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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终于治好了你的病

    人畜无害的蒋屹尊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一头饿狼。卡Kа酷Ku尐裞網

    微不足道的一丁点酒精,勾出了漫透心底的疼惜,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

    诸多因素糅合在一起,令他俯身吻上了他的女孩。

    嘴唇相触,她的肌肤灼热难当。

    好似被电击的感觉,瞬间炸开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蒋屹尊有点懵。

    本来想着蜻蜓点水就好,怎奈女孩“嘤咛”了一声。

    眨眼间,蒋屹尊的身心彻底被烧着了。

    “俏俏,我的俏俏……”呢喃着,他深深吻住了她的娇唇。

    未几,女孩窒息醒来。

    睁眼便望见了熟悉的眉眼,很近很近。

    “唔……”她无力地勾起手臂,去推阻他的胸口。

    男人好像醒了一点,离开女孩的唇,悬起身子,垂眸望着。

    目光如水,洒在她的发上,她的脸上,还有,她的心上。

    “屹哥,你在做什么……”她抚上险些被亲肿的嘴唇,神色还是慌慌的。

    毕竟,这是她的初吻。

    男人却像入了魔,剧烈地喘着。

    渐渐地,喘得戾气浮面,变了颜色。

    随后,他不言也不语,半直起身子,脱掉了白色的衬衫。

    女孩晃晃昏沉的脑袋,沙哑询问,“屹哥,你怎么了?”

    男人还是没有回应,转眼不着片缕。

    紧接着,开始撕扯女孩的衣裳。

    这个举动瞬间令她酒醒了一大半。

    她死死地揪着衣领,惊惧地瞪大了黑瞳。

    “屹哥,别吓我,别……唔……”

    哀求声被他的嘴巴给吞了下去。

    挣扎变成了无谓的助性动作,衣服很快就散落到了各处。

    凌乱,破碎。卡Kа酷Ku尐裞網

    “唔……”戴俏奋力出声,想要惊醒身上的男人。

    然,模糊的呢喃反倒令禽叔身体里的魔鬼愈发冲动、难以驾驭。

    直到某处传来疼痛,女孩绝望地垂下了四肢。

    她怎么都无法相信,细心呵护她五年之久的男人,用这样一种方式攫取了她的初.夜。

    瘦削的小身子承受着高强度的欢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扯碎了。

    以泪洗面,却洗不去心头的伤。

    她不敢睁眼去看他,怕自己的目光里裹夹着无法掩饰的怨恨。

    终于,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唇,可是她却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

    紧闭双眼,狠命地咬着下唇,忍痛等着结束。

    蓦地,一滴微温的水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水滴缓缓滑入口中,又咸又涩。

    戴俏的喉咙深处忽然发出一声轻叹,瘦削的身子缓缓弓了起来。

    ……

    终于,漫长的欢爱结束了。

    戴俏像散了架子似的,瘫软地仰在了床上。

    脑子里很空,只回荡着一句话。

    “我终于治好了你的病……”呓语般说完,半是入睡半是晕厥地失去了意识。

    戴俏的话终于惊醒了头昏脑胀的蒋屹尊。

    望见女孩乌云散乱、满身淤痕的样子,他的心被抓痛了。

    发了会儿呆,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无意识地转着眼球,睨见床单上染着数块触目惊心的殷红,更是叫他捶胸顿足。

    “俏俏,俏俏……”跪在她身旁,他焦急地喃唤,“俏俏,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女孩依旧没有声息。

    蒋屹尊又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两巴掌。

    力道很大,眼冒金星。

    稍微稳了稳心神,他终于冷静下来。

    快速找到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对方立刻出诊,到小别墅来一趟。

    随后,为戴俏穿上睡衣,他自己也穿好了家居服,把她抱去他的房间,凝着眼眸守候。

    很快,年近五旬的女医生赶了过来。

    蒋家原本的家庭医生是位男医生,三年前蒋屹尊又聘请了这位姓赵的女医生,为的就是照应戴俏的突发状况。

    没想到今晚真的派上了用场。

    进行了详尽的检查之后,赵医生向蒋屹尊做了汇报。

    “尊少,您放心,俏俏小姐是典型的酒精不耐受症状,没有生命危险。”顿了顿,“不过,她的下面……”

    欲言又止。

    蒋屹尊面色阴沉地催促,“有什么问题,你只管说!”

    赵医生舒了口气,“严重撕裂。”

    “严重”这个词,重重地捶在了蒋屹尊的心上。

    “会有什么后遗症吗?”他不太懂,所以才会这么问。

    赵医生答得干脆,“小姐已经年满十八岁,倒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就是不知道她的月经期是在什么时候,如果赶上排卵期,会有怀孕的可能……”

    蒋屹尊便不假思索地说了个日子。

    “那就基本排除了怀孕的可能。”医生好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要注意什么?身体,还有心理……”蒋屹尊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少年。

    赵医生忖了忖,“尊少,既然您这么问了,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一声,如果小姐是被动的,那就有可能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伤害。”

    “所以呢?”蒋屹尊的声音开始发涩。

    “所以,如果您是真心喜欢她,就好好对她吧!”医生轻叹一声,压低嗓音,“如果只是一时冲动,那就不要有下次了。毕竟,她才十八岁,未来的路还很长。”

    蒋屹尊点点头。

    睨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又问道,“用不用吃点药,或者……那里上点药什么的?”

    医生摇头,“多喝温水,等身体里的酒精代谢掉,浑身发烫、嗜睡以及神志迷糊等症状就会渐渐消退。至于那里,用干净的毛巾热敷一下,会缓解疼痛。只要不发烧,就不用吃药。”

    蒋屹尊微微颔首,作出“请”的手势。

    没有要问的了,他不想再浪费时间。

    送走医生,快步回到次卧房。

    女孩还在睡着,黛眉微蹙,把难过写在了脸上。

    男人用力咬紧嘴唇,很快便有血珠渗了出来,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良久,去洗手间接了一盆热水,把自己的擦脸毛巾打湿、拧干,为女孩热敷。

    敷过之后,仍旧用那条毛巾,一点点擦净了她身上的污渍。

    帮她做完清洁,他端着水盆去了卫生间,却在镜子里看见了布满泪痕的脸。

    随手便用湿毛巾去擦眼泪,却一眼望见上面沾染了浅红色的印记。

    怔忡着,好半天,把颤抖的嘴唇印了上去。

    唇上的血渍和毛巾上的浅红色重合在了一起,愈发鲜艳夺目。

    回到床边,蒋屹尊把女孩抱起来,喂她喝了点温水,然后又放回去躺好。

    接着,他去了她的房间,收拾残局。

    床上和地上的狼藉画面令他屈膝蹲了下来,双手插进头发,抱住了脑袋。

    好一会儿,才起身打扫。

    衣服什么的都送去了洗衣房,寝具也都换了下来。

    不过,他留下了那条床单。

    规规整整地叠好,拿回自己房间,搁在了斗柜里。

    回到床边,他不敢跟着躺上去,便拖了张椅子坐下。

    就静静地守着,等待女孩苏醒。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戴俏“嘤咛”醒来。

    甫一睁眼,便看见了满脸胡茬儿的蒋屹尊。

    他的眼白上遍布着红血丝,嘴唇上有块血痂,样子憔悴又狼狈。

    “屹哥……”女孩轻轻唤了一声。

    嗓音沙沙的,但是很温柔。

    男人没说话,缓眨眼眸,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女孩撒目四周,发觉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便撑着手臂想要起身。

    只一动,便头痛欲裂,不得不再度躺回去。

    “头疼是不是?”他终于开口,声线同样沙哑。

    女孩“嗯”了一声,阖上了眸子。

    下面的肿胀感已经令她断断续续地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心里很乱,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蒋屹尊抿唇待了会儿,缓缓站起,“厨子做了粥,我去拿。”

    说罢,转身离去。

    戴俏张开双眼,茫然望着前方,目光怔怔的。

    稍后,男人把清粥小菜端了进来。

    在桌子上摆好食物,他踟蹰地走到床边,弯下腰,试探着伸手抱她。

    五年来,他每次抱她都是不用试探亦不用知会的。

    然,从此以后,将会变得不同。

    好在她没有反抗,由着他把她抱去桌边坐下。

    他怕自己倒了她的胃口,远远地去小沙发那儿待着。

    “赵医生说你是酒精不耐受,以后千万不要再沾酒了。喝多了是会出人命的。”第二句是他自己加的,为了吓唬她。

    女孩点点头,“哦”了一声,继续恹恹地吃东西。

    她的饭量本来就小,加上没有食欲,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蒋屹尊跟着着急,几次欠身,想要过来喂她,结果都忍住了。

    以往她感冒不爱吃饭,都是他强行喂饭的。

    他总说,吃饱了才有劲儿跟病毒作斗争。

    可是,经历过昨晚,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了。

    戴俏终于放下了餐具,擦擦嘴巴,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蒋屹尊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看她进了房,关上了门板。

    他站在走廊里,盯着那扇门出神。

    好半天,垂头丧气回了自己屋。

    坐在桌前,蒋屹尊拿起女孩用过的餐具,把她吃剩下的饭菜全部填进了肚子。

    之后,脸不洗、牙不刷、胡子也不刮,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二楼不停地打转。

    站在她的门口,把手举起来又放下,往复好多次,始终不敢敲门。

    就这么坐立不安地折腾着,直到钟点工来做清洁,倒是给了他一个敲门的机会。

    “笃笃笃!”敲门声透着小心。

    “进来吧,门没锁。”女孩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

    蒋屹尊正了正衣领,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洗漱。

    可是门儿都敲了,人家也已经允许他进去了,总不能这个时候跑去洗脸刷牙刮胡子吧!

    迟疑一霎,他咬咬牙,推门走进房间。

    戴俏怏怏地躺在床上,精神头儿不是太好。

    “屹哥,有事儿?”她面无表情地问道。

    男人怕自己的尊容遭人嫌弃,便远远地站在了地中央。

    “钟点工来了,你的房间要不要打扫一下?”明知她平时有自己整理房间的习惯,却故意这么问。

    唉!实在是找不到搭讪的借口。

    女孩摇头,“去‘戚公馆’之前我才打扫过,没在家住,不脏。”

    蒋屹尊“哦”了一声,却依然杵在原地不肯走。

    “还有事吗?”戴俏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没事……”蒋屹尊动作迟缓地转身,踱了两步,又回头望着,“你……”

    支支吾吾,迟迟吞吞。

    女孩泊然望过来,“我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

    眼睛里没有半点内容,好像真的忘掉了一切。

    蒋屹尊凝眸回望,嘴角微微下拉,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戴俏又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或许,醒过来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还没等入睡,便听见了杂乱的响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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