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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诡异护士+ 第四十四章 冲冠怒

    赵子强的脸色开始慢慢的变了颜色,他死死的盯着奶奶,一字一句地说:“那么,爷爷其实是早就知道爸爸的事了?”

    赵奶奶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卡Kа酷Ku尐裞網我只知道你爸爸妈妈出事后,立刻有人报警,然后便被送到了医院。你妈当时就因抢救无效死亡,但你爸爸却被抢救过来了——”

    “那么,爸爸后来去世,会因为爷爷的关系吗?”赵子强只觉得胸口了阵阵的发闷。

    赵奶奶仍然摇头:“这件事,仍然不能确定。医院都是有监控系统的。而且即使夜间,护士也会巡房。我后来调看了解那天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任何意外。”

    “那你为什么会认定是爸爸的死跟爷爷会有关系呢?”赵子强越来越糊涂了。

    “我之所以会疑心,是因为一个护士,”赵奶奶冷笑一声,“你要知道,我做过那么年的护士,跟护士是很容易说上话的。”

    “那天,有个护士跟我聊的很起兴,我问了很多话,她都回答了。我从她的回话中,我知道在你爸爸去世前的那天傍晚,姓赵的曾经推着你爸爸到外面的花园里一起度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回去后,你爸爸的情绪很激动。”

    “后来,那天晚上,护士来喂药的时候,你爸爸曾经把药打翻过,说‘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这样的话。”

    “第二天早晨,当护士来的时候,你爸爸就停止了呼吸。”

    赵奶奶说完,脸上落下了泪。虽然是抱养的孩子,但因为自己没有生育,心里倒真是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听说儿子去世之后,赵奶奶几乎晕了过去。自从抱来这个孩子,几乎没有把他留在身边,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一直让他在国外生活,直到他死,自己才看到他最后一眼。那天,她认真的记住了那个人的脸,从那之后,那张脸便常常出现在她的面前,怨恨的看着她,似乎在责怪她,为什么会把自己从亲生父母那里硬生生的把自己抢夺过来,让自己的一生过着几乎是无依无靠的生活。卡Kа酷Ku尐裞網

    从那时起,赵奶奶决定拼尽全身的力气,也要把全部的家产留给赵子强,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所以一直以来,她总是暗地里对赵子强进行一些培训。在赵奶奶做护士的时候,曾经给棉爷做过护理工作。因此,赵奶奶知道棉爷决定退隐江湖后,便一直用自己的钱给棉爷生活。虽然棉爷退隐后,生活并不再像从前一样奢华,而且始终也有社团每年给一定份额的钱的。但赵奶奶却一直坚持每年给棉爷不少的钱。

    棉爷知道施恩不忘报的道理,终于问赵奶奶究竟有什么打算。赵奶奶便直说,因为孙子还小,父亲早逝,希望棉爷能委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保护赵子强。

    棉爷后来终于让阿飞成为赵子强的保镖。

    阿飞对赵子强一直是尽心尽力,因为是棉爷的吩咐,因此无事不放在心上。直到乔雪莲的出现。

    见到乔雪莲那天,阿飞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女人动心了。一直以来,他秉承着棉爷的信念,对女人并不放在心上,从18岁开始,自己就跟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上了床,自此之后,也不知跟多少女人上过床。上床做·爱,下床分手是很正常的事,因为他是混社会的,自然也没有女人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放,只要甩点钱过去,基本上就没什么麻烦。

    阿飞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自从父亲离家出走之后,母亲一个人带着他长大,母亲没有什么能力养活他,大多数的情况下,跟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开始的时候,母亲还把他赶出去,给他一点钱,叫他到外面去玩一会儿再回来,慢慢的,也不大在乎了,通常阿飞还在家门口玩,母亲就把男人直接带回家里,阿飞在门外,可以听到母亲和男人的叫声。

    因为是租住的房子,一家一间那种的连排房,这里本来是一家工厂的单身职工宿舍,只有十几平方大,后来工厂倒闭,发不下工资,把就单身宿舍顶给了职工。慢慢的,这里的老人去世的去世,搬家的搬家,年轻一些的,另外买了大房子去住了。于是这里便成了贫民窟,大多数来讨生活的人便挤住在这里。

    墙是不隔音的。在这家说话大点声的话,隔壁就可以听得到的。而且还有些无事的老人,常常搬一条板凳出来,坐在走道上聊天。因此,阿飞妈妈做的事,很容易就被人知道了。那时候,一起玩的小朋友常常叫阿飞野种。

    “阿飞,你新爸爸又来了!”当母亲带着男人回家的时候,总会有小朋友在一旁拍手大叫。那些闲坐的老人也在一旁窃窃私语。

    有一次,母亲正在跟男人进出运动,阿飞砰的一脚把门踢开了。男人正骑在光溜溜的母亲身上奋勇激进激出,母亲正挺着腰,努力的向上迎合着男人,男人似乎是到了高·潮,亢奋的大叫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抓住母亲的两个已经下垂的乳·房,使劲的拉扯着,母亲或许被拉的痛了,骂了男人一句什么,男人伸手在母亲脸上打了一巴掌:“妈的,臭·婊·子!”

    说着,突然用力抽动了几下,然后猛力的抽出来,把精·液射在母亲的脸上。母亲用手抹了一把,骂了起来。男人啪啪的就是几个耳光打了过去。还在母亲光溜溜的肚皮上踩了两脚。

    母亲跳起来骂,男人猛力地把她摔在床上,用力的往墙上撞过去:“妈的,一个烂·婊·子,千人骑,万人上的,居然还敢在这里充圣女?”

    男人正叫得起劲,母亲的额头也已经流血了。慢慢的,母亲就垂下了头。男人迟疑了一下,探了探鼻息,已经没气了。

    男人看了看站在门外的阿飞,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一面对阿飞说:“你妈睡了,不要吵,到外面去。”一面说着,一面低头去找鞋子。

    正当男人找到了皮鞋,准备穿上的时候,后颈一阵冰凉,然后似乎就有什么东西井喷出来似的,火热的味道。  男人回头一看,只见阿飞手里挥舞着一把生锈的斧头,正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男人伸手往后探了一下,抹了一把的血。

    “妈.的!你个小王.八羔子!”男人大骂起来,向阿飞走过去。

    阿飞一害怕,手中的斧头咣地一下掉在地上。

    男人弯腰去捡到那把斧头,正要举起来,向阿飞头上砍地去,忽然斧头再次自行掉落地上。阿飞本来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正闭目等死,听到动静,睁开眼来看时,男人已经不在眼前了,往地上一看,男人竟然倒在地上。

    阿飞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倒在地上,拿脚踹了一下,没有动静。阿飞害怕,怕那男人再醒过来,忽然看见掉在地上的斧头,便捡了起来,用力地向男人砍去。男人安静地让他砍,开始的时候,身体还动了几下,慢慢的,便不再动了。脸上身上全是血,已经分辩不出人的模样来了。

    阿飞忽然大哭起来。

    旁边一位爷爷走过来,推开门,看到两具赤.身.裸.体的尸体横在那里,又看到阿飞手里的斧头,立刻大叫起来:“还不快放下斧头!”

    阿飞吃了一惊,被老爷爷一叫,手中的斧头应声落地。

    “快逃啊。”老爷爷催促着。

    “我没有地方去。”阿飞结结巴巴地说。

    “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老爷爷叹了一口气,从身上摸出几张钱来,“快走吧!”

    阿飞犹豫地接过钱来,便飞也似的跑了。

    警察立刻到了,根本现场调查,显然是两个人经过了激烈的打斗。阿飞的母亲曾经被抓过几次,因此警察都认识,而死去的男人,则是一个杀猪的。要说这男人的猪肉,确是G市的独一份。肉不但新鲜,而且味道纯正,传说是乡下散喂的,不是只吃饲料的那种,因此生意异常火爆。有钱后,男人便常常混迹于花红柳绿。警察对他也是很熟稔的。

    因此,当警察看到两具赤身裸体的尸体时,已经明白了七八分。邻居也力证是因为听到争吵后才发现出事的。家里并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虽然警察在调查取证过程中,认为男人的死有些蹊跷,因为他身上的刀伤并不像一个成年人砍的,刀口并不深。但斧头的的确确是在死去的女人手里,此外,除了一个孩子的脚印外,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

    当警察追问孩子的去向时,有邻居证实说,孩子当时正在门外玩耍,听到动静后冲进去看,然后就吓哭了,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估计是被吓坏了。

    此案便不了了之。

    阿飞从此一个人流浪街头,有时候也会偷鸡摸狗的干些不正当的事情,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没有任何的生存技能。直到遇到棉爷。那天棉爷还不算太老,正因为一件事跟另外一个帮派进行协商。

    因为协商进行的并不顺利,双方动了手。

    棉爷那天不幸被砍伤,带来的人手火力没有对方强势。棉爷立刻呼叫撤退。但门已经被锁上了。原来对方早有安排,不但伏下了大量人手,而且连退路也封锁了。

    那天阿飞正在店的楼下伺机寻找吃的,听到楼上有喊叫声,出于好奇,立刻跑了上去。因为门锁上,看不清,阿飞便拿出自己的本事来,立刻用万能钥匙把门打开了——这是他曾经跟一个职业的小偷那里学来的。

    门开后,阿飞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生生的撞了出来。棉爷跑了几步,忽然对跟在身边的人说:“把那孩子带上!”

    立刻有人转身,抓着阿飞就跑。

    阿飞就这样,昏头昏脑的就投靠在棉爷手下了。

    因为阿飞救过棉爷的命,棉爷便对他额外的好一些。然而也因为这样,阿飞吃的苦头也愈多。棉爷对阿飞的要求便相当的严,阿飞十几岁的时候,被棉爷打过不知多少次,后背上的伤痕总是一处新的接一处旧的,永远没有完整的时候。

    “你如果现在不好好的训练,以后就会被别人打死!”每次想到那次差点儿死于非命,棉爷就一直后怕,那次如果不是阿飞意外出现,现在的自己早已是黄泉之鬼了。

    幸好阿飞是个坚韧的人,虽然棉爷常常鞭打他,却一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想起母亲的惨死,和自己斧头底下的男人,阿飞的血一点点的凝固,慢慢的,感情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为奢侈品。

    那天见到乔雪莲之后,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

    那天的天气很热,阿飞一直站在太阳底下,看着不远处正在乘凉的赵子强和乔雪莲。乔雪莲跟赵子强聊得很开心,回头看到阿飞,便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过去喝杯冰水。

    阿飞没有任何表情的摇了摇头,意外的是,乔雪莲见他没过去,竟然亲自端着水走到他面前,把冰水递给他手上,并递给他一条纸巾,微微的笑了笑,说了句:“谢谢,你辛苦了。”

    那时,阿飞为赵子强做保镖已经有五年了,像烈日这种东西,根本说不上是什么苦了。比这更苦的,他已经经过多少事了。

    但那杯冰水喝下去,慢慢的从他的嘴,流经他的咽喉,并沿着大肠流淌着的时候,阿飞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原来,这个世间,没有人可以孤独的生活下去。无论他骨子里有多冷,仍然需要一份温暖。

    从那时起,阿飞便常常特别留意乔雪莲。虽然乔雪莲出身豪门,但阿飞从骨子里看不出乔雪莲像个出身豪门的人。她对佣人很亲近,就像邻居大妈大叔一样。上次花匠老汪不小心伤了手出了血,正好乔雪莲在赏花,看到了,竟然立刻替老汪清洗伤口,并拿来止血药为他包扎,细心的模样,倒像是自家的亲姑娘似的。一点儿也没有大家小姐的模样。

    要说她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身上却总是无端的会表露出一些的确出身豪门的态度来,有一次,七烟做错了一件事,在乔雪莲出行的时候,推了一个小女孩。乔雪莲当时严厉的态度,令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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