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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几个闺女被说动了,就跟着中了邪似的春燕鬼使神差的往那个“...坑”走去。卡Kа酷Ku尐裞網

    果然,离那个坑沿还有几步远,就感到一股阴凉扑来,令被暑气蒸腾的几个人浑身一抖,不约而同的舒服的吐了口气,大叫:“凉快啊!”

    她们就顾不得忌讳了,兴致冲冲向坑边走去,她们围在坑边在刚升起的黄黄的月亮光的映照下看那些清清灵灵的水里偶尔跳跃的鱼,当她们发现了一条像花朵般鲜艳红色鱼时都兴奋的喊叫起来。这时假小子春燕说:“等着,我下去给恁捞一条去,顺便试试水深不深。”

    说着她就开始脱了衣裳,然后把粗壮的白腿伸进水里慢慢的趟进去,边抖着膀子叫“爽啊!”边示意她几个下来,她们都还不敢下,虹霞说:“你往里走走,水不深了俺再下。”

    春燕就两手划拉着水往里走,她一直走到了水中央水也就漫到她脖颈下——是泡澡最好的深度。她这时尖叫了一声,大家都浑身哆嗦了一下,忙问她咋了,她忽然又哈哈大笑说:“才一条鱼被我踩脚底下了,我一抬脚它就跐溜了,哎呀,跑了一条鱼可惜啊!”

    几个闺女在岸上埋怨着她。就吆喝着快点逮鱼。她也故意不忙着逮鱼了,而是走到岸边慢慢搓起来身子,然后又说:“把我的香皂拿来。”

    几个人看着她在水里享受就看不下去了,先是胆子仅次于春燕的高达丰满的素蓝忍不住了说:“等等,我也下去,省的看着你在水里舒坦,俺在岸上冒汗。”

    看她三习五除二脱光了衣裳,露出雪白结实的身子像个鱼一样扑通跃进水里打了好大一个水花,岸上的三个人也新野了,就犹犹豫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终于上演了“三女共脱图”,然后又上演了五女共浴图,最后几个胆大妄为的闺女完全忘记了老人的那些古训,恣意在水里玩闹起来。

    等玩够了,她们才走出坑里,站在岸上芦苇丛里浑身打哆嗦。等她们都穿上衣裳往回走的时候,回头看看那个芦苇掩映的阴森森的水坑才觉得后怕起来,一路上她们像做了贼般都不言语了。快到家门口时(她们都住一个胡同)她们都悄悄商议,今晚这事谁到家家都不许说出来,不然大人要骂的。

    虽然洗了那一次她们都没再敢去过,但奇怪的是,几天后,她们几个的身体同时都出现了怪异。

    春燕长的身宽体胖,骨架子大,力气大,说话声音也憨声粗气的,都叫她假小子。可是自从那晚在“...坑”偷洗过澡后,她不但这个月该来月经的日子没来,而且她细心的娘发现她说话嗓子更粗了,就像男童变声一样完全成了个男人腔,身体也变化大了,本来她十七岁了,由于长的粗壮本来比别人发育早,...早早的就鼓起来了,可这些天她的...竟好像放了气的气球,慢慢缩回去了,隔着衣裳看上去平塌塌的了,倒是颈下像男人一样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喉结,但她娘发现,那个小小的喉结还在长。

    虹霞又黄又瘦的身体很弱,胃不好下面还老流白带,所以气色黄瘦,但自从那晚一来,她就感觉下面的白带又湿又凉,还量大大的增加了,她知道自己体虚怕冷,以为是洗那次凉水澡凉着了,过了一阵子就好了,但是令她更受不了的是她的胃。本来胃不好小小年纪就不敢吃生冷硬的东西,一吃生冷的东西就难受反酸,不过不吃,也没事,就是吃不胖。她在那个“...坑”里回来的第二天中午,她娘蒸馍篦子底下煮了一锅...,她贪...又面又甜,尤其那中间一圈紫红的白薯把人甜的吃不到胃发胀就停不住口。她也跟一群弟弟妹妹像小牛犊一样“胡囊胡囊”的吃了一个大饱。到了傍晚,她就觉得肚胀反酸,觉得肚子要撑爆了般呼吸都困难了,且酸水一个劲的往上返,她趴在地上吐又吐不出来,就难受的打着滚在床上哭起来。她爹急慌慌的把她拉到乡医院打了一针才止住了疼,但是那次好了以后她的胃却更弱了,别说...,吃了面条都难受了。

    青呢,脸上左眼下有一块胎里带来的黑痣,有一个小手指指甲大,作为闺女,她很小就对这个痣很敏感,自卑,讳莫如深,平时说话谁都得小心提到她那个痣和说出跟痣有关的话题,她还用了各种各样的土法想要消除那个痣,但是却都没有效果,这是她最大的一块心病。可她从那个坑里洗澡的第二天清晨一照镜子竟然发现那个痣没有像梦中一样消失了而是明显的又大了,她既惊慌失措的害怕又赶紧安慰自己说是错觉,因为不可能长了十八年的痣都没有长,而今天一夜之间就长了,不可能的,但口里说着不可能,自己又拿着镜子反反复复的看,看一次绝望一次看一次伤心一次,因为她确实又大了而且又黑了,整张脸都被衬得狰狞可怕了……

    素蓝是几个闺女中长的最好的一个,她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洁白的牙齿,身材纤细苗条,跟人家一样的平常衣裳,她穿上就显得特别好看。但是,她有一个多年的毛病,还好年纪小正生长发育的时候,新陈代谢的快,一边掉一边长,所以她最大的烦恼就是自己的头发不整齐,头上脖颈处到处毛毛烘烘的是头发短碴子。可是她洗澡回来天亮了一起身不经意扭身一看,吓得打叫:她的枕头上散落了一大片黑乎乎的头发。

    二红皮肤黑,是那种天生的黑,浑身上下如泥鳅般又黑又亮,小时候她好戴一顶黑红的帽子,大家见了她就唱:“小黑妮儿戴黑帽儿还鼻子黑耳朵儿。”到现在人家还背后叫她“黑二妮儿”。

    不过她不仅仅是黑,她从小还有一个致命的“丑闻”——就是爱偷东西,但是大了就好了,毕竟姑娘家有这个毛病会连个好伙伴都没有的,更别说找个好婆家了。

    可是在第二天她一起来就有了一种想去偷东西的欲望,而且是很强的欲望。她感觉自己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邻居白二婶家,看到白二婶一家都下地了,只剩八十多岁的老婆婆在家看家,她知道她又聋又瞎,就悄无声息的进了她家,看见过道里放着一袋子豆子,就提起来跑了。

    从此,她就控制不住在村子里偷东家的粮食拿西家的衣裳,到了地里摘他家的黄瓜,偷他家的南瓜,更可怕的事她有一回赶紧,竟偷人家摆摊的雪花膏被人家抓住了,被人家扇了两耳光还把本来值一块钱一袋的雪花膏两块钱给买了,把她羞得直掐自己的手……

    但是,她们身上各自的缺陷却越来越严重了。卡Kа酷Ku尐裞網

    春燕不到十天已经活脱脱一个小伙子了,连嘴唇上都扎起了黑黑的胡子,她羞死了,也不敢出门了,她娘赶紧偷偷的带她去城里医院一检查,人家说她体内的女性器官在逐渐变异……

    虹霞已经好几天卧床不起了,她不但胃疼的如今只能喝一点面糊糊而且下面那白带流的像来月经一样,不得不天天垫着纸,人就虚得两腿都想面条一样的软了,她还总觉得全身冷,夜里还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到自己天天在那个“...坑”里洗澡,老是被水底下的水草缠住脚跑也跑不脱,而且不远处正有一条黑花大蛇向她游来……她爹带她去医院看,医生也看不出啥病,但是拿了药吃了也没有用,她眼看瘦的皮包骨头了,两眼塌陷了,嘴唇都发白了,她老说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青脸上的痣已经长到快要遮住半个脸了,她又哭又闹,晚上不敢睡觉,就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脸看,看它是怎么长的,但她什么也看不见,那个痣是在悄悄的生长,肉眼看不见的生长着。她看着自己那个疯长的痣,恨透了它,也恨透了自己的脸,有一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脸全部变黑了,她整张脸上就剩下一双眼睛没被遮住了,她一醒过来就惊恐的大叫了一阵,然后忽然起身从屋里拿出爱俏的娘当熨斗来熨展衣裳的烙铁,气喘吁吁的烧上火,最后恨恨的往脸上一贴,只听一阵阵“刺刺啦啦”的响声,她的脸皮被烫熟了,屋子里顿时散发出皮肉的焦糊味……她娘听到了惨叫起身一看,她已经半个脸血肉模糊了。

    素蓝,这个全村的美女,已经是最丑最见不得人丑女了——她的头发几乎全掉光了,真个头顶只剩稀稀松松几绺头发了,到处是白森森的头皮,无论她爹疯狂的带着闺女去哪里看,都说看不出毛病。她们全家都快要崩溃了。幸亏素蓝老成有涵养,她觉得自己忽然掉头发这么厉害,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还没有找出来罢了,但是不要急,越急越乱。只是她为她们几个焦心,尤其青被自己烫伤的脸,那不自己把自己毁容门么,真傻。

    可是她这天早上一起来就听到了一个吓人的消息:二红自杀了。

    原因是二红这天去地里摘棉花,但她摘着摘着就不由自主的钻进了别人的地里,整整摘了人家一布袋白花花的棉花。那棉花可是庄稼人一年的家用钱啊,用来买肥料用来叫集资款,用来吃盐买醋,可是她竟然摘了人家一布袋棉花,等于偷了人家一年的盐钱呐。更坏的是,被人家逮住了。

    偏偏那家的女人是个蛇心肠大嘴巴,她一看她家的东西差点成了人家的财产就顾不得邻居脸面了,不但叫她扛着她摘她家的一布袋棉花回她家去找她娘闹,还一路吆喝着“大闺女偷了俺的花了,俺一溜子四个孩子,俺看着大的扯着小的难死难活的种了几亩花,她个不要脸的妮子还黑心黑肺的偷俺的花,她是阎王爷不嫌鬼瘦啊,她是霜地里洒雪啊……”

    二红羞得恨不得自己变个王八变个老鼠随便变个啥只要能钻进地里跳到水里跑了就行,但她啥也没变成,还是被她一路吆喝着到了自己家,她爹一听又偷了人家东西还被人家娘们逮住闹到家里了,就揪住她的头发就揍,揍得她头晕眼花揍得揍得她满地找牙揍得她不知身在哪……

    她半夜才被娘哭着喂了半碗鸡蛋水,她娘哭着劝她:“妮儿,别怨你爹,你看看那个大嘴娘们子那么厉害,发到咱家了,你爹不打你也没法打发她走,他这会也心疼哭呢。”

    二红睁着肿的睁不开的眼轻轻的说:“娘,我不恨爹,也不恼那个娘们,我恨我自己我恼我自己,我咋那么手贱呢,我咋就管不住自己呢……”她又狠命的用双手砸自己的头,狠狠的砸。娘连忙拉住她的手哭着:“我的祖奶奶吔,你就别再逼娘了,娘都快难受死了——呜呜——”

    二红忽然看着娘直直的问:“娘,你说我咋就一点家也不当自己的啊,我偷东西真是我不想的,但我又管不住自己,我真的是管不住自己啊,就像被鬼推着偷东西一样,真的娘——”

    她娘瞪大了眼睛。

    半夜,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一动就全身疼痛,她看着窗外白白的月亮,毫不留恋的打开了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衣裳,把它撕成条条再结成一条绳,试试是不是结实,然后她满意的往房梁上一搭,然后成功的把自己吊了上去。

    幸亏她娘心疼也被她那句话给整的栖栖遑遑的,她就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刚要眯眼,忽然又一下子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她忽然一阵心悸,就起身往闺女屋里看看二红,她一看立刻把大嘴张的大过脸了:“她爹——快起来吧——咱闺女上吊了——”

    她被爹从梁上够下来的时候还没咽净气,还能救活,她就被爹娘又是掐人中又是挫虎口还做人工呼吸,命到底是捡回来了。但她活过来了还是觉着没脸活,她还是一心要死。

    村子里一个胡同里忽然有五个闺女出事了,而且个个事出怪异,不但令全村,就是外村也像炸开了锅一样的纷纷议论,猜测。

    但猜测归猜测,谁都没有想到这事的根本缘由。还是有一天病得气若游丝的虹霞一天在娘跟前说:“娘,别再给我看病了,我还有兄弟姊妹,把钱花到正地儿吧,反正我的病是不会好了,我要死在那个...坑里了。”

    她娘一听脸都白了,瞪着眼睛厉声问:“你说啥,啥...坑,是不是咱村东头的...坑?”

    她觉得自己将要死了,也不不怕泄露这个她们五个人的秘密了,她也不怕娘会骂她了,反正她要死了,骂也不怕打也不怕了。她就在枕头上扭了一下脖子当点头的说:“是,半个月多前的一个夜里,俺几个热的受不了就去那个坑里洗澡了,可能是在那凉水里受了凉,回来我就觉得浑身冷,带下的厉害,胃也疼、难受,后来还天天做噩梦,夜夜都梦见自己在那个...坑里洗澡有蛇了蛤蟆了水鬼了撵我……娘,我吓死了,我不敢跟你说,怕你也害怕……”

    她像个病猫一样嘤嘤的哭起来。

    她娘是个有见识的女人,她一下子就认定是这几个闺女犯了那个“...坑”的忌了,中了阴邪,她虽然也没经历过也没见过那个坑到底有多邪乎,但她见村里那些老人提起那个坑都两眼恐惧的说过的各种各样的故事,况且那个坑四周荒凉,附近的庄稼都不生长,而那些围绕着它的经年的粗壮葳蕤的芦苇却郁郁葱葱,紧密无缝,把它的水面遮的寸毫阳光不透,不论冬夏,那个坑里都没有阳光照到,这不可怕吗?可是想到自己的闺女竟然去那里洗澡了,她禁不住浑身像筛糠一样抖起来,话也不会说了。

    还是二红爹回家来给她灌了两碗姜汤红糖水她才哆嗦着嘴唇大叫:“快点,快点去叫咱娘来,咱闺女是中了邪了——”。

    当各自家里的老人家知道这几个闺女结伴去“...坑”里洗澡了,都吓得魂不附体,恨的牙床肉痒痒(因为都没牙了)。可是他们老是老,规矩懂是懂,他们也没有破解的方法。这个“...坑”到底为啥被叫做...坑,它曾经发生过什么灵异事件谁也没有亲眼见过啊,都是听说。那可怎么办呢,不能看着这几个十七八的大闺女没命啊!

    当听说了五个闺女去“...坑”里洗澡了才各自得了怪病的事情,正在五个家里的人都热锅里的蚂蚁一样急躁的时候,村里一位年近一百的老人走来了虹霞家,说她知道那个坑里的事儿,他那一年亲眼所见,并且知道那个阴坑里的全部秘密,不过他答应他姑一辈子都不说出来的,但是现在顾不了这个了,救孩子要紧呐。虹霞爹娘跟爷爷奶奶一听都激动的说不出话了,虹霞爹又赶紧出去把另外四个闺女的爹娘都叫到他家来听。

    这个近百岁老人曾是村里的小学教师,在村里教了几十年的数学,人长的清瘦,眼不花耳不聋,连牙都没掉一颗,真个人道人仙士一般。他讲了这个“...坑”的故事。当年他只有八岁。

    我的奶奶是个最善生的女人了,她一辈子生了十六个孩子,到了我记事的时候,奶奶还做了一回月子。但是她生的十六个孩子成活率还不到一半,家里出了我爸爸就只有六个姑姑。我记得我的六姑长的最好看,长长的辫子有一大把粗,脸蛋也如粉团似的,因为她比我大七八岁,也是个大孩子,我俩就特别能玩到一块。她仗着是姑,对我就吆来喝去的,因为我是侄子就只有听着了,不过,六姑对我还是很好的,不然我也不会天天跟跟脚狗一样跟着她屁股后头等着她下命令。

    这一年,我们村南地盖了一个窑厂,我六姑就跟村里的闺女一块去那个窑厂干活了,她一干活就不带我了,我就觉得很寂寞,常常闹着去找六姑玩。这一天早上六姑匆匆喝了碗糊糊就拿着馍馍赶着去窑厂了,我不愿意,闹着要跟她去,那时候的孩子都不金贵的,都是散养的,随便去哪也没人管,我姑姑拗不过我,就把我带去了。到了窑厂,我果然老老实实的呆在砖窑外面堆土玩,只是够着头朝窑里面看,想在那些忙忙碌碌的生人中看到姑姑。

    “谁家的小孩,你看啥呢?”

    一个凶巴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仰头一看是一个穿的很赶紧长得很白净的瘦高个子男人,他奇怪他如果是窑厂的人咋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个个灰头土脸的而他却干干净净,头发还抹了油?如果不是窑厂的那他问我干啥呢?我就问他:“你是谁呀,是不是这个窑厂里的人?”

    他一听就咧嘴笑了,露出被烟熏得黑黄的牙。他说:“我问你你还问起我来了,好吧,我跟你说,我不但是这个窑上的人,我还是管这个窑厂的人,呵呵。”

    我一听立刻觉得他很神气了,能管人的人就是官呗,别的不懂,中国的孩子是一落地就懂“官儿”这个词的含义的,因为一落地就听到喜欢的爹娘说长的了当官儿,会打架了打赢了打输了都说我长大了当官儿怎么怎么着,上学了爹娘甚至身边的人阐述上学的好处都是考上大学当官儿,所以,只要觉得神气的人都是官儿,令人觉得他神气的都是因为他是官儿。就跟他说:“我看我六姑呢,她在这个窑厂里干活呐。”

    他可能是闲来无事了跟我消磨一会时间,就问我:“哪个是你姑啊?”

    这时我那俊俏的六姑正好从窑洞里拉一车砖出来,她穿着家常的花棉布褂子,头上蒙着一个用来遮土的红围巾,红围巾下的粉脸显得更俏丽了。我就喊了一声:“六姑——”

    她扭过头来一看我,就好像惊了一下,然后把红扑扑的脸转到了我旁边的那个“官儿”身上,我看看那个官儿,他也直勾勾的看着我六姑。

    到了晚上,六姑把我拉到她的小屋说要我跟她睡,我听了当然美的冒泡,因为我六姑的床又松又软,被子上还有胰子味儿。

    她给我洗了脏脚,帮我脱了破棉裤,就把我抱到被窝里亲热非常的用手摸着我的头悄悄的问我:“宝儿,跟姑姑说,你今个晌午咋跟那个人在一起来,他是不是说姑姑啥了?”

    我晃着脑袋想想就问:“哪个人呢?”

    她的脸立刻变了,不耐烦的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我立刻想起来了,就脆脆的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那个当官的,他说他是管你们的,是不是?”

    “对对对”六姑立刻口气又甜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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