间海水的浮力作用之下其逐渐减小直至为零了。可到零时她即已稳稳地落在这洞底。

    戏娥立于此洞底是闪目观睢,但见此间很是宽大,就是几人在此间舞剑也不会显得狭窄的:“外面有庞然大物守着,此地又是死路,看来想要活着出去是万难了!”但当她一想到已夫桃源,生之信念不由得再次满胸。不能总在这站着啊,她得寻出路啊,可她这四下一寻不打紧,她竟在此间洞壁上发现了很多人形图案,在最左侧还刻有:白如血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竟如一巨磁石将她牢牢地吸引住了。花红柳绿指的是两个人,唯有白如血她还不知指的是什么,可现在它就被刻在此间的洞壁上,她怎能不被吸引住?在看的同时她按着上面的图案从头到尾比划了起来,就在她将这最后一个图案演完后,在她眼前的白色物体突然变成了红色!她急忙收功,红色顿无,白体依就。

    “啊!原来白如血指的是一种神功!当你将其用到最大时你即感到眼前一片红!”她又修了三遍,一股巨大无边的力道开始在她体内运行了!“原来如此!”戏娥彻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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