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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奋起反击

    玉可卿在德胜宫里埋身在一堆书卷中。卡Kа酷Ku尐裞網贺离棠自上次离开后,再也没有来过,这也正让她乐得清闲,这样,她就能更安心的准备和离的事情了。

    小荷领着他们两个进来,道:“小姐,白公子和洛大人来了。”

    听闻此话,玉可卿忙放下书卷,起身:“你们怎么来了?”

    “德妃娘娘。”白草堂拱手。

    “德,参见德妃娘娘。”洛祠旋道,有些慌张。

    玉可卿笑着说:“这里没有外人,你们两个不用这样多礼,说吧,今日过来,你们两个,有什么事?”

    白草堂笑着说:“无事就不能登三宝殿了?听洛祠旋说,你铁下心打算与陛下和离了?”

    “是,“玉可卿说,”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挂念了,和他和离,是我留在京城最后的夙愿,一想到今后就彻底自由,就觉得很欢乐啊!”她一声惆怅,听不出欢乐的声音,却令人倍感轻松。

    白草堂再次鞠躬:“那就,先恭喜娘娘了。”

    玉可卿笑了笑,没有再回答他的话。

    白草堂说:“今日是洛大人央请我带他来你这里,他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去院子里坐坐,赏赏景。”

    “洛祠旋?”玉可卿惊奇,“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难道找到了和离的论证?”

    “不是,”洛祠旋道,“是关于你,还有玉子通将军的事情。”

    “我和我爹?”玉可卿更加惊奇。

    一番详谈后。

    玉可卿:“原来现在朝中还是这样看待我和父亲,父亲戎马一生,为国效力,竟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洛祠旋:“那萧太师他们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了?”

    “当然不是!”玉可卿道,带着愤怒,“玉家赤胆忠心,决不可能做卖国贼!”

    “那朝野之中,真是复杂啊!”

    洛祠旋由衷的感叹,虽然心知真假,但再次听本人说出真相后还是免不了哀叹。

    玉可卿更是哀伤,嘴角一抹淡笑,不知道是在笑玉家沉浮,还是在笑那些造谣生事的大臣,问道:“那些人,现在是不是还想弄死玉家,嫌爹被流放边关做伙夫还不够?”

    “那倒没有。”洛祠旋实事求是的说。

    “呵呵,他们是想叫玉家死的,”玉可卿道,“那一年,我被打入冷宫,随后他们就搬倒了父亲,但这都没什么,最让人寒心的,还是这些事,贺离棠都信了。”

    “都信了啊,唉。”

    洛祠旋忽然想到:“那景阳公主的事……”

    玉可卿觉得好笑,反问一声:“哦?你也关心起景阳的事了?”

    洛祠旋吞咽了口口说,勉强吐露说:“他们,说是你心存怨恨,想抢夺如妃娘娘的孩子。”

    “我抢如妃的孩子?哈哈哈哈——”

    玉可卿仰天大笑:“没想到他们没有说我疯婆子,倒说是我要萧珪茹的女儿,呵呵呵,我玉可卿怎么可能要那个女人的孩子?就是送到我面前我也懒得看一下!”

    她的情绪这样激动,洛祠旋规矩的不说话了。卡Kа酷Ku尐裞網

    她哭了。

    “我的漓儿,因为娘没用……娘没用啊。”

    她怨恨自己,也怨恨着贺离棠。她恨自己没有能力在这京城之中将漓儿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更没有能力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这些天里,玉可卿甚至有一个想法,如果早知道萧珪茹会来抢孩子,她就该在漓儿刚生下来的时候掐死她!

    夜里,她一只问自己,漓儿在萧珪茹那里过得好不好,萧珪茹会不会善待她,她的今后又将何去何从,萧珪茹倘若再有了自己的骨肉又会对她怎么样?

    她焦急,担忧,彷徨又无助……可是,任风雨如何飘摇,她也只能做一个看客,在昭阳宫门前看冰冷的大门,仅此而已。

    “所以,离婚吧!”玉可卿道,也是给自己的一个解脱,“离开皇宫,以后若是有机会,再来讨这笔账。”

    洛祠旋还没有说话,白草堂突然推门而入。

    “若你是这个原因,此时就不该和离。”

    白草堂突然的声音让他们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白草堂?”

    “可卿,逃避不是办法,”白草堂说,“你就算逃得了京城,但景阳公主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陛下负心是真,但景阳公主是你亲身骨肉也不假,难道你要逃离宫外,在外边看景阳公主做如妃一辈子的女儿吗?”

    白草堂一席话说得振振有词,玉可卿有些犹豫,但是:“可我能怎么做呢?贺离棠都不管,我的漓儿,难道你以为我愿意吗?”

    白草堂说的理不错,但是就目前来说,一点都没有可实施性。卡Kа酷Ku尐裞網

    “现在再想证实景阳是我的漓儿,已经很难了,为什么最初的时候总没人相信我?”玉可卿哀伤,“要是那时候有人信我,我就可以直接拿回漓儿,就可以拿回漓儿……”

    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呢?就算是知道景阳公主身上的胎记又能证明什么呢?

    萧珪茹也已经知道的彻彻底底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可以证明的证据。

    “可卿……”白草堂有些不忍。

    “别说了,”玉可卿说,“也许是这辈子我和漓儿没有母女缘分,我只能生下她,却不能和她相认,这又能怪谁呢?”

    屋内一片沉默,白草堂和洛祠旋两个男人站在这里也颇为沉重,这种事别说是她,就算落到他们两人的头上也会没有主意。

    沉默了许久,谁也没有说话。

    “可卿,我真的很想帮你。“洛祠旋说。

    玉可卿朝他笑了笑,面色苍白,看上去好像很乏力。

    白草堂忽然沉重地道:“有没有想过……另一种方法?”

    “嗯?”玉可卿不解,但眼神忽然一下亮了起来。

    “别的,方法?”她问,似乎能从他的话里得到希望。

    白草堂点头,认真的说:“搬倒萧太师。”

    玉可卿震惊了一下,但立刻醒悟道:“就像当年爹那样?“

    “萧太师一倒,如妃在宫里与朝中的势力,就都没了,既然无法从如妃处下手,不妨另辟蹊径。“

    “让萧太师倒台?“玉可卿惊讶道,但也是惊喜,在这笑出了声,”哈哈哈,弄倒萧太师?萧家作威作福,如今要做这一步吗?”

    白草堂点头:“全看娘娘的意思。”

    “可萧太师在朝中根基深厚,你有办法吗?”玉可卿问。

    白草堂笑得略带神秘,说:“办法,总是有的。”

    玉可卿顿时泄气:“那就是没有了。”

    白草堂她太了解了,他虽然看得透彻,出的主意也好,可是也仅仅停留在出谋划策的阶段。

    她又恢复成之前那般乏力的样子:“要想扳倒萧太师谈何容易?现在玉家什么都没有,又怎能和当朝太师较量?”

    她灰心丧气,但白草堂不以为然。

    “当年的玉家也是这样,最后不还是遭人毒手?”白草堂说,“而今的萧家,就好比当初的玉家,太师当年是怎样扳倒将军的,而今就可用怎样的手法,扳倒萧家。”

    玉可卿瞬间明白,道了声:“叛国?”

    白草堂笑着点头,没有再往下述说。

    今天这一会儿,对玉可卿的惊喜,可谓是接二连三。她笑着说:“白草堂,你怎么想出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要污蔑太师叛国,那我和当年那些污蔑父亲与玉家的卑鄙小人有什么分别?”

    言下之意,她还是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啊,”白草堂叹气,对她的话表示不认同,“当年将军之事或为假,但萧太师这,未必。”

    “什么?”他的话又是让玉可卿一个惊颤。

    “就凭当时如妃娘娘的宫婢在你窗外种西隶奇草,我便可断言,太师必定与西隶有关,”白草堂说,“实不相瞒,自那件事后,我一直在暗中调查,那种草在大贺出现,实在蹊跷,又是在后宫,就更加可疑,所以就查了查。”

    “查到了什么?”玉可卿忙问。

    白草堂轻轻吐出两个字,道:“秦述。”

    ……

    要说白草堂的本事,一身妙手回春的医术自不必多说,就这么多年各国游历,所结交的人脉也是不可小觑。

    那种草即便在西隶也极为稀少,一般的商人不会倒腾这类商品,所以白草堂就委托了几位西隶颇有地位的友人替他查一查有在西隶内做这番买卖的商人,这便查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秦述,这个人他们都很熟悉了,前段时间又进过宫,时间刚好和那段时候吻合,白草堂推断十有八九那种草就是他带给萧珪茹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

    萧珪茹是如何认识秦述的?

    “秦述是走南闯北的行商,有这种草不稀奇吧?也许是萧珪茹向他做的买卖呢?”玉可卿怀疑道。

    “也不无这种可能,”白草堂说,“可是,在来京城以前的几个月里,秦述都和我们一样在宜州,如妃娘娘远在京城,除非他们早就相识,而你知道的,一入宫门深似海,如妃娘娘又是去哪里认识的这么个在两国边境游走的商人?”

    玉可卿惊呼:“萧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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